佩佩從衛生間出來的時候臉色微微發紅,她看瞭幾眼王小路,對正在喝飲料的鈴鐺說:“今天可真是熱,一會我該回去瞭!”
鈴鐺遞瞭罐飲料給佩佩,拉她坐下說:“還早呢,才一點多,你回去做什麼?”
“佩佩,是不是沒有招待好你想回去瞭?有得罪的地方你可要多多見諒,我和鈴鐺都不善於招待客人!”
王小路盯著佩佩說到。
佩佩怔瞭一下,呵呵一笑說:“哥哥見外瞭,我和鈴鐺這麼好的關系,你還客氣什麼?是下午還要給爸爸煮飯,所以想回去。不過我今天玩的很開心,有時間一定過來再找哥哥你和鈴鐺玩!”
“不行!你前天很放學的時候都說瞭今天陪我一整天的,現在又反悔?是不是你真怕我讓你做我哥哥的女朋友?放心好瞭,你不願意我怎麼會強迫你!”
鈴鐺抓住佩佩耍賴地說到。
王小路也勸瞭起來:“就是,佩佩,是不是我做瞭什麼嚇到你瞭?我可真的沒有想著會……這樣吧,你們兩個人在傢呆著,我出逛逛,不打擾你們,你盡管放心!”
“哎呀,你們誤會我的意思瞭!我是怕打擾你們,所以才想著回去!算瞭,既然你們不覺得我留下來會影響你們的生活,那我就留下來好瞭!哥哥,你可不能出去逛,你走瞭我們兩個哪裡還有什麼樂趣!”
佩佩一跺腳,拉住瞭王小路的手。
王小路心裡一喜,趁機捏瞭捏佩佩的小手,呵呵一笑說:“有什麼好打擾的?你也真是,大傢都是年輕人,又和鈴鐺那麼熟,還搞這樣的小動作!”
“你個死佩佩,看我不收拾你!我還以為有什麼地方得罪瞭你呢。哥哥,快幫我整她,看她以後還敢這樣!”
鈴鐺撲上去把佩佩按倒在瞭沙發上,沖王小路喊到。
王小路哪裡能放過這樣好的機會,他上前按住佩佩的兩條腿,手慢慢摸索著上移。
佩佩的腿很勻稱,摸上去肉乎乎的,但實際上又不胖。不過王小路最感興趣的還是她的那裡,不知道是不是也和鈴鐺的一樣沒有毛毛?他緊緊盯著佩佩的褲襠,真想透過褲子看到裡面的風光。
“你們兩個可不要欺負人!要是我起來瞭,保準備有你們的好果子吃!”
佩佩大聲叫喊著,和鈴鐺鬧成瞭一團。
王小路剛想伸手摸一下佩佩的褲襠,手機卻刺耳地響瞭起來。他忙松開佩佩,掏出手機一看是李穆打來的,呵呵笑瞭一聲,看著已經停止瞭打鬧的兩個丫頭接起電話笑著說:“李總,我以為你不找我瞭呢,我可是等你一個上午的電話瞭!”
李穆沉默瞭一會,竟然也呵呵一笑說:“你怎麼知道我會找你?杜悅說的嗎?其實也沒有什麼,昨天的聚會基本上成功,我是應該感謝你的!昨天晚上我和杜悅聊瞭很久,好像你那邊進展不小啊!有沒有時間,晚上我請你吃飯,另外還有些私人的事想和你好好談談!”
“有,時間我有的事!我還正擔心你為瞭昨天的宴會怪罪我呢,既然沒有什麼事,那我就可以大膽地和你去談談,我也剛好有些私事想和你談!”
此時王小路對李穆居然沒有一點的懼怕。自己有能力搞定肖簫,這是其他任何一個人都不能替代的事。李穆現在隻有靠水龍灣翻身,所以他不會把自己怎麼樣。
掛上電話以後,佩佩眨巴瞭幾下眼睛看著王小路問:“你是和你老板通話?真厲害,敢那麼大聲和老板說話!我老爸可就差遠瞭,上次他們領導晚上打電話給他,把他給嚇的半天不敢說話。”
王小路重新坐下,看著佩佩說:“做男人就是要敢作敢為,這才象是個男人,否則女人怎麼會有安全感!”
鈴鐺呵呵一笑:“佩佩,我哥是在對你吹他會給女人安全感!你還是做瞭他女朋友吧,看他多有男人味!”
佩佩怔瞭一會,一翹嘴巴說:“做就做,有什麼大不瞭的!”
王小路忙抓住這個機會在佩佩臉上親瞭一口,得意地說:“那你就是我老婆瞭?呵呵,不錯,吃一頓麥當勞就能有個老婆,我可是占大便宜瞭!”
“我去看看二哥,你們小兩口慢慢親熱吧,我不打攪你們的好事!”
鈴鐺站起來說著就朝外面走。
“鈴鐺,你別走啊!你走瞭這算怎麼一回事?”
佩佩焦急地站起來拉住瞭鈴鐺。
鈴鐺嘿嘿一笑,湊上去小聲對佩佩說瞭句什麼,轉身就走瞭出去。
王小路心裡隻覺得很疑惑,鈴鐺這丫頭究竟葫蘆裡賣的是什麼藥,怎麼忽然就這麼大方瞭起來。不過想想她也應該不會害自己,先搞定眼前的這個美女是正經事。“佩佩,別和鈴鐺一般見識,她總是瘋瘋癲癲的!過來,坐下我們說說話!”
佩佩沒有瞭之前的大方,看瞭王小路幾眼走過去坐在沙發上,有些羞澀地說:“哥哥,我是說的玩的。你這麼優秀怎麼會看上我,呵呵!”
“你坐一會,我去沖杯咖啡!我知道你是說著玩,小孩子要以學習為重。”
王小路說著起來去沖咖啡,偷偷摸出瞭上次拿回來的春藥加瞭進去。本來那藥是打算用來對付鈴鐺的,既然她給自己送上個美人來,這藥還正好派上用場。
王小路端咖啡過去遞給佩佩那杯有春藥的,看著她喝下微微笑瞭一下,起身去將咖啡杯洗刷幹凈,坐在離佩佩不遠的地方等著藥性發作。
佩佩沖王小路笑瞭一下,找著話題問:“哥哥,你真的是鈴鐺的大哥嗎?我覺得你們兩個一點都不象!”
“那你說我不是她大哥是什麼?”
王小路移到佩佩跟前,緊挨著她問到。
佩佩臉蛋紅瞭一下,低下頭說:“我也說不上,總之我覺得你們好像不是兄妹。鈴鐺的媽媽我見過,她應該生不出你這麼大的兒子!”
“佩佩,你真是聰明!我是鈴鐺的結拜哥哥,並不是她親哥哥!”
王小路抬起佩佩的下巴,看著她嬌嫩的臉龐,將呼出的氣體噴在她的臉上。
佩佩怔瞭一下,呼吸急促地吞瞭口口水,轉頭看著眼前的櫻桃,喃喃自語地說:“我的感覺還真是沒錯,你果真不是她哥哥!”
王小路見佩佩的耳朵根漸漸紅瞭起來,知道春藥開始發威。他伸手摟住佩佩,親瞭一口她的脖子,溫柔地說:“佩佩,你不但漂亮而且聰明!做我女朋友好嗎?我一見你就愛上你瞭!你比鈴鐺漂亮,也比她性感!你不是說和你男朋友做那事沒有嘗到味道嗎?要不要哥哥我講給你聽?”
“不,哥哥,我,我還小。”
佩佩沒有抬頭看王小路,耳朵根上紅的更加厲害,呼出來的氣體也越來越熱。
“佩佩,你不舒服嗎?怎麼身子這麼燙?還有你這心跳,明顯不正常?怎麼瞭?你有什麼樣的感覺?”
王小路將手放到佩佩胸膛瞭,摸著她的奶子問到。
佩佩面色赤紅地抬頭看著王小路,呼吸急促地說:“我也不知道,不知道怎麼瞭,就是覺得,覺得全身都很熱,很難受!”
王小路低頭深深地吻住瞭佩佩的小嘴,將她放倒在沙發上。藥性已經完全發作,一會這丫頭就該主動要自己瞭。
果真不出王小路所料,他才親吻瞭佩佩不到三分鐘,她就由被動變為主動,一步一步勾引他吻的更深更久。
佩佩身上淡淡的香味伴隨著呼吸刺激的王小路,再加上她火熱的身子,他已經有些把持不住自己。他避開佩佩的親吻,伸手解著她的衣服,挑逗地說:“佩佩,我被你搞的也很熱。我們兩個把衣服脫瞭涼快一下好不好?你這丫頭經驗還真是豐富,知道主動親吻我!你現在是不是覺得下面出瞭水水,並且很空虛?等我們都脫瞭衣服我給你吹吹,你這是想要男人瞭!”
“哥哥,不,為什麼會這樣?我很難受!”
佩佩伸手勾住王小路的脖子,胡亂在他脖子上吻著,恨不得將整個身子都貼在他身上。
王小路費瞭好大的勁才將佩佩的衣服脫掉,他看著她美麗的軀體幾乎忘記瞭呼吸。佩佩的身子的確要比鈴鐺的好看,奶子也要大一些,再加上春藥的作用,此時的她真的就象是喝醉瞭酒的天使!
王小路將目光慢慢從佩佩身子移到瞭下面,這才發現她的小嘴上長著一小縷毛毛,看起來很象是日本人的小胡子。他爬下去從她的脖子一直吻到小肚子上,這才分開腿看起瞭那裡的風光。
佩佩的下面也很美麗,幾乎和鈴鐺的一樣。隻不過她的嘴唇要比鈴鐺的厚一些,顯得更加白嫩!嘴唇微微張開著,一股清泉正從嘴唇的下面流出來,象極瞭雞蛋清!隨著身體裡藥性的發作,她的小屁股還不時地顫動。
“哥哥,別,我害怕。難受,我全身都很難受!下面,下面有毛毛蟲……你幫我看看好嗎?我很難受,好哥哥!”
佩佩已經情不自禁地發出瞭叫床的聲音,胸脯起伏的厲害。
王小路親瞭親佩佩小嘴上的那一縷毛毛,脫下自己的褲子,讓那東西出來在她的小嘴上摩擦著。
佩佩白嫩的小嘴和王小路那黑黑的東西形成瞭鮮明的對比,他看著一白一黑兩個東西碰撞在一起,興奮地沖佩佩說:“佩佩,你很難受嗎?我可以讓你不難受,真的!你太需要個我這樣的男人瞭,我這就給你!”
王小路激動的說話都打顫,當初見到鈴鐺的時候都沒有現在激動。眼前的佩佩不但年輕漂亮,而且足夠風騷。看來春藥就是專門為這樣的小女孩準備的,這才叫夠味!
佩佩伸手揪住沙發,喉嚨裡發出來的聲音越來越大,兩腿不安分地互相摩擦著,似乎很難受一樣。
王小路抬起佩佩的屁股放在自己膝蓋上,雙手抓住她的小蠻腰往前面一拉,就讓自己那東西緊緊地頂住瞭她那裡。“佩佩,放松一點!哥哥進去瞭你就不會難受!”
佩佩的身子明顯一顫,叫聲也大瞭起來。
王小路慢慢用著力,一點一點地看著自己那東西擠進瞭佩佩肥嫩的小嘴中。等完全進去以後,他長長地舒瞭口氣,閉上眼睛感受著少女下面的緊湊和溫暖。
佩佩又不安分地扭動起瞭身子,裡面燙的有些出奇。
王小路抓住[佩佩的腰活動瞭起來,他知道這丫頭已經癢癢的有些受不瞭,正迫不及待地希望自己給她解癢。
隨著王小路活動幅度的加大,佩佩的叫聲也加大瞭起來。她下面的水水被王小路那東西帶出來,沾在周圍的肌膚上顯得特別透亮。小小的奶子微微顫動著,黃豆大小的奶頭也跟著湊熱鬧。
一時間王小路眼裡就隻有佩佩,這樣的小騷女還真的是少見,還好今天鈴鐺成全瞭他們。否則日後要是被別人占瞭便宜,他還不後悔死!
“佩佩,舒服嗎?象不象和你男朋友做?我是不是比他有味道?你這玩意可真是美味,做我女朋友,否則我就不停下來,一直操到你答應!”
王小路渾身亢奮,身子下面的動作一次快過一次。
佩佩已經顧不上說話,下面的水水多的象是龍頭松瞭。抽插時撲哧撲哧的聲音象是在給他們伴奏,聽起來格外有勁。她緊皺著眉頭,臉蛋通紅,閉上眼睛哇哇大叫。
王小路被眼前的景象和胯下的舒服給吸引住瞭,他哈哈大笑地沖擊著,開發著她的這片處女地,似乎想在佩佩的身體裡面找到什麼東西。
佩佩已經被王小路弄的上去瞭三次,現在她象是累瞭一樣,身子抽搐個不停,偶爾發出幾聲叫聲,任憑王小路處置。
王小路已經操紅瞭眼,雖然他一再堅持,但沖刺瞭幾下還是瀉瞭出來。他滿足地爬在佩佩身上,貪婪地不想讓自己那東西出來。
佩佩下面幾下抽搐就將王小路那東西夾瞭出來,她長長地出瞭口氣,象是從睡夢中醒來,又象是做瞭一個長途履行,終於達到瞭自己的目的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