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是。”
在這麼一位直來直去的少婦面前,孫俊玉無須說假話:“我曾經有過二十來號女人,我不是一個純情少年或成熟男人,對你來說用不上,可我很想知道,你跟那個鐘,到底發生到什麼程度瞭,我覺得你們倆人還算有情有義的那種。”
“說對瞭,孫老師真值得安珊佩服,我再講下他的故事吧。”
“你躺上來吧?這樣坐著也累。”
孫俊玉看安珊一直在梳妝臺上幹坐著,不忍。
“嗯,好。”
安珊還真聽孫俊玉的話,孫俊玉讓她怎麼做,她就怎麼做,果真從位置上站起,款款而來睡床,靈巧上床,與孫俊玉相擁一起,感覺象一對新婚燕爾。
“說他也簡單,跟你差不多。”
安珊小鳥般依在孫俊玉裸露溫暖的懷抱中,講她與另外一個男人的故事,輕松自在,毫無遮掩。
“是我勾引的他,最起碼,他是從心底內關心我的。”
說起鐘紹南,安珊眼裡放出柔意,與說蔣范咬牙切齒,形成鮮明對比:“不怕你笑,我現在給自己定的原則是,隻要對我好的男人,我就對他好。”
驚聞安范婚變,鐘紹南心有愧意,他來找安珊,抱歉地對她說:“對不起。”
那個時候,跟今天下午孫俊玉的情形一模一樣,就在這一層樓,就在對面房間,安珊把白花花的身體,毫無羞意地給瞭鐘紹南看。
“沒你什麼事,這婚姻遲早走不下去的,蔣范這個人,我比你對他瞭解多瞭,這男人心眼特小,容不下一顆沙子,不是你,輪瞭別人,也一樣。”
“要知道這樣,當時你們倆的事,我就不應該插一手。”
鐘紹南更後悔這個。
好心好意幫一對新人完成結合,自己卻開始成瞭第三者傾向的嫌疑犯,於蔣范心目中,一定認為他對安珊另有所圖,且多半圖她美貌,圖她身體。
不止這一次,後來還一次,也被蔣范看到瞭。
也不知在什麼場合,安珊路過鐘紹南身邊,一不小心擦瞭他一下,鐘紹南手裡拿著一次性水杯一抖,杯裡的開水全倒在瞭褲子上。
“對不起,對不起,”
安珊連忙道歉:“鐘局長你別動,我來幫你擦。”
女士一般有出門帶上餐巾紙的習慣,安珊二話不說,包裡取出一包餐巾紙,跪下來就替鐘紹南擦拭褲腿。
結果又被蔣范收在眼裡,當晚回去,又對她發神經病。
“離瞭好。”
安珊對鐘紹南說:“離瞭自由,單身多好啊,想什麼要的男人,就有什麼樣的男人。”
安珊還嘻皮笑臉地:“鐘局長,我做你情人好不好?”
“胡說。”
鐘紹南沒想到安珊會這樣說話,有點擔心,這女人是不是被老公給逼瘋瞭。
“不胡說,我現在是單身女人,我想怎麼樣就怎麼樣。”
安珊開始解身上衣扣,眼睛勾魂兒似地盯著鐘紹南,嘴裡一字一句地:“鐘局長,看得出你從內心裡對我好,為我做瞭那麼多事,區區一副身體,又算得瞭什麼。”
“好記在心裡就是瞭。”
鐘紹南一開始有些慌張,看看步步緊逼的安珊步步後退,沒想到過來勸慰,倒真成瞭撿便宜的瞭。
“我知道鐘夫人身體一直不好。”
安珊不解衣扣,卻是一把把鐘紹南逼到墻角去,沉沉的胸聳緊緊貼著他,於他寬大的胸懷前輕啟朱唇吐氣如蘭,眼放誘人的迷光:“蔣范跟我說過你的事。”
“這是我傢的事,與你無關。”
鐘紹南呼吸急促,不知所措。
鐘紹南夫人芳名李艷桃,四十歲,去年被查出宮頸癌,還好發現的早,化療加大手術,命是暫時保住瞭,可那方面的功能,至少近幾年一定不行。
安珊知道的真多。
“你放心,我不是那種人,我不會求你或威脅你的,你隻知道我是單身女人,我也一樣有需要就行瞭。”
安珊沒多講話,他把鐘紹南的手牽過來,放到自己飽挺的胸團上,讓他感受她們的熱度和熱情,毫無羞意。
踮起腳尖,把艷紅的朱唇,輕輕柔柔地蓋在上面厚實的幹唇上,抵進舌頭纏瞭起來。
一個近兩年沒好好碰過女人的男人,此時此刻,再沉著,也無法抗拒擺在眼皮底下的香艷誘惑。
好濕,好甜,好暖,好清香。
鐘紹南就醉瞭,手不知不覺交叉攬緊瞭那副玲瓏細致的小蠻腰,嘴貪婪地在年輕女子安珊身上到處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