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笑道:“霜兒是願意嫁我為妻,可是又不能背叛傢族吧?若我能求皇上下旨賜婚,不是解決瞭所有問題嗎?”
此際夢中的雪山變為青山,山上還開瞭不少向日葵,夕陽亦向上升起,變為下午時份;不知不覺已投在我懷中的莊青霜道:“可是你妻子虛夜月與鬼王會同意嗎?”
我立即道:“我與霜兒乃上天註定的緣份,誰人敢阻?我韓柏現向天許願必定要娶莊青霜為妻,神阻殺神,佛阻殺佛!”
莊青霜隻是依偎在我懷中沒有說話,我清楚她對與虛夜月共侍一夫仍心存介蒂,於是便道:“難道霜兒認為自己比不上月兒嗎?”
此刻夢境中太陽高照,而山下突然多瞭兩軍對壘,一方是穿著如太陽又如霜雪般的雪白色盔甲,綠色底的軍旗上繡瞭朵鮮黃的向日葵,人人胸口飽脹異常,大軍中氣勢如虹,正準備展開猛烈攻勢!而另一方身穿如明月般的淺黃色盔甲,黑色底的軍旗上繡瞭一彎明月,不單在人數少得多,士氣還相當低落,軍中各人臉有懼意。
看到形勢而展露笑容的莊青霜,與最初出現時如冰霜的氣質完全相反,變得如火一般熱,她故意挺起傲世的巨乳,怕比現實中還要大上一些,差點便可與淫魔女最豐滿之時相比,雄心壯志的她傲然地道:“難道霜兒會怕那個虛夜月不成?給我殺!一個不留!”
此際山下的日月兩軍戰事已起,一開始已是一面倒的局勢,在莊青霜的夢中,當然是代表日的大軍取得壓倒性勝利,可是即使面對棄械投降的月軍,仍是一律照殺,山下的綠草地很快便被染紅。
身負魔種的我,看到流血的大戰,便升起莫名的異樣,而本來看得笑意盈盈的莊青霜,見我沒有說話回應,便面色一沉地道:“若夢郎不想霜兒與那虛夜月鬥,霜兒亦會乖乖聽話。”
我心想她們二女本是多年死敵,若勉強讓她們不鬥,不但極煩而且未必有效,此外媚骨艷相與淫娃麗相之分別,便是兩個媚骨艷相命的女子很難和平共存;而魔的本性就是唯恐天下不亂,讓她們二女相鬥,反而或可從中取利,一於煽風點火的我便道:“我知霜兒本性善良,為瞭我與月兒相鬥隻因喜歡我,我當然隻有喜歡之意,隻是怕苦瞭霜兒,不過霜兒放心,妳與我是夢中註定的一對,我表面上必須公平,但暗中必會全力助妳,而霜兒是否清楚,現實中兩軍對迭,什麼是勝出的關鍵?”
莊青霜想瞭想,道:“是知已知彼,軍心士氣,將才兵法,兵械軍備,還是訓練或是糧草?”
我緊擁著莊青霜,道:“現實中除瞭兩軍外還有其它勢力,當兩軍實力相當時,那邊的盟軍占多,便占有絕對壓倒性的優勢,即使兩方實力懸殊,弱的一方若有強援,形勢也會完全不同,霜兒明白嗎?”
莊青霜眼中閃出一絲不願之色,之後便笑道:“霜兒明白,先組成同盟擊敗強敵,事成之後再續個吞食合並成大一統,先合縱再連環之策,間中還要扮作服從,使敵輕心。”
我心中升起一陣寒意,看來我一直低估瞭莊青霜的智謀心計,莊節這老狐貍之女確不簡單,但隻要她一天未能擊敗月兒,相信也會好好與其她妻妾婢女共處合作,不知二女將來的明爭暗鬥會如何激烈?但習慣玩死男人的月兒豈是容易被擊敗?況且我必定務使任何一方也不會倒下;而對於我,或者如鬼王所說的命格,魔星托世是專克制及吸引所有媚骨艷相與淫娃麗相的女子,天命不可違,她們對我才會有點不知所措,這命格之說自有其大道理。
而此時夢中沒有別人阻礙,我正想延續上次的元神擁吻,甚至更進一步之時,莊青霜突然驚訝地望向我道:“為何夢郎你身軀會如此真實?明顯與昨晚不同?這裡真是夢境嗎?”
此時我才發現自己的元神已非往昔般半透明,而是像魔種及鷹緣元神般的實體存在,自然是因吸收瞭鷹緣舍利及達到天人合一的境界後,元神進化後發生的現像,但對莊青霜該如何解釋?我隻好道:“這裡當然是夢中,霜兒不見四周的景物包括自己身軀也是朦朧不真的嗎?而我……該是霜兒想看清楚我,故在夢中出現的我,才會如此真實,對嗎?”
莊青霜四處張望,望向自己又撫摸自己的身軀,此際山上突然起瞭大霧,更是如幻似虛,她突然緊張地問:“那我們夢中兩次相遇,到底是虛幻或是真實?”
我苦笑道:“人生如夢,夢如人生,到底是霜兒的祖先夢蝶,或是蝶夢莊周?真亦假時假亦真,人生本是夢一場,隻要霜兒喜歡現在,是真是假,是夢與否又何妨?”
莊青霜聽到我說她的祖先是莊子便嫣然一笑,彷如盛放的向日葵,而此時此地,一切說話也是多餘,大傢的元神已緊緊地擁吻於一起,今次的接觸比往昔的元神接觸感覺更真實更強烈,與現實中並無多大分別,但可惜我卻沒法融入她體內,元神進化後出現的變化也不知是好是壞?
當我們的嘴唇輕磨,兩舌緊纏一起,牙齒輕撞,我用舌頭伸進她嘴裡各處撩撥,她嘴巴深深地吸吮,這滋味仍是叫人陶醉,感覺是多麼的溫馨?
良久唇分後,點滴滋味仍在心頭,此際四處有如向日葵的花海。
我一時有感而發,吟道:“莊傢有女身處夢,青山之巔再遇郎,霜般冷傲化熱愛,向天許願定娶霜,日光之下吻嘴兒,葵花叢中嘿嘿嘿。”
仍在回味的莊青霜念瞭幾遍,滿心歡喜地道:“霜兒很喜歡這詩,每句首尾各字連在一起也很有意思,特別是“夢郎愛霜兒”但第六句的“嘿嘿嘿”是什麼意思?”
我擁著莊青霜一起倒在向日葵花海之內,笑道:““嘿嘿嘿”是我們即將發生卻未發生的事,霜兒想我填上什麼好呢?”
滿臉紅霞的莊青霜不知是想說但不敢說,或是正被我不停輕吻中說不出話來?而我一雙真實的手不停地愛撫這半透明的朦朧嬌軀,雖是怪異瞭一點但感覺更是叫人難忘。
在夢中彼此也是赤裸相對,連我也弄不清大傢在一開始時已沒有穿衣,或是夢中的衣服在中途消失瞭,不過此時不是理會原因的時間,反正夢中的境物也是迷朦中千變萬化。
莊青霜的一對超巨豪乳,不知是否在夢中變得更大?莫說是單手,連我雙掌也不能覆蓋其中的一隻,這雙比夷姬更大更豐滿的豪乳,雖在堅挺及彈性上不及夷姬,可是這種軟綿的感覺卻使人愛不釋手,好像有一種難以言喻的吸引力,可能是來自她天生的媚骨;此媚乳雖不及淫魔女那對外綿內彈,人類沒有可能出現的超巨豪乳有種神奇魔力,但卻多瞭一種自然真實的感覺,不知若是在現實中揸捏莊青霜這對無人可及的豪乳,又是否有相同的感受?
而當我雙手一左一右地略為分開莊青霜這對豪乳,把頭顱迫在她一對比人頭更大的乳房中,用嘴唇及舌頭舔掃她深深的乳溝時,兩邊豪乳夾來的壓迫力是多麼的驚人?
當我使出特別手法刺激莊青霜的敏感點時,她傲人的驕軀隻有少許反應,我才發現由於元神是沒有經脈,故這招是沒有用,於是便使出淫魔十指功,這種我於元神與淫魔女交合中學會的招式,不論在現實或是意識界中也肯定能生效的淫魔媚功。
此際在夢中被淫魔十指功刺激的莊青霜,已出現在現實中高潮的反應,全身不受控地扭動搖曳,一對豪乳的擺動更叫人眼花撩亂,呼吸急速的她發生時急時緩的呻吟,一對修長的玉腿間中在亂踢;而夢內的四周也在輕微震蕩。
正當我想用早已硬直噴煙的神棒,去一探她這媚骨艷相的媚道,到底與其她女子有何不同的獨特之處時,神棒前端與她元神的陰唇磨擦時,強烈的刺激反使她暫時清醒,深受傢教禮法管制的她急道:“別要,我們還未成親。”
我當然暫停進攻,溫柔地笑道:“我們現在隻是身處夢境之中,又不是真實的,有何問題?”
莊青霜吶吶地道:“霜兒求求夢郎等待,我們成親洞房之時,霜兒必定盡心盡力地服侍夢郎。”
始終莊青霜這種自幼被嚴管的千金閨女,不像虛夜月般任性反叛及喜歡自我作主,連在夢中也不肯與人無媒茍合,對於她如此的要求,我除瞭答應難道還可強來嗎?
此際:霜兒不肯嘗禁果,如何才可泄欲火?
欲知後事如何,請看下章“泄欲剃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