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長發看起來就很長很密,黑珍珠般烏黑亮光,黑夜中也能清晰可辨,很有光澤,瀑佈般的流麗線條,讓人一瞧就知這是一頭高質地的水屬發質,李蓉蓉將秀發後頭作瞭小馬尾處理,一朵火焰形狀的紅發結,俏皮地點綴著滿頭發絲。
頭部左右,將發束纏成好幾條小發結,配上閃閃發光的絲線,既顯少婦端莊,又顯少女嬌巧。一張千嬌百媚的粉臉,半遮半掩在烏黑的秀發之中,少婦輕輕呼氣,與席上飄舞的花瓣顏色相同的嘴唇微微張開,左右兩側都浮現出淺淺酒窩。
俊俏臉頰,如同擦亮的白玉一般嫩白。微微上揚的眉毛與清秀的眼梢,將一雙顧盼生情的雙眼皮大眸子,勾勒的迷人魂魄。
脖頸細潤,皮膚細膩,被一身艷紅的裙子,映襯的格外雪白。
如此鮮艷的托地紅裙,就靠一根細長的紅掛吊在玉頸之下,唯她一個穿於身上,卻紅遍瞭整個酒會,讓本來就美的酒店大廳,映襯的更加艷美。
這婦人在人群之中,也就特別顯眼瞭,隻要想看她,眼睛隨便一瞟,就知紅裙佳人身在何方。
身材高佻修長,從胸部到腰部的曲線,有著很明顯的起伏。露在玉頸下的那一片胸白,掛著一串大珍珠玉鏈,晶瑩剔透,以偏概全瞭這副女體之美,這是一個白的發光的女人。
透明的水晶高根,與在紅裙之內閃動著的修長白腿,搭配的勻稱精美。
這身行頭,少說也要好幾萬。
好一個絕色佳人,孫俊玉隻看瞭一眼,眼睛就再也不忍離開瞭。
第一次眼光相遇瞬間,不免尷尬,可是大傢畢竟都是成年人瞭,好的氣氛,加上許多的酒精,再加上美好的夜晚,不自在隻是一時,後來,都釋然瞭。
“蓉蓉,來,我敬你一杯!”
孫俊玉按照禮節,所有的桌上人員,他挨個兒敬過酒來,輪到李蓉蓉,雖然有些緊張,可這禮節還得過。
敬別人都是杯底,敬李蓉蓉,卻是滿滿一杯酒,孫俊玉還站瞭起來。
一桌子人忽然啞雀無聲,看李蓉蓉,確切地說,是看他們倆個。
確切地說,他們倆個不但是同學,更是冤傢。
不是冤傢不碰頭,諷刺意義的是,偏偏一班同學,就這倆冤傢發展的最好,一個名聲昭著,一個傢財萬貫。
當然他們倆人犯的校園門,要是走入法律程序,孫俊玉估計要坐幾年牢,判個*奸罪下藥罪的,都輕吶。
孫俊玉敬滿杯也對,所有的一切,都是他不對,他想借酒冰釋前嫌疑,對自己少年無知犯下的濤天大罪,用一種不落聲色的俗套,給化到拉加國去。
不多說瞭,一切盡在酒中。
看著李蓉蓉,有點緊張,有點不知所措。
“來呀,喝呀?”
席上有人看李蓉蓉坐在那裡半天不動,都替她著急,這麼優秀的名人,誠心誠意敬你,你幹麼不喝呢?
李蓉蓉其實也被輪著喝瞭不少酒,此時,卻是坐在座位上穩絲不動,整桌子人在看,她呢,而無表情地直視孫俊玉,冷然?無情?憤怒?譏諷?委屈?痛苦?好象全都沒,好象全都有,復雜著呢。
“我先幹為敬瞭。”
孫俊玉不管瞭,一仰頭,把滿滿一杯葡萄酒,一口氣全灌進肚子裡瞭。
象剛才伸手握這位女玉的手遭拒一樣,孫俊玉這回打算把戲給唱下去,那不是面子的問題,那還關乎良心。
李蓉蓉看到他把一滿杯酒灌下去瞭,可李蓉蓉依然無動於衷,巍然不動。
“蓉蓉,喝瞭吧,你看人傢俊玉全喝完瞭。”
邊上的老班主任也看不下去瞭,勸蓉蓉。
想當年,班上有這麼兩位寶貝,他也臉上有光,出瞭事後,不但被校長狠狠批評瞭一頓,難受的是李蓉蓉傢長過來吵鬧時,他都感覺是自己*奸瞭李蓉蓉,無地自容啊。
三十年河東,三十年河西,世界就是變化快,而且變化奇特。你看在座的全班同學,當年讀書成績好的不得瞭的,現在也就是教教書當當小公務員什麼的,發展平平,就這倆奇才,一個在大省城混得如魚得水,一個直接上瞭億萬富翁榜。
學好數理化,真那麼有用?
李蓉蓉依然屹立不動,象尊土塑,眼睛冷冷盯著孫俊玉,一點表情都沒有。
在座的,無一不盯死他們倆,一會兒看看這個,一會兒看看那個,不知道怎麼辦好。
“李同學一定是嫌我敬的酒少瞭,那我再敬一杯。”
被人尊如貴賓的孫俊玉,今晚在李蓉蓉這兒算碰到瞭個坎兒,看起來很難跨過去。可孫俊玉信念十分堅定,他還繼續做戲,他就打算把這冰給破瞭,他不信邪的。
“哎喲,痛!”
多年以前,孫俊玉居然聽到瞭面前這個熟睡之中的女同學一聲痛呼,這刺激太大瞭,孫俊玉當然瞭解,那叫處?女一夜,錄像裡有這些鏡頭,叫得比這還嚴重。
不管瞭,誰叫你到我這兒來呢?爺可從沒嘗過這個,今天非嘗不可瞭。
想畢,孫俊玉再也不管不顧瞭,在這個漂亮女同學的腿間,狠狠聳動瞭起來,由著下面脹根,怎麼進出怎麼舒服,信馬由韁地在少女之體上縱橫馳騁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