嶽父林叔叔在一次到廣西省視察,回程飛機發生空難後,嶽母急於把女兒姍姍嫁給我,我跟姍姍結婚一年來,看著嶽母媚姨已經恢復許多哀傷,沒有因為林叔叔的驟逝而傷心不已,最少我還是在她的肉體上馳騁多年,以前林叔叔的工作都忙碌著,一個月在一起躺臥床上,可以用一隻手數得過來的日子,失去丈夫來說就像似就像丈夫未歸的心態而已。
我把以前林叔叔的房屋租出去,把嶽母接到我先前已經買下一套別墅裡住,雖然已經跟我發生無數次的性愛,嶽母還是堅持不跟女兒同床,女兒姍姍也知道母親跟丈夫的奸情,也沒有記恨母親的奪愛,有時都會自己已經高潮多次,昏迷倒在床上不忘推我去她媽媽那房屋去,嶽母看到女兒身懷大肚子,心裡上還是有點落莫之感,曾經有點意思要自己生孩子的念頭,最後都沒有去醫院把環取出。
「啊……嗯嗯……啊……嗯嗯……」
妻子姍姍在我身下發出陣陣舒暢的呻吟聲,臉泛桃紅、櫻唇緊咬,輕輕款擺著屁股,迎合著我一下下抽送。
與平常一樣,我們夫妻倆在床上行著周公之禮,彼此透過肉體的親密接觸,輸送著心底的絲絲愛意,譜寫出情意綿綿的韻章。我站在床邊抬起她兩腿,下腰不斷前後挺擺,帶動著充滿熱血的陰莖在她陰道裡輕輕抽送;她緊抓著床單,一對乳房隨著我抽送的頻率而上下拋蕩,時不時挺起圓鼓鼓的大肚子,彷佛在暗示著我:她的高潮就快來臨瞭。
姍姍--我廿歲的妻子姍姍,心中的摯愛,她正懷著六個月的身孕,按醫生的囑咐,我們近半年來都采取這樣的性交姿勢,以免一旦樂極忘形時會壓傷胎兒。而且這個招式更可令我大飽眼福,一邊享受著陰莖上傳來的陣陣快感,一邊還可以欣賞到兩人交接部位的美景:看著春水汪汪的嬌嫩陰戶不停地吞吐著我青筋暴凸的肉棒,我往往就會忍不住繳械清倉。
「嗚哇!痛……痛啊……」
妻子姍姍突然冒出這一句,我大吃一驚,頓時停瞭下來,該不會是太過沖動,不小心讓龜頭碰撞到瞭她敏感的子宮頸瞭?「哎唷……好痛啊……怎麼瞭……哇!痛啊……」
妻子姍姍弓起身,雙手抱著腦袋,全身不停地打顫。
我感覺不大對路瞭,馬上把陰莖拔出來,關心地俯到她身邊詢問:「發生什麼事瞭?哪裡痛啊?」
妻子姍姍扭過頭來,臉色刷白,額上冒出瞭黃豆般大的冷汗:「頭……頭痛……裡面好像有把刀子在剮……哇……又來瞭……痛啊……受不瞭瞭……林……救救我……好辛苦啊……」
她猛地抱住我,原先熱辣辣的身軀此刻已有點涼凍,顫抖也開始變成瞭間歇性的抽搐。
「你忍住,我馬上去召救傷車。」
邊說著,我邊扯過毯子給她蓋上,然後按下床頭幾上的「傢居緊急救援」鈕,接通連駁到救護中心的網絡,跟著又撥瞭個電話通知嶽母媚姨。
姍姍去年才與我結婚,由我們倆一見面的那一刻起,愛苗就在彼此的心裡滋生,可能這就是人們常說的「一見鐘情」吧!她的倩影第一次進入我的眼眸時,我心裡就已經對自己說:就是她瞭!她就是我生命中的另一半,我將與她共渡餘生,我的遺傳因子將會在她的體內延續下去。
救傷車很快就把我們送到瞭附近的醫療中心,照過X光、做瞭腦部斷層切片掃瞄、打瞭止痛針及鎮靜劑後,姍姍的疼痛才得以暫時舒緩,她在護士的照料下靜靜地躺在病床上,呈半昏迷狀態。醫務主任觀察瞭她一會,看過診療報告,便招招手引領我去到他的辦公室。
「請坐。」
他指一指辦公桌前的椅子:「林先生,你太太的病情很不樂觀,她腦頁表層底下有一片血塊,而且這血塊還在慢慢漲大中。更嚴重的是,這片血塊剛好壓著大腦皮層的痛覺神經,所以引起放射性的陣痛。若果照目前的情況發展下去,壓迫到附近的大腦中樞的話,將會有十分難以預計的後果,你要作好最壞的打算。」
「會有什麼後果?」
我焦急地從椅子上站起來:「不會沒辦法治好吧?」
醫務主任用棒子指著X光片上面一個用紅筆圈住的小黑點:「如果朝這邊發展,視力會逐漸衰退,語言能力下降;要是往下發展,嗯……可能會引起終生癱瘓,甚至有生命危險。最簡單的治療方法一般是註射血栓溶解劑,但此藥的副作用會引至子宮內膜大出血,對孕婦並不適宜。另一個方法就是開刀動手術把血塊除掉,依目前的醫學科技來說,治愈的成功率可以達百分之九十六以上,但是你太太……」
「怎麼瞭?」
我打斷瞭他的話:「這就趕快替她動手術吧!」
「一般人我們是會這麼做的,但是你太太已經懷孕瞭六個月,並不適宜作全身麻醉,除非在緊急的情況下,例如車禍、內出血、嚴重燒傷或急性盲腸炎等癥才必須立即做手術,但是我們不能保證大小平安,往往救得瞭大人的性命,小生命就得犧牲瞭。」
「再也沒有其它辦法瞭嗎?」
我激動地對著醫生大吼:「你們連癌癥與愛滋病都能治好,怎麼會對一片小小的血塊也束手無策?現在科技這麼發達,一定會有方法解決的,請你無論如何也要想辦法挽救他們母子倆的性命啊!」
「目前醫學界一般都采用鐳射激光手術去除身體內的血塊,但是你太太這個血塊卻處於左右腦中間偏下的位置,剛好屬於激光射線的『盲點』,若是貿然去做手術,很容易傷害到大腦裡有用的細胞。」
他邊說著邊在鍵盤上敲瞭幾下,我們之間馬上出現瞭一幅姍姍大腦的三維掃瞄圖像。
「你看,」
他再按一下鍵盤,圖像上的血塊出現一個準星般的十字,左右兩角有一條紅色的直線,他移動著座標調整射線的角度,但無論怎樣調校都不能避過大腦皮層而直達目標:「激光手術並不適合你太太這個特殊病情。」
「這、這……」
我一時焦急得不知該說些什麼,忽然想到瞭一個問題:「這血塊怎麼會突如其來出現?我太太的身體一向都很好,起居飲食正常,沒有高血壓,又沒遭遇過意外,總不會無緣無故地腦溢血吧?」
「是有過一次意外,隻不過是許多年前瞭。」
這時圖像換成瞭妻子姍姍的健康記錄表,醫務主任將其中一欄放大,繼續說道:「在她四歲的時候曾遭遇過一次車禍,頭腦受到碰撞,引起一條小血管爆裂,造成輕度腦充血,但很快就止住瞭。在留院觀察期間,病況並沒有繼續惡化,因此院方決定暫時不作腦部手術,如果這個血塊不再擴大,身體機能是會逐漸將它化解吸收掉的。」
他托瞭一下鼻子上的眼鏡框:「你也知道,那個年代開腦可是一種大手術啊!」
我有點疑惑瞭:「既然當時觀察過證實血塊不再擴大,這麼多年來我妻子姍姍也沒有因此而感到不適,怎麼現在突然又會死灰復燃?」
「這樣的病例不少,潛伏的隱癥平時對人體不會構成任何威脅,但一遇到某些內外因素的刺激就會產生催化作用,令沉寂多年的睡火山再次活躍起來。例如你太太,可能是因為懷孕,身體裡的荷爾蒙分泌大量增加,改變瞭調理機能的平衡,這個不起眼的小血塊才會因而重新擴大。這好比一個雞蛋,你放在籃子裡一個月也不會變成小雞,但一遇到適合它發育的溫度,細胞馬上就開始分裂瞭。」
他說著,再次敲響鍵盤:「我們會參考你太太當年的留院記錄報告,盡量找出一個能對癥下藥的最佳解決方案。很抱歉,林先生,在未確實有把握解決問題之前,我們是不可能貿貿然就隨便動手術的,始終是關系到兩條人命的大抉擇,這段時間,我想你最好的對策是耐心等候。」
就在等待著電腦搜尋廿年前的留院記錄畫面出現時,門「砰」的一聲被推開瞭,嶽母媚姨急匆匆的闖瞭進來:「林,姍姍她怎麼瞭?好端端的怎會忽然這樣?」
猛的感到自己有點失儀,忙對醫生說聲對不起,跟著又按捺不住地走到他身前:「醫生,求求您瞭,我就隻得這一個女兒,還有我的小外孫,拜托您,千萬要想辦法救救他們呀……」
我尷尬地向醫務主任聳聳肩,過去把嶽母媚姨摟進懷裡:「媽,您放心吧,相信他們一定會幫姍姍渡過難關的。」
她靠在我肩上,隻是「嗯……唔唔……」
地點頭,開始嗚嗚咽咽地滴下淚來。為瞭不影響醫生稽查妻子姍姍的案歷,我一邊對嶽母媚姨說:「媽,我們到休息室再慢慢說吧!」
一邊拖著她走出醫務主任的辦公室。
媚姨--我的嶽母媚姨,今年已三十過外,可從外表上怎麼看都隻是像個二十多歲的成熟少婦,這可能與她投身的職業有關吧。她從事時裝設計工作已廿多年,對衣著打扮相當講究,無論色彩配搭或是飾物襯戴都會讓人耳目一新,加上適當的輕妝淡描、保養得宜的苗條身裁,真個是儀態萬千。
一條杏黃色的V領連衣長裙把她全身婀娜多姿的曲線表露無遺,既有清新脫俗的氣息,又有成熟女性的韻味;一頭柔順的秀發滑落在雙肩卡其色的縷花披風上,令誘人的身軀驀然增添瞭一份神秘感;淺啡色的羊皮腰帶配上同質料的高跟半統長靴,裙下露出一小截通花絲襪,使白皙的肌膚若隱若現地更惹人遐思。
雖然嶽母媚姨已徐娘半老,但裙下追求者仍大不乏人,令我奇怪的是,到目前為止她依然是孑身獨處,連個親密的男朋友也沒有,確實費解得很。妻子姍姍說她多年來對嶽父依舊念念不忘,可能是曾經滄海的心理令她對別的男子總是看不上眼,又可能是把全副心思都放在她這個如珠如寶的女兒身上吧,這麼多年來她的心中就隻藏下兩個人--丈夫與女兒。
說起我這個嶽父,他簡直是一個神秘人物,在嶽母媚姨口裡我從來沒有聽她提到過任何有關他的資料,不論是姓甚名誰、長相樣貌、來自何處,更不知他們因何故而分手,隻是聽妻子姍姍說他爸爸相貌英俊,是一個甚為疼愛妻兒的男人,可惜那時候她年紀還小,印象模糊,到她懂事的時候,爸爸已不知何事離她們而去瞭。
每當我詢問起時,嶽母媚姨總是顧左右而言它,似乎內裡另有別情,令人更生疑竇,雖然我十分好奇想知道真相,但每次一提起都見嶽母媚姨露出傷痛的神情,也不好意思再追問下去。
嶽父唯一遺留下的物品就隻有我手上戴著的這隻戒指,它是妻子姍姍傢的傳傢之寶,嶽母媚姨一直都珍藏在她的手飾盒裡,直到我和姍姍結婚的那一日,嶽母媚姨才隆而重之地把它交給姍姍,由她在教堂交換結婚戒指時親手戴到我的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