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女中功力較高的白素香劍勁源源不絕,似無有窮盡,久戰必對她有利,虛夜月當然也看出此點,突然嬌喝一聲,劍芒大盛,破入白素香中路,朝她咽喉激射而去,狠辣兼備,但我看出她此招是明攻向喉咽,實取的卻是左脅;白素香不知有否看破,卻采用攻敵必救之處,一劍全力往虛夜月的胸口刺去,但虛夜月卻明知她若收劍回擋,最終輸的必是她,便一劍無悔地繼續攻去!
我最擔心的情況終於出現,便是二女沒法收手,所以我一直註意,保持距離她們數呎之內,我身影一閃已來到二女旁邊,雙手渾圓一揮,左手一掌拍在白素香的劍身底部,柔和中帶拉扯之黏力,把白素香連人帶劍也扯往上空;我同時右手一掌,向虛夜月的劍身拍下,把它拉扯引往下刺,雙手一天一地運上柔之至極,正是一招“天地太極”其實二女也各自有收劍之意,隻是先收劍的一方,可能等同被殺,而不肯先收,故二女借我一招便收劍,我倒沒有什幺困難便化解。
門外那到來不久的高手,之前看到是二女交手又是平手之勢,便隻是留在店門外觀戰並無阻止之意;當他發現陷入生死鬥之局面,亦意欲阻止,但距離與速度當然沒法與我相比,若等他肯定是趕不及。
虛夜月一劍刺在地下,而她的嬌軀收勢不及,自然撞入我懷中,我右手牽引完虛夜月的劍往下,便順手攬著虛夜月的纖腰,由於此時我正全力運功,媚功及淫功同時傳往虛夜月的纖腰處,她嬌軀一震臉上一紅,她秀美雅逸的絕美容顏,滲出一股由骨子裡透出來的嬌憨嗲媚,俏目中滿溢神秘幻想的神氣,自有其誘人至極點的風采美姿。
此時門外剛進來的那高手,是個虎背熊腰,非常英偉,年紀約在二十五、六間的青年,腰間掛著一條黑色的長鞭,看到我懷中的虛夜月神情如此誘人,也不禁看呆瞭。
一會後虛夜月已回復並站穩瞭,可是她沒有推開我手之意,倒是淫心已達不為美色所動的我,主動縮回右手,虛夜月臉上因我縮手的微微失望之色一現便消失瞭,此時白素香剛輕飄落地。
那腰掛黑鞭的青年抱拳道:“在下“小鬼王”荊城冷,乃恩師鬼王虛若無的弟子,請問這位是否兩天前在雙修府擊敗裡赤媚的韓柏韓少俠?”
我正想回答之時,卻見虛夜月快速地一手奪去荊城冷腰間的黑鞭,向白素香道:“妳這奴婢再接本少姐幾鞭吧!”
荊城冷臉上隻是無耐的表情,並無阻止虛夜月奪鞭及提出再戰。
我立即道:“在下正是韓柏,素香隻是雙修府的婢女,在府中學藝未精,與她小姐谷姿仙相差極遠,而虛少姐之鞭法乃是得鬼王真傳,必可勝過素香一點,我在此代素香認輸如何?”
我雖說白素香不及虛夜月,卻又明顯指出虛夜月不及谷姿蓮,而白素香心知虛夜月之鞭法必遠勝劍法,雖不服亦無異議。
虛夜月見我代白素香認輸,卻表示她不及谷姿仙,而谷姿仙又不在現場可以比較,白素香亦無再動手之意,一時間沒有說話;在旁的荊城冷立即道:“恭喜師妹勝瞭,是恩師吩咐我請韓少俠,明天若有時間請到鬼王府一聚。”
白素香插口道:“姑爺不是另有要事在身嗎?”
我見虛夜月似患得患失的眼神凝望我,便道:“若虛大少姐想在下明天到府上一聚,在下必到。”
虛夜月立時露出少女嬌柔的神情,又是滿心歡喜地低聲道:“你……你一個人要來便來吧,月兒……等你。”
我立即道:“在下明日必到。”
荊城冷有禮地抱拳道:“鬼王府明日恭候大駕,師妹,我們回府吧。”
之後荊城冷便帶虛夜月離開,虛夜月離開時回望我的一個迷蒙眼神,當中復雜的情緒,連我也弄不明白,但卻使我印象難忘,最後我終止明白,那是因為虛夜月自己內心深處,太多感覺同時襲心之故,一時間心如鹿撞的她,連自己也弄不明究竟,現在應是讓她單獨好好細想。
我與白素香離開,在餃子店門外,我看到附近有一間三層高的小客棧,便道:“素香,妳帶灰兒往那裡投棧吧。”
白素香幽幽地道:“姑爺,你現在便立即要去香醉居嗎?”
我笑道:“哈哈,正是,我去瞭。”
之後我便消失在白素香面前;那些跟蹤我的人,亦當然變成沒有目標,他們當然亦不敢惹白素香。
在秦淮河畔,一截特別寬闊的河面上,泊瞭十多艘大小花舫,有幾艘駁艇輕巧地在花舫間左穿右插,其中一艘有三層之高,比其它最大的花舫至少大瞭一半,燈火輝煌,相信便是香醉居瞭,距離岸邊有十丈之多,我無需喚駁艇,輕巧地一跳,就如踏出一步,便登上花舫。
登上花舫後,一位極具姿色,風韻可迷死所有正常男人的花訊小婦,見我如此一步十丈地登舫,當然大吃一驚,一看到我的樣貌,一雙美目亮瞭起來,未語先笑,熱情加火地向我打著招呼道:“媚娘從未看過輕功如此高明,又如此英俊,如此雄壯,又如有氣質,又如此吸引,又……唉,媚娘閱人無數,第一次實在不懂如何形容公子。”
原來她便是那秦淮才女,香醉居的老板娘,我見媚娘時突然心中一跳,真是非常奇怪,我該已達“意欲心不動”之淫境,面對美麗如月的虛夜月也可不動心,難道媚娘的吸引力更勝虛夜月?我便隨口道:“在下韓柏,來此當然是想找姑娘歡好,而且越多越好,有琵琶仔更佳,需要多少銀兩。”
媚娘立時眉開眼笑,親熱地挽起我手,一邊豪乳壓在我手臂處,喜中帶柔媚地道:“原來公子便是名震長沙青樓的“韓三棒”韓公子爺,難得大大有名的韓公子駕臨,別說銀兩,公子隨意打賞一些便可;今天剛有兩個北方的小閨女送來我們香醉居,還未曾正式招呼過客人;而奴傢在香醉居數年也從未親身接客,若公子不嫌奴傢,由奴傢一起陪公子也可以。”
當媚娘的豪乳壓在我手臂,我終於知道,她該練有魔門媚功,才會使我突然心跳,但此媚功卻與女姹大法明顯不同,否則我早已知曉,而且好象不下於女姹大法似的,到底是什幺的魔功?本魔君當然要一試;而我的道心種魔,對她這種練有魔門媚功的女子,影響更是無法估計,我淫笑道:“嘿嘿,香醉居所有漂亮的姑娘包括媚娘妳,我全部通要吧。”
媚娘立即滿心歡喜地通知迎來的龜奴,今晚香醉居隻服侍我一人,此時黃昏不久,香醉居內的客人不多,相信她們該很易解決。
媚娘領著我步進艙裡,登上三樓的大花廳,花廳燈火通明,極盡豪華,臨窗處放瞭一張大圓桌,騰空瞭大片地方,看來是作歌舞等娛賓節目之用,此時媚娘說為我好好安排,吩咐瞭廳中丫環幾句要悉心伺候我,她便一人離開。
廳的四角均燃瞭檀香爐,室內溫暖如春,兩名嬌俏的丫環分立廳門兩旁,為我脫去披風外衣,當她們一接觸我的身體,無不身心一震,之後滿臉春意;女侍穿花蝴蝶般來來去去,奉上熱酒美點,當她們接觸我的目光(媚眼)也一震,其中一女手上的東西也沒法拿穩,若非我眼捷手快,情況已非常不堪。
當桌子上名酒佳肴紛陳時,隻有最俏麗的三名丫環留下來候命一旁;忽地管弦絲竹之音響起,一隊全女班的樂師拿著各種樂器,由側門走瞭入來,坐在一角細心吹奏,俏臉作出各種動人表情,仙樂飄飄,音韻悠揚,一片熱鬧,那隊女樂師她們年紀雖大瞭點,但無一不是姿色尚存的美人胚子。
側門再開,六名美女身穿僅可遮掩重要部位的抹胸和小胯,外披薄如蟬翼的紗衣,手中拿著兩把羽扇,踏著輕快的步子,來到席前載歌載舞,演出各種曼妙無倫的舞姿,六女年不過二十,均上上之姿;眾女的動作整齊,羽扇忽掩忽露間,露出粉臂玉腿,乳波臀浪,纖幼的小蠻腰,妙相紛呈,香艷誘人至極點,尤其六女都有大傢閨秀的氣質,使男人感受到難得青睞的寶貴。
正是:花舫美女多如雲,看得韓柏真銷魂。
欲知後事如何,請看下章“淫的進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