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來到谷姿仙的新房,此時正值黎明,半夢半醒之谷姿仙又是另一種誘人的美態,情緒高漲的我當然沒法再忍。
一張寬闊大床上,二人赤裸雙對望,三角陰毛輕撫掃,四唇兩舌互吻吮,五指撫揉那話兒,六道輕風吹仙耳,七絲碎發隨風飄,八聲輕哼喚柏郎,九淺一深插不停,十分快感由此生,百花不及姿仙香,千絲秀發狂搖曳,萬般不及仙穴妙。萬千寵愛集姿仙,千下抽插不嫌多,百萬精蟲蓄勢待,十足勁道猛力插,九宵雲端眼前現,八道陽精連激射,七聲嬌媚的呻吟,六滴珠汗乳上流,五指緊抓床上褥,四肢仍是緊纏繞,三滴珠淚喜中流,二體緊纏不願分,一起回味待潮退。
我與谷姿仙在沒有運功下,像普通的男女歡好後,谷姿仙擁著我道:“過幾天待夢瑤妹子出關,姿仙便與她一起上京會你,唉,希望到時夫君的身旁還有我們的位置。”
我有點不好意思,輕吻谷姿仙後道:“當然,當然。”
她又問我昨晚之事我便照實回答,包括成麗之事也直說瞭。
谷姿仙再道:“有關小蓮之婚事,便由夫君決定她成為風公子之妻,或是成為夫君之妾吧。”
我苦笑道:“此事難以決定,遲些大傢再商議吧。”
谷姿仙突然面色一沈,幽幽地嘆道:“唉,娘雖孤獨多年,可是現在爹已回來瞭,夫君對娘……該是適可而止。”
我心中一驚,道:“姿仙,妳知……”
谷姿仙平淡地道:“夫君與娘回來後,身上的香氣,還有臉上的神情,加上……;唉,相信娘也隻是想多些瞭解雙修大法的新變化,以便在與爹雙修療傷時加快復完,唉,姿仙什麼也不知道。”
其實我也不清楚,谷姿仙說的“適可”是指隔多少天才幹一次?而嶽父不舍又是否清楚我與嶽母谷凝清的未完成關系?而嶽母找我之目的又是什麼?是被我吸引或是如姿仙所說,隻為與嶽父早日雙修療傷復完,以便可立即回復無雙國?我有點尷尬地道:“我對嶽母自當是適可而止,嘿嘿,現在我們還有時間,再來一次如何?”
谷姿仙笑道:“夫君的雙修大法又有新變化,便讓姿仙好好體會清楚。”
我笑道:“我也很想知道,便讓姿仙嘗嘗,是否能使姿仙成仙吧。”
新的雙修變化可稱為“連修大法”雖在對敵之時沒能提高威力,但相信耐力及持久力是增強瞭;而在床上那兒的耐力、持久度及連續再起與連射力,更是增強瞭不知多少?陽精更好像可源源產生不盡一般;我更發現此法使谷姿仙產生的直接快感高潮,雖不及三重雙修般的強烈,但卻能使谷姿仙連續高潮不退,以往像一峰接一峰的高潮,竟可變作長留雲端之深處,永無下降之勢,高潮快感可連續生生不息。
我與谷姿仙再次歡好並用上連修大法,谷姿仙在長期高潮不退之下,現在已樂得知覺全消而沈睡瞭,我確知她沒有事便讓她繼續再睡。
我想現在秦夢瑤閉關中不宜打擾,而嶽母與嶽父要用改進的雙修療傷法,亦不宜話別,眾府婢及成麗,目前更不宜再見,便找風行烈等離開,我感到他現時在小蓮之房,不知他們昨晚在溫泉及床上幹瞭多少次?
之後我來到小蓮的房間,她與風行烈剛好起床不久。
我笑問:“風兄昨晚與小蓮在溫泉幹得很精彩吧?”
風行烈苦笑道:“昨晚我倆那及韓兄精彩?我與小蓮運上三修大法歡好,可是欠瞭韓兄在一起總是欠瞭什麼似的?”
我清楚明白三修大法在二男一女雙穴同插中而成,在二男一女同時歡好之際,其中一人運起三修大法,其餘二人也會特別刺激快樂,甚至可使人如瘋似癲,就像昨日我與風行烈忘瞭小蓮受不住而運勁狂插;當中若另外兩人同施,刺激的程度是一般雙修大法的兩倍,比之三重雙修大法的三倍刺激,則是有所不及。
我便回答道:“三修大法在二男一女同時合歡中而成,可是當中隻得一男一女歡好時運用三修大法,欠一人同插是會產生明顯不足之感,這便是三修與雙修大法最明顯的分別。”
風行烈似有所悟,谷倩蓮卻道:“昨晚府中的婢女無人能幸免吧?”
我笑道:“嘿嘿,昨晚的雙修府婢還欠二位沒有來,但卻多瞭一位府外專收集情報的。”
谷倩蓮立即惡道:“韓柏你連那個專勾男人,出名淫蕩的“騷娘子”欣欣也一起幹瞭嗎?”
原來欣欣的外號是“騷娘子”我也不知是否小蓮很討厭欣欣,或是小蓮因我而對她生出嫉妒之意?但我當然不方便問是什麼原因,於是便道:“小蓮妳找素香,我找紫黃二妃便出發上船,上船後才用早點吧。”
我在客房中帶紫黃二妃離開,順便又與水柔晶吻別。
我想起來雙修府不到兩天,拜瞭兩次堂,分別與谷姿仙、白素香、玲瓏、紫紗妃、黃紗妃、谷倩蓮、谷凝清、水柔晶、秦夢瑤、玲珊等十三位府中的處婢、成麗及欣欣等廿四女,幹過瞭自己也不知多少次?又曾面對眾多高手力戰連場,也真是精彩萬分!
而我在雙修府期間的武功,更是先大起,再大跌,之後又回復瞭一些;當中修成瞭三重雙修、三修與及連修大法,戰神圖錄方面悟出瞭陰陽相繼、山澤風雷、九三重剛、太陰冥水、玄武白虎、玄天一氣及溜之大吉,而對“破碎空虛”亦有一些初步的領悟;回想起來,吸入瞭少許風行烈體內的奇異能量,及與二魔在意識界會面後,領悟戰神圖錄好像更易,而我每悟出一招戰神圖錄,武功也是有所提升。
我們二男四女離開雙修府時,我感到成麗癡癡地望著我離開的背影,她卻一直沒有說話,我當作不知便算瞭,誰叫魔是寡情?我又沒有對她有任何承諾之類,又沒有吸取她的處女精氣,也沒有射在她體內。
此時我的道心種魔,好像感到成麗心想:‘為何他連一滴種也不留給我便離開?’但我突然對此生出一種莫名的興奮,拋棄及傷害別人的痛快感覺!或者這便是魔的本色吧?我壓下返回在她體內留種的想法,便快樂地離開瞭。
我讓其它人先騎馬到渡頭,而我則在雙修府外的林中,用心靈感應找回灰兒,之後立即快馬追上她們,我們便帶同灰兒等馬上船,之後便啟程從水路前往京城應天府。
在船上的廳中,我們六人在一張大枱用過早飯後,飽暖當然思淫欲,我先傳音吩咐雙修府的船夫別進來打擾,又吩咐紫黃二妃關上船廳的各門。
之後我向谷倩蓮發出媚眼,眼神又指向她身旁的白素香,小靈精谷倩蓮當然明白我的用意,便拉白素香到一旁低聲說話,期間白素香一時望向笑吟吟(淫淫)的我,一時又望向英俊的風行烈,滿臉均是紅霞。
風行烈想起我之前曾說的“來幾次四人同床”顯得有點尷尬,有些想試又有少許抗拒,低聲向我問道:“我們真要四人同床?”
我笑道:“嘿嘿,不是四人,而是二男四女共六人,難道風兄忘瞭還有兩位花妃?”
風行烈道:“但她們是否同意?”
換是以前的風行烈,他當然不肯如此,可是體內有道心種魔真氣及三修大法的他,明顯已有改變。
此時谷倩蓮興高采烈地道:“香姐同意瞭。”
我立即向紫黃二妃道:“我們六人一起同船共幹,妳們二妃也一起被我與風兄一同抽插吧。”
可是紫黃二妃卻一起道:“回主人的話:奴婢隻屬主人一個的性奴隸,不可讓其它男子抽插的。”
我立時呆瞭,才想起加入瞭她們是我“一人”性奴隸的記憶,而風行烈則微笑望向我,我知此事不能怪二妃,卻有點氣,便道:“我們六人同床,妳們二妃隻被我一人插,間中服侍風兄而不讓他插那可以吧?現在立即脫衣來為我吮腳趾。”
紫黃二妃快速便脫光自己,跪在地上為我脫鞋,便同時一左一右為我舔吮腳趾。
此謂:船上飽暖便思淫,二男四女幹到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