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會後虛夜月幽幽地道:“月兒真不知你是什幺人,最後一個條件,是希望能讓月兒做一件開心的樂事。”
我突然感到莫名的寒意,竟有點吃驚地問道:“那是什幺?”
虛夜月從纖腰抽出一條皮鞭一揮,“啪”的一聲在地上留下一道鞭痕,之後嬌笑道:“便是在不運功抵擋下,受月兒幾鞭,直至滿意為止。”
我立即指向天上的明月及星空,道:“虛小姐快看。”
當虛夜月忙於望天之際,我立即心中大叫:‘戰魔,戰魔,你有否解決不運功下捱鞭而不傷,又不易被看破之法?’戰魔那威武的聲音在我心中響起:‘本魔運用“全身皆兵”便可,隻是若要別人看不穿,隻能運於皮膚內的一分之下,被鞭時表面仍會有紅痕出血,又會很痛,但運魔功回復很快便能消除痕跡止痛。’我心道:‘那就如此吧。’此時虛夜月問道:“看什幺?”
我突有所感地吟道:“今夜星空有月兒,今夜岸畔有月兒,今夜河影有月兒,今夜我眼有月兒,今夜我心有月兒。”
我在吟詩之時,右手食指分別指向天上、虛夜月、河上月影、我眼及心。
之後我續道:“今夜正是五月齊集的良辰吉時,我受過月兒幾鞭後,便立即二人合一,讓月兒感受天人合一如何?”
虛夜月一時呆瞭,聽到每句皆有“夜”及“月”字有點癡醉之意,思索片晌後道:“唉,想不到你除武功出神入化,又如此瞭解月兒,還詩情畫意,五月齊集……不知能否再作五句詩送給月兒?”
我想瞭一會,吟道:“虛度多年無所托,夜間難耐來尋君,月下聞詩欲許予,韓門又添一嬌妻,柏郎捱鞭得芳心。”
向來喜歡遊戲人間的虛夜月,聽到與此時此景正好配合的此詩,她的俏臉微紅吟道:“虛夜月韓柏,托君予妻心。”
正是此詩每句的頭一字及尾一字,可說是頭尾緊接呼應的一首情詩,其實連我自己也不知何解我能作出,好象我是另一人般。
本來還陶醉詩中的虛夜月,突然道:“難道本小姐會怕你嗎?若你被本小姐鞭完還可以來的話,有膽便壞瞭月兒的貞操!”
我感到虛夜月始終慣於時喜時怒,而她除瞭被我吸引外,還因反叛想氣父親,想知道當明天她精於觀相的父親,發現自己無媒茍合破瞭身,會是如何反應?另外虛夜月亦有點不信,我被她鞭完後還有能力幹;連我也沒法完全掌握她的真心意,不過這樣好象更有挑戰性,她的特別性格亦對我生出吸引力。
就在此時,虛夜月試探性的一鞭揮到,“啪”的一聲已鞭在我左手臂,戰魔及時運起全身皆兵,我在表皮之下,全身均如同兵器一般,被虛夜月鞭中便如兵器對碰一般,雖虛夜月這鞭隻用瞭三成功力,可是已在我表皮上留下一條紅痕,當然是非常痛,我下意識自然叫痛,右手不停撫慰傷口。
虛夜月歡暢地哈哈大笑,天呀,虛夜月竟是有虐待狂癥,難怪全京城的男子,很多被她玩過半死,我忍!待會要妳嘗試本人的巨鞭破穴!虛夜月笑完後道:“你果真沒有運功抵擋,再來第二鞭!”
第二鞭向著我右腿揮出,而且更加至五成功力,“啪”的一聲我中鞭後,右腿因痛自然縮瞭一下,虛夜月更是開心痛快地發出銀鈐般的嬌笑,看著被鞭而痛苦又衣衫破損非常狼狽我,虛夜月更是開心,幸而此處比較陰暗又少人,加上之前一些監視者被我嚇走,倒沒有多少人看到我現在如此狼狽的模樣。
虛夜月嬌笑中第三鞭又來,這鞭加至七成功力,還巧妙地轉瞭一圈擊在我臀部,我痛得向前跌去,那當然是跌向虛夜月之處,她一呆後避開,我便跌趴在地,虛夜月看到狼狽不堪的我,又見我跌趴在地上,臀部的褲子被鞭破,露出瞭帶紅鞭痕的屁股,便立即“噗哧”一聲,之後滿心喜悅地哈哈大笑。
在我跌趴在地之時,左手五指剛碰到虛夜月那纖巧的腳踝,不知是我有心或是全意,五道包括風、雷、雨、電、麻的氣勁,從左手傳往虛夜月腳踝處,她立感有如清風輕輕吹拂全身,腦際轟然一震,身上肌膚被雨點滴下般刺激,輕微電流在身上奔流,又生出麻痹感覺;她立時嬌軀劇震,連手上的皮鞭也拿不穩而跌下。
我扶著虛夜月纖纖的小腿爬起,運起“淫魔媚音”柔情地道:“剛才月兒看到我臀上的月兒,六月齊集正是人月合一之時,三鞭夠瞭好嗎?”
虛夜月受瞭半招的十指淫魔功,又聽到淫魔媚音立時呆瞭,此時她嬌嫩的臉頰和耳根,全給五指淫魔之氣弄至通紅,挺茁的酥胸不住起伏,那種奪人魂魄的嬌嫣神態,使人心神俱醉;虛夜月那極有個性的櫻桃小嘴“嗯”瞭一聲,便微喘嘟起,誘人之極,我忍不住向她吻瞭下去。
虛夜月不住吐出芳香醉人的芝蘭般氣息,我盡情吸收之餘,禮上往來,傳去淡淡的媚氣;與虛夜月的接吻雖不及與秦夢瑤的仙魔之吻般刺激,或是谷姿仙般有雙修大法的吸引力,卻另有一種說不出的感受,我開始領悟到,她說的天生媚骨艷相,可說是百萬中無一的天生尤物,在動情之時會發出一種刺激男性的異能,就像某些動物在求偶季節時,會發出一些聲音、氣味、色澤或舉動之類來吸引異性,與媚功或雙修大法等後天之法有異曲同工之妙,對我的魔種特別刺激。
而加上我這魔媚之吻,天生媚骨又在發情中的虛夜月,已感全身無力像站不穩,兩手軟垂在身旁,渾體乏力,我當然雙手抱著她的纖腰,想讓她站穩,可是她卻突然感到有如海浪一波一波沖擊於心,一時如火般灼熱一時又如冰般寒冷,心身頓感如地震般劇烈震蕩,同時又覺瘙癢難耐;極度動情而嬌俏無限的她便軟倒在我懷中。
我想現在帶虛夜月到香醉居歡好的話,事後她可能會反感,還是到之前我吩咐白素香投棧的那間客棧比較方便,我拾起虛夜月的披風把她包著,便抱起眼睛半開半合的她,飛奔而去。
我抱著虛夜月在屋頂上飛簷走壁,途中清風撲面,虛夜月已清醒過來,我感到她體內有抗拒媚術的深厚根基,相信是鬼王明知獨生愛女乃天生媚骨,怕她被人施以媚術或春藥而失身受制,故特別悉心培養她抗拒媚術春藥,而兩年前天命教的媚男對她施藥失敗便是此因;不過對我已生出愛意的她雙手攬著我頸,一雙迷蒙的眼睛閃中熱戀的光芒望向我,我有禮地問:“我們找間客棧再人月合一好嗎?”
虛夜月嬌羞地微一點頭,又迷糊地道:“再吻月兒一次好嗎?”
我笑道:“當然樂意之至。”
我便再吻上虛夜月那嘟瞭起來極有個性的小嘴;我腳下當然絲毫不停,期間我運功回復,三鞭的皮外傷已慢慢復完。
熱吻中虛夜月更主動吐出丁香小舌,任我吸啜品嘗,在兩舌相纏之際,我感到特別刺激,當然是由於虛夜月的天生媚骨艷相引致;但很快我們便來到客棧,舍不得分離的四唇兩舌,迫於無奈隻好暫別,我放下虛夜月,她把披風後的頭罩也帶起,像恐怕別人認出她這京城的天之驕女而麻煩。
客棧樓高共三層,門口的牌扁是新的,寫著“沉傢客棧”此時距離晚飯已有一段時間,地下隻有幾枱在喝酒的客人,當我們步入客棧,我立即叫:“快來一間清靜的上房,錢不是問題。”
一位掌櫃走上前熱情地道:“原來是威震長沙的韓大俠大駕光臨,可認得小人嗎?”
我身旁有虛夜月這美女當然沒有心情看其它人,此時我望看掌櫃,他年約三十樣子精明,我記起曾在長沙的客棧見過他,那個我感到不簡單的小二,便道:“你不是在長沙當小二嗎?為何在這裡當掌櫃?先帶我們上房吧。”
掌櫃一邊帶路上樓,一邊道:“兩位貴客這邊請,小人帶兩位到二樓的貴賓房,小人還未謝過韓大俠上次送給我的豬屍身上有不少銀両,三天前小人上京,剛見此店的老板頂讓便買下來經營,韓大俠在小店的洗費便全包在小人身上。”
我隨口問道:“兄臺貴姓?你也真懂得做生意。”
掌櫃拱手有禮地回答:“小人沉旺,在做生意方面與先父沈萬三相差很遠瞭。”
不知:沈萬三是何許人?月兒之穴有何妙?
欲知後事如何,請看下章“媚骨奇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