賓走進教室掃瞭一眼底下的學生,年齡參差不齊,有一多半人頭頂前腦門蓄一綹長發,和他們比安阿烏算白的。有瞭前面的經歷,學員們多數面面相覷,不知又會如何。
“同學們好不用那麼緊張,我們來點輕松的。如果聽不懂我的口音可以讓安阿烏翻譯,都見過打雷和閃電吧?可以告訴我你們見過最大的冰雹嗎?”。
學生們爭著說他們的經歷,氣氛活躍瞭。
“好,比乒乓球還大的冰雹打死過牛,打壞過房子,糧食顆粒無收。有誰見過落地的閃電,被劈壞的樹和房子?現在我們到院子裡放鞭炮,大傢要註意安全!”。
院子裡賓讓每個人都放瞭二踢腳和穿天猴。回到教室的墻上貼瞭兩排相片,賓讓每個人都看一下相片,“有誰註意到這些雲的不同?你們可以過來一張張的認真看,下面這排可能會下雨,但一定不是冰雹!上面這排會是冰雹和雨,這幾張下大冰雹的可能很大。
好下課,還有兩個小時吃飯,我請你們多花些時間看上面的相片記住什麼樣的雲會下冰雹下午見“。
轉過頭對安阿烏說,“我去睡一會吃飯的時候叫我”,從坐上火車到這裡,特別是下車到現在幾乎沒有休息,賓不是一般的疲乏。
“中午你想吃什麼”,“跟學生們一起吃,別吃驚就和他們一起。要讓他們吃飽,要讓他們有親切感,我沒多少時間還得靠他們做事呢”。
跟著賓來到小院,安阿烏的眼睛裡閃著崇拜,不到一個小時就讓大傢有瞭認識,這本事夠厲害。她是靠安科長的遠親關系臨時調來幫忙的,她傢算是上層,以前的黑彝,上到高中會說不錯的普通話,現在縣裡做個小職員但她想走出大山看外面的世界,爭取更好的未來和生活。
安阿烏叫醒賓勉強撐著來到食堂,學員們有點受寵若驚這個外地老師要和他們一起吃飯。二十多年前的奴隸社會一下子躍進到社會主義,貧窮和等級依然根深蒂固,像這樣比奴隸主還高大的人是不可能看得起他們的,以前甚至都不能抬頭和這樣的人說話。
一人一大碗燉肉菜,拿著兩個超大的白面和玉米面混合饅頭蹲在地上。唯一的一張桌子擺在主位是給賓準備的,“大傢別客氣吃吧”,立刻吸嗤和喳嘴聲響成一片。賓掰瞭半個饅頭,看瞭一下碗裡的菜還是看出瞭不同,他的碗裡是肉和山珍,別人的是大眾菜。賓會意的看瞭一眼安阿烏,“你也過來坐著吃吧”,眼裡閃著驚喜,“不,女人是不能和高貴的客人同桌的”。
“社會主義還有這些,今天你就在這坐著吃!”。
所有人都短暫的停下吃驚得看著賓,然後又埋頭於自己的飯碗。立刻她的身份就提高瞭,一個女人可以和高貴的人在一起吃飯!這甚至幫到瞭她的長遠。
下午賓深入淺出的介紹瞭冰雹的成因和火箭引雷消雹的原理,然後說,“這些隻是初淺的介紹,請大傢明白記住”。“下面我要細致的講解,如果有人聽不懂可以離開,但不許吵著別人,就在院子裡想我這一天講的。還有每個人寫出你們那裡冰雹的月份,時間和地帶,如果你們寫不出來可以告訴安阿烏地名,讓她標在地圖上。明天我們學放火箭”。
人陸續悄悄地離開瞭,隻有六七個人聽到最後,但院子裡一直很安靜。
晚飯時安科長和嚴工還有幾個局領導來到小院準備瞭一桌酒菜,賓疲憊的再三說不會喝酒還是被灌瞭幾杯玉米酒,酒足飯飽人們離開瞭,安科長和嚴工也要回傢不住這。安阿烏扶賓進屋,“太累瞭,這酒太沖上頭,我想洗個澡”,趴在床上睡著瞭。
“你等著我去燒水”,找個大木盆鎖好院門,拉起賓幫著脫衣服。
賓垂著頭坐在盆裡簡單洗瞭洗就迷迷糊糊的躺在床上,燈滅瞭可還有稀裡嘩啦的水聲,悉悉索索一個滑膩帶著皂香的肉體貼瞭上來。不是很真實摸到濕濕的長發,棱角分明的臉,骨感的身體,不大的乳房,翻身壓上去一挺就進入瞭溫柔鄉。賓喘著粗氣狂動著,在“噗”聲中偶爾有壓抑的吟聲,很久才射入一會就睡著瞭。
早晨醒來全身裸著,依然感到頭疼和酸軟還沒有完全恢復過來。房間裡一切如常,他不能十分確定昨夜有和女人親熱過,但身體怡然舒坦。打開門安阿烏在洗單子,沒變的打扮,裙中扭動的臀部引人遐想。
“起來瞭你先洗漱,我去端早餐”,一切來得自然。
與昨天一樣,“這是這裡最好的,說是補男人”。
上午全體來到郊外的一片空地,賓給大傢講解火箭的選址,架設和發射,反復強調安全第一直到每一個人都熟記住所有的過程,才在幾百米外讓學員把火箭一個個射向天空。下午學員自由活動準備回傢,賓和安科長,嚴工等人商定去三個地方實地考察。隻有一輛小吉普,賓和安阿烏與駕駛,要翻山越嶺路上很難走。
看來那都一樣,苦別人吃,榮譽我去搶,賓私下跟安科長建議賣個面子正式調安阿烏來上來。安阿烏把留下的食物裝在紙箱中。
晚上安阿烏準備瞭洗澡水賓洗完後她進來,“我也洗洗”,沒關門關掉燈很自然的脫去彝族百褶裙,裡面什麼都沒有在門口的月光下坐在盤裡,洗完後又一盆盆的把水倒掉。明亮的月光下一種朦朧的美感沖擊著賓的感觀,撩撥著賓的身體,一切似乎那麼自然,來到外地的短暫放松沒有瞭那麼多禁忌。
關上門鉆進被窩貼在賓身上,賓撫摸著身體,熟悉的感覺讓他確定昨晚摸過這具身體,進入過而且都射在裡面瞭。
由它去吧一次兩次都一樣,有什麼麻煩再說。賓緩慢的親著眼,耳,鼻,嘴,頸,鎖骨,胸,乳,乳頭,腹,背,手探索陰阜,陰唇,陰蒂,陰道口,安阿烏痙攣的承受著,她已喘成瞭泥。彝族人挺開放隨性而至。當賓用各種姿勢抽插她時,她發瘋般的嘶叫直到賓悉數灌入深處。
緩過勁來,賓撫著問,“你生過嗎?”,“沒有,有過一個兩三個月就沒瞭,再就沒有瞭。你放心我們有就養著不會問是誰的,到瞭下面你就會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