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期六離開研究所之前,賓再次試著給李少惠打電話。不知道總機是否會聽到特別註意遣詞用句,李少惠在電話裡聽到賓還是大吃一驚,大致問瞭情況,知道在都市實習就約好星期天中午在有名的大商場門口見面,剛好離賓住的地方不遠的。
回到都市先打電話再來到猴子的辦公室,猴子神秘的把賓領進會議室,關好門拿出報紙包著的一大堆錢,“這是你們應得的收好瞭。”
“這麼些我怎麼拿回去?你可以轉公司帳嗎?這玩兒不會出事吧?”
“你傻呀!別他媽的不吉利。轉帳查出來怎麼辦。這樣吧,你寫一些你傢人的名字和地址,以後我分別給你們寄過去。你呢這次回去的時候坐飛機吧,我給你準備一箱子帶回去。還有什麼事嗎?走帶你去個傢庭舞會。”
“舞會,我不太跳舞。”
“不會學嘛。再說不需要學太多,重點不在跳舞。”眼裡閃著猥瑣的光。
“我給鴿子打個電話,看她回來瞭沒有。”
“喲呵,走得挺近嘛。她回來瞭在辦公室忙呢剛通過話,這樣我送你過去,讓她送你去那裡她知道。”
賓從錢堆裡拿瞭兩疊錢與猴子出門來到鴿子的辦公室樓下,“你上去吧!我先顛瞭,記著來啊,等你!”
賓來到辦公室鴿子他們三個都在忙,“剛回來得收拾一下,這次不錯,效果挺好。你有什麼事?噢,那個華星空嗓子挺好,觀眾喜歡還加瞭一曲呢!”
看著賓欲言又止就來到角落,賓悄悄的把錢塞給鴿子低聲說,“謝謝你幫我們和猴子的事,不是為華星空。”
“你這是幹什麼!”
“滴水之恩當湧泉相報才能長久,你就別客氣以後還得麻煩呢!”
“好!情領瞭!”
“還得麻煩你送我去猴子的傢庭舞會。”
“什麼!這幫猴子好人都給帶壞瞭!”
“什麼意思?我不會跳舞!”
“沒什麼,我剛好有事找他,他們就這時候好找。你還沒吃飯吧這次就別推瞭!”
兩人進瞭旁邊的一傢新開的餐館,鴿子語帶保留的說,“現在時髦傢庭舞會,各自一群人聚在一起,跳舞聊天,聯絡感情,幫忙辦事。現在能有房子開舞會的多數是有些背景的,所以不少人來趕時髦,攀高枝尋求刺激。還有就是不明就裡,有求於人的過客,有時可能會亂一點。我不參加,偶爾有事去談。還有我手頭有些小演員想出名,所以頗受歡迎,有求必應。”
兩人回到樓下,鴿子推出瞭一輛雅馬哈125摩托車,“你平時都騎摩托車?”
“那倒不是,他們那裡這會沒車我回來不方便。”
賓有點膽怯的坐著摩托車來到瞭靠近市郊的一處安靜的街道,幾棟獨立的房子好像沒有燈光,街道和門前也沒有車輛。鴿子來到一棟兩層小樓門前停好車按門鈴等瞭好一會,才有人隔著門問瞭半天走瞭。
“這裡偏僻晚上沒交通車來瞭就走不瞭,黑燈瞎火加上周圍的氣氛。有些人以後會反悔,而且多數時候答應的事明天就忘瞭!”
“聽你的口氣這傢庭舞會有問題?”
猴子過瞭好一會才把門打開一條縫讓兩人進去,賓看見猴子衣衫不整。耽誤瞭時間,看來舞會早已開始瞭。音樂從客廳裡傳來,房間很暗好像有人影在晃動。
偶爾會有幾聲不是很和諧的模糊的女聲尖叫和低喘傳來,賓明白哪是在幹什麼。
“都來瞭你進去唄,挺熱鬧的。”語帶酸意的鴿子坐在門房等,“你等我一下。”
賓往前走兩步來到客廳門口。旁邊一間半開的門內有兩三個人影在晃動,清晰的性愛交響樂似乎要進入高潮。廳裡一對在跳舞或者說是上下調情,角落的沙發上兩人在音樂的伴奏下旁若無人的跳著人類得以延續的裸體繁衍舞。其他的房間裡應該也在上演著同樣的舞蹈,特有的聲響和淫靡的味道混合著悠揚的快四舞曲襲擾和挑逗著每個在場的人。
賓口幹舌燥,面紅耳赤,一種沒名的興奮在體內升騰。這種場景隻在錄影中看過,那些白的,黑的上來沒有任何對話和場景,如動物般的插入噴射,並沒有給他留下多少好映射,除瞭一些讓女人更嗨的技巧和方式。
緊接著一種莫名的反感惡心升起,翻胃蓋住瞭一切。轉身回到門口深呼吸,鴿子和猴子在門口,看起鴿子準備離開。
“等等我也走吧!”
“你”。鴿子和猴子有些詫異的看著賓,猴子目光一轉,“好吧記著給我打電話”。
兩人來到門外,“你們等一下”。猴子的頭又伸出來,“你怎麼要走,裡面多精彩”。鴿子調侃道,“我有點不適應這種雜亂,眾目睽睽之下看見別的男的和女的那樣。可能哪個女的還會帶著別人的和我,我受不瞭。而且最重要的是這樣早晚會出事!”。
“在這裝清純,你沒和女的在一起過?”
“當然有可和這樣的不一樣,我喜歡隱秘些”。
“你真虛偽!”
猴子領著個滿臉梨花哭哭啼啼的女孩出來,“等等,你們能把她帶走嗎?晚上沒車,真掃興!”回身關上門。
鴿子掃瞭一眼三人又看一下摩托車,“擠擠吧!”坐在車上對著女孩,“你上來抱緊我,你抓緊我開的慢點”。賓看一下剩下的座位勉強坐上,伸手隔著女孩的腿抓緊座帶身體緊貼著女孩的後背。鴿子穩穩的慢速開著摩托車,心情慢慢放松瞭,緊貼的身體傳遞著彼此的熱度和心跳,隨著顛簸手摩擦著女孩的大腿,勃起後一直沒下去的鼓包頂在女孩腰上。女孩不適應的想挪動身體,“別動!”
鴿子回頭從頭盔裡喉著,一會停在頗為繁華的路邊。摘下頭盔上下打量兩人表情復雜的說,“這裡應該有車瞭你送她走吧,我趕時間。”沒等回應一擰油門風馳而去。
賓搓著手,“你傢在那裡我送你回去?”
“遠的很,怕是回不去”。
“那你有地方去嗎?”
“我朋友帶我來的,說是好玩。可一會她就不見瞭,我不知道這舞會要哪樣”。
說著眼淚劈啪的落下,“好瞭好瞭,先去我那裡明天再說”。
攔一輛計程車來到樓下,女孩有點膽怯的看著樓洞,“放心好瞭!不會把你怎麼樣的,不然也不會帶你出來。記住別對人講起今晚的事,還有離你那朋友遠點”。
來到房間,“你睡房間的床,我睡沙發,那裡可以洗澡,一擰就有熱水。噢,你叫什麼來著?”
掃瞭一眼,應該二十不到,個子不高也就一米六,略顯粗壯。一塌糊塗的圓臉上有點粗糙的五官,與賓對典型的苦大仇深的映射相符,“鮮族?”。賓心裡盤問著。
“崔明姬”。
“你鮮族吧?”
賓在“是”聲中走進另一房間關上門看帶的資料,一晚上的心情起伏使他無法凝神。一會外面的燈關瞭,賓起身去洗漱,回來不舒服的窩在沙發上睡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