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幾天一到晚上,桂花就乖乖地在玉米地裡等王小路過去。每次看到桂花迫不及待的樣子,王小路就覺得好笑。都說桂花是傻子,看來她一點也不傻。她不但沒有把自己和他的事泄露出去,還每天離開的時候從不同的方向鉆出去。
王小路除瞭吃和睡,就是等晚上發泄。現在他已經掌握瞭一些發泄的技巧,堅持的時間一次比一次長,而桂花的哼哼聲也越來越有韻味。但他有些開始不滿足隻和桂花一個人來玩。每個女人長的不一樣,味道也應該不一樣。尤其是那些侮辱過他的人,一定要操到他們的女人他才覺得甘心。這就是他的復仇計劃,給村裡所有的男人都戴上綠帽子!
這天早上,王小路起床以後抗起鋤頭朝山上的地裡走去。好幾天都窩在傢裡,不知道田裡的莊稼長成什麼樣瞭。如今大黑沒瞭,他就隻能靠那一畝多地來填飽肚子。玩女人也要吃飽瞭才有力氣,否則就是再厲害也沒用。
王小路剛走到半路,二麻子帶著桂花正從山上下來。桂花見瞭王小路哈哈笑瞭起來,口水都流出來瞭。
二麻子在桂花頭上敲瞭一下,看著王小路罵到:“你個傻包,沖豬精笑個屁!”
“麻子,你老婆見瞭我咋那麼高興呢?該不會是你沒有滿足她她想我下面瞭吧?上次你不是說你幹不瞭瞭讓我幫你接著幹嗎?現在還要不要?我這下面可一點也不老實,見瞭女人就想動一下!”
王小路放下鋤頭沖二麻子喊到。
二麻子臉憋的通紅,一邊拉不願意離開的桂花走一邊說:“操你媽媽去!我的女人就是給畜生操瞭也不給你操!你那東西是豬精的,你以為大傢不知道!你傢那騷豬的東西根本就沒有一起埋掉,你逞什麼能?有本事你長個人的出來!”
王小路沒有理會二麻子,抗起鋤頭一邊走一邊說:“麻子,那你就問問你老婆,看看我能不能操到她!”
王小路的那一畝多地就在半山腰上,看到地裡的情況他差點叫出聲來,原本長的很好的大豆全都不知道什麼時候被人割掉瞭,葉子已經有些發幹。他愣愣地看瞭一會,將鋤頭猛地扔下山坡,發狠地抓起一把土捏在手裡,發出瞭一聲低吼。
他娘的,這簡直就是不想他王小路活!王小路心裡罵到,你你們不讓老子活,老子偏就活著。不但要活著,老子還操瞭你們所有的女人!
王小路在自傢地裡坐瞭良久,見山坡上幹活的人越來越多,就站在一塊大石頭上扯著嗓子唱起瞭“十八摸”富貴爬上王小路對面的山坡,大聲笑著罵到:“王小路,你個騷豬子唱個屁,今後你就喝西北風唱吧!”
山下面的人一陣哄笑,有人大喊著應到:“他不是下面厲害嗎?喝他下面的奶也能飽肚子呢!”
王小路沒有理會,從石頭上下來朝富貴傢的地裡走去。富貴忙跑下去雙手叉腰地站在自傢地埂上,背後是坐著的翠枝和村長。
“翠枝嫂子,聽說你好一點瞭,兄弟我來看看!”
王小路沒有理會富貴,沖翠枝說到。
翠枝看瞭一眼王小路:“我呸,老娘就是死瞭也輪不到你來看!”
王小路並沒有生氣,蹲在離他們不遠的地方說到:“吆喝,嫂子你這是什麼話?你可不能死,死瞭你那桃花洞可就浪費瞭!我聽村裡好些人都說你那寶洞四季入春,裡面春水泛濫。我想我傢大黑之所以選擇你,也是因為看上瞭你那裡,你不記得那天它把你下面看瞭個仔細?”
地裡的三個人臉一陣紅一陣白,誰也沒有說話。
“村長,富貴哥,你們說是不是?嘻嘻,有時間我也用用嫂子的寶洞,看看傳言是不是都是真的!”
王小路起來嬉皮笑臉地說著,轉身就想走。
“王八蛋,老子宰瞭你!”
富貴大吼一聲撲瞭上來,手裡揮著個大鋤頭。
王小路一邊跑一邊叫:“哥哥饒命,以後再也不敢探嫂子的桃花洞!”
山坡上的人全笑瞭起來,小孩子一個勁叫著:“桃花洞,桃花洞!”
王小路一直往前跑,不知怎麼地就跑到瞭巧巧傢的地裡。她爸不在,地裡一個衣著考究的年輕男人正幫巧巧在幹活。
因為王小路的叫喊,巧巧和男人一起直起瞭腰,愣愣地看著他。王小路警惕地打量瞭男人一眼,沖巧巧說:“幹活呢?”
巧巧白瞭他一眼,有些怨恨地低下頭繼續幹活。王小路靠近巧巧剛想問問那個男人是誰,富貴就沖瞭上來,對著他的腦袋就是一鋤頭。
王小路往旁邊一閃,躲過瞭鋤頭,後退一步準備和富貴來個你死我活。旁邊的男人卻厲聲沖富貴吼到:“放肆,殺死人你償命?真是膽子大瞭!”
富貴看瞭男人一眼,馬上蔫瞭下來,摸著腦袋沖男人傻笑一下說:“嘿嘿,趙秘書,你啥時候來的?”
趙秘書沒好氣地對富貴說:“我什麼時候來還要告訴你?富貴,都不小瞭,不要整天冒冒失失的。你剛才要是砍到瞭他,看你怎麼交代!”
“他,他活該!”
富貴白瞭一下王小路,低聲說到。
“行瞭,趕緊回去該幹什麼幹什麼去!”
趙秘書不耐煩地說到。
富貴有些服氣地看瞭看王小路,抗起鋤頭朝山上走去。
王小路看瞭看巧巧,又看瞭看趙秘書,有些討好地說:“同志,謝謝你幫忙!”
趙秘書有些厭惡地看著他說:“低級下流,活該被人追著打!”
王小路一愣,火冒三丈地歪著脖子叫到:“你算哪根蔥?跑到傢門口撒野來瞭?老子低級下流關你屁事!”
“你……”
趙秘書眼睛一翻,黑著臉說不出一句話。
巧巧看著王小路使瞭個眼色,說到:“快回去幹你的活去,別在這裡搗亂!”
王小路有些不解地看瞭看巧巧,白瞭一眼那個趙秘書,這才走出瞭地。等走遠瞭他又回頭看著巧巧傢的地想,那個男人到底是誰呢?名字咋就那麼怪,還不如叫木梳好聽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