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苦笑道:“何苦迫我出棒呢?”
盈散花看著一條比長劍厲害得多的粗大肉棒向著自己高舉,還噴出霧氣,便呆若木雞像被點瞭全身穴道般。
而在場的秀色在震驚中沒法出聲,看著這條會噴霧的肉棒還在耀武揚威地不停擺動,一時像在寫字、一時似是畫圖,她的心跳及呼吸不斷加速,實在估不到世上竟有如此神器。
盈散花合上雙目,淚水慢慢滲出,慘淒淒地道:“你這惡人連續壞瞭散花的大事,可恨我無力殺你!你快殺瞭我吧,我化為厲鬼也絕不會放過你!”
此際的盈散花極度淒美,恐怕一般男子也忍不住會上前安慰,但我卻不知這是否她的另一招行刺技前奏?看來上次對二女使用的精神影響力,該對秀色產生作用,但對盈散花卻完全沒有用,我該如何才能得到這花花艷後?
我站在原地有禮道:“在下韓柏對像散花般的絕色美女向來最憐香惜玉,又怎會對散花不利?”
緊接嚴肅道:“我隻是阻止妳做傻事,用“姹女蠱術”殺燕王後,妳自己亦活不過百天之數;更重要是藍玉與東瀛倭子勾結,利用妳害死燕王後,高麗國失去強援,像小泉一郎的東瀛淫賊便會入侵殘害奸殺高麗國民,散花妳便成瞭高麗的千古罪人,死後如何面對無花王朝的先祖?”
盈散花大驚地睜開雙眼,思緒極為混亂,想瞭一會道:“你知道散花的所有事?若你是憐香惜玉,天下再無卑鄙淫賊;散花不報此仇如何能面對先祖?若你是真心為散花,何不殺瞭燕王,這樣散花便完全相信你;以你的武功,要殺他該輕而易舉,到時你想散花怎樣便怎樣,好嗎?”
此刻我感到盈散花對形勢重新考慮,明白自己根本殺不瞭我,故放棄殺我之念,改為利用我為自己報仇;便道:“我確是真心為散花好,報仇之事……散花最大的仇人不是現在高麗國那個叫什麼王嗎?為何願與燕王同歸於盡,而舍無花王的大仇不顧?”
同時我收起全身皆兵,此招於防守最是好用,但卻會不停消耗內力,而且身體更好像重上過百斤般,除瞭影響身法亦不太舒服。
盈散花咬牙切齒地恨道:“那狗賊本名李成桂,謀反後自封正德王,開創什麼高麗李氏王朝;可恨他日夜防范森嚴,身邊更有燕王所派的高手保護;現在他已六十多歲,因年老力衰早對女色不感興趣,散花實在沒法下手;而燕王的手下當年……”
她提及當年之事便明顯激動而沒法再說,事實上親姊在自己面前,為保護自己而被眾人施暴至死之事又如何能說出口?
秀色立即上前安慰道:“花姐無謂再傷心。”
盈散花很快便回復平靜,之後再道:“當年之慘事散花不欲再提,後來藍玉說願意幫助對付燕王,殺瞭燕王可說能報瞭一半的仇;東瀛倭子會襯機入侵高麗我確沒有想到;你提起正德那狗賊,你肯為散花去殺他嗎?以你的武功該不難辦到吧?”
我道:“我在中原太多女要幹……不,我是說太多事要幹,例如等龐斑來京後打敗他,又答應瞭雙修公主助她復國,那當然不是為瞭得到無雙國的一眾美女;而要幫散花,便應該更周詳,若能說服燕王助散花對付正德,那麼不但殺正德是輕易而舉,事後必可全身而退,更重要是或可在燕王支持下回復無花王朝,那麼散花便成為無花王朝的千古英雌;而且有燕王一直為高麗後援,那些東瀛淫賊便無機可乘,燕王又可彌補當年之事,散花對先祖及親姐也有交代,這不是一舉數得嗎?”
盈散花雖心罵我是死色鬼,但仍考慮我所說之事;秀色道:“花姐,這方法該是最好,我一直也不贊成妳為報仇而自己送命。”
盈散花先笑瞭一笑,再道:“你可以先放下兵器,不再這樣舉起向著散花嗎?”
我毫氣地笑道:“這條曠世神器不好看嗎?散花想我收起便收起吧。”
秀色見我收起瞭肉棒在褲襠的破洞內,有點不舍的目光,還不時偷看破洞之內,間中還帶淫地笑;事實上,秀色是閩北女姹派傳人,所有修練女姹大法這種淫邪媚功的女子,除瞭有特殊愛好的盈散花外那個不好男色?特別是身負道心種魔的我。
盈散花再道:“可是燕王與正德關系非淺,即使你是鬼王女婿,又表面上與他稱兄道弟,並不代表他必定會答應。”
我道:“這個……先離間燕王與正德,正德謀反想必是個有野心的人,最近燕王屬下山東佈政司謝廷石失職,弄失瞭皇上要的高麗靈參,燕王曾問正德再取高麗靈參,可是正德卻說沒有;隻要我們以此大造文章,便說正德有心讓部下特使逃避謝廷石保護,在山東境內佈置成被馬賊劫殺,此事不單謝廷石有罪,連燕王亦必受牽連,高麗國內明明還有靈參卻對燕王說慌,目的是希望燕王被去權,自己便可擺脫他的控制,做一個自己完全話事的高麗王。”
秀色笑道:“難怪江湖有道:‘寧得罪龐斑,莫得罪韓柏。’”我豪氣地笑道:“哦~,江湖上有此說嗎?這證明我比龐斑武功高強!”
盈散花嗤笑道:“龐斑為人心胸廣闊,得罪他之人隻需下跪求饒便無事,能接幾招的要逃也不會阻撓;可是你這人不單卑鄙手段層出不窮,而且……”
我立即盆開話題道:“秀色,上次之事妳還怪我嗎?不如讓妳也刺兩劍出氣如何?”
同時並向秀色發出一招“媚情魔眼”此時秀色向我拋來一個異常吸引的秋波,與我的媚眼可謂是異曲同工,我感到這是閩北女姹派的“女姹媚波”引得曠世神器從褲襠的破洞中伸出來偷看;之後她嬌媚地道:“連花姐也刺你不入,何況你那兒比劍還厲害,看來比上次更強,不知在那方面……”
盈散花不知是否有點醋意,突然道:“阻你們打情罵俏一會,燕王不是三歲小孩,又非這個被你幹完便對你日思夜想的秀色,你說的話他便會信?”
我道:“我們見機行事,目前京中消息以皇上及鬼王最為靈通,隻要暗示消息是從他們其中一人聽到,因機密不能明言是誰,細節不詳,燕王便沒法查證;但為君者對這些事寧可信其有,不可信其無;但假若燕王答應,散花會如何報答我?本人事先聲明:除美女外其她什麼也不要。”
盈散花走到秀色的身後一推,並笑道:“那就送你一個大美女吧,上次之後,她便對你念念不忘。”
而秀色則借勢自己投向我懷中,一個秀色可餐,身材玲瓏浮凸的美女便被我一抱入懷,對於秀色還需客氣嗎?立即對她上下其手,並笑道:“秀色我當然要定,可是散花若與我全無關系,我亦出師無名,很難要求燕王幫一個與我無關的人,花姐,妳說該如何是好?”
此際秀色已有點抵受不住我的挑逗,口中發出“哦~呀~”的呻吟叫聲,而雙手則在我身上各處撫摸。
盈散花看得眉頭一皺,幽幽地嘆道:“唉,散花雖有無數裙下之臣,可是卻極討厭男人,表面上呼遣他們還可,實際與人上床交合的全是秀色,唉,你們……”
盈散花說話之時,我已把秀色按下,使她蹲著面對曠世神器,經驗相信比我還豐富的她,已熟練地吞吐起來,還不時發出“嗒~嗒~”之聲,擾亂盈散花的說話。
盈散花續道:“你們兩個癡男怨女,能否多等一會,換個地方才再幹?”
秀色這可餐又可含的小嘴,當然隻能容納我大肉棒的一部份,可是她卻擅長用盡口中每一個位置,一時用左邊的口腔配合牙齒包含磨擦,一時讓肉棒探入至喉嚨之處,一時又換瞭右邊;而這條丁香小舌,已不可單用靈活的舌頭來形容,比之巧匠的手指更靈動。
而且秀色含吮舔吹的變化不停更換,配合她口裡不同的部份與形狀,運用不同的力度刺激不同角度;最重要還是加上女姹媚術侵蝕肉棒之內,除瞭表面的強烈磨擦刺激,更加添瞭一種滲透棒內神經的銷魂感覺,對於喜歡新鮮刺激的我,感受特別興奮;她這口技,該已達到口技上的宗匠級數。
我正享受於秀色的含棒,懶得感應她這招叫什麼,便問:“噢~,想不到秀色的含棒口技如此瞭得,不知這招有什麼名堂?”
秀色的嘴巴正忙著;盈散花代答:“這是秀色自創的“銷魂蝕棒”不知已有多少男子被她弄至銷魂蝕骨、欲生欲死。”
此際:秀色嘴裡含肉棒,銷魂蝕骨妙無窮。
欲知後事如何,請看下章“未來淫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