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雪、吳玉珍、張素雲三個女人當即就傻眼瞭,三個女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表情顯得很奇怪。而朱衛星和黃躍進這會也跟著變傻瞭,兩個人認真的看著何其武,那意思是,“何書記這決定是真的呢,還是在開三個女人的玩笑。”
“咋啦?”
何其武始終保持著滿臉的笑容,“莫非這工作不好,不理想?呵呵,這可是個最適合你們的工作瞭。我這工作呀,要求就是得穿好點,而且每天情緒都要很好才行哦。當然瞭,至於牧業隊裡以往那種啥搶種搶收呀,剪羊毛呀,每個月割一千斤草的任務呀,等等這些嘛,你們全都不用參加瞭。明白瞭麼,你們隻管把配種站搞好就行瞭。”
何其武話剛說完,三個女人就咋呼開瞭,一個個滿臉的喜慶似的。在牧業隊,能特準不參加搶種、搶手,不參加剪羊毛,每個月沒有那一千斤草的任務,可以說就是落在福窩瞭。
“那,何書記,我們在配種站幹些啥呢?”
袁雪首先就沉不住氣瞭,“嘻嘻,莫非讓我們……”
袁雪說到這裡忙停住瞭。因為有方蕾姐妹在場呢,一些話可不能亂說。
“啊呀,管他幹啥呢,不就是喂豬麼!”
吳玉珍忙接過袁雪的話,“我們又不是不會。何況還有小俊耶!嘻嘻,小俊,你可得要好好領導我們哦。”
“是呀!是呀!問那麼多幹衣啥嘛,莫非何書記還會虧待我們不成麼!”
張素雲也跟著起哄,“哎呀,有小俊在哩,小俊哪會讓我們辛苦哩。小俊哦!”
三個女人隻顧自己嘴說著痛快,卻沒有想到別人怎樣看她們。方蕾就聽出瞭問題瞭。方蕾想馬下臉來的,但一想這樣的場合,如果馬臉,那不是給自己弟弟難堪麼。於是隻好忍著。
“袁雪吶,這下你可是解脫瞭嘛。啊呀,想起你過去呀,又要幹會計,還要參加這樣那樣的繁重勞動,想起也真是個苦差事哈。”
何其武笑呵呵的看著袁雪,“咋樣,換工作瞭沒啥想法吧?”
“沒有,哪會有哩!高興還來不及哩!”
袁雪也是笑呵呵的看著何其武,“何書記呀,這事還得感謝你哩!哎呀,這些年可是把我累慘吶!這下好嘍,總算解脫吶!”
“嗯,那就好!”
何其武這回換成瞭得意的笑,“既然袁雪自己沒什麼意見,那,吳玉珍、張素雲,你們呢?調去配種站有啥想法呀?哦,張素雲原本就在種豬房上班哈。哈哈,在也說來聽聽嘛,大傢討論討論嘛!”
要說有想法,吳玉珍和張素雲能有什麼想法,除瞭高興,還能有什麼呢。因此兩個女人隻管對著何其武亂笑,卻一句話也不說。
“咋瞭,呵呵,笑就是表示沒有想法嘛。那好,就這樣定瞭!”
何其武說完,把臉轉向一直滿臉笑容的方傢華,“老方啊,我看這樣吧,袁雪的會計工作嘛,老方你就去接任吧。我們轎子山農牧場啊,除瞭你有這個資格,我看其他人就不提瞭。朱隊長、黃隊長,你們覺得呢?如果沒有啥意見,那老方,明天你就去袁雪那裡把工作接瞭吧。”
朱衛星和黃躍進哪還有什麼話可說,你何書記怎麼說就這麼是啊。因此朱、黃二人隻有不住點頭的份。
方傢華說瞭幾句客套話之後,自然是欣然接受何其武的安排瞭。不過方傢華對自己換工作並沒有什麼高興的,倒是為兒子丁小俊能有個正當的工作感到萬分激動。方傢華不斷的給何其武敬酒,以表感激之情。
方蕾看到弟弟有工作瞭,不用再去外面奔波,因此心裡也放心瞭許多。方蕾見父親一個勁的給何其武敬酒,自己卻沒有一點表示,於是一咬牙,起身去拿瞭隻酒杯,然後倒瞭半杯酒。
酒倒好瞭,方蕾又感到為難瞭。原本何其武也不過是30左右歲,平心而論,方蕾有點不想喊他叔。但是不喊也不行啊,自己弟弟一口一個何叔叔。於是隻好把臉拉下來。
“何……叔叔,來,我替我弟弟敬你一杯!”
方蕾說完這句話,臉唰的一下就紅瞭。
“喲呵,蕾蕾呀,你都來敬何叔叔呀!呵呵,好!好!”
何其武依然是呵呵的笑著,然後端起一杯酒一飲而盡。
“啊呀,蕾蕾吶,我們蕾蕾是真的疼她弟哩!”
袁雪忙著在旁邊打圓場,“小俊吶,往後一定要給你姐姐爭氣哩。你看,你姐多疼你呀!”
袁雪這麼一說,一時間裡方蕾還有點不好意思呢。以往方蕾總是對袁雪愛理不理的,可是如今人傢居然來幫你打圓場。於是方蕾隻得對著袁雪笑瞭笑,表示感激。
一頓飯吃完之後,該說的事情也說瞭。何其武看看時間不早瞭,便準備要走。從牧業隊到場部不過就一公裡路,走路回去也不是很困難。
“何叔叔,我陪你走一段吧!”
丁小俊說著,忙去屋裡拿瞭把手電筒,“走嘛何叔叔,我們順便可以說說話哩。”
何其武正想單獨和丁小俊說些事情,同時也知道丁小俊膽子大,因此便欣然答應瞭。一路上,何其武把配種站的情況全都給丁小俊說清楚瞭,讓丁小俊幹起工作來好有個方向。
“小俊吶,配種站人手是增加瞭,但是哦,種豬要減少!”
何其武這句話才是關鍵,“明白我的意思麼,我是想盡量降低成本。”
“降低成本?”
丁小俊不解的看著何其武,“那,何叔叔,種豬房原先隻是一個人哦,你這一增加三個人,那不是要多領工資麼。”
“呵呵,這你就不懂瞭吧。”
何其武沖著黑夜甩瞭甩手,“三個人的工作才多少點錢?你看看,現在那種豬房都已經有20頭種豬瞭。20頭種豬一天要吃多少東西?我的意思是,增加人手,減少種豬存欄。最好是控制是6頭左右。明白瞭嗎?”
“6頭左右?”
丁小俊幾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因為6頭種豬再怎麼也不夠用啊,“呵呵,何叔叔,隻要6頭種豬,怕是要把那些公豬們累死去哩!”
“哈哈,小傢夥!”
何其武忍不住笑瞭,“之所以讓你去負責呢。哈哈,小俊吶,你不是會打三連發麼,哈哈,你教教那些公豬們,不就行瞭嘛。”
“嘿嘿何叔叔!”
丁小俊狐疑的看著何其武,霎時間便知道何其武是在和他說笑,“何叔叔你就饒瞭小俊吧。嘿嘿,我那些事情呀,害得我都沒臉見人吶!”
何其武也是一陣幹笑。不過要真說起為什麼要用三個女人和丁小俊去配種站,他何其武也無法說仔細,隻是知道要這樣而已。這還是畜牧局的技術員告訴他的呢。何其武是那種聰明人,技術員這麼一說,他便明白其中一些道道。
“小俊吶,說正經的吧。”
何其武忙收住笑,“我讓你去配種站呢,不光是看中你的機靈和膽子大,還有就是你的女人緣。”
“女人緣?”
丁小俊這下是真的迷糊瞭,這到配種站工作和女人緣有什麼關聯呢,莫非何其武還在捉弄他。但憑感覺,何其武不像是說笑話啊。
“是呀。”
何其武仍然是一本正經的說著,“這叫人盡其用嘛,明白麼小俊。呵呵,小俊吶,這個你可等學學哦。好瞭,不說這個瞭。說多瞭可能你一時間難得理解。這幾天反正也沒什麼事情,你就到種豬房那邊轉轉。實在不行,呵呵,就上山打野兔去也行嘛。等過完正月,技術員來瞭就開工。那時候你再慢慢琢磨吧。”
二人說著話,人已經來到瞭場部辦公室門前。丁小俊正要轉身回傢去,何其武忙叫住瞭。何其武朝保衛科喊瞭聲,馬上便有人出來答應。何其武叫出來的人把丁小俊送回傢,丁小俊想推辭,何其武一擺手,忙示意那人快送丁小俊走。
到傢之後,丁小俊躺在床上卻怎麼也睡不著瞭,腦子裡老是想著何其武說的話。畢竟丁小俊和一般孩子不一樣,做事情不喜歡糊裡糊塗。然而想瞭一夜,仍然沒有想出個所以然來。突然間丁小俊想起瞭胡小夭,何不到磨子溝去一趟呢,一是看看自己弄的那些捕獸夾有什麼情況,再者可以問問胡小夭,說不定胡小夭能明白這事呢。
第二天方蕾說要走,丁小俊一看就急瞭。丁小俊想留姐姐多住幾天,自己好去打些野物回來,讓姐姐炒瞭帶去學校吃。
“姐,嘿嘿,莫非你不明白麼,今天走不好哦。”
丁小俊一臉神秘的看著方蕾和方芳姐妹,“7不出門,8不歸傢哦,姐你沒聽說過麼。”
丁小俊是沒有說錯,今天剛好是陰歷正月17,丁小俊在外面做生意有半年時間瞭,對於這出門選日子等等,還是多少知道一些的。一般逢著是陰歷的單日,人們都不出門的,因為單日是歸傢日呢。
“就你鬼板眼多!”
方蕾半信半疑的看著丁小俊,“我讀書人才不信你這套哩。弟呀,啥時候學得這麼迷信吶?”
“姐,不是我迷信,今天正好是陰歷的正月17哩,出門肯定是不太好的哦。姐,實在不行你就和大姐再多住一天嘛!明天走,明天正好是正月18,好日子裡!”
丁小俊懇求著方蕾,“等會我去種豬房那邊看看,沒事瞭我就上山打野兔去。姐,我想讓你和大姐帶點吃的去學校哩。”
“那好嘛。”
方蕾笑呵呵的答應著,“那,弟你帶我們和你去嘛,也好讓大姐見識下你彈弓的厲害耶!再說瞭,姐想去磨子溝看看哩,聽說磨子溝風景不錯的,弟你帶我們去吧。”
“去磨子溝?”
丁小俊哪會帶人去磨子溝,“那不行!姐,你沒聽說過麼,磨子溝鬧鬼哩!真的,就連我都怕哦!嘿嘿,姐你是曉得的,你弟我從來不怕鬼,但磨子溝這鬼呀,厲害著吶。”
丁小俊說著,還故意編瞭個很嚇人的鬼故事給方蕾姐妹聽,直聽得方蕾姐妹直伸舌頭。最後方蕾姐妹隻好放棄和丁小俊去磨子溝瞭。
打發好兩個姐姐之後,丁小俊從傢裡出來,先是到種豬房轉瞭轉。眼下的種豬房還是那老樣子,就張素雲一個人在那裡守著。因為一般冬天裡並不是豬們做那事的季節,所以張素雲便落得清閑。
轉完種豬房,丁小俊往四方河方向一拐,然後便奔磨子溝而去。快到磨子溝的時候,丁小俊便打翻瞭兩隻野兔,於是忙將野兔捆瞭,慢慢的翻進石墻裡去。丁小俊剛翻進石墻,一眼便看到瞭一隻捕獸夾旁邊有一大灘鮮血。
“啊呀不好!”
丁小俊驚呼一聲,忙走上去察看,“咦,咋會看不到毛呢?”
捕獸夾周圍的草都是紅的,看樣子被夾著的東西一定是流瞭不少血。但奇怪的是,丁小俊沒有在草地上找到一根毛。
丁小俊再仔細的把所有捕獸夾都看瞭一遍,其它的捕獸夾都是好好的,沒有什麼東西去碰過。
正在丁小俊著急的時候,胡小夭像一陣風似的朝丁小俊飄瞭過來,到瞭丁小俊面前,胡小夭“嘻嘻”一笑,然後拉著丁小俊來到那棵大樹下。
“哈哈,笑死我嘍!”
胡小夭還沒有坐穩便忍不住的笑瞭,“小俊吶,你是沒看見耶,啊呀,那三個傢夥真是呆子,居然會踩中自己放的夾子都不知道!啊呀,笨死吶!”
“真的呀姨?”
丁小俊驚訝的看著胡小夭,“姨,我剛才真的被嚇壞瞭,我以為……以為是姨你。姨我真的好擔心你!”
“嗯,知道瞭小俊!姨就知道你會擔心呢,所以姨不是馬上就跑過來瞭麼!”
胡小夭認真的看著丁小俊,“小俊吶,這麼急著上山來,是有啥事情嗎?”
“嘿嘿姨!我就曉得有啥事都瞞不過姨哩!”
丁小俊嘿嘿的傻笑著,“姨,我第一哩,是擔心姨你會有啥事。第二嘛,我姐她們要走,我得打點野兔,讓我姐炒好瞭帶去學校吃。姨你不曉得,我姐可節儉吶,都舍不得用錢哩。”
“就這事呀?”
胡小夭笑呵呵的沖丁小俊點瞭點頭,“嗯,真是個乖孩子。小俊吶,你應該還有事吧,有就說嘛,說來姨聽聽。”
丁小俊想瞭想,然後把自己昨天夜裡的疑惑說給瞭胡小夭聽。胡小夭一聽就笑瞭,因為在胡小夭心裡,根本就沒有想到會有這種事情。
“啊呀小俊吶,也虧你那個何叔叔想得出來。”
胡小夭收住笑,“不過呢,很有道理哦。小俊,姨給你說嘛,首先一點,為啥要女人去那配種站呢,原因也就是讓那些公豬們時時處於亢奮狀態。”
“不是吧姨?”
丁小俊驚奇的看著胡小夭,“姨你說的是真的?”
“小俊你先聽我把話說完嘛!”
胡小夭忙止住丁小俊,“說起來,其實人也是動物啊。所以啊,動物裡的雄性最喜歡的,小俊你猜猜看會是啥?就是女人!呵呵,說來可能你不信吧,但事實真的就是這樣呢。”
說到雄性動物喜歡人,丁小俊突然就想起瞭以往自己去幫袁雪和吳玉珍的時候,那些小公豬們不就是會追女人嗎。
“嘿嘿,姨呀,你還真說對吶。”
丁小俊邊說就邊笑,“以前我看見那些公豬追雪姨和玉珍姨的時候,我還以為那公豬是要咬她們哩!哈哈,原來是這樣啊。哎呀,太奇怪吶!”
“呵呵,傻小子!那你又再想想,把你弄去配種站又是為啥呢?”
胡小夭似笑非笑的看著丁小俊,“想不出來吧!哈哈,說來還真是個笑話呢,因為有你,那三個女人呀,才會不斷的從身體裡產生一些氣味,而這樣的氣味,那些公豬們可是最喜歡的哦!真的小俊!”
胡小夭說得沒有錯,的確是這樣的。可想而知,三個如狼似虎的女人成天對著個半大男人,那會不激起身上大量的荷爾蒙呢。而一個成天散發著女性荷爾蒙的房間裡,對於人而言,倒是沒有什麼問題。但是對那些公豬們就不同瞭,因為女性荷爾蒙正是它們的催情劑呢。
原本讓丁小俊頭疼的事情,就這樣被胡小夭給說破瞭。雖然丁小俊還是有點朦朧,不過經過胡小夭這麼一點破,下一步再經過丁小俊自己親自實踐,一切應該很快就會明白的。
就在丁小俊和胡小夭說得正高興的時候,突然間三個鬼鬼祟祟的男人出現在丁小俊的視線裡。憑著經驗,丁小俊便知道那三人是來打獵的。丁小俊忙叫胡小夭不要出聲。
三個男人很快就進到石墻裡來瞭,進來的第一個男人手裡正握著一把長筒獵槍呢。丁小俊心裡一驚,如果對方用獵槍,那胡小夭還會躲得瞭麼。
“姨你先跑!”
丁小俊說著就去推胡小夭,“快點呀姨!你看他們有槍哩!”
“姨不能跑!小俊,姨怎麼可能丟下你呢?姨不跑,姨就在這裡陪著你。”
胡小夭固執的說道,“你都會擔心姨,莫非姨就不擔心你麼!”
丁小俊見勸不動胡小夭,於是忙拉著胡小夭的手逃離大樹。丁小俊帶著胡小夭繞過一片樹林子,然後往上,便來到瞭一塊大石板邊上。大石板是磨子溝的制高點,人躲在大石板後面,正好能看見磨子溝裡的一切。
“咦,小俊你看,他們勾著頭在地上找啥呢?”
胡小夭驚奇的看著隻顧著在地上找尋什麼的三個男人。
“嘿嘿,姨呀,他們是在找腳印哩。”
丁小俊看著三個埋頭在地上亂竄的男人,突然間便有瞭個好主意,“姨,看到瞭麼,你在這裡看著,我去去就來。”
丁小俊說完,沒等胡小夭答應便悄悄的朝樹林子裡奔瞭過去。丁小俊已經看好瞭,那三個人肯定會尋著他們看到的腳印,一路往樹林子去的。
奔進樹林子之後,丁小俊先是找到瞭那些捕獸夾,然後把捕獸夾放在瞭有野獸腳印的路上,一共放瞭三個。丁小俊心想,我放瞭這麼多夾子,就不信你們會踩不中一個。
放好捕獸夾之後,丁小俊立即回到胡小夭身邊來。胡小夭正坐在大石板上笑得死去活來呢。
“哈哈,小俊吶,姨馬上又有好戲看嘍!”
胡小夭說著,兩眼卻緊盯著朝樹林子慢慢走去的三個男人。
丁小俊也在緊盯住那三個男人。看著那三個男人已經走到放好的捕獸夾邊上瞭,丁小俊感覺心都快從心窩子裡跳出來瞭。
走在第一個的是個手裡拿著獵槍的男人,丁小俊一看,心想這傢夥不踩中個把夾子是不可能的,於是忙睜大瞭眼睛死盯著。然而令丁小俊沒有想到的是,那人居然就是沒有踩中,三個捕獸夾都給他讓個瞭。
接下來第二個和第三個也順利的走瞭過去,因此三個捕獸夾和三個人都安然無恙。丁小俊一看就急瞭,於是想都沒有去想,掏出彈弓,對著三個人後老勺“啪!啪!啪!”
射出瞭三顆鋼珠。
“咦!是啥東西呀?”
“媽媽呀!痛死我瞭!”
“啊呀完嘍,我的頭出血嘍!”
隻聽得三個男人一陣亂呼亂嚷,然後便是往後亂退。剛退瞭沒幾步,拿獵槍的那個男人正好一腳踩在丁小俊安放好的捕獸夾上。
“媽媽呀!”
隻聽那拿獵槍的男人一聲慘叫,隨即把手裡的獵槍往地上一丟,人便倒瞭下去,“救命啊!快點來幫我!啊呀,痛死我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