莊節嘆道:“唉,素冬之言我豈會不知?我們多觀察幾天,同時亦看小燕王是否介意霜兒昨晚之事,隻要他能堅持,相信燕王亦希望我們全力助他繼承大業,隻要霜兒能誕下子嗣,到時即使小燕王真的無福消受也不緊要,此事我們並不急於一時決定。”
葉素冬笑道:“還是師兄高見,韓柏那邊我們就拖著吧。”
之後他們二人再商討在此形勢下派內之事,我當然沒有興趣費精神再竊聽下去,看來莊節這頭老狐貍始終不願讓女兒嫁我,隻想她成為將來的皇後;而他們二人隻從西寧派的利益角度來考慮莊青霜之婚事,而無視她剛才明顯對我有意,使我對西寧派極為反感,一於不娶她算瞭,反正我身邊的美女已不少。
哈哈,不娶莊青霜當然隻是說笑,但需如何才可?其中一個問題在那個小燕王“豬”高熾身上,我必須比他快才可,否則事情可能有變,老狐貍想找隻豬為婿,隻豬又有意娶老狐貍之女;唔……有瞭,其實我根本不需顧慮莊節的意願,一於明天求皇上下旨賜婚,以換殺連寬之功該沒有問題吧?而莊節方面難道敢抗旨?至於莊青霜這個無權決定自己婚事的可憐女子,待今晚再進入她夢中增進感情……嘿嘿,反正現在我體內的精氣神也太多瞭,整晚元神出竅也肯定無問題。
在我決定後,心知再留在西寧道場也是浪費時間,便向沙天放說要離開,而對他留我多一會的說話也不理瞭。
當我在門外騎上灰兒,讓它慢跑離開,見現在還未到黃昏,心想是否該先回客棧找白素香幹至她無力應付,然後再找一所青樓或花舫大幹連場,夜些肯定需回鬼王府找月兒,而她那七娘會否找我?又不知邢媛是否在京?估計朱元璋需時間部署才會對付楞嚴,現在找邢媛再續前緣也應該可以;而薜明玉來京該再作案才對,我是否該再扮他……
正當我還考慮現在該往何處時,葉素冬突然追出來道:“忠勤伯且慢。”
我停馬問道:“不知葉統領有何吩咐?”
葉素冬微笑道:“本將豈敢吩咐?關於青霜侄女之事,相信近日便有好消息告知,而陳令方該已在金水河旁,多年前的舊宅內,不如讓本將陪同前往如何?”
想起與柔柔、朝霞、左詩及范良極等分隔已快將五天,便決定還是先探望她們並好好安慰,此時突然有兩位禦林軍快馬奔來,向我們行禮之後道:“皇上有要事請大統領入宮見駕。”
於是我便道:“葉統領公務繁重,隻需指點方向路徑便可。”
葉素冬感到我對他未能落實莊青霜之事略有不滿之意,在皮笑肉不笑下解釋幾句,便指點我方向路徑。
我單人匹馬,與灰兒來到金水河旁,隻見時近黃昏,太陽該還有一個時辰多才下山,夕陽金光映照河上,此河名為金水河在此時確是適合。
以我的感應,很易便找到陳令方的舊宅,發現在屋外有幾個監視者,但當我的殺氣傳向他們,便很快全部自動消失瞭。
陳令方的舊宅是座八合院式的建築物,比一般的樓房大得多,但比之整座山的鬼王府及西寧道場當然是小巫見大巫,雖然看上有點舊,可是仍保持得不錯,看來他雖被罷官多年,仍一心希望能復官,故一直派人打理這裡;我感到屋內外除瞭三女及陳令方,還有范豹及不少怒蛟幫眾作守衛,而陳令方亦請來不少護院,但老賊頭范良極卻不在,相信是去瞭偷東西。
我對守門的怒蛟幫眾道:“在下韓柏,是陳公的好友。”
雖然我說話的聲音不大,可是屋內眾人也能清楚聽到傳音。
怒蛟幫的守衛當然清楚我是誰,而看到我超凡的氣質,當然知道是沒法假冒的,不禁流露出敬佩非常的神色,當中更有人立即下跪;事實上我在雙修府戰敗一眾高手,亦對怒蛟幫被圍攻一事影響極大,除瞭使雙方士氣產生不同的大變,亦使如湘水幫等門派由協助屠蛟小組,改為加入丹青聯盟對付魔師宮,無形中幫瞭怒蛟幫一個大忙。
當我落馬步入宅內,自有人為我牽馬,而宅內最快出迎的,便是輕功根基不差的柔柔,當她看到我立時一呆,心中一剎那已閃過百般感受:“最初見公子時隻覺他英俊雄偉又氣概非凡,還帶點孩子的純真,世上再沒有比他更好看的男子,使柔柔對他一見傾心;後在武昌陳府的地洞裡他又增添瞭難以形容的特別吸引力,與他初次歡交更使柔柔欲仙欲死,沒法控制自己,自知今生不可能沒有他;之後在船上他除瞭吸引力再增加幾分,還多出瞭一種如黑道霸主的英雄氣慨,差點便可比上浪大俠般,那知現在竟變得如仙般超凡入聖,但卻沒有半點高高在上的感覺,反而更使柔柔想完全投進他的懷抱。”
柔柔一呆之後便向我飛撲過來,依偎在我懷中立即感到被抱擁已很滿足,之後出迎的范豹見我與官船別後幾天便氣質大變,感到訝異,又不禁生出敬佩之心,友善地向我問好。
當我抱著馴如小綿羊的柔柔進入宅內大廳,朝霞、左詩及陳令方已分別出迎;其中沒有武功的朝霞與左詩,感應雖遠不及柔柔與范豹,亦同時一呆,二女均是幾天前被我勾起愛欲的久曠怨婦,自然被我深深吸引;精於相學的陳方令,好奇地以充滿疑問的神情望向我,當然是由於我在境界及心境異變,所謂相由心生,有諸於內形諸於外,面相亦同時生出瞭變化之故。
其中朝霞心想:“不知是否這幾天來妾身時刻也想念相公,特別是午夜夢回之際,現在再見,明知他是相公,可是感覺卻與之前不同,但有什幺分別實在說不出,隻希望與柔柔交換位置,立即投進相公懷抱。”
左詩則心道:“這幾天來與浪大哥及柏弟別後,詩兒便常想念他們二人,其中雖以柏弟那沒法形容的魅力最吸引,有時像個孩童有時又像個情場高手,間中又有大俠的風范,但詩兒心中總有浪大哥那自然瀟灑又親切的印象存在,可是此刻再見柏弟,他不但魅力再增,還多瞭一種連浪大哥也沒法可比的超自然力,現在詩兒心中好象隻得他一個。”
隨著朝霞與左詩分別來到我左右,柔柔不好意思獨霸我的懷抱而落地,之後我便張開雙手擁抱三女,她們雖然像有千言萬語想說,可是這刻重會,在此情此境下卻是說不出話來。
陳令方笑道:“恭喜韓兄弟今早被皇上封為忠勤伯,更成為皇上身邊的大紅人,而韓兄弟的奇相更越來越奇,好象已超出瞭相書的記載。”
我笑道:“陳公果然消息靈通,我們是自己人無需客氣,現在小弟想借一房間好好安慰三女,之後再與陳公詳談好嗎?”
之後我對三女道:“我們一邊幹,一邊談如何?”
三女也心想被我幹時如何還可說話?不過其中柔柔及朝霞與我久別數天當然極為願意,而左詩雖有點害羞不想,可是卻沒法說出不願意;至於陳令方隻是微笑道:“請便。”
我們四人在拉拉扯扯、左擁右抱、親親吻吻、揸揸摸摸的情況下,由朝霞帶路來到西廂別苑,原來以前陳令方從青樓中娶瞭朝霞為妾,便是安排她入住西廂之內,被罷官之後便搬往武昌,今天回京便安排三女暫時同住西廂。
當我們來到西廂別苑的客廳時,三女已是紅霞滿臉,下體出水;我們四人八手齊施下,在進入廂房內大傢的衣衫均已落地,當她們三女看到我赤裸雄偉的身軀上,皮膚散發出對女子有如實質的精神吸引力,特別是看到三女各具美態的赤裸嬌軀而充血半硬的那兒,也不約而同發出內心的贊嘆:“天呀,世上竟有如何吸引之物?數天別前在船上,他這雄偉的身軀已非常吸引,可是現在不知是否我眼花?這身軀特別是那處竟發出無比吸引的異光?一看到便使人興奮不已。”
看得如癡似醉的柔柔與朝霞二女,在有一點迷糊又陶醉下使出渾身解數,久經訓練床上功的她們兩雙熱唇加上靈活的丁香小舌不停向我身體各處吻吮舔掃,四隻纖巧的玉手不停在我各處挑弄撫搓纏繞輕拍,同時她們亦懂得用身體上豐滿的乳房向我擠壓磨擦。
此際:重遇三女立歡好,今次又該如何幹?
欲知後事如何,請看下章“五穴齊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