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著就是一陣顫抖,一張神秘的口兒有力咬著孫俊玉,咬得他酥麻難忍。
一聽白婦人氣都喘不過來,孫俊玉也跟著緊張地噴薄瞭,滿滿地註瞭白姐一管,燙得白梅直叫喚,大白腿象兩把鉗子,有力地把他的熊腰夾得緊而又緊。
熟婦情結,是不是每個男人都會有的?孫俊玉在記錄本上這麼寫,如白梅、馮碧春這類大女人,早已完成身體對原始欲望的開發,對男女之悅充滿自然開放的態度,男兒往往能充分經歷巔峰體驗之妙,這於羞澀女子或年輕少婦身上,大多體驗不到。
熟女之戀,孫俊玉終於發現,人生,還有很多他未曾經歷過的東西。
在那麼多的女人當中,孫俊玉和馮碧春的關系,維持最久。
馮碧春還為孫俊玉帶來瞭他生命中的第二十二個女人。
馮碧春和孫俊玉相好的日子裡,甚至給孫俊玉介紹瞭一個叫宋楚楚的新女朋友,也是財政局當公務員的,打算讓他得到人生的第二次幸福,也有個女人照顧這位日理萬機的處長,過上每天有人疼有人暖的日子。
“謝謝馮姐!”
孫俊玉也這麼想,在這個藝校裡,興風作浪瞭三四年,女人玩瞭一大打,玩得有點累瞭,有點膩瞭,也該為自己的人生和傢庭考慮一下瞭,再這麼過下去,終究不是辦法。馮碧春給他介紹的女公務員朋友,傢境好,背景也好,工作也是高收入低勞作的崗位,跟他這處長,有得一配。孫俊玉很滿意,真打算跟新未婚妻結成秦晉之好,把該過的日子過下去。
哪知成也碧春,敗也碧春,兩個初戀男女,都到談婚論嫁的地步瞭,卻被馮碧春一不小心,攪合瞭,新交的未婚妻,說蹬就把他給蹬瞭。
那天馮碧春母獸情發,找到瞭孫俊玉傢裡跟他來事兒,居然被新未婚妻逮個正著,你說這什麼事呢?
鄭夫人,馮碧春,到底是想讓他結婚還是不讓他結,孫俊玉到現在都沒搞明白。
“呵呵,馮姐,你不會一輩子纏著我不放吧?”
閱女無數的孫俊玉,第一次有瞭外遇就是危機感的想法。
“怎麼,這麼快就討厭馮姐瞭?”
馮碧春爭鋒相對。
“沒有,能和馮姐在一起,是孫俊玉的富份。”
孫俊玉把頭埋著,說的有點喪氣。
“都是我不好。”
馮碧春嘆瞭一口氣,臉上終於不高興瞭:“人老瞭,真可怕啊,誰都不理你瞭。”
於馮碧春來說,孫俊玉就是上帝送給她四十佳齡的最後一個富華禮物,這輩子,恐怕沒有第二次瞭。
反過來說,這輩子,上帝如果再打算送給他一個象孫俊玉這麼年輕帥氣的男人,讓她再好好過女人生命的第二春,第三春,恐怕到時,馮碧春自己也老瞭,最起碼,更年期說到就到瞭。女人,奔五前的最後盛宴,敢享受的話,趕快享受,不敢造次的話,早早隱忍,專心致志地對丈夫一個人好。
男人女人,玩來玩去都差不多,頭一翹嘴巴一叫,一個渴望再久的程序,再怎麼強勁刺激,就算履行完瞭,接下來,一樣要過枯燥無味的白開水生活。從一而終,不見得比畢生都在尋求外來刺激,好到哪兒去。
可壓抑太久瞭的馮碧春,一遇到孫俊玉,恰如久旱遇甘雨,潛伏在心裡的欲望,一滴不剩地被孫俊玉給開發瞭出來,無可抑止,無法自控。
兩人瘋狂偷青,隻要丈夫鄭少森說去出差,哪一個空檔,馮碧春都不會把孫俊玉給落下,一定要跑到孫俊玉傢,或把孫俊玉召到自己傢來,兩人站著坐著,都能大戰三百回合。
孫俊玉呢?孫俊玉雖然感覺馮碧春性欲太強瞭一些,每次相偷,總得三次以上,否則馮婦不讓他走人。最大的問題是,那一段時間,白梅這富婆也纏上瞭他,白梅的欲望,不見得比馮碧春遜色,兩個蛇蠍般的婦人輪流著在他身上尋求滿足和刺激,弄得這一段時間,孫俊玉明顯感覺身體虛虧瞭。甚至有一次上課,突然感覺到腰疼過甚,差點在講臺上摔倒瞭。
“這不是當性奴嗎?”
有時候孫俊玉自己想想也氣,熟婦情結就熟婦情結唄,頻度也別這麼高啊,這麼隔三叉五的,老子的腰不給弄斷。
白梅那邊還好對付,電話一打來,要得,他就過去到她那個別墅區度度假,要不得,他就在電話裡騙他自己這幾天很忙,有空一定去找她。
可馮碧春這邊,他不敢騙,人傢就住在學校,人傢丈夫是一院之長,對他行蹤,隻要關心一下下,就瞭如指掌瞭。今後在這個學校發展,還靠著這女人拉一把呢,他哪敢得罪她?
“你也老大不小瞭,再也不能這樣過下去瞭,馮姐給你說門親事吧,也有個知冷知暖的,好不好?”
又逢日理萬機的鄭院長出遠差,半夜三更,馮碧春去孫俊玉傢找他,好一星期沒見瞭,兩人一見面就脫光瞭衣服大幹起來,“來,渴不?讓我填一下。”
一進門,看馮碧春心急火燎的樣子,孫俊玉興趣來瞭,興趣一來,用手撩懷裡美人外落的雪肌,細膩,光滑,有潤澤。
然後一手一把抓住馮碧春兩個高高挺立的驕傲肉峰,把她壓在墻壁上,狠瞭勁兒的又搓又揉。
“嗯呣……我站不住瞭。”
馮碧春就是禁不起孫俊玉那巧而長的神指,往她身上哪怕點點一碰,身子骨既如著瞭魔似的,心底深處最原始的欲望穿孔而出排山倒海而來。
“好長時間沒碰瞭,想死我瞭。”
孫俊玉在耳邊說好聽的話給馮碧春聽,再輕輕地用嘴往婦人耳朵吹氣,三兩下就把小女人給整得身子軟綿綿的。
“真想還是假想?”
不消多長時間,馮碧春極速入道,她把軟綿綿的身子骨吊在孫俊玉寬大的胸懷裡,怨婦一樣嬌問。
“千真萬確,你看都憋壞瞭。”
孫俊玉說著話,順勢摟緊軟綿綿的女人在懷,一支手伸出來抓住馮碧春的一支手,把她往自己身上引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