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周後賓試著打個電話,張醫生說,“噢,小吳請你中午前過來。”
賓等在樓邊看見張醫生和小吳走過來,肚子更大瞭,就先進瞭樓門慢慢上樓,等她們開門再下來閃入。孕婦羞澀的進瞭臥室,張醫生脫著衣服悄悄的說,“你也不來,我又沒法打電話,騷蹄子早就忍不住瞭,問瞭幾回瞭”,“今天你好好搞,她婆婆過兩天就來瞭。”
“你們幹嗎呢?麼麼唧唧的。”
“來瞭”,兩人進入臥室,孕婦已脫的隻剩褲衩躺在床上閉著眼,挺著碩大的乳房和肚子。
“看著我們。”張醫生舌吻著幫賓脫衣服,“讓她來。”過去扒掉褲衩,舔著孕婦肥厚的陰唇。賓走到床邊,孕婦轉頭給賓口交,賓揉捏著大乳房和乳頭。
“呃,你們看初乳出來瞭!”手上有點濕潤,“哦,那可是好東西。你去吸出來補的!”
“算瞭。”
“好瞭來吧,騷蹄子你趴下。”
“別那麼當面叫。”孕婦跪趴在床邊,賓撫著艱難的頂入,張醫生邊吸著孕婦的大乳房邊擰著她腰上的肉,繼續侮辱的說,“小騷驢還沒生過,緊吧”,“她現在這樣像不像個快生的驢。”
“張醫生你!”
很快孕婦就軟瞭,“我不行瞭。”
“她就吃這套,來整我”。“
賓拉過張醫生挺入,“噗。”
“搞她你怎麼成這樣瞭?床都濕瞭。”
“以後告訴你。”“噢,使勁”,手還在孕婦陰部揉戳著。
“緩過來瞭嗎?”
“嗯。”
“來躺好。”輪換的進出不一樣的身體,“太久瞭,你們快點。”孕婦側到一邊,張醫生跪下,“再來,呃”,“使勁”,賓張醫生的叫聲中射瞭。
張醫生穿好衣服與賓來到門口,給賓一張紙條,“後天下午三點在這裡等我。”
賓來到院門口張醫生已在哪裡,是一個四合院,院中間有幾口大缸養著非常好的金魚。“這是我公婆傢的房子。”張醫生領賓進瞭西廂房,“他們住正房,我們來瞭住這邊,他妹妹住東廂,她在外地很少回來。”
“夠大的,你公婆不在?”
“當然,要不我們能來這?我公公跑外地瞭,我婆婆幾乎天天住在我哪”,“說是幫我帶孩子其實是看著我!”
“那你就住這唄,都方便。”
“我才不呢,就要她守著我熬,憋死她!想聽嗎,反正有時間。”
“你講。”
“我們脫瞭上床,聽瞭你會要的。”
兩人脫光上床撫摸著,“體檢時你看見我手臂上的傷痕是我公公吊的”,“別吃驚,我倆扒灰”。“我結婚有孩子後,兩人經常吵架,慢慢的他就動手瞭,開始我還反抗,越反抗越打的重。三年前的夏天他把我吊在門框上打,我怕瞭就抱著孩子到這裡告狀。”
“老傢夥就叫我婆婆去教訓她兒子,我累瞭就和孩子睡著瞭。一會我被弄醒瞭,發現我的衣服被解開瞭。老傢夥趴在我身上,我的手被綁起來瞭。我掙紮他急瞭,啪啪就是兩耳光,我被打懵瞭不動瞭,他就把我強奸瞭,一邊幹一邊還打罵我,哪次我反應挺大可我不敢叫就忍著,床都濕瞭一片,老傢夥發現瞭就罵我,賤貨就是欠揍。”
“後來很久我都沒來這裡,他兒子不在傢老傢夥就跑我哪裡去瞭,我不讓他就打我,我就變乖瞭,然後我真的很舒服。我發現我真是被虐狂!”
“以後隻要有機會,老傢夥不打我瞭,就變著法的整我。看見房梁上的繩子瞭嗎,他經常把我吊在上面搞,說是打秋千。有時是腳尖著地,有時四肢都吊著,每次我的水都流在床上地上的。這樣真會上癮的!”
“哇,看你都這樣瞭,我沒見你有這麼粗長。”
“噗”,賓粗魯的翻過她戳瞭進去,“噢,你慢點,疼,你想試試?”
“我可沒哪麼變態。”。
“你打我兩下。”
賓一邊用力進出,一邊用手拍打她的屁股,“啪”,“你用力點。”“啪”,“啊,再來。”“啪”,“啊,來瞭。”
隨著賓的進出帶出大量的水打濕瞭兩人的腿間和床單,“喔,真舒服。”
“人多少都有些喜歡被虐待和強迫。告訴你以後有時來兩下她們準保老實。”
“啊,再使勁。”
“喔”,兩人倒在床上不動瞭。
“那這裡經常沒人?”
“是啊,我公公經常跑外地,我婆婆又天天在我哪沒人,過兩天你再來?”
“好”。“
兩天後賓和張醫生再來到這裡,上床後張醫生邊吻邊說,“今天你把我吊起來試試?打得很點。”
“你不疼?”
“當然疼,但疼完後更痛快。要不怎麼叫痛快呢!”
“我下不去手。再說勒出傷痕不好。”
賓環顧四周拿起一把小鬃刷子,有點紮手。拿起刷子輕掃著張醫生的乳頭,“癢,還有點疼。”
刷子掃過乳房和肚皮,張醫生扭著身體,分開腿滑過陰阜,來回輕輕的掃著陰蒂,陰唇,陰道口和菊門。
“呀啊。”
張醫生哆嗦著想躲開,伸手用枕巾綁住雙手舉過頭頂,“不許動!”手握刷子加快和用力擾著,“喔,不行瞭。”
陰道口流出大量水來,乳房和臉漲的通紅,右邊的小陰唇變厚瞭,身體被壓住動彈不得!賓的棕刷在陰蒂上轉著,又拿起一段粗麻繩,繩頭有個結塞進肛門,“求求你停下吧,要死瞭”,“啊”,身體拱起落下水噴濕瞭床單。拉過軟軟的身體,費力的捅進仍然痙攣著的陰道抽插,張醫生張著嘴卻沒有聲音,“怎麼樣?”
把她反過來用力捅進肛門,“啊呀,疼。”往前爬想擺脫,身體痙攣著抖動。肛門的圓環緊緊地勒住陰莖的底部,艱難的運動著,慢慢的松些瞭,賓開始快速的抽送直到全部射入直腸。拔出來後可以看見陰莖和肛門上的紅色,出血破瞭。心理興奮無比!
張醫生勉強抬起腿用腳踹賓,有氣無力的,“你他媽的我是第一次,疼死瞭。”
“啪”,的一聲,屁股上立刻鼓起瞭四條紅印,“閉嘴騷貨。”賓也被自己的粗暴嚇瞭一跳!難道真的每個人都有虐待傾向嗎?
身體無言的抽動著諾諾的說,“你真把我整死瞭。”
盡量的放緩語氣,“你說要痛快的!還疼嗎?”
“哪都疼,讓我歇會。”賓把她挪到幹的地方蓋上被子,“不行,我得睡會。你要是可以就先回吧。”
“沒事吧?”
“沒事,就是累瞭。睡會就好。”
“那我走瞭。”
夜晚賓做瞭個夢,夢中好象有許多女人的臉,但都不是十分清楚,他與她們在一起玩著各種性虐的遊戲,捆綁,吊打,針紮,火烤,滴蠟,沒見過就是什麼會疼什麼來。最後用刀劃開瞭一個的肚子,腸子和子宮漏在外面。模糊的臉被清晰地定格在張醫生的臉上!賓大叫著坐起來,渾身透濕瞭,是個惡夢!
必須停止!在我由潛意識變成真的性虐狂之前!
這不是我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