繁忙的生活中難得趕上節假日連著周末,所有人都有瞭呆在傢裡的理由。一傢人呆在傢裡哪都沒去,林佩和賓上午起來就來到嶽父母傢早飯中飯一起吃,嶽母自然是高興得準備瞭一番。午飯過後就在嶽母的提議下支起牌桌開始打麻將。
原本一傢人打麻將就是娛樂一下,聯絡一下情感,休息中打發時間。
可賓覺得衛生麻將沒意思,打的人不認真,開始鼓動玩真的,後來越玩越大,一天下來動輒成百上千。林佩覺得有點過瞭,可被吊起胃口的傢人這時再退回小打小鬧又都覺得沒意思瞭。
賓的解釋是肉爛瞭在鍋裡,一傢人散場瞭再均分,可每次贏錢的人還真不願意把錢吐出來,理由一樣怕把手氣分沒瞭,下次就沒機會瞭。
賓是個做什麼事都認真的人,玩著玩著就會全身心的投入其中,由於認真水平還好,經常是滿桌通吃在嶽母的抱怨聲中散場。林佩有時就不得不在其中打圓場,或者不時提醒賓別太認真,搞的賓也沒多大的興趣陪著玩。後來實在不行瞭,林佩就開始來我玩不過你就卡死你,辦法就是隻要五個人全在傢就不讓賓上牌桌。
多數時間賓就在房間裡看報讀書,偶爾被林佩喊出來坐在旁邊端茶倒水,切個水果落得個輕閑,到瞭飯點再給大傢露一手做頓好吃的靠賞一下。
林怡上班後每天多是接觸時事政治,改革開放的話題,慢慢的變得投入話也多瞭,有時會變得比較偏激。經常聊政治性的話題,最能對上版的就是姐夫,賓平時雖然低調刻意避免卷入時事,可對時局的看法客觀不帶偏見,就事論事多數時候分析得頭頭是道,是林怡辯論得來的搭檔。
大傢一座上牌桌就開始認真對待面前這副賓淘來的古董象牙麻將,說是大有傳承和靈氣,任誰都想多占點靈氣。賓並沒有像以往一樣回到房間去,而是不多見的在大傢身後轉悠,多是站在嶽母和林怡的後面饒有興致的觀看。
林佩瞥瞭丈夫幾眼後有點無語的咧咧嘴笑瞭,一傢人起床後都穿得和休閑舒適,不光是粉頸和鎖骨,以賓的身高和角度應該能從扣的不緊的寬松領口看到兩人半個白花花的胸脯和寬窄深淺的乳溝。媽媽睡衣裡晃動的突點應該是沒戴胸罩,林怡更是喜歡裸睡的人,如果她們俯身摸牌也許還可以看見漂亮的大小乳頭。
林佩結婚後媽對女婿像兒子一樣,妹妹更是有事沒事纏著姐夫。當著我的面都敢吃嶽母和小姨子的豆腐,我這花心丈夫不定還要鬧出什麼幺蛾子來。林佩麻木的心裡並沒有反感憤怒,他看過撩過的女人多瞭去瞭,無非就是這兩個與我有血緣關系,就當沒看見隨他去吧,隻要別動靜太大就好,不要尷尬的打攪瞭大傢的牌興。
林佩當然有對付的辦法,賓這麼久都沒傳出什麼大的緋聞,主要是十分小心地滿足於不停的偷情的快樂和刺激中,明火執仗還真沒有。林佩早就發現一旦被她猜到或者可能被發現,賓立刻就會收手,因為偷不成瞭,還不能撕破臉,也就失去瞭偷情的原動力。
林佩自認為做到瞭一些防患於未然,阻止於現行的成功案例。
林佩找機會趁著碼牌也回房間換瞭一身寬松衣服,賓轉到老婆身後,立刻就看見瞭老婆睡衣裡染上微紅的白皙乳房和挺立的乳頭,心裡明白被發現瞭,剛才偷窺的興奮感蕩然全無,有瞭一種失落。林佩扭扭頭對身後的賓說,“我有點落枕,你幫我捏捏。”
賓站在林佩身後用手有力捏掐著老婆的肩頭和脖子掩飾被抓瞭現行的尷尬,林佩舒服的仰頭嘲諷地看著賓的眼睛,頭來回在賓堅硬的褲襠上戲孽的蹭著,提醒賓停止你的罪惡行徑吧。
林怡正有一搭沒一搭的和賓聊起最為關心的時事話題。聊著聊著一走神出錯瞭牌,再看見姐姐和姐夫的親密樣。
“呃呀,不行!你們那樣影響我打牌,我要是輸瞭姐夫你得賠。我打不好,姐夫你坐到我這裡來幫我看著,一天在傢還沒有膩歪夠嗎。”
林佩不想讓驕橫的妹妹影響大傢就輕輕的拍拍賓的手,賓轉過來坐在小姨子的右後邊幫林怡看著手上的牌和桌子上廢牌。林怡發現瞭擾亂姐姐心智的辦法,開始對姐夫表現的十分親昵,時不時轉頭靠近賓耳語,有意無意的用手和身體碰觸賓。
嶽父嶽母都在全神貫註的註意著手裡的牌,並沒有也不關心姐妹倆從小到大的各種鬥法,誰都不願意在牌桌上輸錢。
沒幾把林怡運氣轉好開胡瞭,高興的拉著賓的手晃晃說,“有姐夫幫著就是好!”
賓站起來掙脫手退後一步喝口茶,“碼你的牌吧,贏一把就高興成這樣,本都還沒回來呢,再輸我可不包賠瞭。”
說話間再一開牌林怡就有一手好牌,換瞭幾手牌後賓知趣的說,“我去給你們切瓜果。”轉身去瞭廚房,這麼好的牌不胡一把大的就沒天理瞭,別無端給自己找麻煩,成瞭出氣筒。
突然林怡尖聲的叫到,“親愛的姐夫快來呀!你們都不要動桌子上的牌。”
賓快步來到林怡身後,一手清一色一條龍單吊三條還沒有吃碰,剛好上手的嶽母打瞭一張三條。賓也跟著為這難得的一手好牌興奮起來手扶林怡的椅背,躬身認真地看著牌桌上僅有的一張三條和長長的牌龍,堅決的說,“不要!來個自摸通吃加倍。”
林怡雙手扶臉小女人撒嬌的說,“親哥哥,你手氣好幫幫我。”
賓伸手摸起牌用手指一抹,又把牌放好對著林怡期盼的眼睛點點頭。林怡伸手拿起牌看都不看往桌面上一拍,“胡瞭,清一色一條龍自摸。哈哈,快給錢。”
坐對面的林佩早已不悅的翻倒手裡的牌,甩過大張鈔票,胳膊肘子往外拐,如果妹妹扳倒胡她就不用賠錢瞭,可這花心傢夥非要出主意讓小姨子自摸。再看著妹妹興奮的把頭靠在賓身上,沉著臉訓斥道,“坐好瞭,那是你姐夫!”
林怡在賓知趣的轉身離開後看一眼姐姐嘟囔道,“小氣,好不容易一手大牌,高興瞭拉拉手你至於嘛,有本事你再贏回去。”
賓端著插好牙簽的果盤回來,暖心的分放在人們身後的茶幾上,“來吃西瓜,”
拿起牙簽把西瓜遞到人們的手上。
隻有林怡手裡碼著牌沒有接,“姐夫我要你喂我,”挑釁的看著姐姐張開嘴咬住賓手裡的西瓜吃掉。
嶽母馬上訓斥道,“小怡不要高興得沒譜,不是小孩子瞭。”
賓化解尷尬的說,“我去做飯,你們想吃什麼?”
“簡單的來點就行瞭,別累著。”
嶽母剛說完,林怡插話到,“不,我要吃姐夫做的紅燒肉,松鼠魚,還有還有,”
林佩不高興的打斷妹妹,“吃吃,不是談論政治就是吃,吃死你!”
“哼,你今天就是針對我,跟姐夫生氣找我的茬,對別人怎麼不這麼較真。”
看到姐姐的臉色變得不對趕緊說,“我還就跟你杠上瞭,不服氣再來,我要贏的你輸掉底褲。”
“林怡,你現在怎麼什麼話都敢張嘴就來,”嶽父也開始加入戰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