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咕嚕咕嚕。”

　　江小燕一仰脖頸，整杯開水即刻之間，被她喝的滴水不剩。

　　喝完瞭，把杯子還給孫俊玉，而後美美地嘆瞭一聲：“真甜！”

　　再往床上一下子把自己仰倒，把手往枕頭上抓去，把雪白的兩腿打的開開的，對著空氣說：“孫老師，你上來吧，今晚我屬於你瞭，謝謝你照顧我。”

　　孫俊玉清楚看到，又有一行淚，從江小燕美麗的大眼睛裡，長長地流瞭出來。

　　“要不，我們不做瞭。”

　　孫俊玉站在床邊，忽然泄氣瞭，悻悻地說瞭一句。

　　這個女人，總有一種東西打動他，讓他忽然對她產生瞭莫名的同情或憐憫。

　　這樣無助的女人，他對她下手，對嗎？

　　“不行，必須要做。”

　　床上的江小燕說得很堅定：“我發過誓，隻要有誰對我比他好一點點，我什麼都願意給他。”

　　“你不怪我？”

　　“不怪。”

　　“那我真做瞭？”

　　“來吧，我都準備好瞭。”

　　江小燕甚至把身體打得更開：“我太軟綿綿瞭，你來吧孫老師。”

　　孫俊玉看到江小燕雪白玉腿之間那團女人最原始的毛絨絨地帶，如此真實如此貼近地大大呈於他眼前時，他再也無法拒絕沒必要和江小燕客氣來客氣去，客氣瞭一個晚上瞭，把杯子一放，縱身朝那具玉體躍去。

　　沒有一切前奏，手撐在床上，身下抵進溫濕的環境裡，即舒暢無比地動瞭起來。

　　江小燕一開始沒啥感覺似睡非睡，四仰八叉把自己放到床上，一點兒聲音也沒有，好象孫俊玉有時她體內，跟沒進她體內，一個樣。

　　過一會兒，卻有反應瞭，雖然眼睛還閉著，手卻縮瞭回來，自己握住自己的胸上肉峰，用指頭彈兩顆櫻桃，嘴裡發出瞭快樂的間歇性吟聲：“嗯……嗯……”

　　臉本來就紅，一興奮起來，更是紅得艷俏，連頸下一大片都紅瞭起來。

　　腰配合著孫俊玉的律動，開始有節奏地弓起放下，弓起放下。

　　唯一缺點是，兩人各顧自己，缺乏相互之間應有的配合，缺乏默契。

　　“好舒服，真舒服。”

　　隨著時間的久長和動作的熱烈，孫俊玉感覺到剛才還幹澀的豐腴肥地之內，開始發出瞭一些奇妙的聲音，潤滑感和溫燙感，越來越甚。再看亂發遮掩著俏麗臉龐的裸美人兒，臉上開始動情，身體逐漸發燙，艷麗濕唇裡，一條紅紅的小舌頭伸瞭出來，一邊美美地叫著，一邊期待著身上的男人能夠與她相吻相擁一起。

　　兩人之間有一些配合，有一些融洽，營生自然開張。

　　當孫俊玉自然放下雙手，把壯重的身子全壓在江小燕柔軟的嫩體之上時，江小燕再忍禁不住，伸出纖纖玉臂，一把把孫俊玉緊緊攬往懷裡來，對著他的嘴就封瞭上去。

　　整個過程從不自然到自然，從不融洽到融洽，熊熊燃燒的欲火，把兩具滾燙的熱體燒得面紅耳赤，精神亢奮的不得瞭。

　　江小燕從迷糊到蘇醒，從冷淡到激情，一點點地被孫俊玉給挑瞭起來，逐漸進入狀態，眼神迷醉的不得瞭。

　　幾年來的壓抑和幾乎無性生活，怎能不令一個四肢健全的壯年少婦心馳神往飄飄欲仙。不過一刻時間，江小燕就緊緊抱著孫俊玉，在他身下抖瞭個不停叫個不停瞭。

　　“孫老師，謝謝你，是你給瞭我重新生活的勇氣。”

　　那天晚上，他們翻雲履雨瞭三次，兩個人身上全是汗水，直至骨頭都差不多散架瞭，昏昏沉沉睡去。

　　一個饑渴的少婦，孫俊玉在記錄中這麼寫江小燕，我們的擁合，絕不存在著誰欺負誰誰強迫誰的問題，那天晚上似天公湊合，給江小燕一個蘇醒的機會，讓她在死灰的日子裡，終於嘗到瞭生活的新鮮，讓她死人一樣的思想，終於綻出瞭新的火花。

　　最重要的是，她恢復瞭對人生的自信，決定投入新的生活之中來。

　　好象叫做老天有眼，一個星期後，陳良才終於出瞭大事，與范小倩無關，與一個二年級的女生有關。一個老實巴交的鄉下淑女一個，他硬強著把人傢肚子搞大瞭，最後弄的女方傢裡知道瞭，湊瞭一大班人過來學校鬧事，非懲兇手不可。

　　迫於壓力，學校開動調查程序，整件事情水落石出，讓陳良才做瞭反面典型，給瞭他開除黨籍開除公職的處分。

　　一個月後，江小燕正式與陳良才離瞭婚，三個月後，江小燕與一個常來她銀行的離異個體戶結瞭婚，還給孫俊玉發瞭婚貼，邀請他過來喝他們的喜酒。

　　那天晚上後兩人再無茍合來往，倒象剛認識的朋友，並不因為一次糊塗酒會而慚愧不已，第二次第三次接觸，他們自然的象很要好的朋友，或者說，是紅顏知己吧。

　　江小燕終於找到瞭自己的理想歸宿，陳良才被開除公職的一個星期後，有一次，范小倩過來找過孫俊玉。

　　“你來幹什麼？”

　　孫俊玉驚訝又不驚訝，開瞭門後，冷冷看著臉色蒼白的小女生范小倩。

　　“孫老師，求求你，幫幫我！”

　　“幫你？”

　　孫俊玉開瞭門，沒說請，也沒倒開水，與她第一次造訪他傢，判若兩人。

　　“幫你什麼？”

　　孫俊玉坐在沙發上，冷冷地看著她，又可憐，又可氣？

　　事實上，他也猜到瞭怎麼回事。

　　陳良才出瞭問題被查，查來查去，查出他與本校十多號女生有染。更令人驚訝的是，凡是跟他關系鐵一點的，受的瞭照顧的，多是些以前守身如玉，一到大學，為瞭保住發展的良好局面，不得不把自己的珍貴第一次，心甘情願地獻給這位獸人的處子之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