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想幹什麼?”
劉雪艷把齊娟娟看得一驚一乍,哆哆嗦嗦站起身來,一手遮白花花的兩大奶房,一手遮雙腿間那搓黑毛,以及黑毛之內的羞地兒,努力避著她那邪門眼睛,轉來轉去四處找被孫俊玉亂扯亂拋瞭的衣服。
剛才來的慌,衣服被孫俊玉拉扯的滿室亂飛。孫俊玉這混蛋,剛才還對她信誓旦旦,現在不顧自己,說走就走瞭。
男人,都他媽的是十足的混蛋。
終於找到一條屬於自己的白內內,哆哆嗦嗦站起來,抬起一隻腳想把它套進去。
“別動!”
腳還沒伸進去,就被面前的麻辣女生給喝止瞭。
“不許穿回去,我讓你穿回去瞭嗎?”
“你……你……”
這女孩子有點太那個瞭,確切地說,叫逼人太甚,確切地說,叫女流氓。
劉雪艷就抬著一條白白嫩嫩的長腿,抬起頭,看著齊娟娟,驚訝加委屈。
“你……你究竟想幹什麼?”
你被孫俊玉強瞭,管我什麼事啊?剛才你不是對孫俊玉出過氣瞭嗎?還不夠解氣?還要朝我撒野?你講理不講理?
“我想幹什麼?呆回你就知道瞭。”
齊娟娟還是步步緊逼,來到瞭劉雪艷前頭。嚇得劉雪艷再也顧不得穿回內內瞭,放下腳連著倒退三步。
可惜畫室更衣室空間太小,接下來再也無處可退,被齊娟娟硬生生逼到墻角。
“我要報仇!”
齊娟娟說得咬牙切齒。
齊娟娟還真有流氓樣,一個風情萬種性感沷辣的女流氓,怪不得孫俊玉被她弄得魂不符體。一個小小女大學生,奔放風流,知情知性,誰不憐愛?
“知道瞭,過來當模特的吧?”
用模特的這詞還算客氣,人傢還沒加人體或果體倆字喲!
劉雪艷無話可說,把頭埋的更低。
“身材不錯啊!”
女生不知說的是正話還是反話:“挺適合幹這行的!”
這哪兒是一個女大學生,這比金陵十三釵中的那些姐們兒還老到!
“一看就是第一次!”
女生還說,眼睛居然一動不動地盯著劉雪艷胸前那對,眼裡發出奇怪的光芒:“瞧把你緊張的,你這樣可不行,這樣你賺不到錢!
你瞧,劉雪艷一句話都沒來得及說,人傢反當起德高望重的老前輩,開始批評她瞭:“別以為畫模就是隨隨便便站一下擺個造型,沒那麼簡單,這行當水深著呢!有人月入幾萬,有人一千都拿不到,你知道為什麼嗎?”
“不知道!”
劉雪艷老實回答,總算說瞭這之後的第一句成話,一聽到錢,劉雪艷就敏感瞭,反應也正常瞭。
“也沒什麼復雜的,就一個秘訣!”
女生頭發一甩,松出一支手往頭發根中由前往後梳理著,胸部曲線即時明顯得多:“那就是得臉皮厚!”
說完又補充瞭一句:“臉皮厚的意思就是要放得開,思想上,身體上,都一樣,我沒說不要臉你不要誤會哦。”
“哦!”
劉雪艷似懂非懂,神經質地“哦”瞭一聲,表示聽進去瞭。
“而且最好把賺錢當作第一目的,其他別想太多。”
女生簡直是在誇誇其談:“所謂的為藝術獻身,用來平衡平衡心理還行,別太當真。明天你一來,會有一大班畫徒畫孫們虔誠地圍著你研究,當然旨在提高畫藝,但是你想從一個個窮學生兜裡賺到多少錢,那簡直是白日做夢!真想賺錢,你一定得另辟溪徑,找那些出名或有成就的畫傢那兒去。別跟我說你出來當畫模是純粹為瞭藝術,我百分之百肯定,你傢裡一定不富裕,換句話說,這當兒你肯定需要這個。”
說這個的時候,女生用倆手指頭輾瞭輾,意指鈔票,英文叫MONEY。
這哪兒象是一個二十出頭的大學生說得話和說話所就應有的表情,這純粹是一個有著復雜社會經驗和豐富人生閱歷的大女人說得話。
一竅不通的劉美人隻有乖乖聽的份。
她很想這女生再說下去,女生偏偏點到為止打住話題:“不說瞭,這回跟你說多少你都聽不進,等以後你需要大錢的時候自然明白。”
“傢裡等著我賺錢回去。”
劉雪艷坦白從寬,發現自己真的弱智,至少在一個小她幾歲的女藝大學生面前,獻醜瞭。
“不必多說,我知道。在我們這兒的,沒人會真為瞭藝術來把自己脫光讓男人女人轉著看。”
女生走近瞭劉雪艷,伸出纖纖玉臂來和劉雪艷握手:“好好幹,我叫齊娟娟,你叫啥?”
“劉雪艷!”
“嗯,看來咱倆有緣分!”
女生老到的不行:“知道我是誰嗎?”
你是誰?劉雪艷當然不知道,此處人生地不熟,她哪能知道她是誰?
“我是齊東升的女兒, 他是這兒的總務處長,還是個畫傢。”
“見過!”
劉雪艷當畫模已經有一些時日,說藝校裡面的畫傢教畫老師,她自然認得。
怪不得這小女子說話句句帶牛,說認識一大班人,原來是藝學校領導的千金。
“不多說瞭,說多瞭沒意思,需要幫忙你找我!”
女生一說重點就點到為止,讓人浮想聯翩:“那我鐵定要叫你姐瞭!”
“不敢不敢!當我妹妹屈著你瞭!”
劉雪艷做夢一樣,能在藝校裡認識領導千金,人傢還願意結交金蘭,這也算是一種福氣吧,就是來得太快瞭。
“我說叫你姐你就是我姐!”
齊娟娟還是牛得不行,沒辦法,人傢有牛的資本,哪象她劉雪艷,過來賣身低眉順眼一聲大氣都不敢出,物質決定精神,鈔票決定形象,人傢就能那幅德性,她隻能有這幅德性:“今後誰敢惹你,告訴我一聲就行瞭,我來替你收拾他!”
“那……謝謝瞭!”
劉雪艷隻能一味感激瞭。
“但是姐,你得答應我一件事。”
齊娟娟更加靠近劉雪艷,白白的乳峰差不多挨著劉雪艷胸脯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