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對春姬滿意極瞭,雖然她不是我心裡一直以來夢中的女孩,我夢中女孩是很文靜和有氣質的。但春姬的性感讓我時時都充滿性欲。我心裡有一些疙瘩,就是我第一次與春姬做愛,我發現我很容易頂入她的玉穴,而且她的那裡面水也很多,不像處女那樣幹澀。這是男人很註意到的問題。
我很娓婉地問春姬,誰知她卻哈哈大笑,道:「什麼年代瞭,你還講這個。我也沒要求你是處男呀。」
我撒瞭一個謊道:「我沒得過處女,想知道是什麼回事。」
「那你去找一個呀,我才不在意呢。」
過瞭一下,她說:「你知道我是什麼時候第一次的嗎?十一歲。那時誰知道你是我老公呀,要不我就留給你瞭。」
她溫柔地摟著我,「我看你還挺封建的,告訴你,我男朋友起碼有二三十個,從十一歲開始我就跟他們玩瞭。不過,你要娶瞭我我保證不在外面玩瞭,你太厲害瞭,我應付你都不過來。」
怪不得她玉穴那麼容易進,水又多,原來從十一歲起就給男人弄瞭八年。「那你準不準我到外面玩?」
我半開玩笑地問。
「我才不管你。」
不過我還是很滿意春姬,畢竟我身份也太低瞭。現代城市裡的人,哪裡還那麼講究這個?從我給林叔叔開車起我就知道瞭。林叔叔不但有情婦,還和幾個人的老婆有關系,她們的老公都知道,沒什麼的。
我沒和春姬認識不到一個月,她就常帶我上她傢瞭。春姬的父母很開朗的,又很愛玩。春姬爸爸崔叔叔雖是北方人,但不是很高,一米七幾,很和善。春姬媽媽也就是林副市長的妹妹林嫚媛穿起高跟鞋來差不多有丈夫高,論姿色與媚姨差不多,但沒有媚姨那種攝人心魂的媚態和雍榮華貴的貴婦像,她看起來比玉媚姨大一些,雖是副市長的妹妹,但是感覺上有長輩的親近,但卻不失女人的卓卓風姿。我想玉媚姨是一朵嬌玫瑰,而嫚媛阿姨恰如一枝出墻的紅杏,分外奪目。
嫚媛阿姨在市裡的一傢醫院工作,是護士長。
我去時每次都要我陪打麻將,經常一玩就是到半夜,特別星期五和星期天,更是整天玩。但春姬媽媽嫚媛例外。我不太愛玩麻將,因為我認為它是喪志的東西,而春姬媽(我叫她媛姨)她講究保養,要保證睡眠,所以我和媛姨兩人輪流打。
玩累瞭,我就在春姬傢休息,開始我還自己睡,但才幾天,春姬就把我拽到她床上瞭。那天大傢都休息瞭,我睡一下子,春姬就拉我到她房間。
春姬很是放浪,簡直有點肆無忌旦。她房間與父母房間隻有一墻之隔,然而她卻從哼哼唧唧到放聲大叫,被子也摀不住她。也難怪,碰到我這樣粗大的,她哪裡有不叫的?那晚她叫瞭一個多小時。第二天,我也不敢早起,等崔叔叔和嫚媛阿姨上班後才起來。
從此,我和崔叔叔及媛姨的關系變得微妙起來。我不在那麼隨便地和他們玩瞭,因為我占有春姬這個「把柄」已給崔叔叔和媛姨抓到瞭。我已真正地把他們當成瞭長輩一般來看瞭。而他們也看出我對春姬的真心實意,對我更關心和愛護,特別是媛姨,常常對我問長問短的,她說:「你和春姬兩個正好互補,她從小玩瘋瞭,正缺個人管她。」
其實,我對崔叔叔和嫚媛阿姨感覺上更親瞭,而嫚媛阿姨則以嶽母自居。當然,現在他們傢的重活都是我幹嘍。不像從前我要幹,她們都客氣一下。
我堂而皇之地住瞭進來,盡管春姬還沒畢業。
由於我玉莖巨大,沒有合適的避孕套(大號的又緊一些短一些用得一點不舒服)所以才一個半月的時間,春姬的月經還沒見,一檢查,才知道真是懷上瞭。連忙去醫院做瞭。
那晚我和林叔叔出差回來,晚上大約都有十點多瞭,我突然想起春姬明天就回廣州學校瞭,去和她告別一下。而且這時崔叔叔他們一定都沒睡,他們每天不到十一二點不上床。
可當嫚媛阿姨給我開門時,隻有她一人。廳裡吊燈關瞭,開著昏暗的壁燈,電視正開著,崔叔叔這麼早就睡瞭?
嫚媛阿姨說:「你怎麼這麼晚才來。」
我告訴她來意。她說:「先坐一會兒,休息一下。」
我問她崔叔叔為什麼就睡瞭,她說崔叔叔已經出差瞭,而春姬從剛醫院出來,身子還虛,明天就要回學校瞭,就先睡瞭。她自己一個人,沒事幹,她剛洗瞭澡,想睡早點。我想去看一下春姬,嫚媛阿姨說讓春姬睡吧明天她還要早起,叫我在客房睡明天再說。
我就去洗瞭澡。出來然後見嫚媛阿姨還沒睡,就陪她坐著說話。
我們兩人坐在沙發上聊著,但我沒話說,因為嫚媛阿姨使我真有點口幹舌燥。她洗澡後穿著一件紫色的睡袍,睡袍光滑閃爍,柔墜而貼身,使嫚媛姨身體凹凸畢現,曲線優美,一頭披肩秀發似瀑佈般撤落在她那肥腴的後背和渾圓的肩頭上,兩條胳膊滑膩光潔,雪膚滑嫩,柔若無骨,宛如兩段玉藕,胸前睡袍口子很低,她那豐滿的雙峰高聳前突,兩團肉球襯托出深深的乳溝,走動時飽滿豐腴的雙峰微微晃動著,紫睡袍籠著豐韻的雙腿,襯托著渾圓的豐臀,更顯肉感。再偷看嫚媛姨如花般的臉頰,秀麗嫵媚,露著醉人的模樣,柳眉下一對丹鳳媚眼,黑漆漆,水汪汪,顧盼生輝,時時泛出勾魂懾魄的秋波,櫻唇紅潤,惹人垂涎。艷麗秀美如出墻紅杏,嬌艷一方。
燈下觀美人,才知嫚媛阿姨的姿色更加動人,紫色睡袍隨著她的走動,乳顫臀擺,身移袍拂,不緊不慢,有分有寸,顯得高貴端莊,就像仙女降臨到人間,令人更加難以抗拒,不禁想入非非。
但是我卻是嫚媛阿姨的準女婿。有這樣一個丈母娘我真是夠驕傲的。我突然覺得,嫚媛阿姨比春姬魅力足多瞭。想著的時候,我的下體不自覺地漲瞭一些,因為我洗澡後是穿著休閑短褲,哪敢給嫚媛阿姨看出來?便用腿夾住。
我有一答沒一答地和嫚媛阿姨說話。也許我感到沒什麼說的吧,竟把春姬懷孕的消息說瞭出來。
嫚媛阿姨吃驚地說:「你們怎麼這麼不小心?春姬還沒畢業呀。」
我告訴她說已去醫院處理瞭,她說我們還年輕,不要老這樣,要不以後怕懷不上瞭。
我聆聽她的教誨,挺不好意思的。末瞭,她說:「你們沒采取什麼避孕措施嗎?」
我說:「要不讓春姬吃藥。」
她走到房中拿出一盒東西遞給我,說:「吃藥會破壞女人生理。最好用這個。」
我看是中號的,這中號哪裡套得下我那根大東西?大號都勉強。但又不好說,就道:「那……那個東西我也試過瞭,我用不合。」
嫚媛阿姨打量瞭我一下,說:「看你,蠻高大的呀。」
我立刻知道嫚媛阿姨誤會以為我那東西小瞭,忙道:「不是,我……我不會用。」
嫚媛阿姨彷佛舒瞭一口氣,我知道她是很疼春姬的,就因為這樣才會使春姬小小年紀就歷經成人之事瞭。嫚媛阿姨嗔道:「看你,真是老實過頭瞭,這個都不會。」
說著,她從盒裡抽出一個來,拿在手裡說:「你們現在的年輕人,自立能力就是差,什麼都要教,我原以為你從農村出來會好一點……」
我說:「就是從農村出來才不知道的,沒接觸過。」
她說:「把你那東西拿出來,我教你。」
我連連躲閃,說「不……」
嫚媛阿姨見我這樣以為我不好意思意思,便道:「以前我在醫院裡給人護理,給男人導尿啦,上藥啦,看過多少,比你老得多的我就看過瞭,二十年前你還是小娃娃時我就看過瞭……」
我說:「媛姨……我……不習慣……我……」
她柔聲道:「你這小孩,給大人看見又有什麼,春姬是我生出來的,看著長大的,我早就把你當成我自己的孩子瞭,以後你們結婚,我就是你嶽母,你就當是你媽媽看一下你身體,這有什麼呢。你還要叫我媽媽呢。我現在教會你,以後你們不用我再操心這些事。呶,春姬都在裡面睡著。」
說著俯過身來到我前面。
我隻能讓開手,任嫚媛阿姨拉開我的褲頭。她拉開後,由於我的東西被我用大腿夾住瞭,燈又暗,她看不見,以為我的東西小看不到,戲道:「小雞雞在哪裡?」
說著湊臉過去。
我隻有把腿放開,頓時,我的玉棒如彈簧一般彈起來,剛好頂到嫚媛阿姨的嘴唇邊,她「呀--」地叫瞭一聲,我想偏過下身,卻在她張嘴叫時我的玉棒劃進她嘴裡。她連忙抬起頭,我和嫚媛阿姨都挺尷尬的。
好在嫚媛阿姨迅速平靜過來,掩飾道:「看不出你小鬼頭,還蠻大的啊。現在我給你套上去,看著,記住瞭。」
我看著嫚媛阿姨的手握上去,嫚媛阿姨的手溫熱而柔軟,我剛才稍軟的玉棒隨著她的抓握,又硬漲起來。
嫚媛阿姨拿著避孕套捉住我的玉棒在往上套,但一切都是徒勞。因為中號的根本套不上去。嫚媛阿姨道:「這是春姬爸爸用的,你用不合,不過道理都是一樣的,就這樣套上去就行瞭。」
說著,她在我碩大的玉棒頭上弄著。
嫚媛阿姨的雙手柔軟柔軟的在我那敏感地帶弄著,使我麻穌穌地舒服極瞭,由於幾天春姬吃流產藥,而我又沒自己弄,這時我感到小腹裡一股股暖流在回旋,直想射精,但隻得忍住,但我卻感到玉棒在嫚媛阿姨的掌指中一下下跳動、抓握和輕撫。由於嫚媛阿姨弄得我麻穌穌的舒服,我又不舍得讓她離開,結果不一會,一大股熱精沖出來,我連忙伸手去搶嫚媛阿姨手中的玉棒,然而來不及瞭,嫚媛阿姨躲閃不及,直射到她的面龐上,在她起身躲閃時,又一大股飛射出來到她胸前。
當我看嫚媛阿姨時,驚呆瞭,這次我射出足有一匙羹的東西,一點點濺在嫚媛阿姨那嬌艷的面龐上,嘴唇上,眉毛上和發梢處,在她那潔白細膩的脖子上和她右側豐乳的睡袍處,也是星星點點……
當時我無法形容自己,有射精後的愉悅,更多是對後果的擔心……
嫚媛阿姨的表情我不知如何形容,好像她既有尷尬又不知所措,而且我還覺得她有一點生氣,她哪裡會料到,老實的女婿竟會把精液射到她身上。我更不知如何是好,連說:「媛姨,我……我不是故意的……」
說著便手忙腳亂地卻給她擦她那面龐,她自己也用紙巾擦著,四隻手在她面龐上忙著,我隻好手往下移去擦她脖子,接著就去擦她胸前奶子上的精液。我擦著,嫚媛阿姨的大奶子隨著我手掌的擦動而有彈性地擺對,在我手裡,軟而彈,舒服極瞭,真想捧在手裡搓揉它,可是我哪敢?正當我又心猿意馬時,就感覺不對勁瞭,我抬眼望時,嫚媛阿姨停住瞭,正看著我,表情有點古怪。我忙抽回手,說:「嫚媛阿姨,我明早再來。」
說完就逃似地離開瞭她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