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3)

  這一天,雲峰實在忍不住想見柳淑月瞭,就到叔叔傢去瞭。

  開門的正是雲峰夜思日想的柳淑月。

  兩年過去瞭,柳淑月還是那麼漂亮迷人。

  柳淑月見瞭雲峰,吃瞭一驚,她轉身想關門,雲峰一跨步就進瞭大門,問:「嬸嬸,我叔叔在傢嗎?」

  柳淑月繃著臉說:「不在傢,都不在傢,就我一人在傢,我不想見你,你走吧。」

  雲峰隻好嘻皮笑臉地說:「嬸嬸,你還恨我啊?俗話說:一日夫妻百日恩,我們可是在一起有一個多月呢,我是真的愛你啊,你不知這幾年我是怎麼過來的,我想死你啦,我的好嬸嬸。」

  說著,雲峰抱住瞭柳淑月,她想推開他,但不及他大力,她被雲峰攔腰抱著,兩手也被他箍得緊緊的,於是隻好「小畜牲」、「禽獸不如」地聲聲罵著,雲峰這時卻不管不顧,埋頭在她的粉頸上、後背上和耳根後瘋狂地吻著,柳淑月的身體開始有些顫抖,她雖然還在抗拒,但力量很小瞭,不似剛才那麼堅決瞭,後來雲峰發現她已不再掙紮,嬌首後仰,靠在他的肩上,便松開瞭她的兩臂,兩臂雖然解放瞭,但她卻已不再推拒,一動不動地站著,身體在微微顫抖,於是雲峰又轉身到柳淑月的前面,看見她螓首微仰,秀目緊閉,櫻唇輕顫,他一下把她抱在懷裡,當那硬鋌而柔軟的乳峰頂在雲峰的胸前時,他頓時有一種觸電的感覺,低頭去吻那鮮紅而小巧的櫻唇。

  柳淑月嘴裡小聲呼道:「不┅┅不要┅┅唔┅┅唔┅┅」雲峰當然不會停止,用一隻手把著她的頭,將唇壓瞭上去,她不再掙紮,任他熱吻,後來,雲峰感到她的兩臂也緊緊地攬著他的腰,一雙粉拳斷斷續續地在他的背上輕擂。

  雲峰瘋狂般地吻遍瞭柳淑月臉上和粉頸的每一個部位,然後把她抱起,進瞭臥室,把她放到床上,剝光瞭她的衣服,柳淑月那如雪賽霜的肉體完全展現在他的眼前。

  雲峰一看之下,隻覺得渾身的血液都停止瞭流動,不由的屏住呼吸,呆呆的盯著柳淑月胸前的那兩座玉女神峰,隻見那胸部的肌膚,如玉似脂,微微反著光彩,一對乳房高聳、挺拔、豐滿、渾圓,白裡透粉,晶瑩剔透,絲毫沒有因為生育而下垂,是最令人心動的半球形,向前挺出,峰頂的嫩紅乳暈不算很大,卻是那樣的均勻,頂端上那兩個的乳頭鮮紅欲滴,不大不小,像兩個閃光的瑪瑙,隨著柳淑月的呼吸調皮的顫動著,實在太迷人瞭,小腹微凸,腹紋不多,淺淺數條點綴在平坦的腹肌上,腹肌緊繃而不松弛,下面好大一片毛茸茸、烏黑亮麗的陰毛,與肌膚黑白相對,扣人心弦極瞭,渾圓的大屁股比兩年前更大更圓瞭,不但柔滑細嫩,而且彈性十足。

  雲峰猛地撲在柳淑月的玉體上,低頭吻她的乳房,還用舌頭輕輕地咬噬,她的身子頓時一陣顫抖,繼而雲峰又抱著她的兩條大腿,把頭埋到她的跨間,吻她下體那毛茸茸的陰部。

  這時,柳淑月的喉嚨裡發出瞭鶯啼般清脆、尖細的呻吟聲,身體在劇烈地痙攣,不但沒有反抗,還自動將並著的兩腿分開一些,以方便雲峰的舌頭進入,可能是柳淑月的性欲被他挑起瞭,變得十分馴服。

  雲峰從柳淑月的陰道中嗅到一種幽香,在他的撫愛下,柳淑月半閉著眼、半張著嘴、滿面羞赧地躺在那裡,一動也不動,嘴裡輕輕地、斷斷續續地呼喚著雲峰的名字:「噢┅┅小峰┅┅你┅┅色狼啊┅┅呀┅┅小冤傢┅┅不可以這樣的┅┅」。

  雲峰想,柳淑月現在一定處在十分矛盾之中,一方面,她長期處於「性饑渴」,無論是生理上抑或心理上,都渴望得到男人的撫愛;另一方面,她想做一個正派人,不想再和他發生關系。今天,若是外人侵犯,她必然會拚死反抗,但雲峰卻是一個和她有過性愛關系的男人,一個雖然不是她丈夫卻曾經給過她撫慰的男子漢。因此,她正面臨著「需要」與「守貞」的交戰。於是,她不知所措瞭,於是,她表現出一種既想服從又不敢服從、既想反抗又不忍反抗的「舉棋不定」的狀態。

  可憐的柳淑月她平時是那麼處事果斷,可是今天,在這情與理的交戰中,她卻如此軟弱無力、任人擺弄,又像是一個毫無主見的小孩子,在突然發生的事變面前顯得手足無措。但就她目前的表現看,在她的頭腦中,「需要」占瞭上峰,看著她這嬌媚萬端、楚楚可憐、儀態萬千的模樣,雲峰情思難禁,更加賣力氣去舔,隻舔得她呻吟不止、顫抖不停,特別當雲峰舔她的陰蒂時,她的反應最為強烈,呼吸急促,嬌軀不停地扭動,嘴裡還大聲叫道:「噢┅┅小冤傢┅┅你┅┅你要瞭我的┅┅命瞭┅┅這┅┅個┅┅算什麼嘛┅┅」柳淑月羞赧的說。

  雲峰在柳淑月的胯下說:「算夫妻,算情侶,算姐弟,算母子都可以,反正今生今世你都是我的女人。」

  「死相┅┅講得難聽死瞭┅┅我們是在亂倫啊┅┅你是越講越不像話啦┅┅多惡心┅┅」雲峰笑著說:「好月姐,我們又不是第一次在一起,原先你不是也叫過我親哥哥和老公嗎?」

  柳淑月無力地哼著:「那┅┅那是以前啊┅┅我發現我錯瞭┅┅我對不起你叔叔啊┅┅」「反正我們也做瞭,再說我叔叔又不愛你啦,你又何必守活寡呢,讓自己痛苦?我愛你,月姐,我要讓你快樂。」

  說著,雲峰使勁舔弄著柳淑月的小穴,她的小穴裡淫水不斷地往外流,越流越多,雲峰大口大口地吞吃下去。

  柳淑月被雲峰呧吮吸咬得又酸、又麻、又酥、又癢,一發不可收拾,已是亢奮莫明,欲火如焚,她現在快要陷入瘋狂的狀態瞭,淫聲浪語的叫道:「小峰┅┅求求你┅┅別再這樣挑逗我啦┅┅給我┅┅給我啊┅┅」「月姐,你要我的什麼啊?我還沒有看舔夠,吃夠呢。」

  雲峰知道柳淑月現在正處在欲火高燒的時刻,難受透瞭,但是他故意的還是不采取行動,依然在逗弄著她。

  「死小峰┅┅你真壞死瞭┅┅求你別再亂舔瞭┅┅」柳淑月嬌羞不已。

  「小峰┅┅抱抱我┅┅來抱緊我┅┅」她羞眼微開,嘴裡呢喃著,雲峰立即將那柔軟豐腴的軀體緊緊地摟在懷裡,與她肌膚相貼,熱烈親吻,柳淑月也情不自禁地張開兩臂緊緊抱著雲峰,並且很合作地微微張開櫻口,接納瞭他的舌頭,丁香半吐,用舌尖輕輕舔他的舌頭。

  雲峰分開柳淑月的雙腿,將粗壯的大雞巴頂在她的小穴口上,來回研磨著,就是不插進去,再看柳淑月,粉面通紅,秀眉深蹙,銀牙緊咬,顯然已處崩潰邊緣,雲峰又用手指去捻弄她那已經充血腫脹的陰核。這一下柳淑月再也受不瞭瞭,她拼命地扭動著肥屁股,浪聲高叫道:「好哥哥,快┅┅快些給嬸嬸吧┅┅」雲峰笑道:「好妹妹,你要什麼呀?不說清楚我可不知道喲。」

  柳淑月已經陷入瞭情欲的狂瀾中,幾近瘋狂,連聲道:「妹妹要┅┅要親哥哥的大┅┅大雞巴┅┅快┅┅快用大雞巴插妹妹的小穴┅┅求求你啦┅┅嬸嬸快要受不瞭瞭┅┅」「我的親親嬸娘妹妹,你要求哥哥用大雞巴操你,知道嗎?要說操。」

  雲峰繼續用手指捻著柳淑月的陰核。

  「啊┅┅求求你┅┅好哥哥啊┅┅快用大雞巴┅┅操我啊┅┅求你啊┅┅」柳淑月難受的哭瞭起來。

  於是雲峰翻身上馬,雙手分開柳淑月的兩條粉腿,雙手握住她的纖腰,大雞巴對準小穴,隻聽「噗!」

  的一聲,猛地插瞭進去,隻見柳淑月雙目翻白,幾乎被插昏過去,嚎叫一聲:「哎呀┅┅我的媽呀┅┅痛死我瞭┅┅」原來這兩年,雲峰的本就很大的雞巴變的更大更粗更長瞭,柳淑月一下子受不瞭。

  雲峰隻覺得柳淑月的小穴裡又濕又暖,把大雞巴夾得緊緊的,禁不住贊道:「月姐,你的小穴不愧是名穴啊。」

  一邊說,一邊挺動大雞巴,在小穴裡緊抽慢插起來,一下比一下狠,一下比一下猛,絲毫不留情,柳淑月宛如一隻溫馴羔羊,嬌軀隨著雲峰的抽插前仰後合,秀發飛舞,玉乳搖曳,呻吟聲如貓叫春:「┅┅哦┅┅呵┅┅啊┅┅嬸嬸的小穴被哥哥操開花瞭┅┅啊┅┅美死瞭┅┅」,她四肢百骸酥麻酸軟,粉臉如春,媚眼如絲,花心跳動,香汗淋淋,雙手雙腿把雲峰纏抱得緊緊的。

  柳淑月的一臉妖艷騷媚的浪蕩勁,看在雲峰的眼裡,刺激得他是性發如狂,好象出籠的猛虎一樣,把撲殺到手的弱小獵物,在狂撕猛噬,狼吞虎咽似的,拚命要吃個飽,喝個足,才算舒服滿意。

  柳淑月被雲峰幹的死去活來,飄飄欲仙,全身不住的顫抖,一對乳房隨著雲峰的挺動上下擺動著,真是「嬌吟聲聲蕩心扉,乳波層層耀乾坤」,淫水也不住地流著,流得滿床單都是,小嘴更是喘不過氣來,她是頭昏眼花,四肢酥軟地癱瘓下來瞭。

  看到柳淑月婉轉嬌啼、如不堪負的樣子,更激發瞭雲峰的男子漢英雄主義,更加狂猛,柳淑月的淫叫聲越來越大,兩手緊抓枕頭,雲峰瘋狂地沖刺著,她那雪白鮮嫩的身子,在他的帶動下,像狂風激浪中的一條小船,顛簸震動,可她仍然在不停地大聲淫叫著:「求求你┅┅快點┅┅大力些┅┅好哥哥┅┅」突然,柳淑月尖叫一聲,身體突然變得僵硬,但隨即又放松瞭下來,一股熱泉噴淋在雲峰的大龜頭上,他也停止下來,柳淑月緊緊抱著雲峰,抱得那麼緊,接著,她的身子一陣痙攣,很快便像死瞭一樣,閉目癱軟瞭。

  雲峰知道,柳淑月享受到瞭一次強烈的高潮,於是雲峰在她身上輕輕撫摸,溫柔地吻她,以幫助她平靜下來。

  隻見柳淑月星眼朦朧,紅暈映臉,如煙籠芍藥、雨潤桃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