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燕也羞愧無比地發現,自己那處居然這麼不爭氣,迎合著大肉棍子的抽插,居然還真的來瞭一些感覺,可她硬是不敢大聲叫。
再叫,就沒羞沒躁瞭。
可是到最後關頭,當身上男子激動難抑越來越快的節兒,江小燕還是止不住輕聲叫開瞭,聲音壓抑且害怕。
她求身上男子:“求求你,別流進來……”
此時此刻,瘋狂占據著歹徒心菲,快樂銷蝕著他的神經,已經激動的根本無法自制瞭,哪會聽她管她的苦苦哀求。
一陣緊似一陣的抽刺,隨著“噢”的一聲獸叫,一陣熱的發燙的液體,不由分說地強行註進瞭少女體內,噴的好多好多。
濃濃的味道,從香草氣中傳出,江小燕欲哭都無淚瞭。
等到出來的時候,江小燕清楚地感覺到,一股熱流沿著她的玉股,一滴滴地往草地上淌著。
那該是血水,江小燕是處女……
歹徒走瞭後,江小燕在草地上傷心地哭瞭好久好久。
那個人後來被抓到瞭,是拿著江小燕信用卡去取錢的時候,被攝相機拍下鏡頭,留下臉像。
說到這兒,江小燕已經哭得哽咽不止,眼淚嘩嘩下來瞭,美麗的眼睛紅通通的,沒看孫俊玉,雙肩不住抖動。
“來,擦擦。”
聽瞭江小燕的故事,孫俊玉也動瞭情,抽瞭幾張餐巾紙給她擦眼淚,對江小燕的人生,似懂非懂瞭。
怪不得陳良才對范小倩這處女,這麼感興趣。
“和他戀愛的時候,我們有瞭第一次。”
江小燕擦瞭好長時間的臉上淚痕,繼續說:“在一傢酒店裡開的房,事後他居然趴在我腿間觀察瞭好久,問我,怎麼沒有血?你以前和其他男人有過瞭?”
“我,我當時千錯萬錯,就是錯在對他撒瞭跟他在一起後的第一個謊,我說,中學時參加學校田徑比賽,跑一千米弄沒的。”
“當時我想,那事都過去這麼長時間瞭,現在的人,哪還會提起,早忘瞭。再說,現代的人,對女孩子是不是那個,也不在乎瞭,相信他男朋友陳良才不會很在乎這一點的。所以就編瞭個理由。”
“當時他相信瞭,後來我們也結婚瞭,哪知三年過後,都有小孩子瞭,他卻不知道從哪兒打聽到我當年的事,知道瞭。”
“這一知道,我們的婚姻就開始走上下坡路瞭,幾乎是三天一大吵,兩天一小吵,整天弄得雙方不愉快。”
“那一晚上,象一場惡夢。”
想起那件事,江小燕又“嚶嚶”傷心哭泣瞭起來。
大前年的一個秋天夜晚,江小燕一個人在傢裡帶小孩子,伺候五歲半的兒子睡覺,痛痛快快地洗瞭個澡,躺到被窩裡看電視,靜候丈夫陳良才回傢。
丈夫晚上在外面吃飯,也不知道跟什麼人在一起,都十點半瞭,還沒回傢。
“不會喝醉瞭吧?”
江小燕想想,不放心地拿起電話想打。
哪知門外“叮冬”一聲,門鈴響起,接著是一陣比一陣沉重的敲門聲,經久不息。
嚇的江小燕緊張不已,以為有壞人來闖,偷偷下床,懾手懾腳地開門走到廚房間拿瞭把刀在手上,心驚膽顫地走到門邊。
從門鏡裡往外一看,走廊燈光雖暗,卻瞧得清外面的人,居然是她的丈夫陳良才。
“呵,嚇死我瞭……”
江小燕長長吐瞭一口氣,用手拍拍胸脯,急忙開門。
“混帳,怎麼老半天沒開門,不會跟男人鬼混吧?”
江小燕看到她傢先生,扶著門框還東倒西歪的,眼睛都睜不開瞭,顯然是喝醉瞭,一進門,居然說瞭讓她還嚇著的話。
偷會男人?偷會男人也不會選擇在傢裡啊?
“呀,你又喝多瞭?要命不要命你?”
顯然迷魂湯給灌多瞭,江小燕連忙扶著丈夫進門,趔趔趄趄地把他扶進裡間,放在床上,剛想出去給他倒杯茶,卻被他一把抓住瞭手。
那手抓得有力啊,比鐵鉗子還有力,江小燕疼得臉都白瞭。
“哎呀!痛死我瞭,你放手!”
那時個,江小燕還以為老公酒喝多瞭,趁著酒性,想跟她來一下夫妻之事,沒想到他這麼用力——各位大大,俺想蝴蝶,想被你收藏包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