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小路靜靜地看著眼前一絲不掛的母女兩個，不知道是高興還是傷心。他原以為屬於自己的女人是永遠也不會背叛他的，但就在他忙昏瞭頭的時候卻後院起火！或許錢真的是世界上最罪惡的東西，要不自己怎麼會為瞭錢連基本的人性都喪失，鈴鐺怎麼會為瞭做自己的老婆而甘心這麼小的年齡就去接種？而阿珍呢？她把自己的親生女兒赤裸裸地推到瞭社會的邊緣，為的還不是有錢。他真不知道，等待他的還有什麼事情，有瞭錢真的可以征服一切？沒人給他一個確切的答案。

　　“鈴鐺，別哭！有媽在呢……你放心，媽一定會很溫柔的，你放松一點，別緊張！”

　　阿珍拉過鈴鐺摟在懷裡，拍著她的頭小聲地安慰著，眼睛卻時不時地掃到王小路身上來。

　　鈴鐺哭泣瞭一會，抬起頭來冷冷地看著王小路問：“在我滿足你的要求以後，你確定會放瞭我們？說實話，這樣不明不白地跟著你過我也過夠瞭，自由瞭倒好，至少我可以去找別的人排遣寂寞，在這裡，隻是你的奴隸……”

　　“放心，我一定會放瞭你們！開始把，我的耐心是有限的。而且，我不想浪費太多的時間在你們兩個的身上！”

　　王小路也冷冷地說著，將內心那種壓抑的感覺隱藏瞭起來。

　　“媽，你來吧，就當我這身子是你的！既然從一開始就是在演戲，多演這麼一會也無所謂！”

　　鈴鐺擦幹眼淚躺在瞭床上，沖阿珍不自然地笑瞭笑，鼓勵地說到。

　　阿珍怔瞭一下，伸手捏住瞭產鈴鐺的腳，輕輕一扯就將兩腿分開瞭。她看著女兒的風景略微停頓瞭一會，然後就從小腿處慢慢摸瞭上去，小聲嘀咕著：“真好看，年輕就是不一樣！想當初幾歲的時候還沒這麼嬌嫩……鈴鐺，你把眼睛閉上，別想是媽在摸你，那樣你會有感覺一些！要是你覺得不舒服就告訴媽，舒服瞭也說一聲。”

　　王小路默默地看著這一切，真的象是在看表演，居然一點反應都沒有。他都很奇怪自己怎麼會想出這樣的方法來折磨他們兩個，背叛瞭自己女人應該馬上趕出傢門，可他就是想讓他們記住，他王小路不是吃素的，以此來找到一些平衡，使扣在自己頭上的綠帽子能早日消除。

　　鈴鐺哼瞭一聲，聽話地閉上瞭眼睛，又將腿分開瞭一些。看的出來她很緊張，兩手緊緊地扯著床單，胸脯起起伏伏。

　　阿珍的手一直朝上移著，到瞭鈴鐺的大腿根部時，她用手指在小嘴的那一叢小毛上撫摩著，始終沒有到達裡面。看的出來她也在緊張，呼出的氣體將小毛吹的微微晃動，神色很是古怪。

　　過瞭好大一會，鈴鐺始終沒有發出任何的聲響，似乎這樣的撫摩對她根本就沒有影響。

　　“大姐，你回想一下以前我是怎麼伺候你的，你隻在外面撫摩，應該跟左手摸右手的感覺差不多，這樣可是不能讓你女兒舒服的。你要是就這樣撫摩下去，隻怕到瞭天亮鈴鐺也不可能有感覺。女人的性感神經是在小嘴裡面，你這麼大歲數瞭應該深有體會才是……親她吧，用你的舌頭強奸她，那樣來的快一點。而且，嘗一下自己女兒的味道也未必不是一件好事，做母親的應該為瞭孩子願意付出一切才是！”

　　王小路聲音平淡地提醒瞭一句，隨後就閉上瞭眼睛。他現在沒有心情看這樣的表演，這隻是一種懲罰，而不是男歡女愛的享受。而且他承認這種懲罰有些變態，但對變態的人就是要用變態的手法。

　　阿珍臉色微微一紅，伏下身去爬在瞭鈴鐺肚子上，又將她的腿抬高瞭一點，伸出舌頭在她的舔瞭下去。才一接觸到花蕾，她就皺起瞭眉頭快速地將舌頭移開，咂瞭幾下嘴回味著那種味道，看瞭那裡片刻，這才又伏下身去，閉上眼睛象豬吃食一樣，使勁地舔瞭起來。

　　“媽啊……啊，啊，你，你慢點……”

　　鈴鐺猛地睜開瞭眼睛，用胳膊撐起瞭上半身，抬高腿看著伏在自己下面的阿珍，哼哼唧唧地叫起來。

　　阿珍忙停下瞭動作，有些擔心地問：“怎麼瞭，不舒服？媽是不是，是不是弄疼你瞭？這，這該怎辦？”

　　王小路也被鈴鐺的叫聲給驚動瞭，他睜開眼睛看著阿珍微微一笑說：“繼續，別停下！她那是舒服，你做媽的難道不知道？以前我上她的時候你應該聽到的才對，她叫的越厲害，證明你工夫做的越到傢！是不是，鈴鐺？對瞭，以前給你們買的那些玩具有帶來嗎？兩個人互相舒服也是個不錯的辦法，我記得住在瑞瑩的時候你們很喜歡那一口，那個時候你們也應該一起玩過吧？好象都高潮瞭！”

　　鈴鐺有些不好意思瞭起來，看著阿珍不說話。

　　“那些，那些玩具已經丟瞭，後來就沒有，沒有再買……躺下吧，我繼續！”

　　阿珍拍瞭下鈴鐺的屁股，微微露出一個笑容，將身子伏下去就又親吻瞭起來。這次她似乎很溫柔，動作幅度也很小。

　　鈴鐺的呻吟聲又響瞭起來，象小狗在撒嬌，又象小貓在叫春，撓的人心裡癢癢的。

　　王小路直勾勾地看著眼前的兩個女人，他們互相半疊加著，肌膚同樣的白皙，不同的是一個閃著青春的活力，一個閃著成熟的韻味。他起身走近床邊，伸手摸著阿珍翹起來的屁股，滑膩柔軟的感覺順著手流到瞭全身，令他說話的口吻都變瞭：“速度稍微快一點，你應該能感覺的到哪裡是她的敏感點！我要的是高潮，鈴鐺的高潮或者你的高潮，最好兩個人能一起高潮！要知道女人調戲女人我還沒有真正的玩過，今天就過過癮。”

　　阿珍隻是略微停頓瞭一下，然後就加快瞭速度。她的身子跟著一下一下的舔動而晃悠著，屁股也是一起一伏，象下在鍋裡的餃子，不停地翻滾著。

　　過瞭那麼幾分鐘，鈴鐺的呻吟聲就大瞭起來，她不自覺地捏住瞭自己的奶子，使勁地揉捏著，兩腿分開的更大，腳指頭緊緊地並攏在一起，口裡含糊你嚷嚷著什麼，額頭上冒出瞭細細的汗珠，就連腰瞭的肌肉也微微顫抖著，象是被電擊瞭一般。可在她的臉上卻還存在著一種理智，不能象往常那樣完全將自己的感受表達出來。

　　王小路微微笑地看著這一切，鼓勵阿珍說：“很好，再加把勁，馬上她就可以高潮瞭！哈哈，大姐，你可是很有經驗啊，是不是吃女人的東西比吃男人的味道要好？可惜啊……”

　　阿珍又是一陣猛攻，鈴鐺終於身子一弓大聲叫到：“媽媽啊，我，我受不瞭瞭……”

　　這一聲喊叫如同電流一般，瞬間穿過瞭王小路的全身。他不自覺地打瞭個顫，後退幾步坐在瞭椅子上，呼吸急促地看著阿珍母女兩個，眼前一陣暈旋。

　　阿珍已經抬起瞭頭，隨著呼吸胸脯起伏不定，看著鈴鐺的眼神有些奇怪，嘴唇上的水漬在燈光下閃著光澤。鈴鐺緊緊地並攏著腿，全身是汗地微微顫動著，臉上卻是絲絲紅暈。

　　“很好！雖然不是很滿意，但也讓我見識到瞭！鈴鐺，你媽伺候你舒服吧？比我伺候你哪個更來勁？我可真是有些羨慕你，小小年紀不但嘗試瞭多個男人，就連女人的滋味也嘗試瞭！”

　　王小路拍著巴掌呵呵笑地說著，掩蓋著自己剛才的反應。

　　鈴鐺轉過頭看瞭王小路一會，爬起來扯過衣服穿著說：“既然你覺得很好，那應該放過我們瞭吧？我們現在就去收拾東西，今天晚上就走！王小路，你是第一個破瞭我身子的人，也是第一個讓我抱著巨大希望的人，更是讓我忍受瞭恥辱的人！我之所以變成今天這樣，全是你的傑作！我不會忘記你，一輩子都不會忘記你！”

　　“鈴鐺，少說兩句，咱現在就走！”

　　阿珍也忙穿起瞭衣服，擦瞭擦嘴巴小聲地提醒著鈴鐺，眼睛卻看著王小路的表情。

　　王小路略微怔瞭一下，又是一陣鼓掌，然後掏出錢包拿出所有的錢撒在地上說：“我可真是高興啊，能把你鈴鐺培養成今天這個樣子，也算是一種成就！很好，很好！我是個生意人，從來不做沒錢的買賣，這地上的錢算是給你們的表演費，揀起來你們就走吧。”

　　鈴鐺和阿珍都已經穿好瞭衣服，兩個人互看一眼站起來說：“你眼睛裡就隻有錢！對不起，對你這點錢我還不稀罕！”

　　“不稀罕？這隻是一點小意思，明天我會讓財務給你們一筆，難道也不稀罕？鈴鐺，你現在出去做雞也賣不上好價格，而且你現在肚子裡又有個雜種，不管是生下來還是去打掉可都需要一段時間的修養和資金，難道你真的不稀罕？要是今天你們不拿這點小錢，那我是不會給你們另外一筆！”

　　王小路翹起二郎腿說著，臉上的笑容讓人有些琢磨不定。

　　兩個人又是一怔，阿珍遲疑瞭一下，蹲下身揀著離自己最近的一張鈔票。

　　王小路猛然抬高瞭聲音說：“我可不是希望你們這樣揀！跪下，一張一張地揀起來，然後你們就可以馬上離開！”

　　“王小路，你，你太過分瞭！”

　　鈴鐺怒目圓睜地叫瞭起來，因為生氣身子微微顫抖著，象剛才高潮時的表演。

　　“過分？你覺得這樣做和你出去跟別的男人鬼混哪個更過分？我隻要一句話，揀還是不揀？”

　　王小路咬瞭咬牙，和鈴鐺對視瞭起來。

　　“揀，我們揀！”

　　阿珍誰也沒有看，隻盯著地上的錢，撲通一聲跪下，朝前面那張票子爬瞭過去。

　　鈴鐺隻叫瞭一聲媽，然後也跪瞭下去。

　　看著跪在地上揀錢的母女兩個，王小路卻依舊開心不起來。他原以為這樣做可以使自己心裡的那份恥辱消失，可現在得到的結果卻完全相反，他心裡越發痛苦瞭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