象這段時間所有欺負過孫俊玉的女性一樣,馬格這漂亮小女模一激動,立馬生猛海鮮起來瞭。她反手上來吊住孫俊玉,抱住孫俊玉就啃起來,先吸嘴,再吸耳朵,再吸脖子,再吸胸膛,哪兒都用發燙的舌頭去添。
“我就喜歡成熟的男人,成熟的男人,味道特別香特別迷人。”
這話一般反過來講,這女孩子就喜歡正著講。
他們很默契,他們就像兩帖膏藥似的,於黑夜中互相緊緊地粘住瞭,扯都扯不開。
其實不開燈,摸黑幹一件事兒,也是挺好玩的。
“孫老師你摸我。”
黑暗中,孫俊玉聽到馬格的聲音都打著顫兒瞭,緊緊吊著孫俊玉,居然一躍吊在瞭他身子上,雙腿分的大大的,腿間毫無羞意地貼在瞭他如柱怒張的雄腿間。
人長得高,身子輕盈的很,吊在孫俊玉身上,孫俊玉一點都沒感覺重或累。
“嗯哼。”
馬格大概是碰到孫俊玉腿間瞭,那種雄壯質感,隔著兩層佈料,都能直接傳到身上來,讓她動情不已。
孫俊玉用下半身,緊緊地把馬格壓貼在門墻上。
隔著衣服的感覺,雙方都一樣,麻麻酥酥,激癢無比。
“好舒服。”
馬格在孫俊玉耳邊暢叫,一點都不想掩飾。
孫俊玉由被動變主動,由消極變積極,心臟撲通撲通地亂跳一氣,發瞭情般用舌頭回抵女孩子的唇,頸,玉臂,胸挺,緊緊抱緊她的細腰和上瞭身的大腿,壓著墻壁用力蹭去。
隔著絲襪,都感覺到瞭濕氣,孫俊玉那根巨柱,怎麼不變得更加巨柱?
“好硬,哦……”
直把女孩子弄得有氣無力,隻有渾身酸軟地吊在孫俊玉脖子之下,哼哼的份兒。
孫俊玉業然已拉開馬格的T恤拉鏈,一頭俯瞭下來,去貪婪嗅聞女孩子的香源地帶,舌頭都抵進深溝裡去瞭。
“嗯,嗯。”
馬格嘆氣,舒服之極。
雙方的目的是一致的,心逐漸往一處想,勁逐漸往一處使,他們摸黑幹的事,就是讓自己越來越渾身滾燙,燙的都把對方燒得暈暈乎乎的。
起碼孫俊玉是暈暈乎乎的,後來回想起當時的情形,隻有一個大致的印象,具體過程和細節卻都不記得瞭,甚至都忘瞭兩人是怎樣上的床。
印象最深的是那張窄窄的彈簧床,雖小卻彈性豐富,他們在動來動去,那張床跟著動來動去,老是在快樂地叫,不但床在叫,地板也在叫,咯吱咯吱,像滿滿一屋子歡快的老鼠在咬食,愉悅萬分。
“輕點,樓上會聽到。”
到底是女孩子,再怎麼色怎麼蕩,依然內斂,暗夜中,馬格發著饑渴的顫音,卻不乏緊張地提醒。
“這時候他們肯定都睡著瞭,誰理我們兩個啊?”
孫俊玉一發情,就懶得管瞭,動作粗魯起來。
“輕點,輕點,對小孩子要溫柔一點嘛?”
馬格已經被孫俊玉整得嬌喘籲籲瞭,她隻能嬌叫。
“行啊。”
孫俊玉得令,伸出他的指頭,慣用的肢倆還是來瞭,放輕到最小的力度,指頭像一片透明的羽毛那樣,在身下褪去長衫和裙子半裸的女孩玉體之上,跳來跳去。
從她穿著絲襪的足尖,跳到她的長腿上,跳到腿根,再跳到她的小腹,再跳到她的手,又跳到她的指頭,最後又跳回到她的腰眼上,再忽忽悠悠地跳到她業已高高挺起的花房之上,然後就被粘在瞭那個盈盈一握的柔軟精致上,對著硬挺的兩點不住地劃圈,輕挑。
“孫老師,你你幹嘛?你好會逗呀,好癢,好癢。”
孫俊玉的指頭跳來跳去,馬格左躲右閑地扭著腰兒,嘴裡不時發出浪聲浪笑,一副無法忍受輕辱輕逗的嬌樣,偏偏又把孫俊玉促獸性倍增,偏還逗著她玩兒。
這樣做本身就有些說不清,很過份,也很暖昧。
連空氣都是暖昧的,釅稠的,彌散著一種蠢蠢欲動的膻味。
黑夜中,馬格目光閃閃地問孫俊玉,不讓他再癢自己瞭,樓住孫俊玉:“孫老師,你進來嗎?”
“想。”
孫俊玉毫無懷疑地點點頭,脖子都似乎有點發硬。
“那你快點,我還是癢。”
馬格咬一下嘴唇,松開,又咬一下,什麼也沒說,就開始又手去脫絲襪。
腳一抬一隻,腳再一抬又一隻,一層閃著冷光的薄紗,輕輕從她手上飄起,劃過一道優美的弧線,蝴蝶一般落到瞭床邊一隻靠背椅上。
扯內內時又咬瞭咬嘴唇,並且很細聲地問孫俊玉。
她說:“這是我們兩個人之間的事,別人不能知道的,孫老師要向我保證。”
孫俊玉用力點頭,說:“我保證。”
這不偷青是什麼?孫俊玉聽得喉頭發緊,聲音都有點發顫,喉嚨大約充血瞭。
然後孫俊玉依稀看到,她的手在身子下又忙瞭一陣,上來時,一件小紅短內,從她手上毫不在乎地飄走瞭。
孫俊玉感覺到一支溫暖輕巧的小手,握住他身子雄兒,悄悄地引到瞭一個溫暖熱燙的溝兒裡去,在外面對著豐腴肥地輕輕轉瞭好幾個圈。
“嗯,輕……輕點。”
孫俊玉被馬格引導著半天進不瞭門,有點著急,左突右沖地。
一觸門口,馬格跳瞭一下,之後,兩人幾乎同時發出一聲暢叫:“嘶。”
一下子就整個吸進去瞭。
暖和。緊致。泥濘。火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