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
姓陳縣長一聽,既興趣又認真:“那還討論什麼?這事管人傢終生大事呢,哪能馬虎,就聽你的瞭,也就小小一嘗試,不傷筋不動骨,不涉及大原則,成不成我們還不知道呢,落在哪傢搞不是搞?”
這位縣長真好,今天專門帶人考察“兒媳婦”人選來瞭。
正在小蔣安珊十二分不好意思的當兒,陳縣長比鐘局長還心急,居然拿起桌子上的茶杯,來瞭個即興鴛鴦點,話說得很福氣,卻帶著極強的政治色彩和長官意志。
陳老板說:“小蔣小安,以茶代酒,祝你們倆人百年好合永結同心!”
“幹!”
一屋子人全都心照不宣的拿起茶杯,異口同聲地說。
“幹……謝謝……”
小蔣小安兩人,此時呆若木雞。
安珊的機構升級瞭,生意真大發瞭,本縣電視臺專門為她打瞭一個星期的免費廣告,再加上影響力師資及文化局為她大力包裝的辦學理念,一下子,這個中心成為縣裡最有名氣的一個藝術培訓中心,慕名而來者,絡繹不絕,求學拜師者,踏破門檻。紅到什麼地步,紅到要找關系,半年前報名,才能到這裡登記學習。
事業成瞭不說,半年之後,小蔣小安真成夫妻瞭,新婚之夜,陳老板鐘老板一幹人等,自然隆重光臨。
哪知新婚之夜,就發生瞭不愉快,用蔣范的話來說,一幅典型的男盜女娼畫面。
酒席之上,鐘紹南成瞭媒人,陳老板又是公公,大傢趕著過來敬酒湊熱鬧,其實也就鬧鬧開心,哪知蔣范這人,卻把這一切都看在眼裡,心裡不是滋味,小心眼使開瞭。
說實在的,安珊其實對蔣范這人比較瞭解,這人其他都好,就是小傢子氣,抓著小事小情,不放,所以,安珊對蔣范這人,沒多大感覺。問題是一下子成瞭政治婚,她不從也不行,想想找個就找個吧,哪個不一樣,嫁雞隨雞,嫁狗隨狗,算瞭。
酒喝醉瞭,鐘紹南趕不及上洗手間去,開門進去,趔趔趄趄地跑到最裡面,對準馬桶一陣長雨。
這一下清醒許多,清醒之後轉瞭轉頭,卻發現洗手間裡不他一人,還有一人在,還是一女人,誰?新娘子安珊。
“啊。”
安珊當即叫瞭一大聲。
人傢正拿大眼睛吃驚地看著他呢,確切地說,不排除看他身下那根東西的嫌疑,手在一處,停瞭半天。
安珊怎麼也在這裡?
安珊進洗手間,不是為瞭解什麼,而為瞭一條拉鏈。
這婚紗店賣的東西真二貨,一件束身紅旗袍,讓他們弄得寬一些,偏偏緊得把腰卡死,安珊累瞭半天喝瞭半天,腰圍實在受不瞭這緊腰束縛,偷偷跑到洗手間,想解放一下自己透口氣。一進來,就把胸到腿的拉鏈給拉開瞭。
原想就一小會,又不小解,門都沒鎖,用手扇著風兒,給自己涼快一下。
哪知一男人驀然闖進,二話不說,當著她的面把大老二對他掏出來,對著便池就是一通猛掃。嚇得安珊那是著急,連忙拉拉鏈,這樣出去肯定不行,拉鏈還得拉回去不是?
哪知重要關頭,拉鏈卻壞瞭,安珊用瞭*奶的力氣,這鏈條偏偏跟她做對,死也不肯往上走,就賴在腰間那一節,白白細細的腰身,明晃晃的露瞭出來。
“你?對不起,對不起……”
鐘紹南一看到安珊,更加著急,那老二還在持續著呢,泉水一直叮咚響的,你讓他馬上掏回去,也不是個事兒啊?
偏偏老天你爺跟他倆開玩笑,這時偏偏又有人進來,誰也不是,新郎官蔣范。
人有三急,還真沒辦法,蔣范也是迫不得矣,下面急壞瞭才進來的。
“你們?你們?”
哪知一進來,馬桶還來不及趕,卻讓他瞧到世界上最離奇的一幕,一個女人露著雪白的腰身,手還在拉鏈裡,一個男人對著馬桶長解,手還在那玩藝兒上。
一個新郎官,看著自傢的新娘子,露著身體對著一個男人的東西,是你,你怎麼想?
孫俊玉不禁興嘆:“那個人是我也好,我最起碼反應很快。”
“你,你……”
孫俊玉這也瞎說,真輪到他,他也反應不過來,鐘安兩人,就反應不過來,隻知道說“你你你。”
老天保佑,終於,安珊的拉鏈給拉上去瞭,終於,鐘紹南的長流也止住瞭,終於,兩人都紅著臉逃出瞭洗手間,當著蔣新郎滿懷狐疑的眼睛。
安珊的痛苦生活,是夜就開始瞭。
客人都走瞭,新郎新娘入洞房瞭,門也關瞭,燈卻亮著,安珊被蔣范一個餓虎,撲到瞭床上,她用腳踢,用手抓,一點用都沒有。
“你,你幹什麼?”
安珊又驚又急,兩人這之前早有肌膚之親瞭,也不是一兩次的事瞭,可這一次,美好的新婚之夜,這郎官,怎麼倒成瞭狼虎?
“幹什麼?老子還沒問你呢。”
蔣范不顧安珊掙紮,連她的紅袍都不脫,兩支手一用勁,就把新娘子的美腿給撩上來,一下扯下她的小內內。
扯下小內內還不算,猛地把她肉嫩嫩的雙腿兩邊用勁一分,把她的雙腿打的開開的,撲下去就瞧。
“呀……痛。”
安珊不但又驚又急,還又怕又羞,問題是怎麼使勁,雙腿怎麼拼都拼不攏,那兩支賊手,象兩把大鉗子,一邊一個,把她腳裸緊緊抓住,疼都疼得要死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