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已趨減弱的雨勢又漸漸沛不可擋,一連三日雨水不停地傾瀉下來,將整個島都籠罩進一片蕭索之中,令人不由自主地心生寒意。
這一日,郭靖與黃蓉坐在聽雨軒中,一起看著窗外的大雨,隻見一片霧蒙蒙的水氣彌漫,不時有風裹著雨水直打進來,然後“唰”地一聲猛扔在地上,濺得二人鞋襪俱濕。
“靖哥哥,你看這雨也在跟咱們為難呢!”
黃蓉看著腳上的濕鞋幽幽嘆道。
郭靖也深感無奈,本來以為雨快停瞭,二人還準備上岸去,一來要為島上補給,二來也是為大師傅的事。但現在看來是不可能瞭。好在這幾日裡,大師傅一切正常,並沒有表現出異樣。這也讓郭靖稍感安心。
“蓉兒,你看這雨什麼時候能停?”
明知不會有答案,郭靖還是忍不住問道。
黃蓉低頭不語,似乎有無窮的心事。
郭靖見妻子無精打采的模樣,便勸道:“蓉兒,你也不必煩心,島上食水充足,即使這雨再下個把月也不要緊,你可別急壞瞭身子。”
黃蓉蹙眉道:“靖哥哥,你沒覺得這雨有些蹊蹺麼?”
郭靖點頭道:“是啊,這個月份不該有如此大雨啊。我看多半是天時不正,連帶夏日的雨水一起下瞭。”
黃蓉搖搖頭,欲言又止。
二人百無聊奈地又坐瞭半天,黃蓉隻是低著頭想心事。郭靖有心要逗她一笑,卻又一時找不到辦法,隻能抓耳撓腮地幹著急。
他的這副怪模樣黃蓉看在眼裡,明白他的心意,當下展顏一笑,說道:“靖哥哥,你在學孫猴子麼?”
“啊?”郭靖茫然一愣。
“唉,我的傻哥哥!”
黃蓉輕嘆一聲,想起丈夫平日對自己的體貼呵護,心中柔情湧動。
她輕輕地道:“靖哥哥,你對我真是再好也沒有瞭!這樣的日子我真是過不夠呢!隻是我怕……怕這樣的好日子難以長久,到那時……我可真不知該怎麼辦瞭!”
郭靖見妻子無端生起感概,不由暗暗疑惑,回想這幾日來,妻子常常無故發愁,好幾次看見她怔怔地望著天空發愣,也不知她在想些什麼。
“蓉兒,這幾日你怎麼瞭?是不是有什麼心事?不能對我說麼?我知道我笨,幫不瞭你什麼忙,但你說出來總歸會好過一些,怎麼也比一個人悶在心裡強啊。”
沉默良久,黃蓉長長籲瞭口氣,說道:“靖哥哥,這雨真下得我心裡慌慌的。雖說眼下島上不缺什麼,但誰知以後會怎樣。何況大師傅的事也還未瞭,總是讓人不能安心。”
郭靖道:“大師傅這幾日也沒什麼不對啊,等這雨一停瞭,我立刻就上岸去,蓉兒你也不必太擔心瞭。”
黃蓉搖頭道:“大師傅表面上看起來沒什麼,但好幾次我見他一副欲言又止的樣子,我猜他一定是惦記著那晚的事情,隻是不好意思開口問罷瞭。”
郭靖撓頭道:“不會吧!這也才沒過幾天啊,以大師傅這個年紀,拼瞭一夜的命難道還不夠麼?這麼快又想要瞭?”
黃蓉臉一紅,瞪瞭郭靖一眼,嗔道:“什麼叫拼瞭一夜的命?胡說八道!”
郭靖“嘿嘿”一笑,也有些訕訕。
黃蓉說道:“大師傅一個人寂寞瞭多年,現在又突然動瞭這個心思,要求多些也不是沒可能。萬一他真的是又想瞭,我們怎麼辦?”
郭靖聞言,皺起瞭眉頭,低頭不語。
他暗暗思忖,妻子說的話很有道理,這件事不得不考慮。自己原本還以為雨會停瞭,可以按照原先的計劃上岸去,但誰知竟然又越下越大,就像老天爺真的要與自己為難似的。這可怎麼辦?上回是妻子舍棄瞭貞潔才安撫此事,那這回呢?
難道又讓她去麼?
想到這裡,郭靖心裡老大不是滋味。一次也就罷瞭,再來一次的話可真沒臉見人瞭!他不由又想起那晚的情景,自己偷偷躲在屋外,屋裡突然傳出一聲妖媚的呻吟,當時就令自己欲火難耐。突然,他心念一動,想起一件事來。
他問道:“蓉兒,你說你那晚一直沒出聲,可我在外面明明聽見你的聲音啊,那是怎麼回事?”
黃蓉一聽頓時滿臉飛紅,她又氣又急地道:“什麼?你在外面偷聽?你……你……”
郭靖猛然醒悟自己失言瞭,也不禁臉上發燒,結結巴巴道:“不是瞭……我不是故意偷聽瞭,其實……那個,我見你老不回來,怕是出瞭什麼事,這才……這才去看看嘛。蓉兒,你別生氣啊!”
“哼”黃蓉側瞭身子,不理他瞭。
郭靖急忙上前,賠瞭好半天小心,黃蓉才略略消瞭些氣。
“你說,你在外面都聽見什麼瞭?”
“嘿嘿,其實我也沒聽見什麼,隻是聽見你……聽見你……好像是叫瞭幾聲。”
黃蓉臉又紅瞭,她狠狠瞪瞭郭靖一眼,才道:“我確實一直忍著沒說話,但大師傅他像野獸一樣,那麼用力,我實在忍不住瞭,才叫瞭那麼幾聲,誰知被你聽去瞭。”
郭靖“哦”瞭一聲,沒有說話,心裡卻怪怪的。妻子被別的男人弄得忘情浪叫,這在誰身上都不好受。但他也知道這怪不得妻子,畢竟這也是正常現象。
黃蓉見他的樣子,說道:“你不高興瞭麼?”
郭靖搖搖頭,說道:“沒有,隻是心裡有點怪罷瞭。”
黃蓉嘆道:“靖哥哥,我知道你其實心裡還是介意的,隻是心疼我才不說罷瞭。畢竟這樣的事擱在誰身上也受不瞭。說實話,靖哥哥你的心胸真是瞭不起,為瞭盡孝而寧可自己難受,我真是佩服你呢!”
郭靖無言以對,隻有暗自苦笑。妻子誇贊自己心胸寬廣,但是,這其中的各般滋味,也隻有自己才知道瞭。
黃蓉又道:“你為人慷慨豪俠,不像那些迂闊夫子,懂得全大義而輕小節,這是你勝過常人的地方,但是,你畢竟是眾人景仰的大俠,為人做事不像我這個東邪的女兒那麼肆無忌憚,被人罵作妖女也慣瞭,你總是要顧忌世俗禮法,這是我所擔心的地方。靖哥哥,你什麼時候也能拋開那些糊弄人的禮義廉恥,那我才真正放心瞭。”
郭靖被妻子的一翻言辭說得有些茫然,不顧禮義廉恥?那豈不是亂套瞭麼?
但仔細一想,妻子那句“全大義輕小節”的話確實也很有道理。世事在很多時候是難以兩全的,那就要靠個人去抉擇瞭。怎麼選,這是個問題!
思忖到此,郭靖點頭道:“蓉兒,你說的好,為瞭大義舍棄小節,也確實該當如此!我想通瞭,大師傅若這幾日再有問題,還要請你再去一次。”
黃蓉低瞭頭道:“靖哥哥,我這番話並非就此事而論,拋開大師傅這件事,我更希望你能凡事想開些,可千萬不要鉆牛角尖才好。”
郭靖笑道:“你剛才不是才說我是慷慨豪俠麼,怎麼又說得我像個迂闊夫子瞭?”
黃蓉也笑瞭起來,輕輕說道:“我怕你是個傻瓜。”
匆匆又過瞭兩日,依然風雨飄瀟。
郭靖這回留意觀察大師傅,果然發現他有時會露出一些奇特的表情,偶爾還會顯得有些焦躁。郭靖心知,妻子沒有猜錯,大師傅確實又有心事瞭。
那是否就讓黃蓉去一趟呢?他很猶豫。畢竟大師傅現在並沒有明確的表示什麼,似乎也不必急著就派妻子出馬;但是,現在自己明知瞭師傅的需要,卻又裝聾作啞,這可不是自己的性格。
這天吃過晚飯,難得雨勢漸小,郭黃二人便在島上閑步。
郭靖打著傘,黃蓉緊貼在他身邊,二人緩步而行。一路上輕煙薄霧繚繞,樹色蒼翠,耳邊聽著雨點打在傘上發出“噼噼啪啪”的聲響,更顯得天地間一片幽靜。
“靖哥哥,你在想什麼?”
“我在想桃花島真是個好地方,能跟你在這島上終老,也不枉瞭一生。”
黃蓉“咯咯”地嬌笑起來,“郭大俠也學會拍馬屁瞭啊。”
郭靖“嘿嘿”一笑,伸手在黃蓉屁股上輕輕拍瞭一掌,說道:“我這就在拍馬屁瞭。”
黃蓉不依道:“好啊,你說我是馬,那你又是什麼瞭?”
郭靖剛才一掌拍在妻子的屁股上,隻覺觸手之處彈性十足,不禁又想起那天她屁股上的紅掌印,心中竟是一蕩。
黃蓉見他不答,伸手在他腰間呵起癢來。
郭靖笑著躲開,一手攬住她的細腰,動情地凝視著她。
黃蓉迎上他的目光,兩人深情對視。
郭靖忍不住向妻子吻瞭過去,黃蓉輕吟一聲,櫻唇微張,婉轉相就,二人就在這風雨之中熱情相擁。
良久,黃蓉輕輕推開郭靖,滿臉緋紅,眼睛裡閃著柔光,輕聲道:“也不怕羞,被人看見怎麼辦!”
“呵呵,這裡除瞭我們兩個,哪有人?”
“萬一芙兒他們從這裡經過,被他們看見,那豈不是羞死人瞭。”
“看見就看見,都老夫老妻瞭,還怕什麼!”
黃蓉啐瞭一口,說道:“老夫老妻就不要臉瞭麼?”
郭靖想起那晚妻子的呻吟,心中暗道:“我早就沒臉瞭。”
但這話卻不敢說出來。
他略一沉吟,說道:“蓉兒,有件事我還要求你……”
說著他停頓下來,想著該如何開口。
黃蓉道:“你是要我再去陪大師傅麼?”
郭靖看著妻子,點瞭點頭,道:“嗯。”
“你要我去我就去。”
黃蓉說著將頭靠進郭靖懷裡。
郭靖抱著妻子,嘆道:“唉,蓉兒,又要委屈你瞭。”
黃蓉輕聲道:“不,靖哥哥,你才委屈。”
二人再無心散步,回到房中。
郭靖有瞭那晚的經驗,深諳獨守空房的滋味,這回便不再重蹈覆轍。黃蓉經過這幾日的調養,下身的紅腫也已消褪,又恢復瞭往日的嬌嫩。
紅燭暖帳之中,隨著黃蓉一聲忘情的嬌啼,郭靖射出瞭今晚的第二次。
一般來說,男人的第二次要比第一次持久很多,郭靖當然也是如此,當他完全放松瞭身體,伏在妻子柔軟豐碩的嬌軀上喘息時,黃蓉已經軟得像泥一樣。這也難怪,她已然經歷瞭五、六次高潮,床上凡是她躺過的地方都是濕淋淋的一片,那全是被她的淫水澆灌的。
兩人喘息已定,這才匆匆收拾瞭一下床上的戰場,床單是不能再睡瞭,隻得換下,胡亂地扔在地上。
“蓉兒,你看你把床單都濕成什麼樣瞭,該不會是尿床瞭吧!”
發泄過後,郭靖一身輕松,躺在床上,笑瞇瞇地調笑著妻子。
黃蓉白瞭他一眼,道:“沒正經的,討厭!那還不都是你害的。”
“你以前可沒那麼多水啊,現在怎麼搞的?難道是跟桃子熟透瞭一樣,一掐就出水?”
郭靖繼續逗著妻子。
“哼,我知道你是嫌我老瞭,都成爛桃子瞭。”
郭靖見妻子生氣,連忙賠笑道:“你說那裡話,我的蓉兒怎麼會老!你還跟以前一樣那麼好看,不,是更好看瞭。”
“哼,油嘴滑舌!”
取笑一陣之後,二人也都感疲倦瞭,便相依而眠。
次日,一切都如往常一樣,各人做著各人的事情,隻是到瞭晚飯時分,郭靖心裡便開始七上八下起來。他已跟妻子商量妥當,今晚妻子便要再去柯鎮惡的房中,還如上次那般。
在飯桌上,郭靖主動陪著柯鎮惡喝瞭幾杯,更破天荒的頻頻勸飲。飯沒吃完,柯鎮惡便有些醉意瞭。這番情景被徒弟們看在眼裡,都露出奇怪的神情。郭靖平時並不贊成大師傅喝太多的酒,所以很少陪他,現在卻像故意要灌醉他似的,這不禁讓眾人疑惑不解。
徒弟們的表情,郭靖自然也看見瞭,但隻得裝作不在意的樣子,任由他們不斷地相互打著眼色,偷偷窺視自己。他暗中打量妻子,隻見她倒顯得很平靜,看不出一點異樣,不由暗自佩服她的沉著。
把大師傅灌醉,這是事情的第一步。否則以柯鎮惡的耳力,黃蓉隻怕很難瞞過他。再接下來的事情,就全靠妻子自己去做瞭。以黃蓉的聰明,又有瞭上次的經驗,這次應該也不會有什麼困難,剩下唯一的問題,就是今晚自己又要體會一番孤眠滋味瞭。
好不容易吃完飯,郭靖已有瞭幾分酒意,而柯鎮惡此時已醉眼惺忪,在徒弟們的攙扶下回去瞭。郭靖看著默默收拾碗筷的妻子,心裡五味俱足。他輕嘆一聲,拿瞭把傘,便轉身出門,走進瞭雨中。
屋外的冷風一吹,郭靖的酒意便全醒瞭。他一個人在島上瞎逛,強忍著不去想今晚的事,但一幅幅的畫面總是不由自主地浮現眼前。
這次與上次不同,上次自己除瞭心痛之外,更多的是擔心,擔心事情不成而引起的後果。這次他不再擔心,心裡便不斷地呈現出妻子在大師傅身下的情景。
也許是有過瞭一次經驗,那些畫面現在更加清晰、具體瞭。
他仿佛看見妻子又一絲不掛地跪在大師傅身前,小嘴裡含著他粗大的雞巴,正津津有味地舔吮著,自己幾乎都能聽見從她唇舌間發出的淫靡聲響。想到這裡,郭靖情不自禁地將柯鎮惡的雞巴和自己的比較起來,依稀覺得也差不多大小。
這個念頭的出現讓他暗罵自己,自己什麼時候如此荒唐瞭?竟然比較起這個東西來。他強行驅散瞭心中的臆想,但轉眼間,妻子屁股上的掌印又猛地飛到瞭眼前,似乎正在自己臉上盤旋著。他恍惚看見妻子撅著雪白的大屁股,大師傅正一掌一掌地拍打上去,留下一個又一個鮮紅的印記。
他的褲襠在不知不覺中又頂瞭起來,心劇烈地跳動著,隻覺嘴唇發幹,身體發熱。
“不能再這樣想下去瞭。”
郭靖極力地擺脫那些畫面,收起傘在雨中飛跑起來。
當他回到屋裡的時候,全身都濕透瞭。身體被雨水澆得冰涼,倒也平息瞭欲火。他脫下濕衣服,不敢再胡思亂想,直接鉆進被窩睡瞭。
也不知道什麼時候睡著的,迷迷糊糊之中,郭靖隻覺得有人猛力地推搡著自己,還聽見一聲聲焦急的喊叫聲。
他猛然睜開眼來,隻見黃蓉正站在床前,全身濕淋淋的一絲不掛,一臉焦急惶恐的神色。
郭靖一驚,急忙坐起身來,道:“蓉兒?怎麼瞭?”
黃蓉急道:“靖哥哥,不好瞭,大師傅他……”
郭靖更驚,一種不祥之感立刻襲上心頭,連聲音也變瞭,道:“大師傅怎麼瞭?”
“他……他知道我是誰瞭。”
黃蓉說著眼裡流露出又羞又急的神色。
“那他現在人怎麼樣?”
“他……我走的時候他還在床上坐著,也不說話……”
郭靖定瞭定神,心情稍稍穩定下來。本來他見妻子的樣子,以為是大師傅有什麼不測,現在聽說人還沒事,便松瞭一口氣。
“還愣著幹什麼?快去看看呀!”
黃蓉這時連聲催促。
郭靖趕忙起床,抓過衣服就穿,卻發現是先前脫下的濕衣,此刻也來不及再換瞭,就這樣一邊往身上穿,一邊又問黃蓉道:“你怎麼沒穿衣服?”
黃蓉這才醒悟過來,急忙去找衣服,一邊說道:“路上跑掉瞭。”
原來她從柯鎮惡屋裡出來的太過匆忙,胡亂抓瞭件袍子就披上瞭,卻是柯鎮惡的。由於太過寬大,又沒系緊,結果一路狂奔,竟然被風吹掉瞭,也沒顧得上去撿,就這樣光著身子便回來瞭。
郭靖穿好瞭衣服,又連聲催促妻子。黃蓉一急,跺瞭跺腳,幹脆就這樣光著便又跟郭靖走瞭。
兩人盡展身法,以最快的速度奔去。片刻之間,他們已來到柯鎮惡屋中。
一路上,黃蓉向郭靖簡略講述瞭一下事情的原委,好在二人功力精純,即使是在說話,也絲毫不影像速度。
原來,黃蓉到瞭柯鎮惡屋中之後,見他已在床上睡瞭,便如上次一樣,自己脫光瞭衣服,睡到瞭他的身邊。柯鎮惡醒來,發現瞭黃蓉,自然很是高興。他一邊喋喋不休地訴說著對黃蓉的思念,一邊急不可耐地爬上瞭她的身子。
戰況很激烈,柯鎮惡一上來便狂抽猛插,黃蓉也如上次一般忍著不出聲。隻是,柯鎮惡在床上實在是太勇猛瞭,經驗又極其豐富,這可能與他年輕時常逛窯子有關,花樣竟是層出不窮。黃蓉漸漸迷失瞭,竟不由自主地迎合起來,這也讓柯鎮惡更加瘋狂瞭。
也許是第二次的緣故,黃蓉的羞恥之心小瞭很多,比起第一次來,她更加深刻地領略到柯鎮惡的厲害。兩人也不知幹瞭多久,黃蓉已泄瞭一次身子,柯鎮惡也越戰越猛。黃蓉此刻忘瞭一切,她已然完全沉浸到快感之中瞭。
於是,就當黃蓉又一次被推上高潮,終於忍不住叫瞭出來之後,這時她才發現,自己犯瞭一個很大的錯誤。
上次黃蓉也曾叫過幾聲,當時柯鎮惡並沒有什麼反應,這也讓她放松瞭警惕。
可是,這一次,柯鎮惡在她放聲浪叫的時候,竟停止瞭抽插,豎起耳朵聽瞭起來。
瞬時之間,黃蓉一身冷汗,難道他聽出來瞭?
果然,柯鎮惡顫聲說瞭一句:“蓉兒?”
黃蓉一下子像掉進冰窟裡,連心都凍住瞭。
這是很嚴重的失誤。跟上次相比,這次柯鎮惡是清醒的。雖然吃飯時他也喝瞭不少酒,但後來一出門,被風一吹,酒便醒瞭很多,遠不像上次那樣沉醉,再加上這次他心情舒暢,不像上次那樣焦躁不安,感官自然也靈敏瞭起來。
柯鎮惡頹然倒在床上,黃蓉也驚恐不已,好半天才回過神兒來,斷斷續續地向柯鎮惡講述瞭事情的經過和原委。但柯鎮惡卻一句話都不說,隻是兩眼翻白地躺著。黃蓉知道麻煩大瞭,隻得急匆匆地回去找郭靖。
聽瞭妻子的講述,郭靖也很著急。這已經超出他們的預想。現在來不及再想對策瞭,隻能走一步算一步瞭。
進到屋裡,郭黃二人來到柯鎮惡床前,隻見他依然是朝天翻著一雙白眼,躺著一動也不動。
郭靖緊張地叫瞭一聲:“大師傅……”
柯鎮惡沒有回答,身子卻顫抖瞭一下。
郭靖“撲嗵”跪倒床前,一時聲淚俱下,“大師傅,您說話呀!您別這樣,您要打我、罵我都行,可別急壞瞭身子呀!”
黃蓉跟著跪倒,扶住瞭郭靖。
過瞭良久,柯鎮惡發出一聲長長的嘆息,其中似有無窮絕望。他掙紮著坐起身來,低沉地說道:“此事不怪你們,隻怪我自己……唉!”
郭靖泣不成聲,不停頓首道:“大師傅,您別這麼說。這都怪我,是我讓蓉兒來伺候您的。我……我該死。是我懷瞭您老人傢的名聲,這所有罪過都是我的,您……您可千萬要保重啊!”
柯鎮惡緩緩搖頭,道:“此事經過我都知道瞭,這不怪你們,都是我的錯。我這把年紀瞭,也真該死瞭!”
郭靖一聽大驚,一把抓住柯鎮惡的手,“大師傅,您可千萬別想不開啊!您要有個三長兩短,我……我……”
黃蓉也急道:“大師傅,你要是這麼死瞭,靖哥哥可就活不成瞭,那……那我也跟著你們去。”
柯鎮惡苦笑一聲,說道:“剛才我想過瞭,我不會死的,你們放心吧。我不能讓你們受瞭如此委屈還又讓你們良心不安。唉,有什麼罪過就都算在我這個老東西頭上好瞭,等我死瞭,再去閻王老子那裡領罪吧。”
郭黃二人一聽說柯鎮惡不死,頓時輕松不少,但見他一副心如死灰的模樣,又不禁難受。
柯鎮惡似乎無比疲累地道:“我累瞭,你們去吧。別管我瞭!”說著又躺瞭下去。
郭靖自然不肯離開,黃蓉拉瞭他一把,使個眼色,便向外走去。
郭靖一向信服妻子的聰明,見她如此,知道她定有計較,當下急忙跟瞭出去。
二人來到院中,估計著柯鎮惡聽不到他們說話瞭才停瞭下來。
這時雨小瞭很多,但仍然下個不停。
“靖哥哥,你看此事該怎麼辦?”
郭靖道:“蓉兒,我心中已亂,實在不知該如何是好。你快想個辦法,不能就讓大師傅這樣啊!”
黃蓉道:“依我看,大師傅心裡還是明白的,他也知道我們是為瞭他才這樣幹,隻是心裡抹不開罷瞭。他既能體諒我們的苦處而肯不死,那也就能因此而放開心結。”
郭靖迷惑地道:“那你說我們該怎麼辦?”
黃蓉湊到他耳邊低低地說瞭一番話。
郭靖有些吃驚地道:“這……這能行嗎?”
黃蓉嘆瞭一聲,道:“重病還需猛藥醫。事已至此,也隻能這樣硬來瞭。”
郭靖猶豫半天,方才期期艾艾地道:“那就這樣吧。”
二人轉身回到屋內,重新來到柯鎮惡床前。
柯鎮惡沙啞著聲音說道:“怎麼又來瞭?不是說瞭我不會死嗎?你們就別管我瞭。”
郭靖又跪倒床前,磕瞭個頭,說道:“大師傅,我知道您老人傢現下心裡難受,這都是我們的錯,您不必自責。您現在既肯體諒我們而活著,難道就不能體諒我們的苦心而放下包袱麼?這件事是我和蓉兒商量好瞭幹的,我們無怨無悔,隻求大師傅想開些,千萬別苦瞭自己。”
黃蓉在旁接道:“大師傅,請您想想看,你這樣責怪自己,我們看瞭心裡可會好過麼?靖哥哥為瞭您老的事差點尋瞭短見,您要是再這樣死不死活不活的,他可又要活不下去瞭。難道您就想我們一起去黃泉路上走一遭麼?大師傅,事已至此,煩惱也無用,您就望開瞭想把。”
聽瞭兩人這番話,柯鎮惡思潮起伏,半晌才嘆道:“罷瞭,總不能辜負瞭你們一番苦心,我現在什麼也不想瞭,就當是做瞭場夢吧!”
見柯鎮惡回心轉意,二人大喜。
郭靖說道:“大師傅,既然您老人傢想開瞭,那就讓蓉兒在這兒伺候您吧。”
柯鎮惡大驚,連忙說道:“萬萬使不得!我已然錯瞭一次,怎能一錯再錯。”
郭靖道:“這是我和蓉兒商量好的。您對我恩重如山,我怎能看著您老人傢孤獨受苦?您老若是體諒我們的一片苦心,就不要推辭瞭吧!”
柯鎮惡卻說什麼也不肯答應,黃蓉給郭靖使個眼色,郭靖站起身來,說道:“大師傅,既然您不肯答應,徒弟就得罪瞭。”
說著上前一步,伸手便點瞭柯鎮惡的穴道。
柯鎮惡頓時動彈不得,他急得大叫起來,卻隻能耳聽著黃蓉一步步走到跟前來。
黃蓉已坐到床上,轉頭對郭靖說道:“靖哥哥,你先出去啊。”
郭靖一愣,隨即答應一聲,轉身來到外屋。
他尋張椅子坐下,想起今晚的事情,真是又驚又怕。本以為會跟上次一樣,順順利利地把事情辦妥,沒想到竟會被大師傅發現瞭機關,幸虧他還想得明白,不然自己可是萬死莫贖瞭。
再一想接下來的事情,這樣對大師傅霸王硬上弓,真的能讓他解開心結麼?
該不會令他更加想不開吧?但妻子既然這麼說瞭,總也有些道理,希望這劑猛藥是下得對瞭!
他思前想後的發瞭半天怔,記掛著屋裡面的情況,便悄悄躲到門邊,偷偷向內瞧去。隻見大師傅躺在床上,還是不能動彈,妻子正跪在他身邊,白花花的身子線條柔和,在燭光的映照下泛著一片肉光。她低著頭,正一上一下地活動著。
雖然隔得遠瞭,看不清她到底在幹什麼,但郭靖能猜到,妻子的小嘴裡現在一定含著什麼東西。
他的心猛一悸動,瞬時一股熱血直沖腦際。這一次,他算是親眼看見妻子是如何吃大師傅的“那根東西”瞭。他聽妻子講述過,也在自己腦海裡幻想過,但都不如眼前的一幕來得直觀,如此具有沖擊力。他的雞巴瞬間硬瞭。
他真真切切地聽見,從床上傳來一陣“嘬嘬”的聲音,像是嬰兒在吃奶。但他很清楚,那吃的絕不是奶,而是一根堅硬粗大的雞巴。妻子的小嘴現在一定被塞滿瞭,從那聲音來判斷,她吃得很用力,看她頭部活動的范圍,可以猜想她一定吞得很深。
她抬起頭來瞭,是吃完瞭麼?那接下來……
哦!她要坐上去瞭。妻子雙腿一分,跨在瞭大師傅身體兩邊,她手伸到身後抓住瞭什麼東西,然後,屁股抬瞭抬,又往後挪瞭挪,將手上的那個東西頂在瞭屁股上。她的腰在扭瞭,屁股前後磨動起來,動作很慢、很輕柔。
郭靖兩眼通紅,情不自禁地往裡面走瞭幾步,這下看得更清楚瞭。她的屁股還在動著,那根東西就頂在妻子胯下,隱隱約約能看見碩大的龜頭微微陷進瞭陰唇之中,但是,怎麼沒插進去呢?妻子在輕輕地喘息著,聲音不大,卻說不出的妖媚。
“嗯……”
妻子皺起眉頭哼瞭出來。
呀!進去瞭!郭靖看見妻子往下坐瞭一坐,龜頭立刻消失瞭。與此同時,他隻覺得自己的龜頭也是一麻,似乎跟著大師傅一起鉆進瞭妻子的嫩穴。
“哦……”
這是大師傅的聲音,他是在抵抗麼?
但是,妻子嫩穴的滋味是如此美妙,誰又能抵抗得住呢?隻見她又抬起瞭身子,龜頭滑瞭出來,上面隱隱閃著濕光。
“嗯……”
大師傅又一次悶哼起來,一定是龜頭出來的時候被陰道給刮著瞭。
妻子的陰道是很緊的,而龜頭下方是有一道棱的,郭靖很清楚當那道棱刮在陰道上的感覺,那是能把人的魂兒都刮飛的啊!
妻子又坐瞭下去,這一次,整根雞巴都不見瞭,她完完全全地坐瞭上去,肥臀死死地壓在柯鎮惡身上,嘴裡發出一聲痛苦的呻吟。她的雙眉緊蹙,咬著嘴唇,眼睛閉瞭起來,臉上一副難以忍受的神情。可是,那真的是痛苦的呻吟麼?怎麼聽起來如此曖昧,如此銷魂呢?她裡面一定是漲得滿滿的吧?
她又開始動瞭,屁股緩緩抬起,又緩緩落下,雞巴便跟著時隱時現,上面越來越濕,越來越亮,那是因為淫水的滋潤吧?
妻子的喘息聲變大瞭,嘴唇咬得更緊瞭,眼睛還是閉著,她是難為情麼?但她又為什麼動得越來越快,越來越厲害呢?她的腰很細,就像一不小心就會扭斷似的,現在卻擰動如飛,帶著一個肥美的大屁股旋轉不停。她不怕閃瞭腰?
郭靖已不由自主地走到瞭床邊,他現在清清楚楚地看見大師傅咬緊牙關的表情,看見他的雞巴在妻子的小穴裡進出自如。大師傅是被迫的,他一定是想抗拒,可是又無能為力吧!不然他為什麼如此憤怒,以至於全身的血都沖到雞巴上瞭?
這一定是在抗議!
郭靖的神智模糊瞭,眼前全是晃動的影子,難道是敵人襲來,那滿天飛舞的都是敵人的兵刃麼?為什麼又總是朝著一個方向進攻,而每一次又都插得那麼深,那麼快?自己好像是受傷瞭,不然心為什麼會感到有點疼?
不能,自己不能倒下,戰鬥還沒有結束呢!咦?這是什麼聲音?好像很熟悉。
是敵人在對掌麼?可速度怎麼會如此之快?不對,眼前不斷晃動的不是掌影。那麼白,那麼滑,線條如此的豐滿圓潤。哦,想起來瞭,那是妻子的屁股!
郭靖猛地醒過神來,幻象全都消失,眼前又看見妻子揮舞起雪白的肥臀,正一下一下砸在大師傅的身上,發出清脆的“啪啪”聲。她的動作是那麼快,力道是那麼猛,她的小穴裡已濕滑不堪,隨著她的起落,分明看見一條黏稠的絲線正掛在她的小穴與大師傅的雞巴之間。
太淫靡瞭!郭靖嘴幹舌燥,熱血如沸。
妻子依然是緊閉著雙眼,臉上的紅潮比桃花還要嬌艷奪目,連她的胸脯上都是紅色的,一對雪白豐滿的乳房正歡快地上下翻飛,它們是有多興奮啊?可是,它們不是應該飛舞跳躍在自己的掌心中麼?他的手上全是汗水,緊緊握住瞭拳頭,似乎是已經捉住瞭那兩個可愛的調皮鬼。
“嗯……嗯……”
妻子終於忍不住哼出來瞭。
是啊,現在還何必顧忌什麼?那四處飛濺的淫液不是已經說明瞭一切麼!
大師傅的牙關咬得更緊瞭,他臉上的潮紅該不會是因為害羞吧?他的身子為什麼有些顫抖?是因為太興奮麼?喉嚨裡那低沉而急促的喘息,是在訴說快樂麼?
叫出來吧!既然快樂,又何必隱藏!
嗯?她為什麼睜開瞭眼睛?她望著自己幹什麼?她的眼睛為什麼如此閃亮?
那閃動的光芒是害羞?還是興奮?她早就知道自己站在這裡瞭麼?那她為什麼還在動而不肯停下來?是因為太過快樂而停不下來麼?她為什麼不叫自己出去?難道,她想自己看著她?
她的身子在顫抖瞭,雞巴現在應該插到最裡面瞭吧!她的屁股那麼用力,壓得那麼死,是還嫌插得不夠深麼?剛才的“啪啪”聲停止瞭,因為她現在不肯把屁股抬起來瞭,她是要把龜頭擠進子宮裡去吧!那裡面一定很溫暖,很柔滑,龜頭在裡面一定不會舍得出來瞭。
大師傅一定也是這麼想的,他開始呲牙瞭,但他為什麼不動一動呢?往上頂啊!幫幫蓉兒,把她的子宮捅開啊!她現在裡面很癢啊!
“啊……”
呼!好瞭,捅進去瞭!蓉兒叫出來瞭。
她抖得好厲害,聲音都有點變形瞭,一定是又高潮瞭吧!
大師傅呢?他射瞭麼?好像沒有哦!
蓉兒,你還要加油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