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握著憐秀秀這剛好盈握的淑乳,又揸又搓又揉又撫作示范,並道:“秀秀可以吹中帶吸,間中把棒端吞進嘴巴,呵呵,是這樣瞭,並用丁香小舌……不錯,力度可以強一點,並可以打圈舔,雙手十指除瞭按壓,還可如此揸……搓……揉……撫……對瞭,還可像撫琴般挑、彈、撥、擾,噢~~是這樣瞭。”
一會後,憐秀秀漸入佳境,她好像已掌握瞭某種悅耳動人的節拍,水蜜桃般的小嘴與靈活纖巧的玉手,隨著節奏配合無間,一時有如逝水長流般永流不息,一時又如洶湧的巨浪拍擊,後來更像驚濤裂岸一般的震撼,使在她纖纖玉手中如飛揚的棒身,產生出如琴箏般抑揚頓挫的樂章,在她嘴內被含吹舔吮的棒端,亦發出如笛簫般扣人心弦的音律,與琴箏聲組成一首繞梁三日的絕世仙曲,在我腦中悠然而生。
在我享受憐秀秀吹奏出動人的仙曲一會,肉簫便不停抽搐和應,一道又一道白濁的精韻,便真的被憐秀秀口手並用地吹奏出來,全部噴進她能發出仙音的喉嚨之內,而她在本能反應下想後退避開卻被我雙手溫柔地阻止,她微微地掙紮兩次便沒有再堅持。
出精後我安撫被陽精噴進喉嚨而咳嗽的憐秀秀道:“我這些仙種精華,可以滋潤喉嚨,使秀秀歌出更動人的仙曲。”
半信半疑的憐秀秀停止咳嗽,雖覺味道怪異也隻好強吞,一會後便回復瞭更嘗試唱出一段小曲,在我剛才的“淫魔媚音”影響下,果覺聲音比之前更悅耳清亮,不過相信主要原因還是心理因素;我對著滿心歡喜的憐秀秀,使出一雙魔掌在她身上各處刺激。
我向錦繡大床上的憐秀秀展開上下兩面攻勢,弄瞭一會後,憐秀秀沒有出現高潮迭起的瘋狂激烈反應,因為她已陷於半昏迷之中,看來她初次破身的表現亦非常含蓄,但她下體的芳草地帶已隱現光澤,明顯已非常濕潤,此時不插更待何時?
我便運功縮陽,把那兒縮細至隻得平常最粗大時的一半,在她陰唇磨瞭幾下及對準,便慢慢插進她緊窄的陰道內,半昏迷的她“呀!”瞭一聲;當小肉棒的前端進入瞭一些便遇上阻礙的薄膜,我便停下讓她先適應一會。
但當我正預備發力沖破她的處女膜時,花舫外傳來爭吵之聲,唉,此時此刻在京師中敢阻我的人,除瞭虛夜月這橫行無忌的天之驕女還會有誰?
我暫停肉棒再進破膜,向花舫外傳音道:“請月兒在外稍候片刻,或者進來一起歡好亦可。”
可是傳來虛夜月的音聲道:“不行,爹有急事找你,韓柏你立即出來!”
雖然我估計虛夜月可能沒有什麼真的急事,她隻是在吃醋,但以鬼王的名義不理也好像不妥;在此不知叫進退兩難或是插抽兩難的局面下,在我身下因月兒來破壞而回復清醒的憐秀秀卻道:“韓郎還是看看虛小姐有什麼急事,我們來日方長,也不急於一時。”
心知我明顯對她有意一插的憐秀秀,當然清楚得不如得不到的青樓至理,便襯此機會反吊我癮,不過剛才我已在她口中出瞭一次,看看之後是誰吊誰?可比在此環境下繼續幹她更有趣。
於是肉棒退出憐秀秀這還未被破的小穴,我向外傳音:“我出來瞭。”
便起身穿衣,並向憐秀秀道:“我遲些再來花舫找秀秀再續未“插”之緣吧。”
憐秀秀帶著想考驗我的神色,道:“韓郎難道忘瞭剛才葉大人道,他明天便要保護秀秀進宮,預備皇上大壽時的那一臺戲,你仍會到宮內找秀秀嗎?”
我在幹重要事時那會記得別的男人曾說過什麼?心想老朱中瞭那無藥可解的“風流七次香”加上年老不舉,還可以對憐秀秀怎樣?而區區一個皇宮,換瞭是龐斑,除瞭被幾個老和尚連手保護的地方外,其它地方相信可如入無人之境,而我當然是所有地方也可來去自如;我坐在床邊輕吻她一口,堅定不移地道:“放心吧,即使秀秀飛到瞭月上的廣寒宮,我韓柏也可找到妳。”
憐秀秀聽到我比擬她為仙子,欣喜垂頭道:“嫦娥應悔偷靈藥,碧海青天夜夜心,仙子有什麼好?你……你記緊來找秀秀。”
之後一驚道:“韓郎你真的能飛到月上的廣寒宮?”
我照實道:“昨晚神功還欠些火候,元神飛到不足一半便需返回,現今該是可以瞭。”
在憐秀秀滿臉神往及驚訝之色下,我清楚她今生也沒法忘記眼前離開中這個神仙般的男子。
當我來到甲板上,便問仍是一身男裝,英姿爽颯的虛夜月道:“月兒到底有何急事?”
破懷瞭我的好事,面露得意之色的虛夜月道:“剛才師兄來陳宅傳話,爹有急事找你,我們快回府,今晚算是我們正式洞房的好日,你身為新郎今晚也該好好陪月兒,而且你連月兒居住的“月樓”也未到過呢。”
我微笑點頭;看到遠方的葉素冬,他點頭示意會負責憐秀秀的安全。我抱起虛夜月,運起水上飄輕功踏河而行,虛夜月滿心歡喜地緊緊攪著我道:“剛才韓郎你大顯神功,一個東瀛高手連一刀也不敢攻你便認輸,必定很威風對嗎?”
我笑道:“也沒有什麼特別,為夫最強的絕技不是這些,而是……嘿嘿,月兒還未領教過一半呢。”
虛夜月嘆道:“唉,你這人真是……憐秀秀是否很美?”
我認真地道:“她的確很美,但月兒妳當然比她更美,可是彈箏吹簫與唱歌的本事,她卻絕對是天下無雙,可稱出神入化。”
虛夜月自豪地道:“月兒的歌聲也不差,遲些唱給你聽吧,有機會月兒也想聽聽憐秀秀的歌藝是否真的出神入化?”
虛夜月滿臉嬌艷之色,在夜間月下,她顯得特別美麗,我忍不住親瞭她一口,她道:“剛才你們……”
我嘆道:“唉,憐秀秀現在還是處子之軀,月兒可滿意吧?”
聽出我不滿的虛夜月低聲問道:“韓郎會否怪月兒不守承諾,可是每當月兒知道你與別的女子一起,便控制不瞭自己的情緒;又或覺得給月兒纏得很痛苦呢?可是現在月兒若見不到你,真不知該做什麼事才能打發哩!”
我擺出一副“妳知道便好”的面孔,可是看到月兒神色一暗便心有不忍,於是柔情地道:“我知月兒是為愛我才如此,不過大方守諾的月兒才是我的最愛;天下所有正常男人,包括我韓柏都不怕被你纏著,我的月兒多麼可愛啊,由可吞下整條長長巨棒的小嘴開始,到有如九曲十三彎的媚道,甚至為夫還未進過月兒後面的那神秘月兒,沒有一處不是精絕倫,逗得情動時能把人引死,插抽頂鋤更使人神魂顛倒,高潮迭起時彎曲的媚道劇烈抽搐,當中的滋味更是要命,而現在這裡途中嘛……嘿嘿。”
在我說話之時,體內媚功已傳往懷中的虛夜月身上,刺激她的媚骨,而明顯動情的她,看到我們正在大街上飛奔,此時正值傍晚,在秦淮河畔這一帶亦是人流最多,可謂車水馬龍;月兒雖膽大包天,而且我們在屋頂間飛簷走壁,可是在如此大街上幹說甚麼也不肯,強硬地道:“休想月兒在此赤身露體!”
我笑道:“當然不需月兒脫衣,隻需在每人褲襠上開一洞,讓我那神奇寶棒伸進去月兒的媚道內便可,我們隔衣撫摸還別有一翻情趣,若月兒怕事後下體滴出汁來,最後可以射進月兒的嘴內吞下便可。”
我說話時便單手抱著她,另一手去撕她的褲及我的。
被撩起欲火的虛夜月,亦覺沿途在街上幹刺激有趣,而且不用她脫衣,向來天不怕、地不怕的她便道:“難道月兒怕你?”
我雙手抱著虛夜月的腋下,而她雙手則攬著我頸肩,雙腿則纏繞我腰臀,而我這條寶棒,像條有眼的蛇般“撥草尋路”穿過大傢的褲襠隙縫,橫渡月兒的芳草地帶,鉆開她的陰唇,最後爬進這微濕的媚道入口,然後遷就這條彎彎曲曲的媚道,靈巧地左轉右轉,一寸一寸地左穿右插伸瞭進去。
不知轉瞭多少彎?靈活的寶棒才深進虛夜月之媚道,她“嚶~”瞭一聲,驚嘆道:“你……你那兒豈可如此靈活?而且更像長有眼睛般?”
此際:神棒特顯靈活性,大街上幹才刺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