雙手按在地上,兩條腿被他抱著,隨著他的沖撞,孫明月以手代腳,在柔軟的地毯上開始行走,每一次他沖撞的猛瞭,孫明月都會呻吟,咬著貝齒,長發搭在地上,兩人在屋子裡來瞭一次人肉大戰。
一夜的纏綿,兩人纏在一起入睡,靠在他的臂膀上,從未有過的安全感,從未有過的舒服感,她在睡前,嘴角上還帶著幸福的微笑。
次日,兩人經過在早餐館吃過早餐後,兩人來到瞭醫院,聽副院長江雲的意思,尹雪迪這次受傷,雖然沒有生命危險,但大腦內受傷嚴重,一時半會也不能出院,需要在醫院觀察治療一段時間才能離開,而汪洋則有很多事情要辦,他點回房身村。
依依不舍送別汪洋,孫明月白皙漂亮的臉蛋上洋溢著幸福微笑,江雲人老成精,自然能看出其中的貓膩,調侃道:“小月,啥時候擺酒席,可別忘瞭我這個院長哦。”
“江叔叔,您又拿我開玩笑,我不理你瞭。”孫明月羞的直跺腳,對於江雲,孫明月一直很敬重,他就像老父親一樣,自己遇上難題,他都會過來幫忙或者是開導。
“哎呦,我們的小月啥時候也知道害羞瞭,少見少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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汪洋回到房身村,植樹造林這一塊已經再一次開始,劉長青和楚魚兒夫妻二人全權代理汪洋,回到二樓,汪洋和他們簡單的把接下來的任務交給他們,他要去羊村,去羊村是為瞭找胡學子,還不到五天就開始正式選舉,成敗與否,跟抓到或抓不到胡學子都莫大的關系。
“洋子,上次的事,我想通瞭,都是我的錯。”劉長青有點不好意思,看汪洋時多少都有些不自然,他的舉動,汪洋樂在心裡,自己根本就不會跟楚魚兒有什麼,她在自己心裡,那是敬重的存在。
“長青大哥,男人妒忌的心都有,我也有,我不怪你,這邊就交給你和魚兒姐瞭。”微微一笑,他轉身出瞭屋子,回到自己傢中,蘇清秋和蔡文雅還都在,這次抓胡學子,恐怕不怕不會比想象中那樣簡單,他也一直想不通,胡學子怎麼會在羊村的村部,難道是他一直潛伏在村部的廚房,這要是真的,那這個胡學子的心機就完全不低於他的弟弟。
推門進屋,蘇清秋和蔡文雅兩人正躺在火炕上睡午覺,坐在炕沿邊,瞅瞭瞅自己兩位嬌妻的美麗容顏,輕輕一笑,最近一段時間,他已經很是疲勞,不管是身體上還是身心上,躺下身子,伸個懶腰,躺在兩位嬌妻中間,身邊有瞭動靜,蔡文雅警校出身,本就有著一般人不曾具有的敏銳察覺能力,汪洋剛一躺下,她就睜開瞭眼睛,剛要張嘴說話,汪洋微笑著搖瞭搖頭,蘇清秋還在熟睡,他不想打擾瞭她。
深情的對視著,蔡文雅伸出手,撫摸著他英俊的臉龐,這一刻她有很多話想對他說,眼神的交流,愛意蔓延。
在她的額頭上輕吻,攬她入懷裡,在她的嘴唇上輕輕點瞭一下,蔡文雅俏眸裡含淚,躺在他的懷裡不肯出來,短暫的相聚,汪洋也覺得很幸福,回頭看瞭看還在熟睡中的蘇清秋,一直緊繃的心總算是松開瞭一些,順著她的俏臉向下看,隆起的小腹,哪裡是自己的骨肉,他一時有點不明白,蘇清秋懷上自己的孩子已經七個月,到現在肚子還是這麼大,村裡的小媳婦懷孕瞭也經常會去找自己給瞧瞧,基本在七個月時,肚子都很大瞭,可這蘇清秋的肚子,到和三四個月的沒啥子區別,一臉的無奈,但在無奈中更多的卻是愛意。
在傢裡經過短暫的停留,汪洋可以說是全副武裝,他選擇一個人去羊村,胡學子和胡二蛋兩兄弟的心機,他多少都有一點顧及,不能讓再多的人受傷。
手銬,電棍一應俱全,到瞭傍晚時分,汪洋再次來到瞭羊村,這一次他沒有選擇去村部,而是去胡學子的傢裡,胡學子在風聲那麼緊的情況下還敢在村部躲藏,可見他肯定是沒少看瞭警匪片,所謂最危險就是最安全的地方,他倒是掌握的淋漓盡致,他肯定想不到自己現在還會回來,在這兩天,胡學子很有可能會和胡二蛋聯系,那就是自己的機會。
月亮地,汪洋蹲在胡二蛋傢園子裡的玉米秸幹堆裡,仔細向屋子裡看著,胡二蛋正盤腿坐在炕上,看炕桌上還有些酒水和花生米什麼的,這廝還挺有雅興,汪洋一陣冷笑,胡二蛋邊吃邊看電視,看他嘴裡念念有詞的樣,汪洋有些不理解,屋子裡分明就他自己,他在跟誰說話,難道是閑的蛋疼,自言自語。
胡二蛋在盤腿坐在炕上,黝黑的臉上有些急色,他並不是在自言自語,在土炕下邊,他的哥哥,也就是汪洋要找的胡學子坐在地上,他滿身的土,看起來有些落魄,端著酒杯,抓著一把花生米,這時哥兩個已經喝瞭兩三杯,前兩天胡學子在村部傷瞭尹雪迪後,他也是滿心的後悔,但為瞭自己,他也不得不去那樣選擇。
“二子,哥一會走瞭,你自己要小心點,等大哥找地方安頓好瞭,給你來信。”一杯白酒下肚,胡學子說話時滿是蒼涼之意。
胡二蛋把酒杯攥的死死的,要說胡學子打死史雲海,他也沒去責怪自己的哥哥,畢竟那隻是失手,但他又把尹雪迪給打瞭,他多少有些不高興,手裡裝滿酒水的杯子,直接摔在地上,一時情緒有些失控,指著胡學子,大罵道:“你特麼知道雪迪村長給咱傢帶來多大的好處麼,你還忍心去傷害她,你特麼難道就沒一點人性。”
胡學子直接把一杯高度白酒灌下肚,眼淚順著黝黑的臉上滑落,拳頭攥緊,猛然站起來,一把扯住胡二蛋的脖領子,兄弟二人對視,胡學子又把手慢慢松開,長嘆一聲,“我已經沒有回頭的路瞭,希望老天能保佑雪迪村長……。”
屋子裡的破碎聲,胡學子忽然出現,一切都在汪洋的註視下,蹲在玉米秸堆裡,拳頭攥的緊緊,骨節間咯吱咯吱響著,他們兄弟的對話都在汪洋的耳朵裡,不管你胡學子是如何的無辜,你傷瞭尹雪迪,誤殺瞭史雲海,這就足夠瞭。
兩兄弟一番爭執,必定是兄弟,血肉親情在哪放著,胡二蛋在大櫃子裡拿出一把零錢,離得遠,汪洋看不是很清楚,但顏色還是能看出來的,一把錢中,沒有一張紅票,估摸著也就是一二百塊錢就撐死瞭。
這是機會,兩兄弟都喝瞭酒,趁這個機會想搞定他們倒是不錯,想到這裡,汪洋從玉米秸裡出來,活動下酸痛的腿腳,漫步向屋子裡走去。
到瞭門口,木板門反插著,胡傢兄弟都喝瞭酒,也沒聽到門外的動靜,胡學子要走,兩兄弟不免都有些不舍。
在兜裡拿出早就準備好的匕首,順著板門的縫隙探瞭進去,門插棍是木頭的,輕輕的向一邊弄,當門插棍被弄開,汪洋眼裡露著一絲的喜悅之色,但更多的卻是冷意,門插棍掉在地上,不免會發出聲音,在屋子裡,兩兄弟身子同時一緊,隨後屋內的燈熄滅。
“哥,你先走。”胡二蛋向著窗子示意,胡學子沒動,手裡拎著一根黝黑的鋼管,他悄悄的向外屋走瞭出來,黑漆漆的屋子,汪洋將板門打開,不管怎麼說,胡傢兄弟在暗處,自己在明處,想要抓人,恐怕不是簡單的事,站在門口,用他的感知能力,尋找著胡傢兄弟二人的位置。
劍眉緊鎖,能聽到屋子裡的喘息聲,一個人距離自己應該也就是五步之遙,自己想要制服他倒是沒太大問題,但另外的呼吸聲距離他卻很近,汪洋不敢保證自己能將兩人同時制住,那現在就必須找到周全的辦法。
“誰?”聲音是從站在裡邊的人處傳出來,從他的聲音上,汪洋可以斷定,那是胡二蛋,那距離自己最近這個就是胡學子瞭,拳頭攥在一起,電棍拿在手中,劍眉立起,雙目微瞇,“殺人償命。”
簡單的四個字,屋子裡的兩人同時身子收緊,拳頭也攥在一起,兩人都沒說話,屋子裡,胡二蛋向外屋靠近,他覺得這個聲音很熟悉,知道是那三個人中其中的一個,要是那個姓黃的警察倒也不是太大問題,可要是房身村那年輕人,一切都將變得難辦,胡二蛋見過汪洋的身手。
“胡學子,你好大的膽子,殺我房身村兄弟在先,傷瞭雪迪在後。”腳下緩緩向前移動,現在兩兄弟在一起瞭,汪洋的顧及自然也就沒瞭,他對自己的速度有信心,再加上這兩兄弟都喝瞭酒,想要打到自己恐怕也不是容易的事。
“好,好,我正找你找不到,老子反正是犯瞭法的人,殺一個也是殺,殺兩個賺一個。”一聲狂笑,閃著寒光的鋼管,帶著破風之聲向著汪洋的腦袋砸瞭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