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浩君看到床上徐玲雪白曼妙的嬌身時,早已雄渾起來,兩人貼瞭半天撫瞭半天,更加粗雄,徐玲讓他帶他沒辦法,可一把那粉色小薄膜撕開往頭上擼下時,一陣劇痛讓他痛苦地叫瞭出來。
“怎麼啦?”
嚇得還急等他穿好衣服進來的徐玲,睜開眼睛撐起身子看他關心他。
“好緊。”
陳浩君再次痛苦地叫瞭一聲,臉上居然都是汗。
“呀。”徐玲也一聲驚叫。
驚叫是因為她看到他的雄渾而後悔。
太大瞭,隻套進去一小截,大部分還留在外面,擼不進去。
這玩藝兒,不要特大號,也得大號的。
“你這買得什麼呀,兒童型的吧。”
陳浩君把盒子拿來一看,還真兒童型的。
“31?切。”
35進得去進不去還是問題,31不活活把他勒死?
“這個東西還有不一樣的呀,太小瞭嗎?”
徐玲傻瞭,眨巴著眼睛,張大瞭嘴巴。
陳浩君指指床單上的黑蕾絲罩:“女人這東西還講究ABCD呢,男人的就不分大中小?”
“我哪兒知道?我又沒買過。”
“那你不能問老板啊?”
“老板,老板是個男的,你讓我怎麼問?”
“也是。”
“那怎麼辦?”
“我不管,是你的失誤不是我的過錯,你要承擔責任。”
“怎麼承擔?”
“這麼承擔吧。”
“啊呀,你想幹什麼?”
“你說我想幹什麼?”
說著,陳浩君老早把徐玲的長長美腳提瞭起來,不由分說壓瞭上去,提著傢夥就抵入溫暖濕處……
一切做完瞭,夜也深瞭,顧不得疲勞,徐玲又繼續寫她昨晚隻寫瞭一半的稿紙。
夜深人靜,無人打攪,工作效率也高,她就喜歡這樣的環境下工作,摒棄外界世界,讓心靈沉浸到充實的工作中來。
那時那刻的思想和靈魂,全交給瞭在電腦裡一個字一個字蹦出來的文字精靈,心無旁騖,什麼不快和痛苦,都隨他去吧。
可惜天公不作美,還沒打出幾個字呢,門鈴就響起瞭。
叮鈴鈴,叮鈴鈴。
不屈不撓的門鈴聲,瞬間打斷瞭她的思路。
“誰呀?”
這麼遲瞭還有人敲她的門,還把她工作打斷瞭,徐玲心裡的不快,無以言表。
開瞭鎖,打開門,警惕地看瞭看外面。
這一看,讓她驚訝地差點崩出眼珠來。
“你?你來幹什麼?”
路燈之下,一切分明清晰,她於亮光之下,看到瞭一個高大帥氣的男人。
這個人,她說不認識也不認識,她說認識也認識。
誰也不是,居然是昨天硬要厚著臉皮陪她完成采訪工作的藝院政教處處長,她看過他恭恭敬敬遞上來的名片,她還記得這個人姓孫。
昨天她一直稱呼他為“孫先生。”
當然,感覺跟稱呼那位開國員勛,截然不同。
“是我。”
孫俊玉咧嘴一笑,不乏得意,不過很快就把那些小得小意收斂進肚內瞭。
這個女人的脾氣,第一次接觸不知道,現在他太瞭解瞭,他可不想在他未進這個傢門之前,被主人傢掃地出門,不,是掃地出樓。
孫俊玉也是早上乘的火車,出發之前,他去瞭省委宣傳部一下。
辦法,到底是人想出來的。
孫俊玉這獸人,終究還是讓他想出瞭辦法,宣傳部裡,對這個問題的重視程度,絕不亞於藝術學院,不出問題都沒事,出瞭問題都有關,誰也不敢馬虎,三兩個電話,就把徐玲的個人情況摸清瞭,讓孫俊玉揣著地址到北京找人去。
“你是怎麼找來的?誰告訴你我傢地址的?你這也太那個瞭吧?”
徐玲先是驚訝,驚訝瞭之後是生氣。
這些人,真是什麼手段都用上來瞭,太出乎他意料之外瞭。
“呵呵,徐主任,那篇文章我已經認真拜讀瞭,我是跟著到你這裡再學習來瞭。”
孫俊玉畢恭畢敬,手裡提著一個黑色的大塑料袋,態度恭敬有加:“聽君一席話,勝讀十年書啊,我會好好學習好好改造自己的,爭取做個又紅又專的社會主義新人。”
說完,推著門就想進來。
有瞭手裡沉甸甸的袋子,進人傢傢門,隨意多瞭,差不多象進自己傢。
這其實還是小禮物,他的兜兜裡,還揣著一張五萬卡呢。
再無效果,孫俊玉是真沒辦法瞭,隻有等著回去挨韓喬學脫衣解帽的懲罰瞭。
“喂喂喂,你幹什麼?我讓你進來瞭嗎?你這人臉皮可真厚。”
可惜,在孫俊玉自襯這招總管用瞭吧的同時,門還沒推進去,他卻被徐玲大記給強行推出門來瞭。
這位長有勝模特身材的漂亮記者,對千裡迢迢趕來拜訪她的恭敬人士,一點也不客氣。
不但不客氣,不但把他強行推出門去不讓踏進一步,徐玲還很兇地補充:“你這人怎麼這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