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王小路不說話,肖蕭淡淡一笑,拿起筷子又吃瞭起來。她好象什麼都沒有發生過,平靜的如同一灣湖水。雖然臉頰的紅暈又深瞭一層,但面容上的表情卻沒有任何變化。
王小路調整瞭一下呼吸,舔瞭下因為緊張而有些幹裂的嘴唇,拿起桌上那一杯啤酒一口喝下,怯怯地看著肖蕭說:“胡說什麼呢,我,我沒其他意思,就是,就是……”
“你不用解釋什麼,正如你所說,今天這餐飯是我們兩個最後的晚餐,我們都應該好好享受,難道不是嗎……你真給我下瞭毒藥?這,這倒是我沒有想到的。不過也好,也好……”
肖蕭抬起頭來看著王小路,臉蛋嬌艷的如同兩朵桃花,一張一合的紅唇裡吐出炙熱的芳香,隔著一張桌子的寬度似乎都能把人融化。
“我,我沒有別的意思,你別,別亂想!”
王小路看著肖蕭的樣子忽然慌瞭神,忙站起來扶著她坐到瞭床上,將她緊緊地摟進自己懷裡解釋著說:“肖蕭,我真的不想害你!你相信我,這樣做都是為瞭,為瞭讓你爸爸能幫我拿到指標!你放心,隻要指標拿到,我決不做對不起你的事!我是個商人,沒辦法才這樣!我愛你,你知道你在我心裡很重要!”
肖蕭神志已經開始混亂,勉強睜瞭幾下眼睛嘲笑地說到:“你愛我?呵呵,你不覺得,覺得有些可笑?這就是個交易,你拿我來要挾我爸爸?我早該想到,在你心裡,錢比任何東西都重要,重要!王小路,你別,別害我,千萬別害我……”
肖蕭的話還沒有說完,人就裡身子一歪地倒在瞭床上。王小路愣愣地看著床上的肖蕭,木那地說:“我怎麼會害你呢?我為什麼要害你呢?不,我是不能害你,不能害你……”
時間一分分地過去,肖蕭面色更加潮紅,可她卻發出輕微的鼾聲,沉沉地睡著。
房間裡的一切都象是靜止瞭一樣,讓人感覺到莫名的壓抑。王小路站起來走到窗戶跟前看瞭外面一會,然後又轉身回到瞭床邊,慢慢伏下身去撫摩著肖蕭的臉蛋,輕聲說:“我是不想害你,可誰讓你爸爸是大官?誰讓他覺得我和你不配?誰讓你們都覺得我下賤?肖蕭,今天晚上的事情你不要怪我,如果有下輩子,我一定也投身到一個富人傢裡,到時候再好好愛你!”
說完這些,王小路在肖蕭臉上親瞭一口,走過去拉好窗簾,轉身回到床邊慢慢地脫起瞭肖蕭的衣服。她的肌膚是炙熱的,她的胸脯是挺拔的,就連此時沉睡的樣子也充滿著韻味。可不知道為什麼,王小路卻始終提不起精神來。要是在往常,他早就雄赳赳地等待進攻,而現在卻沒有任何的感覺。偶爾手指觸到肖蕭的肌膚,他會象觸到瞭火炭一樣顫抖一下。
“我這是怎麼瞭?究竟怎麼瞭?她是個普通的女人,她爸爸是個大貪官!我強奸她是應該的,應該的!”
王小路看著被自己脫的隻剩下內衣的肖蕭,有些痛苦地自言自語著。
肖蕭依舊沉沉地睡著,好象發生的一切都與她沒有任何關系。她肌膚如雪,面色如花,修長的手腳自然地放在一邊,如秋天剛出水的嫩藕,吹彈即破,芳香四溢。
王小路深深地吸瞭口氣,伸手細細地將肖蕭身上摸瞭個遍,手最後停在瞭她的胸脯上。他略微遲疑瞭一下,熟練地將她的胸罩脫掉,將那兩個晃動的大饅頭釋放瞭出來。從他看到肖蕭奶子的那一刻開始,他眼睛瞭的欲望終於緩緩升瞭起來,呼吸也不由自主地急促瞭起來。他摸索著,將臉湊上去左右各親瞭一口,吞瞭口已經流出的口水,撲上去在她身上蹭著,親著。從發跡到腳跟,一處地方都沒有落下。
“你是我的,一輩子都是我的!我要好好愛你,並一直記下今天所做的一切!”
王小路小聲嘀咕著,兩手顫抖地扯下瞭肖蕭的內褲。因為藥效而產生的興奮使內褲的中間有一圈潮濕,那透明的液體扯出瞭兩道細長的絲,直到把內褲脫到瞭大腿中間,細絲才被扯斷。那神秘的地方散發著女人特有的味道,黝黑的毛毛與潔白的肌膚相映成趣。
王小路看著裸體的肖蕭呆住瞭,一切都美的無可挑剔,肖蕭的身上沒有一點多餘的肥肉,該凸的地方凸,該凹的地方凹,簡直就象是剛剛塑好的雕象。雖然之前他已經見過她的裸體,但這次還是覺得移不開眼睛。就是這樣一個吃瞭迷藥加春藥的女人裸體安靜地躺在自己面前,任有他處置。可他該怎麼處置她?強奸?他能下的瞭手嗎?隻這樣過過眼癮?似乎他王小路不是這樣的人。
過瞭一會,王小路微微搖瞭搖頭,轉身從櫃子裡拿出照相機,猶豫地將鏡頭對準瞭一絲不掛的肖蕭,手指顫抖地按下瞭快門。拍裸照也許是最卑鄙的一種敲詐手段,可也是最管用的。如果有一天肖蕭爸看到瞭自己最得意的女兒的裸照,他會怎麼想?
胡亂拍瞭一通,雖然是簡單的拍攝,王小路卻覺得有些累瞭。他將相機丟到一邊,愣愣地看瞭肖蕭一會,又爬瞭上去,紐動著屁股在她身上蹭瞭起來。今天一定要占有這個女人,以後有沒有機會見面都不一定。如果錯過瞭這次機會,他想會後悔的。
肖蕭身上柔若無骨,炙熱的氣息讓人心裡莫名的急燥。按理說這樣的美人擺在自己面前,應該興奮的噴鼻血才是,但今天的王小路卻一點感覺都找不到。各種方法都試瞭過來,他依舊不能象往常一樣長驅直入。直到有些累瞭的時候,他煩躁地用自己疲軟的下面撞擊著肖蕭的肚子,不服氣地叫到:“操,老子操瞭你!誰說他女兒我不能碰?今天我就碰給你們看看……是女人我都上,你倒是給我吱一聲啊!”
肖蕭一言不發,王小路無趣地從她身上翻瞭下來,有些恨恨地揪瞭自己下面一把,拿起手機撥通瞭琳琳的電話,急燥地說:“琳琳,你倒永樂酒店2106來一下,你姐姐喝醉瞭酒,現在不醒人事,你送她回去!”
“我姐姐喝醉瞭酒?她怎麼跟你在那種地方?你究竟對她做瞭什麼?王小路,你在耍什麼把戲?我姐姐對你那麼好,你還……”
琳琳遲疑瞭一下,一連串的質問追瞭過來,聲音也越來越高,好象知道王小路做瞭什麼一樣。
“我對她做瞭什麼你過來看看不就知道瞭?好瞭,別羅嗦瞭,快點過來,我等著你!”
王小路懶得再糾纏下去,說完就掛上瞭電話。琳琳和肖蕭不同,雖然姐妹兩個都很漂亮,但性格卻完全不同。肖蕭是喜歡把什麼事情都藏在心裡,包括感情。琳琳卻有著她獨特的機智和冷靜,但她畢竟還是個沒有見過世面的黃毛丫頭,收拾她對他王小路來說,簡直就是小菜一碟。一會琳琳看到現在的場面會怎麼樣呢?這個小辣椒估計會瘋瞭!不過瘋瞭好,要是她象床上的肖蕭一樣平靜,估計今天晚上的好戲就沒有辦法演下去瞭。
王小路拉過毯子給肖蕭蓋上,看著她的眉眼一言不發。他之所以叫琳琳來就是想當著肖蕭的面上瞭她,雖然這件事辦起來有些難度,但隻要有成功的機會他還是想試一試。另外一點也是想尋求點刺激,既然已經走上瞭這條道,他就不能隻這樣軟著不辦正經事。一起上瞭肖傢姐妹兩個是他王小路今天的心願,不為別的,隻為瞭給他們的爸爸看看,達到報復的心理。也為他以後的事業打下一個基礎,兩個女兒的裸照在自己手裡,以後找肖老頭辦事可就方便多瞭。
等瞭約莫有半個小時,樓道裡響起瞭一陣腳步聲,緊接著就是急促的敲門聲。王小路看瞭一眼床上熟睡的肖蕭,光著身子打開瞭門,還沒等琳琳叫出聲來就伸手將她拉瞭進來,嬉笑地說:“怎麼來這麼晚?吃飯瞭嗎?想不想我?寶貝,今天晚上我讓你終身難忘!而且,你會享受到意想不到的驚喜!哦,特意打扮瞭一下?好,這種風格我喜歡!”
琳琳瞪著眼睛將一絲不掛的王小路打量瞭一遍,這才結結巴巴地叫到:“你,你,你這是做,做……”
“沒見過嗎?我光著身子的樣子你應該很熟悉瞭才對!而且,我這樣子更有男人味,難道不是?”
王小路微微一笑,伸手將琳琳拉到瞭自己懷裡,撫摩著她的頭發小聲說:“我剛才和你爸爸見面瞭,你猜他對我說瞭什麼?他說我配不上你們姐妹兩個,讓我們再也不要見面!你說這可能嗎?你需要我,你姐姐也需要我!但我們以後不一定就有機會在一起,誰讓他是你們的爸爸呢?不過我想瞭一個辦法,他保證不能阻止我們來往!”
“姐姐?”
琳琳猛地推開瞭王小路,快步跑到床跟前一把掀起毯子,看著床上裸身熟睡的肖蕭,眼睛有些發紅地沖他叫到:“王小路,你個王八蛋,你對她做瞭什麼?”
王小路玩味地看著琳琳的樣子,身體裡的欲火漸漸燃燒瞭起來。他就是要這樣的刺激,琳琳就是最好的導火索。
隨著身體裡欲望的升騰,王小路一步步地靠近琳琳,調笑地將她擠到瞭墻角,輕佻地說:“寶貝,我和她都光著身子,你說我對她做瞭什麼?你放心,她隻是舒服的昏死瞭過去,這種感覺你又不是沒有體會過!難道你不覺得很刺激?你爸爸說瞭,你姐姐是他的驕傲,你不想證明下你比她更有能耐?”
琳琳有些不象是認識地看著王小路,嘴唇顫抖地說:“我沒想到你會是這樣的人,你真是個王八蛋!王小路,你真卑鄙!我現在喊一聲,馬上就會有人來制服你!別以為我象我姐姐一樣好欺負,我不會吃你這一套!”
“哈哈,你敢喊嗎?我可是和你爸爸剛剛在二十樓談過,他或許還沒有走呢!要是被人知道他的兩個寶貝女兒都和我在一個房間光著身子,你說他會怎麼樣?再說瞭,我們之間又不是沒有親熱過,上次你那麼瘋狂差點把我都吃瞭,今天當著你姐姐的面當什麼淑女?我愛你們姐妹兩個,為什麼就不能三個人一起享受?再說瞭,她現在什麼都不知道,醒來少說也要一個多小時,你不覺得當著熟人的面做愛更刺激嗎?不過我可提醒你說話小聲一點,否則驚醒瞭你姐姐場面可就更尷尬瞭!”
王小路又靠近瞭一步,欲望已經被琳琳的憤怒挑逗到瞭極限。越是瘋狂的女人男人越喜歡,琳琳的眼神裡是滿滿的憤怒,可正是這種憤怒將他的欲望全部激發瞭出來。
“你,卑鄙……”
琳琳嘴唇哆嗦瞭半天,隻低低地喊出瞭這麼一聲,然後就哀求地說:“求你放過我,我和姐姐是親姐妹,你怎麼可以這樣對我們兩個?我答應做你的情人,我們兩個人在一起怎麼鬧都行,就是不能當著我姐姐的面!”
王小路上前抬起瞭琳琳的下巴,近距離地看著她的容顏,小聲說:“不,我就是想在你姐姐面前和你做愛!實話告訴你,我並沒有把她怎麼樣,僅僅隻是脫光瞭衣服。因為她引不起我的興趣,所以我想到瞭你!寶貝,你就滿足我一次,讓我過一把同時占有你們姐妹的癮!我保證就這一次,也保證讓你們姐妹誰都不受傷害!我們悄悄做,在你姐姐醒來之前就完事!其實這和我們兩個人單獨做是一樣的……”
琳琳瞪著王小路看瞭一會,猛地張開嘴咬住瞭他的鼻子。她使勁地咬著,似乎想將他的鼻子完全咬下來才肯罷休。
那種鉆心的疼令王小路一時亂瞭分寸,他用手卡住瞭琳琳的脖子,直卡的她松開瞭自己的鼻子這才松手。
王小路頭剛一獲得自由,猛地將翻著白眼的琳琳甩到瞭床上,揉瞭一把發木的鼻子,豎著那堅硬的武器,一步步地朝床邊上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