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小海被兩個院士整整折騰瞭一天一夜還多,先是做瞭一些智力試題,然後就被關到那個金屬大櫃子裡,身上接滿瞭電線,頭上還帶個頭罩。最讓劉小海受不瞭的是,櫃子裡居然還有部跑步機,跑一小時休息一小時,一直到第二天晚上才放出來。出來後飯都不吃瞭,回到自己房間倒下就睡著瞭。
不過龍翰海比孫子還慘,被劉雪梅整整罵瞭兩天,差點要和他拼命。這也難怪劉雪梅生氣,畢竟劉小海難得回來一次,卻被龍翰海關進機器裡,見都見不著,等劉小海出來瞭,那疲憊的樣子讓劉雪梅看得心都碎瞭。
劉小海的兩天假期就這樣過去瞭,周一早上天沒亮就被季潔風風火火的沖進他臥室拖瞭出來,昨天累得全身都麻木瞭,倒是沒多大感覺,但是起床的時候感覺身上每塊肌肉都痛的厲害,吃早點的時候筷子都拿不穩,更別說夾東西瞭,最後還是兩個女傭一左一右喂給他吃的。季潔在旁邊看的哈哈大笑,但是劉小海實在是餓的厲害,也管不瞭那麼多,紅著臉把早點吃完。
吃完早點天已經大亮瞭,接他們去學校的車子早停在門口,劉小海在眾人的攙扶下上瞭車,要不是劉小海堅持要去學校,劉雪梅真想讓孫子在傢多休息幾天。劉小海的慘樣讓劉雪梅看在眼裡痛在心裡,目送車子開出山莊後,轉身就又要去找龍翰海算帳。
在去學校的路上,季潔終於良心發現,也許是想起答應過劉雪梅要照顧劉小海,說要幫他按摩按摩,減輕痛苦。這讓劉小海很是感激,但是季潔顯然不會按摩,用的還是兩人打鬧時掐、擰的手法,而且力度更大。劉小海就在這‘虎抓’的‘按摩’下,一路慘叫的到瞭學校,下車時已經是‘傷’上加‘傷’,熱淚盈眶瞭……
車子還是停在上次接他們的茶館後面的小花園,走出茶館就是學校邊門,離學生公寓不遠,兩人就各自先回公寓。劉小海回到房間,高悍三人還在‘呼呼’大睡,也沒叫醒他們,自己也‘爬’上床休息,感覺再不趴下來的話,全身就要散架瞭。
劉雪梅目送孫子走後,就氣沖沖的朝書房走去,目的當然是找龍翰海出氣。剛走到書房門口,就看見龍翰海正彎著腰想溜,劉雪梅上去一把抓住龍翰海的衣服,罵道:“死老頭子,想去哪裡?別以為一晚上不回臥室我就找不到你瞭……”
龍翰海知道妻子不會放過自己,所以一晚上沒回臥室睡覺,借口還有公事處理幹脆睡在書房裡瞭。現在妻子找上門來,知道躲不過瞭,解釋道:“小海也是我孫子,我也是為他好嘛。”
劉雪梅氣道:“好什麼好,你看把小海折騰的……”
想起劉小海的慘樣,眼眶一紅,就要掉下淚來。
龍翰海勸道:“這是測試的方法嘛!這次來的可是中科院的院士,全中國就這麼幾個院士,他們這樣的測試方法我看著也為小海心疼,不過肯定有他們的道理的。我這樣做也是為小海將來考慮嘛!”
劉雪梅何嘗不知道丈夫是為孫子好,但女人和男人的思維方式是不同的,特別在對待後代的問題上,看到孫子受苦別提有多難受,恨不得自己去替孫子受苦。
龍翰海當然明白這個道理,所以對妻子的責備隻是適當的解釋幾句,主要還是安慰。等劉雪梅罵得差不多瞭,氣也消瞭,才叫傭人扶她回房休息,他瞭解這兩天妻子肯定沒合眼過。等劉雪梅走後,龍翰海就走到後面那幢房子找兩位中科院院士,現在他最想瞭解的就是兩位院士對孫子的測試情況瞭。
兩位老院士這兩天也沒怎麼休息過,龍翰海看著兩位院士佈滿血絲的眼睛,十分過意不去,對著兩人鞠躬道:“這兩天真是太辛苦兩位瞭,龍某十分感謝。”
兩位院士雖然地位特殊,在全球學術界都有不小威望,但也不敢受龍翰海這樣的大禮,忙起身回禮,谷院士道:“龍先生太客氣瞭,您對國傢以至全世界做的貢獻,我們非常佩服,能為您老做事是我們的榮幸。其實這事情說起來,我們兩人才是受益者,龍少爺的情況給我們的研究有很大幫助。”
龍翰海興奮道:“喔!那咱們都不要客氣瞭……坐……坐下來談。”
等大傢坐下後接著問道:“聽兩位院士的說法,小海還真的和一般人不同?”
谷院士說道:“從某種意義上可以這麼說。”
旁邊的張院士也點瞭點頭,表示認同,不過這張院士顯然不怎麼愛說話,一般都是谷院士發言。
谷院士看龍翰海聽的有神,接著說道:“其實每個人能利用的力量是差不多的,不同的是你能運用多少,一般我們把已經能夠運用力量稱為能力,還沒被人類開發使用的稱為潛力。每個人身上蘊藏的力量和智慧都是無窮的,但真正被我們運用的卻少的可憐。人類的學習、鍛煉等等活動都是對潛力的一種開發。”
龍翰海點頭問道:“那一般人能開發出多少能力呢?”
谷院士笑道:“這我也難準確的回答,潛力分很多種,有體力上的、智力上的、還有抵抗力也算一種,最神秘的是精神力。體力是靠鍛煉的,智力是靠學習的,抵抗力是指人類對外界一些有害物質的自我保護能力,每個人資質不同,努力程度不同,所以能力也不同。”
張院士是研究遺傳的,插話道:“人類的遺傳對資質也有影響,比如說上一代對某項能力通過鍛煉掌握後,有可能對下一代或幾代人是有影響的,音樂傢的子女對音樂的接受能力就比一般的人高許多。從古人類進化到現代人類,人類的能力不斷提高也是這個道理。”
龍翰海點點頭,表示贊同。但是不清楚這些和孫子有多少關系,不過也不急著問,知道兩位院士會對他解釋清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