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白雪白的,尖挺尖挺的,顫顫巍巍的,孫俊玉真有福,今晚碰到瞭女人中的極品罩杯之物。最起碼她身上的這兩個東西,算作極品中的極品。
“傻小子,嚇傻瞭?”
白梅又笑,哧哧哧,也是第一次被孫俊玉蒙騙瞭。還以為孫俊玉比她還守身如玉,老實清純。
據說這樣的男子特別讓女人同情,憐愛,白梅知道今晚自己為何變得這樣瞭,原來潛意識裡,她需要有一個溫柔如小貓聽話的男人。與錢恩傑二十年的婚姻走不下去,多少與這一點有關。錢恩傑太有個性,又有資本,他可以為所欲為,他可顧不瞭白梅的感受。
“好可愛啊。”
孫俊玉不愧藝院出來,今晚的角色扮演成功極瞭。白梅象個溫和又任性的老大姐,一直對孫俊玉適時點評,讓他幹這幹那。
她需要,她需要一個能從心裡對她好的男人,她從孫俊玉的眼睛裡,看到瞭這個可能性。弗洛伊德說,所有女人潛意識當中,都有收服綿羊般小男人的沖動。另外一種世俗說法叫,所有如綿羊般的小男人,生活之中特別有女人緣。
“親親吧,姐讓你親它們。”
白梅主動把一隻豐團擠進孫俊玉的口裡。
“呵呵,你這小呆子,不會被姐嚇傻瞭吧?”
多情的成熟婦人,發現孫俊玉什麼都不會動,她不滿意,現在的白梅無暇細想,她忽然很想瘋狂一次。幹脆,她幫孫俊玉把手拉到自己那對上面,重重地替他蓋在上面,眼睛裡全是深情,火辣辣的深情。
“碰它們呀,不美嗎?”
“美,真美!”
孫俊玉的手一觸到那兩團,明顯感覺到瞭一種質感一種量感還加一種熱度,柔軟堅挺妙不可言。
“用力捏,姐喜歡的。”
孫俊玉聽話地在手上加勁,白梅配合著孫俊玉,喉嚨口立即有瞭銷魂蕩骨的聲音。
“大嗎?”
“大!”
“想看更多嗎?”
白梅象一個打算把男學生徹底教壞的女老師,一步步教唆著孫俊玉變壞變質,這讓她自心底處感到驕傲愉悅。
“想!”
孫俊玉差不多要呼吸停頓,心裡樂開瞭花。
男女之事,居然也可以這樣做,不挺有意思。否則,進去就動,動完就射,那有啥意思的?
現如今,孫俊玉也被白婦人挑得氣喘籲籲瞭。
劇癢難受的孫俊玉,忽然變成瞭野獸一個,全失去瞭理智,白姐的話一說完,一把翻上身來,一把抓住噴香的女人,一頭埋進女人高高的雄峰之中,貪婪攫取。
“呀,你怎麼變得這麼兇巴巴的,慢點來,慢點來不行嗎?”
白梅還打算繼續挑下去,哪知孫俊玉反應這麼大,一翻身就到她上面做主來瞭,不禁羞紅瞭臉掙紮,可越掙紮氣力越小,越掙紮身上越難受,終於一動不動,乖乖任孫俊玉摸玩瞭。
不需要是假的,其實白梅的身體內全是激素洶湧奔流,明顯感覺雙腿之間又熱又粘,全身發酸,酸得連叫喊的力氣都沒瞭。
“孫俊玉,你個……”
白梅拿小拳頭擂孫俊玉。
“姐,我要吃瞭你!”
成熟男子孫俊玉,此刻恐怕比以往任何時候渴望男女交合,轉眼之間變得野蠻兇悍瞭,兇悍地一把把白梅推倒在床上,撲上去就啃。
野物都到手瞭,誰會讓它白白逃走呢?
哪兒都啃,從上到下一路咬著吸著,就來到白梅的小腹下瞭,一把拉上睡裙,扳開白花花的大腿,把臉貼在綠佈條兒遮住的那個地方,盯瞭半天高高隆起的地帶,埋下頭沒羞沒噪地聞味兒,居然一頭裁下去,用嘴兒死勁地咬啊咬。
“呀……疼!”
白梅扭來扭去,羞得粉臉通紅,這下輪到她沒招法瞭。
哪兒會想到這小男人會跟她來這一手,剛才還如花初放含羞帶澀的小學生,一下子達到瞭博士水平,你瞧……怪不得說所有男人都用下半身思考,連這個看著如此清純憨厚的年輕男人,一碰到女人一瘋狂起來,不比野獸差哪兒。
身子被戲得劇癢難忍,酥麻感覺陣陣傳來,白梅一點兒也不討厭,不但不討厭,還喜歡上瞭,躺在床上扭來扭去,不得不低聲吩咐孫俊玉:“能不能輕點?這真吃人啊?”
聽這一說,孫俊玉不咬瞭,“呵呵呵”得意地笑。
笑完瞭,發現自己角色反患瞭,他不是要扮清純男嗎?怎麼成禽獸男瞭?不行,得低調點,兩情相悅,這事兒才開心。
“白姐,我想看……”
孫俊玉忽然又恢復瞭可憐巴巴的樣子,又做回清純男一個瞭。
這女人那兒到底長成什麼樣的?孫俊玉強忍沖動,殷切期待一睹秘容,他要讓白女人乖乖在他面前顯身。
白梅靜躺床上,一言不發。
“我來。”
好半晌,看孫俊玉還不動她,白梅也急,從床上起身,站在床上對孫俊玉說:“姐全讓你看。”
孫俊玉順勢又往床上一躺,知道白梅中他的計瞭,心裡又樂無不盡,他看到白婦人已經從床上起來瞭,站在床上解衣寬帶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