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實上,連孫俊玉都隱約有所感,這個晚上一定有人來找上他。還真說對瞭,不來找則已,一來找,居然連著三個。
飯剛吃完,單身男子傢的敲門聲不依不饒地響瞭起來。
“你是?”
“孫老師,我叫徐雨靈,音樂舞蹈系大二學生。”
“哦,我知道,請進。”
第一個上孫俊玉傢來找的叫徐雨靈,下午有人就推薦過這個女孩子瞭,這消息漏的還真快,一吃完飯就找上門來。
早起的鳥兒有蟲吃,後來孫俊玉把徐雨靈歸為這一點,雖然不是早上是晚上,雖然不是鳥兒是女孩兒,但是,這個一點都不會跳這支舞的表演生,卻意外地獲得瞭表演的機會,而另外兩個早已把該舞跳得爐火純青的女生,被孫俊玉給淘汰瞭。
孫俊玉也是沒辦法,他是一直聽說過藝校女生很會秀身材抓機會的,個個把她當成必修功課,卻哪知個個都熟練到這個地步,一見他都迫不及待地當著他的面脫衣解帶要求機會。
真是環境鍛煉人啊,孫俊玉興嘆。
“孫老師,把女一號表演機會給我吧,我會好好把握的。”
你看,是不是?一進來就關心起這個瞭。
孫俊玉當然理解,國慶表演萬眾矚目,誰不想在這上面出出風頭?說不好,說出名就出名,劇團啊劇組啊就找上門來,把人要走瞭。
一個很會把握機會的女生,孫俊玉心裡欣賞,嘴上不說,看瞭她好久。
確實長得很漂亮,水靈靈一個青春玉女。
一頭烏黑香發自然飄逸,隨風擺動忽起忽落,看樣子,連發絲都會跳舞。
一襲超色彩美裙,配上高佻的身材,圖案鮮艷,色調豐富,顯眼極瞭。說話時候激動,兩座包於彩裙之內的奇峰突兀明顯,起伏不停。
孫俊玉眼之所及,露出一條深深的白溝,和兩邊不大不小的隆起,聞得到香,看不到邊。
那一定白極嫩極。
素白的俏臉上,不施多少粉黛,卻是白裡透著紅,泛著誘人的光澤,看得人好想親上一口,一雙加瞭長睫毛的珍珠麗眼又大又亮忽閃忽閃,似乎會說話,內裡盡含情。
水淋淋的情。
藕臂玉潔冰清,顯長卻不胖不廋標準優雅,柔若無骨地自然掛在彩裙雙側,被超色調映襯的格外亮白,纖指於說話過程中靈動巧展,每一根指頭都是那麼的精致而富於生命力,連手指頭都會說話,就這個意思。
彩裙不長,緊緊包著細細的腰肢和隆翹的弧臀,曲線如此流暢。兩條長長的渾圓玉腿幹凈素白,緊繃柔美,不胖不廋,白玉般的膚肉看不到一絲暇壁,叫潔白無暇,叫光滑閃亮,被一雙時尚的藍細高根蝴蝶鞋恰到好處地撐起,挺拔健美,優雅奔放。
婷婷玉立一美人,孫俊玉興嘆。以前的女子漂亮,大多粉底造就的,現在的女子漂亮,大多天然生就的,天賦條件好,基礎好,無需多少化學物品輔就,無需描眉畫目之勞,既已艷如天仙美不可芳物。
一朵嬌艷欲滴的鮮花。
你教孫俊玉怎麼不愛女性,怎麼不愛女性甚於男性百倍千倍?女人之美,如花綻放,女人之香,馥鬱迷離,女人之嬌,可愛無敵,女人之艷,日月失色,一個女人是一道風景線,一群女人是一個大風景區,還是五個A的。
風流瀟灑英俊帥氣的孫大處長,本名俊玉,這一輩子就愛花,而且還是那種看瞭就想折一枝把玩的遊客。
“你跳過這段舞嗎?”
孫俊玉請芳客就坐,為她倒瞭一杯水,坐在對面,和藹可親地問。
“沒有,我可以學,很快的。”
水靈靈的徐雨靈,撲閃著清純的大眼睛,很認真地說。
“那你會跳舞嗎?”
這句話是廢話,孫俊玉說後才恍然,自己這教文化的藝院老師,水平太欠缺瞭。音樂舞蹈系的學生出來,連舞都不會跳,她還讀什麼音樂舞蹈系。
“會啊,我都學瞭十年舞蹈瞭。”
“你跳一段我看看。”
“沒問題,我給孫老師來一段吉賽爾吧?”
“聽說那是一段要求很高的舞劇哦。”
“我先跳跳,請孫老師批評指正。”
“呵,我是外行。”
芭蕾舞劇《吉賽爾》代表著浪漫主義芭蕾鼎盛時期的最高成就,女主角的舞蹈,被當今舞傢們作為考驗一個女舞蹈傢是否成熟的試金石,要演好這個角色跳好內裡的每一支舞,必須有非常好的舞蹈藝術和非常好的表演技藝。
徐雨靈不愧是專業人才,優秀才女,她的舞蹈,技藝精湛,風格大氣,卻也很註意細節,每個動作,每個環節,每個過度,都是那麼的精氣神到位,連基本不懂舞蹈的孫俊玉,都能感受到那種藝術張力和練達。
“孫老師,你覺得可以嘛?”
徐雨靈靜下身心來,臉不紅氣不喘,孫俊玉就有直感,這女孩子,將來必是舞界奇芭。
“行是行,問題是你不會跳那支舞,把它學學熟練,都要幾個星期,聽說國晚的導演,兩星期後就要來節目審查,兩個星期,你拿得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