孫俊玉有一段時間來首藝來的很勤,三天兩頭的,為的是貪圖和老板娘賈芳芳茍合之樂。
順帶著,把暗裡喜歡他的洗頭妹娜娜,也給偷玩瞭一次,這算他下手的第八個女子瞭。
與其說是他玩洗頭妹娜娜,不如說是洗頭妹娜娜玩的他。
跟賈芳芳茍合,免費還帶一定的情意,跟娜娜玩後,孫俊玉心有不忍,給瞭她一些錢,娜娜就哭瞭,把錢拋給他,說:“孫老師,原來你也看不起我。”
一個略帶憂傷的色色小故,說來聽聽也無防。
深秋一晚,孫俊玉喝瞭好些酒,象往常一樣跑賈芳芳這裡,準備洗個發剪個頭後,偷偷在賈芳芳這裡占些便宜回去。
孫俊玉沒叫賈芳芳到他傢過,雖然他傢也就他一人,他隻是覺得賈芳芳檔次太低,萬一愛上他找上他,吃虧的還是自己。
再說,在全是人的理發店偷情,別有一番刺激。
“你們老板娘呢?”
孫俊玉進首藝,如進自己傢門。
“老板娘回老傢瞭,聽說她母親病重。”
看到孫俊玉進來,娜娜笑著解釋。
“回傢瞭?”
“對,早上回去的,走的很急,把店事托付我們幾個,趕著去車站瞭。”
“噢……”
孫俊玉不免嘆息瞭一句。
“孫老師,我來幫你洗頭敲背吧?”
娜娜自告奮勇,其實心裡對孫俊玉,有一種某名情愫在。
大學裡的領導,對一個鄉下小女孩來說,吸引力強著呢。
“那,好吧?”
孫俊玉看看其他員工,個個都在忙活,沒人理他,想想既來之,則安之。按摩質量差一點就差一點吧,好歹有人招呼他。
說實在的,孫俊玉和賈芳芳兩人的事,首藝裡的員工,沒誰不知道,平時隻是裝聾作啞罷瞭。首藝裡,不管是理發的,還是洗頭的,賈芳芳對他們都很好,象姐妹一樣對待他們,他們喜歡老板娘,也護著老板娘。他們比孫俊玉知道,老板娘的生活不幸福不如意,那個開出租車司機丈夫,性格很暴躁,對賈芳芳動輒就罵就打,好幾次在店裡鬧上瞭,而且在外面尋花問柳,好賭成性,還老問賈芳芳要錢。
大傢出來混不容易,別看平時體面,其時芳姐生存很難,將心比心,大傢都理解,明裡暗裡,這班員工都在幫著賈芳芳。
尤其娜娜,既受賈芳芳無微不至地照顧,又對孫俊玉心生好感,更是護著他們,那一次,孫俊玉和賈芳芳在樓上白肉翻飛地茍合著,賈芳芳丈夫突然闖瞭進來,要不是娜娜嘴快,說芳姐出去瞭,說不定賈芳芳丈夫會闖上樓來,那可就出大禍瞭。
“孫老師,你還沒好好謝我呢。”
洗好頭後,娜娜把孫俊玉領到樓上,象平時賈芳芳侍候他那樣,讓他脫瞭外套躺下,一絲不茍地為他捏起肩膀敲起背來。
昏黃燈光下,娜娜一邊捏著敲著,一邊跟孫俊玉聊上。
這小妮子,很知情知趣的,孫俊玉對她有好感,雖然人長的矮瞭點,不過皮膚雪白,身材玲瓏,一頭黑發健康秀長,長的都齊腰瞭,很有特色的一個小女孩子。
今晚穿著白色帶蕾的薄紗衫衣,兩個雪白的隆起不時從頸下擠出來,讓人擔心一不小心就跳出來。
下身穿著黃色短裙,雪白的圓腿大部分暴露出來,小白內內在超短裙裾內時隱時現,看得孫俊玉不激動也難。
噴香一具嬌憨玉體,就離孫俊玉咫尺之遠,孫俊玉的獸性,慢慢慢慢就上來瞭。
“謝什麼呢?”
孫俊玉問娜娜:“不懂你的意思。”
“哼,真會裝,謝我幫助你和芳姐兩個啊,要不是我,她那丈夫會吃掉你,相不相信?”
“哦。”
孫俊玉若有所謂:“原來說這個,那真謝謝你。”
他不敢多說,言多必失,他還以為這幫職工對他和賈芳芳的事,一無所知呢。
“說得這麼勉強,算我白幫你瞭。”
娜娜假裝不悅瞭一回,很快又恢復可愛,朝前俯下頭,在孫俊玉耳邊近乎挑逗地說:“我們芳姐那身段摟著舒服吧?她可是我們這兒的大美人兒一個喲。”
“胡說,我們隻是按摩,啥都沒做,你別瞎猜。”
孫俊玉一臉正色。
“說給誰聽呢?芳姐她都跟我說過瞭。”
“她跟你說啥?”
“就說你們倆的事啊。”
“真說瞭?”
“當然,我跟她可是好姐妹。她還說,我們隻是玩玩,她可沒奢望你會娶她,讓我們別亂說去。”
“那,”
孫俊玉也不知這小妮子說的是真是假,可說的有根有據的。真有一次,賈芳芳開他玩笑,說以後她要離婚,跟定孫俊玉瞭,孫俊玉說好啊,賈芳芳說,回答的這麼快,肯定在騙人,你這麼風流,我可不嫁給你。
“也就湊合一陣,別聽她胡說。”
“那我也想跟孫老師湊合一陣。”
你說這小妮子大膽不大膽,兩個素不相識之人,她居然敢說這種話,而且居然猛地彎下腰,用紅艷艷的嘴唇在孫俊玉臉上“叭”的親瞭一大口。
孫俊玉毫無防備,瞪大眼睛看到白胸白腿玲瓏嬌身的小女子,下根瞬間就脹得奇粗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