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躺著幹什麼?”
馮姐把孫俊玉扳過來,自己仰躺下來,讓孫俊玉放松壓在她柔軟大團的白肉之上,用雙手摟緊他的脖子,黑黑的大眼睛望著他,盡是溫柔:“進來,我想你進來……”
說得真直接,一點拐彎抹角也沒有,好象這是他老公鄭少森似的。
“好久沒完完美美做瞭,我都不知道什麼滋味瞭,小孫,今晚我也不把你當那個半老頭子瞭,我就把你當孫俊玉,今晚屬於我的孫俊玉,我要你讓我重新知道做一個女人的幸福滋味,讓我好好滿足一下。”
厲害,晚上還看著不顯山不顯水的女人,這回隻有原始需求原始野性瞭。
“小孫,以後你可要對姐好,你再不對姐好,姐這輩子就沒人依靠瞭,姐其實很可憐的……”
說著,馮婦又要哭。
“別。”
孫俊玉也想哭,他那底下一根,老早就粗硬的難以自忍瞭,再不進去,該自殺瞭。
“好,不說不說,小孫你進來。”
說著,馮碧春真不哭瞭,仰起頭來親瞭孫俊玉一下,主動伸出纖纖玉手下去,把孫俊玉握在手,對準身下肥地,抬起一腰把他吸進去。
“嗯,舒服,真舒服。”
這一進去,馮碧春媚眼如絲,動情萬分地在孫俊玉胸膛下嬌叫瞭起來,還狠狠地咬著孫的胸部,愉悅無比地直發抖。
一輩子被老鄭細長的東東占據玉盤,早就習慣瞭,如今一伺孫俊玉那大傢夥,驚訝和快樂,讓她欲罷不能。
虧瞭,甚至心底深處這麼邪惡作想。
孫俊玉後來在手記上這麼寫,世上有很多條,世上有很多洞,有些女人的洞,一輩子讓一個條兒進去,有些女人的洞,一輩子吸引瞭好多條兒進去,她們的想法,肯定不一樣,前者心裡穩貼,後者生理穩貼。
與學院那些女學生相比,馮碧春這個饑渴成熟女人,裡面感覺完全不一樣,多毛,肥厚,濕潤,溫滑,柔軟。
外帶叫聲淒厲,主動的很,催人激情。
“啊,啊,啊。”
孫俊玉就撲在婦人雙腿之間,快樂聳動,一陣比一陣猛烈,一陣比一陣深入。
“哦,哦,哦。”
馮碧春就乖乖四腳朝天仰在壯男之下,快樂萬分地把白腿交叉的緊而又緊,把大梨臀抬的高而又高,配合著孫俊玉的長根深入,都恨不得進到她的肚子裡。
腰還不住地往上抬,腿間與孫俊玉有力撞擊完美配合,讓孫俊玉無法忍禁,感覺太強烈瞭。
好長時間地磨下去,終於馮碧春雙頰緋紅,雙眸迷醉,突然自喉嚨口發出一聲長長的美叫,叫得蕩神漾魂:“呀真美啊,死瞭。”
“噢。”
孫俊玉這一聲,幾乎從氣管裡吼出來,加緊加力聳動。
說死瞭的馮美婦人,腿上一緊腰一松,跟著就在孫俊玉身下一陣猛抖,神秘的口兒有力咬著孫俊玉。
咬瞭好久好久,熱水一陣陣噴出。
這婦人,眼都白瞭。
沒暈死過去吧?
一聽說死,孫俊玉也緊張地不得瞭,猛地一增粗,快動瞭幾下,就在雪白豐腴腿間之內,一陣強一陣地噴薄瞭,燙得馮碧春直叫美叫死。
“別動!”
滿足瞭的孫俊玉,剛想退出來,不期馮婦不讓,既不讓他出來,也不讓他動,非讓他在她體內久久停留。
“這樣不是壓著你瞭?”
“我喜歡,我好喜歡。”
從心裡謝謝孫俊玉,馮婦久旱逢雨,那種驚異感和滿足感,讓她久久不能平靜,實在舍不得孫俊玉呀……
四十歲的虎狼,哪會一次就夠,孫俊玉是累瞭,趴在那兩團彈性一級的大饅頭山上,象嬰兒一般睡瞭一會,就被一陣強烈的刺激給攪醒瞭。
攪醒瞭後,迷迷糊糊感覺地震一般,整個床在震動,幸虧,他還躺在一團柔軟的雪堆之上,才未震成腦振蕩。
“嗯,嗯。”
耳邊有女人喘粗氣的聲音,雪堆一直往上頂著,一個洪水泛濫而出的溫燙口子,緊緊地夾著他身下。
不知什麼時候,身下那啥比孫俊玉本人還恢復的快,早已硬如鐵條,在一個暖暖的空間之內,快樂滑動。
清醒之後才看清,他沒有動,底下有個寬大的玉盤,在不停地往上孺。
“哦,舒服,舒服。”
身下一張紅通通的女人臉,埋在一團亂發堆之中,臉上全是汗,興奮的青筋直冒,做得不亦樂乎。
兩條柔軟的女人粗腿,更緊地纏在她腰身上,不斷抬高的雪臀,用勁地刮擦著他的身下,密而緊,一點縫隙都找不著。
“小孫你醒瞭,姐好舒服,姐還想要,你不用動,不用動姐都舒服,真舒服。”
說話都透不上氣來瞭。
這樣幹,會死人的。
孫俊玉既興奮又慚愧,原想自己閱女無數,想不到,今日表現太差,被一個四十歲的婦人,弄得隻有被動接受的份,要在往常,基本上的情況是,他在獸性大發,女方含羞帶澀,連連躲閃,連連求饒。
“到瞭,到瞭,不要動,到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