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京電影學院校長室,俞飛鴻把一封信放在辦公桌上,輕聲道:“劉校長,那我先出去瞭。”
劉國殿皺著眉頭問道:“俞老師,你不再考慮一下嗎?畢竟你現在的工作開展得很不錯,突然跑到國外留學,對你而言未必是一個好的選擇。”
俞飛鴻露出一抹淒苦的笑容,道:“抱歉,劉校長你對我愛護我是明白的。隻是……隻是有些人……有些事……我不知道怎麼樣去面對。”
劉國殿輕嘆一聲,點頭道:“好吧,你的辭職我批瞭。到瞭國外,萬事小心。”
俞飛鴻輕輕鞠躬,誠懇的道:“謝謝您。”
說罷,就轉身走出去瞭。
其實,她一早就有一個出國留學的機會,但一直沒下定決心。而此時,她實在是不知道怎麼樣去面對之前發生的一切,索性趕緊出國,避開這裡的任何人。
她是個獨立自強的女人,雖然對孔日光很有好感,但近乎強奸一樣被破身後,又怎麼能夠卑躬屈膝的匍匐在那個男人身下?況且還是和別的女人一起分享一個男人?
現在孔日光手上還有她的裸照,但不管瞭,隻要自己盡快離開大陸,眼不見心為凈,她也相信孔日光不會無聊到到處派她的照片。
至於蔣勤勤、金巧巧、陳紫函三個學生,她們都反對自己報警,看來是甘於當那個男人的情人瞭,未來的路,便讓她們自己去選,自己也幫不瞭什麼。
而此時,孔日光開車帶著蔣勤勤、金巧巧、陳紫函三個少女向北京宣武區駛去。
此時距離那個迷亂的破處夜已經過去幾天瞭。
在90年代中期,在大陸要買進口汽車要不就是去有國傢批準的汽貿中心,要不就是通過走私的渠道。4S店什麼的現在根本沒這個概念。
中國進口汽車貿易有限公司是國務院為瞭監管進口車的價格而在1993年成立的,它在北京的展銷中心就是在宣武區大觀園公園路南。
孔日光一邊開,一邊想起出門前桐叔的話。
桐叔知道孔日光打算買車送給幾個女孩,不禁大搖其頭,孔日光還以為桐叔看不怪自己花錢泡妞。
誰知道桐叔卻說:“不過是學校裡的小女生,又沒風情又不會伺候人,哪裡用對她們這麼好?就算是玩個名牌大學的處女,最多也就一萬幾千元,哪裡用得著花這麼多錢。你要是無聊,可以讓劉偉介紹部隊裡歌舞團的那些唱歌跳舞的女兵,她們受過專業培訓,保證讓男人舒舒服服……”
孔日光聽得目瞪口呆,桐叔輕咳兩聲,轉身踱著步往回走,邊走邊嘆:“可惜我是老瞭……”
當然,桐叔不知道這三個小丫頭未來都是出名的女明星,孔日光覺得花個幾十萬就能把一個未來的女明星給破處瞭,實在是很便宜瞭。
隻是,這麼說來,桐叔當年隻怕也是風流人物,嘿嘿,吾道不孤啊。
對瞭,這麼說來劉偉那邊似乎有部隊歌舞團的資源,嗯,印象中董潔還是佟麗婭便是部隊歌舞團出身的……
三個剛變成女人的美女都坐在後排,奔馳車比較寬敞,她們又苗條,倒是不怎麼擠。
看見孔日光守諾替她們買車,金巧巧最興奮,陳紫函也是滿面笑容,蔣勤勤倒是有點患得患失的。
很快,到達目的地瞭。
停好車,孔日光便帶著三個美麗的女孩子走進展銷中心。
隻見這個地方掛著的名頭是中汽貿龍力汽車展銷場,明顯是掛靠中汽貿的銷售公司。
一進門,一個穿著黑色制服的青年就迎上來,招呼道:“嘿,來看車啊。”
不得不說,現在大陸的服務業還是處於比較低端的水準,歡迎別人有這樣說話的麼?
孔日光自然也不會輕易動氣,隨口問道:“我想看看進口寶馬,這裡有樣車麼?”
此時,那汽車銷售似乎楞瞭一下,然後有點不確定的問道:“孔老板?”
孔日光也是一愣,仔細一看,眼前的這個銷售居然是前兩天晚上遇到過的寶哥的跟班之一。
世界還真小!
孔日光笑著點頭道:“真巧,那晚都不記得問你名字瞭,怎麼稱呼?”
那銷售連忙恭聲道:“叫我阿傑就行瞭,孔老板您好。”
孔日光不經意的問道:“原來你在這裡上班,難道寶哥的貿易公司就是做汽貿的?”
阿傑壓低聲音道:“寶哥隻是在這兒有點股份,但還算說得上話。”
孔日光明白瞭,大概寶哥就是那種有點關系的二代,什麼與政府批文沾邊的賺錢生意都摻和一下,這種人北京城裡有很多。
他便道:“既然大傢都是熟人,那就好辦瞭。我想買幾輛小車,你這裡有什麼適合女孩子的進口車?”
阿傑向孔日光身後望去,隻見三個各有特色的美麗女孩並排站著,不禁吞瞭一口口水,心中暗罵:“他媽的,香港人跑來大陸玩女人,我操,還個個是極品!”
口中卻越發恭敬的道:“孔老板剛才說想看寶馬?我們這裡的進口寶馬隻有兩款,一款是528i,一款是740i.其中五系的就有一臺現車,可以馬上提貨。”
孔日光眉頭一皺,道:“你這裡沒三系的寶馬?”
阿傑搖頭道:“現在我們沒做三系的,要是您想要三系,那麼得等一段時間瞭。”
孔日光沉吟道:“那你現在做的兩款寶馬分別多少錢?”
阿傑取過價格表,邊看邊答道:“孔老板,你和寶哥是好朋友,我也不敢坑你。528的面價76萬,740的面價是94萬。一般別人來買,我都是在這個價的基礎上加上去賣的。但孔老板你想要的話,我就盡量向我們老板申請,看看能不能便宜一點。”
就算是五系也要70多萬,有點超出孔日光的預算瞭。要知道他給袁莉新買的那臺日產藍鳥才30萬出頭,已經是2.4L六缸的瞭。
話說現在大陸的小車還真是金貴,1.5L的本田思域二十多萬,2.2L的本田雅閣三十多萬,一個捷達都要十四五萬。
雖然孔日光答應過買寶馬,但預算是三四十萬一輛的三系,那買三輛也就一百萬多點,在香港也就是操一兩個女明星的過夜費,可以接受。
但如果買五系,三輛車起碼得兩百多萬。孔日光雖然答應過,但他隻是喜歡裝逼可不願意當傻逼,自然覺得不值瞭。他便道:“五系和七系太大瞭點,風格也不太合適女孩子開。還是選個小巧一點的車吧。”
三個女孩這時自然不會有任何意見,乖乖的等男人安排。
阿傑心中鄙視,便道:“孔老板是想看日系還是歐美的車呢?”
孔日光穿越前是深圳人,現在則是香港人,廣東那邊是日系的大本營,所以他一直都是比較喜歡日系車的。比如前陣子買給袁莉的就是日產藍鳥,也是因為這個原因。
他便道:“先看看日系吧,有什麼好選擇。”
阿傑回答:“豐田佳美有現車,要不我帶你們去看看吧。”
佳美也就是後來的凱美瑞,說起來豐田也是搞笑,原本的車名字後來通通改瞭一遍。如凌志變成瞭雷克薩斯,霸道變成瞭普拉多,不知道是不是因為名字被搶註瞭。
孔日光帶著三個少女便往展廳裡面走去,這個進口車展廳車型還算挺豐富,從最貴的奔馳600,到比較便宜的鈴木和大宇品牌的車都有。當然,這個時代基本上沒有十萬以下的小車。直到九十年代末期,奇瑞公司出現,奇瑞風雲與奇瑞旗雲系列在大陸上市,才宣告汽車行業開始告別暴利時代。
展廳內停著兩輛豐田佳美,2.2排量的美規車,一輛白色、一輛紅色。
孔日光問瞭一下三個女孩的意思,她們都表示沒有任何意見,一切由他來定。
於是,孔日光最終選瞭兩臺豐田佳美,然後又買瞭一臺本田雅閣,算是滿足瞭給三個女孩買車的承諾。
阿傑看見生意做成瞭,自己開心,便道:“孔老板,我盡快幫你把車子上牌,一切手續都包在我身上。”
孔日光隨意道:“也不用急,她們的駕照起碼得一兩個月才能拿到手。”
阿傑連忙點頭。
三輛車,又是100多萬花出去瞭,加上之前給袁莉買的房子與汽車,在這四個北影女學生身上已經花瞭差不多250萬人民幣,在90中期的大陸,已經是一個很大的數字瞭。
至於房子,則稍稍緩一緩,先讓她們住到袁莉的那個房子裡,反正有四個房間,剛好一人一個。
以後看誰表現好瞭,再給她買房,引起競爭,嘿嘿。
解決瞭這邊的事情,孔日光便開車帶三女回去。
開著車,他突然想起之前答應過帶許晴一起去上海,便拿出手機,打電話到她傢裡,告訴她自己這兩天就準備去上海,問她要不要一起去。
許晴的男朋友王志文現在跑到瞭上海發展,她自然想去看看男朋友。她父親老許對王志文十分厭惡,許晴便借著孔日光當擋箭牌,混淆視線。
約好時間,孔日光掛瞭電話。
後排的陳紫函問道:“老板,你認識許晴學姐?”
此時剛好在等紅燈,孔日光疑惑的轉過頭,道:“你認識她?她雖然也是北影表演系的,但早就已經畢業瞭啊。”
旁邊的金巧巧插口道:“許晴學姐是我們表演系的驕傲,出道才幾年時間已經獲得瞭兩次金鷹獎最佳女演員的提名,經常聽到老師們提起。”
孔日光腦海裡浮現出許晴那巧笑倩兮的嫵媚樣子,不禁道:“倒沒看出她原來這麼厲害。”
蔣勤勤輕聲問道:“你和許晴學姐的關系是?”
孔日光失笑道:“怎麼啦,勤勤你吃醋麼?”
蔣勤勤那精致的俏臉一陣緋紅,低下頭,一聲不發瞭。
孔日光又道:“我認識許晴的父親,和她隻不過見過幾次而已。”
陳紫函咕嘟道:“我們也就和你見過幾次……”
孔日光有點尷尬的摸瞭摸鼻子,說不出話來。
把三個女孩送回北影,孔日光便撥通瞭陽光證券的副總電話:“張總,你在上海那邊的情況怎麼樣瞭?”
張總回答:“孔董您好,我這一個月都在上海交易所這邊,現在很多券商老總都集中在這裡瞭,大傢都盯著月底的327國債期貨交割日。”
“說說你瞭解到的具體情況吧。”
“空方以號稱大陸第一券商的萬國證券為首,聚攏瞭一大批跟著做空的機構,我探聽到還有一個實力很強的集團叫遼寧國發集團,老總是姓高的倆兄弟,他們也是跟著萬國的管金生做空,算是空方的主力。”
孔日光點點頭,那大體上和原來歷史沒什麼大變化。
張總又道:“而多方,除瞭我們,似乎都是一些小機構和有一定實力的散戶,隻怕整個市場氣氛都是看空……”
說到這裡,張總有些欲言又止,他也覺得這次陽光證券做多可能會損失慘重,但那是自己老板的決定,自己總不能說老板的想法不對啊。
孔日光笑著說:“張總你做得很好,現在距離交割日就十幾天瞭,國傢財政部很快就會宣佈327國債的兌付價格,到時一切便見分曉。你這幾天可以結交一些堅定做多的人,他們算是我們的盟友瞭。”
孔日光是很有信心歷史不會改變的,國傢財政部絕對會以一個高價位來兌付327國債。
按照常理,財政部是沒有必要從本來就很緊張的國庫額外補貼國債的,這也是現在市場上大部分人的判斷,因為這就等於是政府向老百姓派錢。
隻是,現在的大部分人都漏算瞭一件事。
327國債是一個期貨金融產品,其實和一隻普通股票是很類似的。可以買,可以賣。而中國大陸的股市,實際上和賭場差不多,有多少人贏錢,就有多少人輸錢。
包括萬國證券在內的空方,現在都沒有預計到本來是坐莊的國傢隊居然會下場賭博。
誠然,財政部拿國庫的錢出來補貼老百姓買的國債,自然是不願意。但是,如果出錢的是別人呢?
在現在的賭桌上,空方的籌碼已經擺出來瞭,多個券商與大戶籌集瞭大量的資金準備做空。對於國傢隊來說,隻要把空方的錢贏下來,那用來補貼國債差價綽綽有餘瞭。
正因如此,國傢隊必然會選擇做多,然後國債到期兌付價格肯定會定得出乎意料的高,讓做多機構的可以用少量資金就打爆空方倉位。既然裁判都下場玩兩手瞭,吹罰標準自然會有利於自己。
國傢隊用從空方贏回來的錢補貼完國債後,財政部的領導頭頭們還能小賺一筆,然後在百姓中也獲得個好名聲,畢竟有很多老百姓是為瞭支持國傢買瞭國債的,現在國傢能多補貼利息,自然皆大歡喜,簡直一舉兩得。
至於那些因為做空而損失慘重的機構與大戶?誰讓你站在黨和人民的對立面,簡直就是死有餘辜。
孔日光想起一事,又道:“對瞭,張總你這兩天幫忙找人調查一個叫王志文的演員,現在就在上海那邊。嗯……沒錯……找人盯著他,看他在幹嘛。”
又聊瞭一會,孔日光便掛瞭電話。
在北影宿舍裡的蔣勤勤、金巧巧、陳紫函,終於得到瞭俞飛鴻辭職出國留學的消息。
實在太突然瞭,三女都沒有任何心理準備,沒想到和自己三人關系最好的俞老師竟會不聲不響的離職。
陳紫函喃喃的道:“是不是……是不是因為那個晚上……”
蔣勤勤低下頭,嘆道:“我……我們真的是錯瞭……便是他再給多少錢……但……但我們隻就是當人傢的情婦……嗚……我……我不想這樣……汽車什麼的我也不想要瞭……”
金巧巧哼瞭一聲,道:“既然你們後悔,那就別和我掙瞭。有本事的男人哪個沒有幾個女人?又有哪個能比他英俊瀟灑?又有哪個像他這樣舍得在女人身上花錢?”
蔣勤勤抬起頭,水汪汪的美眸望著金巧巧,又嘆道:“巧巧,我現在是沒瞭主意瞭。其實我不盼望以後的另一半會是如何的英雄瞭得,隻要待我好,彼此相親相愛,共同經營一個普普通通的傢庭,那就足夠瞭。隻是現在……隻是現在……”
說著說著,眼圈兒又紅瞭起來。
陳紫函輕聲道:“我倒是覺得不虧,說句難聽的,像老板這樣的男人,便是一個窮光蛋,都一樣一大堆女孩子搶著要。”
金巧巧與蔣勤勤都不約而同的點瞭點頭,金巧巧道:“說實話,即使他不給我任何利益,我那晚還是會獻身的。不然,這輩子都可能再碰不到這樣有魅力的男人瞭。到瞭現在這個地步,我也不怕你們笑話,第一次看見他,我便把他當作白馬王子,想著無論如何都要當他的女人。”
一邊說,金巧巧一邊拿出新買的索尼DISCMAN,裡面已經裝載瞭孔日光的單曲CD,按下按鈕,那沖滿磁性的聲音就響起,正是這陣子在大陸翻版市場爆紅的歌曲《隻是太愛你》。
同樣是孔日光歌迷的陳紫函露出陶醉之色,接著道:“失身給這樣的男人,我不後悔。”
蔣勤勤默然不語,心中輕嘆:“若是他隻有我一個女人,那該多好……”
想著想著,也沉浸在那美妙的歌聲之中瞭。
孔日光回到桐叔那裡收拾行李準備明天坐飛機去上海,卻接到瞭金巧巧的電話,通知他俞飛鴻突然離職出國的事情。
掛瞭電話,孔日光輕嘆一聲,沒想到俞飛鴻會采取如此決絕的方式。自己本來還想通過各種手段軟硬兼施讓這氣質美人屈服呢。
原來的歷史中,俞飛鴻貌似是跑到瞭美國留學幾年。但現在這個時空很多事都已經變化瞭,要知道她在哪裡留學,看來還得向北影校長劉國殿打聽一下。
但即使是打聽到瞭,現在自己也沒有時間出國泡妞啊……
唉,隻有以後有時間有機會才去尋訪瞭。
第二天一早,孔日光開著紅色的法拉利跑車來到瞭老許傢外面,撥通瞭許晴的電話。
“喂,阿光嗎?哦,稍等一下,我馬上出來瞭。”
孔日光足足等瞭快半小時,終於,拉著一個大行李箱的許大美人總算出來瞭。
北京的二月還是比較寒冷的,許晴穿得嚴嚴實實,一身黑色的長衣,脖子還圍著圍巾,但光是一張如花的俏臉,便十分的魅惑。
許晴的容顏說不上傾國傾城,但她實在是個很女人的女人。
她的美是動態的,一顰一笑,美在神韻,騷而不俗,媚而不妖,像是一隻性感的小貓咪,特別是經常有一些撒嬌般的小動作,總是能撓到男人心靈深處最癢癢的那個地方。
當她撒著嬌對男人甜甜一笑,那種可以讓冰山融化的嬌媚,簡直是任何男人都難以抵擋的。
放好行李,坐進車裡,許晴嘻嘻一笑,道:“阿光,讓你久等瞭,對不起。”
孔日光發動汽車,笑著說:“沒事兒,像晴姐這樣的美人兒,願意等十天半月的男人可以從這排到天安門去。”
許晴噗嗤一笑,橫瞭男人一眼,嬌嗔道:“連我的玩笑也夠膽開啊,哼哼。”
說著,目光不禁被孔日光的側臉吸引住,那如同雕塑般完美的臉龐散發著迷人的雄性魅力,讓許晴不由得呆瞭一呆。
孔日光心道:“許晴算是軍二代,平時接觸到的層次也比較高端,便是看到法拉利也沒多少驚訝的。”
他哈哈一笑,隨口問道:“對瞭,晴姐你這次去上海,有通知你男朋友嗎?”
許晴呆萌的搖瞭搖頭,哎呀瞭一聲,道:“對瞭,還沒問志文究竟在上海哪裡呢。”
孔日光露出一副果然如此的表情,笑道:“幸好我早就知道會這樣,預先問瞭上海那邊的朋友,他正好認識王志文。”
許晴舒瞭口氣,然後露出頑皮之色,嘻嘻笑道:“那就好,我便突然出現,給他一個驚喜就是瞭。”
孔日光點點頭,淡淡的道:“對啊,驚喜……”
此時,許晴的手機響瞭,她接通電話,笑著說:“喂,是雯雯嗎?找我什麼事啊?”
“哎呀,我正準備去上海呢,現在都快到機場瞭,下次再約吧……討厭,人傢去上海幹嘛關你什麼事瞭……嘻嘻……你老公呢?怎麼啦,才結婚一年多就讓我們蔣大美人獨守空房啦?嘻嘻……”
許晴掛瞭電話,還嘻嘻哈哈的笑瞭一陣子,孔日光隨口問道:“晴姐是誰給你電話啊,讓你這麼開心的。”
許晴沒啥機心,便答道:“北影讀書時候的同班同學,哦,估計你也知道,蔣雯麗啊,拍過不少電視劇和電影的,可是個大美人哦。”
孔日光笑著說:“原來你們是同學啊,估計你們讀書時那些同班同學都麻煩大瞭。”
許晴一愣,不禁追問道:“什麼意思?怎麼麻煩瞭?”
孔日光煞有其事的道:“兩個女神,到底選哪一個當班花呢?真是個麻煩事啊。”
許晴頓時花枝亂顫,嗔道:“我們那時候都是認認真真的讀書,哪裡會想這些亂七八糟的事情。”
孔日光擺出認真的面龐,道:“說實在的,我還是感覺晴姐要比蔣雯麗好看一點。”
許晴那花兒般的嬌靨蕩漾出淺淺的梨渦,顯然是心中歡喜,但旋即又輕嘆一聲,道:“雯雯起碼有瞭歸宿,她出嫁那天我也有去當姐妹。女人最美的時候,便是那一刻瞭。”
蔣雯麗的老公是顧長衛,是北影導演系出身的,算是師兄,但年紀要比蔣雯麗大瞭十多年。這段婚姻算是才子佳人的結合,在當時也引為佳話。
隻是,到瞭後來,顧長衛數次和年輕女子車震被拍到,然後是蔣雯麗也被偷拍到與小鮮肉男星同遊歐洲,人們才發現這對模范夫妻其實早就貌合神離,各有各精彩瞭。
其實,後世總是聽到那些娶瞭女明星的男人出軌,正是那句話,每一個你朝思夜想的女神,背後都有一個操到想吐的男人……
男人天性就是貪圖新鮮的,就算是女神,多日個一百幾十次,總會膩味。
至於解決的方法?很簡單,多日幾個女神就是瞭。
到瞭機場,現在大陸的飛機很多都還是用以前蘇聯時期引進的舊飛機,如孔日光和許晴這趟乘坐的就是TU-154客機。
蘇聯飛機自然比不上波音客機,但現在才95年頭,這些TU-154在中國大陸服役還不到10年,安全系數還是比較有保障的。
無驚無險,兩人到達上海。
陽光證券的張總早就開車到達,等著孔日光這位集團老板瞭。
孔日光對許晴說:“晴姐,現在天色都開始暗瞭,我們先找地方吃過飯,然後我再帶你去找王志文,好麼。”
許晴有點不好意思的說:“阿光,這太麻煩你瞭。要不你給我地址,我自己找過去就好,畢竟你來上海是有公務的。”
孔日光無所謂的道:“晴姐,你就別客氣瞭。你一個漂亮女孩子孤身一人在一個陌生的城市晃蕩,我可不放心。”
許晴俏臉一紅,笑靨如花:“阿光,你可真有紳士風度,以後哪個女孩子能嫁給你就有福氣瞭。”
孔日光瞇著眼看著許晴,不說話。
許晴臉更紅瞭,不敢與男人對視,轉開話題道:“好啦,我們走吧。”
張總帶著孔日光與許晴找到一個不錯的飯店,吃過晚飯。
張總便開車載著孔日光與許晴,往王志文在上海租住的房子駛去。
走到半路,汽車突然慢瞭下來,張總把汽車靠在路邊,下車檢查。
過瞭一會,他滿頭大汗的在車窗邊說道:“孔董,許小姐,很抱歉,這車子似乎壞瞭。”
許晴哎呀一聲,連忙道:“那怎麼辦才好,附近有修車的地方嗎?”
孔日光皺眉道:“能調其他的車過來嗎?”
張總點頭道:“已經讓人過來瞭,但要等一下才行。”
孔日光攤手道:“晴姐,那沒辦法瞭,估計要等一下。”
許晴理解的點瞭點頭,人傢義務幫忙的,她自然不好說些什麼。
張總卻隱晦的與孔日光對瞭一個眼色,露出心照不宣的表情。
一直等啊等,差不多等瞭一個小時,許晴都很不耐煩瞭,車子總算到瞭。
換瞭車,又開瞭好一陣,總算到達目的地,但已經快到晚上十一點瞭。
這是一個面積不大的小區,總共就三棟住宅,十多層的樣子,看上去頗有檔次,應該是比較新的住宅樓。
孔日光道:“晴姐,你男朋友就是在這裡租瞭一個房子,十一樓,這邊這棟便是瞭。”
許晴稍稍有點不好意思的道:“阿光,謝謝你瞭,麻煩瞭你這麼久。我自己上去志文就可以瞭。”
孔日光看見許晴絲毫不把夜訪男人的住處放在心上,不禁心中暗罵:“日,半夜三更找男人也不怕吃虧,還臉紅紅的,這騷婆娘肯定早就被王志文弄上床上操過瞭。”
但他也釋然,許晴都從北影畢業好幾年瞭,又是在娛樂圈這個大染缸裡廝混,怎麼可能還是處女?或許王志文也不是第一手。
孔日光搖頭說:“晴姐,我還是陪你上去吧。因為我自己也沒確認過,都是聽朋友說的,萬一我朋友搞錯瞭王志文的地址呢?那豈不是尷尬?”
許晴一聽,也有道理,便點頭說:“阿光,真是謝謝你。”
孔日光面帶古怪的笑意,道:“晴姐,你對我就不要這麼客氣瞭,呵呵。”
兩人就結伴走進電梯,很快,十一樓到瞭。
孔日光突然道:“晴姐,你不是想給你男朋友一個驚喜麼?”
許晴笑道:“對啊,你有什麼好主意?”
孔日光道:“要不這樣,你先躲著,我借故去找他,然後你再突然跳出來,嚇他一跳,怎麼樣?”
許晴腦海裡頓時浮現出自己男朋友被嚇一跳的好玩景象,頓時吃吃嬌笑,點頭道:“好,就這樣,我定要嚇死他,嘿嘿。”
孔日光指著墻角道:“晴姐,你先躲在拐角處,等聽到裡面有人出來,你就跳出來。”
許晴點點頭,嘻嘻哈哈的就躲瞭起來。
孔日光回過頭,走到房門前,心道:“升級這個開鎖技能又浪費瞭老子不少屬性點,操。”
他轉頭望瞭望,整個走道都沒有旁人,便從衣袋拿出萬能鑰匙,插進門鎖,幾秒鐘就把門打開,整個過程無聲無息,簡直是專業水準。
然後他快步走到拐角,對正在緊張等待的許晴說:“晴姐,好奇怪,門沒鎖,但是客廳沒有亮燈,也不知道裡面有沒有人。”
許晴一愣,皺眉道:“這麼奇怪?我們一起進去看看吧。”
孔日光帶著許晴,悄悄推開客廳門,走進屋子裡面。
一進門,許晴的臉色就變瞭,因為不遠處的房間裡面正亮著燈,男人的喘息,女人的呻吟都隱約可辨,過來人一聽就知道正在幹什麼。
許晴渾身顫抖著,走前幾步,來到房門外。
突然,她啊的一聲尖叫:“王志文,你……你……你真是對得起我!”
房間裡正在忘情交合的野鴛鴦才被驚醒,王志文抬起頭,目瞪口呆的看著渾身氣得發抖的許晴,根本不明白自己女朋友是怎麼會突然出現在這裡的。
自己,自己明明鎖好瞭門啊,她怎麼進來的!?
“晴兒,你……你聽我解釋……我……”
隱藏在後面的孔日光暗自偷笑,私傢偵探早就發現瞭王志文在上海與一個少女同居,所以他才故意又吃飯又壞車的拖延時間,然後來個突然襲擊,果然讓許晴直接捉奸在床,哈哈。
許晴冷笑道:“解釋?不用瞭,從今以後我們一刀兩斷!”
說罷,轉身就跑,快速往外跑瞭出去。
王志文也顧不得沒穿衣服瞭,連忙從女伴身上爬起來,想要追出去,剛跑到門邊,就被一旁的孔日光一腳踹中小腹,整個人痙攣著趴下。
孔日光嘿嘿一笑,便追著許晴跑瞭出去。
許晴快步跑進電梯,到達一樓,然後跑到小區旁的一個公園裡面,扶著一棵樹痛哭失聲。
孔日光從旁邊遞過紙巾,輕聲道:“晴姐,別哭瞭。”
許晴用紙巾胡亂的抹瞭抹臉蛋,傲嬌的嗔道:“我……我才不會哭!”
孔日光道:“對……為瞭那傢夥,不值得哭。”
許晴轉過頭,望著一臉關切的孔日光,小嘴一扁,突然又哭出聲來。
孔日光連忙把這梨花帶淚的美人摟進懷裡,讓她靠在自己的肩頭,隻覺得她的淚水把自己的衣服都沾濕瞭。
他輕輕拍著許晴的後背,輕聲安慰道:“晴姐,別傷心瞭,他不去珍惜你,是他自己有眼無珠。現在認清瞭他的為人,總好過以後再受傷害啊。”
許晴隻覺得男人的懷抱十分溫暖,哭著說:“我不顧傢裡面的反對,堅持和他在一起,把一切都交瞭給他……嗚嗚……我爸早就說他不是好人,但我都沒聽……嗚嗚……”
孔日光心中大罵,這麼說來,許晴居然還是被王志文這傢夥破處的?
許晴又嗚咽著說:“傢裡給我介紹瞭不少青年才俊,但我為瞭他一概不理,為他守身如玉,他……他卻這樣……嗚嗚……”
孔日光柔聲道:“他根本不值得晴姐你這樣美麗的女子去付托終生。”
漸漸,許晴的情緒宣泄瞭出來,停止瞭哭泣,抬起頭,那滿面淚痕的樣兒可憐又可愛,簡直是我見猶憐。
她發現孔日光正用熾熱的目光看著自己,頓時臉蛋一紅,低下頭,輕聲道:“阿光,謝謝你。”
孔日光依然擁抱著許晴,笑著說:“晴姐,這麼客氣幹嘛。”
就在這時候,王志文的聲音響起:“你!你快放開晴兒!”原來他已經穿好瞭衣服追瞭過來。
許晴身子一顫,扭頭過去,隻見王志文正快步走來,下意識就想掙脫孔日光的懷抱。
孔日光雙手一緊,把許晴緊摟著,冷笑道:“我抱著自己的女朋友關你這人渣什麼事瞭?”
王志文大怒,沖過來一拳就向孔日光打去。
孔日光反應奇快,嘴上驚呼一聲:“晴姐小心!”馬上轉過身去,一副把許晴保護著的樣子,用後背硬挨瞭王志文一拳。
他的體質可是加到滿點的,王志文這書生一拳打過來和撓癢差不瞭多少,根本不破防。
但他卻啊的叫瞭一聲,踉蹌的跌開兩步,腳下一絆,摔倒在地上。
許晴大驚,驚呼道:“王志文!你怎麼能打人!?”
說罷,連忙跑到孔日光身邊把他扶起來。
王志文紅著眼,質問道:“晴兒,他是誰!”
許晴這時也是氣得不行,故意嫵媚的笑瞭笑,道:“他?他就是我的男朋友啊,我今天來就是想告訴你,我跟你以後再沒有任何關系,哼!”
王志文搖頭道:“晴兒,你別騙我瞭。我找風塵女子取樂是我不對,你怎麼罰我都行,但請你給我一次機會。我們以前那些一起的日子,你還記得吧。”
許晴似乎猶豫瞭一下,旁邊的孔日光卻道:“你這個混蛋,把晴姐當成是什麼瞭?她為瞭付出瞭這麼多,你卻這樣對她!?”
許晴一聽,頓時又是一把火冒起來,沒錯,自己辛辛苦苦瞞著傢裡跑來上海找他,他居然這樣回報自己!
想到此處,她冷冷的道:“王志文,你未免自我感覺太良好瞭吧。阿光無論樣貌才華都遠比你出色,又是大老板,憑什麼我不能喜歡他。”
這樣一說完,許晴也是呆瞭一下,突然意識到身邊的孔日光確實是各個方面都比王志文優秀得多。
論樣貌身材,孔日光簡直就是無懈可擊的男神級別。
論才華,他也能自己寫歌,唱歌。
論身傢,年紀輕輕的他更是跨國集團的大老板。
簡直就是完美無缺的男人!
孔日光站直身子,輕輕的摟著許晴的纖腰,居高臨下的對王志文道:“聽到瞭麼,晴姐以後就是我的女人瞭,你就別糾纏瞭。”
王志文青筋直冒,喘著氣,望著許晴道:“晴兒,回來我這裡吧。我發誓,以後絕不會再背叛你,否則天誅地滅!”
許晴還沒說話,孔日光便插言道:“王志文,你這番話,隻怕不是第一次說瞭吧。林芳兵、潘婕、徐帆,嘿嘿,隻怕都聽過你這句話?人渣!”
許晴頓時想起老許告訴過她的事,說王志文在北京電影學院讀書時就和師姐林芳兵談朋友,後來又和一個叫潘婕的美女模特兒好上,接著在中央戲劇學院當老師時更是搞上瞭自己的學生徐帆,和徐帆在校外租房同居。然後玩膩瞭就把徐帆一腳踢開,接下來才和自己在一起。
以前許晴都是不相信的,但現在看來,這些都是真的!王志文就是一個始亂終棄的人渣!
想到自己被這樣的男人騙瞭幾年,許晴眼眶兒又紅瞭起來,咬著牙道:“王志文,你不用再說瞭,我和你已經沒有任何關系瞭。”
說罷,她轉過頭,對著孔日光的臉頰親瞭一口,冷冷的道:“我的男人是他。”
王志文臉色都變瞭,指著孔日光,瞪著眼,一句話都說不出來。
孔日光面帶笑容的對許晴道:“晴姐,咱們回去吧,別管他瞭。”
說罷,轉過身,摟著許晴就往前走去。
王志文顫抖著,死死盯著兩人的背影,卻沒有再追上來瞭。
許晴則是一邊走,一邊流著眼淚,心如死灰。
上瞭張總的車,孔日光對眼眶兒紅腫的許大美人說:“晴姐,我先找個酒店讓你住下來,休息一下,有什麼事明天再說吧。”
許晴木然的點瞭點頭。
張總找瞭一傢高檔的酒店,開瞭兩個單人房,孔日光與許晴分別住下。
孔日光進自己房間放好行李,然後洗瞭澡,便爬上床無聊的看電視。
他心中頗為糾結,搞瞭這麼多事,自然是想上許晴這嬌媚迷人的大美女,而現在愛情受傷的許晴正好是乘虛而入的最好機會,憑自己的手段,隻怕今晚就能一親芳澤。
但問題是,許晴的傢世不凡,可不是蔣勤勤或金巧巧、陳紫函這樣的平民子弟可比。老許雖然已經退下來瞭,但軍隊裡的人脈很廣,能量還很強。要是真的把許晴弄到手,又不娶她,不知道會不會和許傢交惡,對自己在大陸的生意造成不好的影響。
雖然彼此年紀相差五歲,許晴不一定會有嫁給自己的念頭,但不怕一萬最怕萬一,要是上床後她纏著自己不放,倒是麻煩事。
當然,若是大傢隻是打炮,不談感情,那就是最理想瞭。
就在這時候,房間外傳來敲門聲:“阿光,我可以進來嗎?”
是許晴的聲音,孔日光連忙走過去開門,隻見穿著便衣的許晴俏生生的站在門外,渾身散發著沐浴後的香氣。
酒店內有暖氣,孔日光洗澡後就隻穿著一條睡褲,上身是赤裸的。
許晴望著男人那雄渾寬厚的胸膛以及清晰可辨的六塊腹肌,隻覺得一股雄性魅力撲面兒倆,不禁一陣臉紅心跳。
孔日光笑著說:“晴姐,進來吧,隨便坐。”
許晴嗯瞭一聲,便走進房內,在床邊的椅子坐瞭下來。
孔日光帶上門,順便按瞭請勿打擾的按鈕,心道:“操,都送上門瞭,吃瞭再說。”
他轉過身,臉上帶著如沐春風般的笑容,問道:“晴姐,這酒店的房間還住得習慣麼?”
許晴點點頭,道:“這麼豪華的高檔酒店,我還是沾瞭你的光才敢住,哪能不習慣。”
說罷,她又道:“阿光,我想明天或後天就回北京瞭,你能幫忙訂機票嗎?這次的機票還有上次的機票你算算總共多少錢,我一起給你。”
孔日光皺眉道:“晴姐,你跟我談什麼錢,那些就不用說瞭。我看這樣吧,你再逗留幾天,我抽時間帶你到上海附近轉轉,散散心。那個人盡快把他忘掉就是瞭。”
許晴有點感動的道:“阿光,你為什麼對我這麼好?”
孔日光坐到許晴身邊,拉起這美女的小手,望著她的美眸,柔聲道:“我也不知道,但看到晴姐,就隻想讓你開開心心,不想你受任何傷害。”
許晴隻覺得這個男人那雙湛藍色的眼睛如同大海一般深沉,把她的靈魂完全的淹沒。
兩個人越靠越近,不知不覺間,便貼在一起瞭。
“阿光,你能讓我忘記他麼?”
“我不但能讓你忘記他,還能讓你忘記你自己。”
許晴顯然是明白男人的意思,臉一紅,身子卻越發軟瞭。
孔日光緩緩湊過去,終於,兩個人的嘴唇觸碰到瞭一起,便像是幹柴遇上瞭烈火,瞬間點燃。
許晴從鼻子裡發出迷離的嗯嗯聲,伸出雙手,纏繞到男人脖子後面,手掌不自覺的插進男人後腦的頭發裡,主動把香舌伸出,送進男人的嘴裡。
孔日光熱情的回應,打開牙關,粗大的舌頭與女子那丁香小舌交纏著,唾液交換,不時還輕輕啃咬女子那柔軟的紅唇,刺激著對方的情欲。
不知不覺間,兩人便滾到瞭床上。孔日光壓在許晴身上,火熱的濕吻一直持續,男人的大嘴完全把女人的櫻桃小嘴蓋住,不停的用力吸吮,把女人口腔裡的空氣吸掉。
許晴隻覺得自己似乎陷入瞭一種奇怪的真空狀態,被吻得喘不過氣來,但感覺卻極為刺激,讓她那曼妙的身體不停的扭動。
孔日光一邊吻,一邊撫摸許晴的滾燙的身子,富有技巧的挑逗著這個絕色麗人。
許晴享受的閉上瞭眼睛,隻覺得男人的大手就像是有魔力一樣,摸到哪裡,哪裡就如觸電般又是酥麻又是快活。
其實,她一開始是抱著一種報復的心態的,覺得既然王志文出軌,那自己也出軌來報復,自暴自棄。隻是,沒想到和這個男人擁吻撫弄,竟會這麼舒服刺激,讓她忍不住呻吟出聲。
唇分,許晴那雙大眼睛水汪汪的,雙手捧著孔日光的俊臉,嬌嗔道:“小壞蛋,你到底禍害多少純情少女瞭?”
孔日光的雙手已經潛入瞭許晴的睡衣裡面,雙手正握著那對挺拔的玉乳,便笑道:“晴姐,你的奶頭硬瞭。”
許晴俏臉大紅,嚶嚀一聲,一口就咬在男人的肩膀上,留下瞭兩行整齊的牙印。
孔日光哈哈一笑,雙手齊動,便解開許晴的衣服,露出一具雪白苗條的美妙嬌軀。
“晴姐,你的身子好美。”
許晴害羞的偏過頭去,不敢與男人熾熱的目光對視,但小手卻不知不覺的探向下方,隔著短褲,手背不經意的在男人下體蹭瞭幾下。
孔日光頓時隻覺得雞巴硬得爆炸,許晴這女人真是個妖精,任何一個動作都是這麼的風情萬種,欲拒還迎。
他連忙扯下短褲,粗壯的肉棒頓時跳瞭出來,大手拉著女人那頑皮的玉手,按到自己下面。
“好燙!”許晴一聲驚呼,小手便已經被拉著握住瞭肉棒。
手中那根火熱的鐵棍是那麼的粗,那麼的硬,許晴隻覺得心中一陣陣的悸動,連呼吸都急促瞭幾分。
孔日光側身躺在許晴身邊,大棒擱在女人的大腿上,輕聲吩咐道:“晴姐,幫我摸一下它。”
男人的語音似乎有魔力般,許晴聽話的用手輕輕擼動著肉棒,用難以置信的語氣道:“怎麼……怎麼會這麼大……好嚇人!”
孔日光享受著女人那冰涼的小手撫弄肉棒,伸出手,探到對方兩腿之間,手掌壓著濃密的黑色陰毛,手指輕輕撥動,隻覺得那神秘的園地已經是濕漉漉的一片,顯然動情不已。
兩人便這樣側躺著互相玩弄著對方的性器,不時濕吻一陣子,房間內的氣氛越發的淫糜。
“啊……啊……別……別挖瞭……這樣……這樣弄……我……我忍不住瞭……”
許晴雖然有過性經驗,但哪裡是孔日光的對手,沒多久就敗下陣來,發出投降宣言。
“晴姐,我弄得你舒服麼?”
許晴香汗淋漓,嬌靨緋紅,媚態橫生的嗯瞭一聲,輕輕的點瞭點頭。
孔日光又道:“晴姐,可以幫我吸一下麼?”
許晴嘟起小嘴,嗔道:“我還沒幹過這種事呢。”
但情欲高漲的女人卻沒有拒絕,撐起身子,用欣賞的目光看著孔日光那充滿男人魅力的身材,纖纖玉指從男人的胸膛劃過,然後撫摸著那六塊腹肌的小腹,膩聲道:“你一定是經常鍛煉身體,肌肉真結實,好硬呢。”
孔日光淫笑道:“晴姐,其實我有一個地方更硬。”
許晴噗嗤一聲,然後握住男人的肉棒,道:“壞蛋東西,怪嚇人的。”
說罷,彎下腰,把俏臉湊過去,紅唇對著大龜頭輕輕的親瞭一口。
“晴姐,含進最裡面。”
許晴看著眼前的大棒,隻覺得渾身都酥麻瞭,嗯瞭一聲,先是伸出香舌,試探性的舔瞭幾下,然後便嘗試著張開小嘴,緩緩的把龜頭吞沒。
“哦哦,好舒服,晴姐,你的嘴巴好爽。”
孔日光一邊贊嘆著,一邊伸手抓著女人因為趴著而垂下來晃蕩著的奶子,不停的揉弄。
C罩杯的美乳充滿彈性,豐滿,挺拔,手感極佳。
以前的男友都是把許晴當成是公主般捧著,哪裡敢對她提出吹簫的要求?所以這趟真是她第一次替男人吹簫。
柔軟的嘴唇含著龜頭,輕輕的上下蠕動,雖然含得不深入,也不怎麼會用舌頭舔弄來配合,但想到這是許大美人第一次含屌,已經讓人激動得幾乎要射出來瞭。
吸瞭一陣,許晴把肉棒吐出來,嬌喘籲籲的道:“不行瞭,好累,脖子都酸瞭。”
孔日光拉著許晴的手,把她拉進懷裡,一翻身就把她壓在身下,道:“晴姐,我想操你。”
這具粗魯的話在這種時刻顯得分外刺激,許晴隻覺得男人的大棒正在自己兩腿之間蹭來蹭去,咬著嘴唇,一聲不發,但那修長白皙的雙腿卻悄悄打開,把濕淋淋的小穴兒露出來,方便男人進入。
孔日光真是覺得身下這女人知情識趣,肉棒在她陰道外上下蹭瞭幾下,便對準位置一挺而入。
許晴美眸一瞪,情不自禁的嬌呼:“好……好粗!”,然後,那水波般的眸子便柔媚起來,雙手雙腳如同八爪魚般纏上壓著自己的男人。
孔日光贊嘆道:“晴姐……你的騷逼好爽,夾得我好舒服。”
“討厭,別說得這麼難聽……啊……啊啊……好深……啊……”
孔日光不停的起落,肉棒快速的進出著,而許晴也不時主動的抬起臀兒,配合著男人的抽插,那纖細的小蠻腰扭動起來竟是頗有力度,弄得孔日光十分舒服。
穿越以來,單論在床上的風情,許晴隻怕是孔日光操過的女人裡面最迷人的一個。
她就是那種男人愛她的時候酥麻無力,要她的時候生猛有勁的極品。
“啊……啊啊……快……快……快到瞭……啊……啊……嗯哈……嗯……啊……哈……啊……”
許晴的呻吟聲越發纏綿,白皙的身子泛起瞭瑰麗的紅色,顯然已經完全沉浸在性愛的快樂之中。
孔日光感到女人小穴兒開始一陣陣的緊縮,知道對方馬上要高潮瞭,便加大力氣,用力的連續撞擊瞭十幾下,每一下都幹進陰戶最深處。
果然,許晴啊的一聲尖叫,渾身劇烈的顫抖,雙手緊緊摟著男人,指甲用力掐著男人的後背,雙腿無意識的蹬起,腳尖繃直,整個人如同飄在雲端,失去瞭一切的思考能力。
陰戶更是劇烈的緊縮,把深深插在裡面的肉棒緊緊包裹纏繞,一大波陰精從花心湧出,噴灑在龜頭上。
持續瞭十多秒,然後,僵硬的身體漸漸松軟,舉起的雙腿無力的放下,緊閉著眼睛,急促的嬌喘,整個人仿佛陷入瞭夢遊一樣,不時赤裸的身子還一抖一抖的。
孔日光嘿嘿一笑,一邊撫弄著許晴凹凸有致的身體,一邊輕輕的抽送著肉棒,讓還在高潮餘韻中的女人再次喚醒情欲。
許晴顫聲道:“這樣……這樣下去……我……我會瘋的……”
孔日光湊到她耳邊,舔著她的耳垂道:“晴姐,不用想這麼多,盡情享受就是瞭。”
許晴用迷離的目光看著男人的俊臉,嚶嚀一聲,主動吻住男人的嘴唇。
這一晚,許晴足足高潮瞭七次,真是爽得魂飛天外。
最後,孔日光放松精關,把雞巴抵著已經爽得快失去意識的許晴的俏臉,痛快的顏射,大量的精液把女人的俏臉弄得白濁一片,眼睛都睜不開來。
加拿大與中國相差瞭13個小時,此時多倫多大學正陽光明媚。
俞飛鴻拉著旅行箱,走進瞭校園。
這裡就是未來幾年她進修的地方瞭。
她輕嘆一口氣,想起中國大陸的種種,不禁有點惆悵。
此時,旁邊一把有點娃娃音的臺灣腔女聲響起:“你好,你也是來自中國的嗎?”
俞飛鴻一愣,扭頭望去,隻見身旁一個模特兒身材的美麗女孩正友善的望著自己。
“好漂亮的女孩子!”俞飛鴻心中一陣驚嘆,臉上則露出笑容,道:“我是從北京過來的,聽口音你是臺灣人?”
那女孩點點頭,道:“是的,我叫林志玲,多倫多大學經濟系的。”
此時,距離327國債期貨交割還有十日。
上海,這座正漸漸步入高速發展軌道的海濱城市。據說改革開放之初,上海也是最初的特區之一,但由於上海出身的某高層的反對,所以才作罷。但這也給瞭廣東機遇,讓深圳等一批城市獲得瞭騰飛。
東南西北中,發財到廣東,這句話就是八九十年代最流行的。
到瞭九十年代中期,特別是92年的首長南巡之後,加大步伐開放改革成為瞭共識,上海這個潛力無窮的城市正奮起直追。
90年代初期,上海證券交易所在正式成立,標志著中國證券市場的正式建立。
當時,中國大陸從上到下,大部分人對於股票證券這玩兒都是一頭霧水,而一直從事國際證券信托業務的管金生,在這個過程中起到瞭關鍵的作用。
管金生1988年成立全國第一傢股份制的證券公司,萬國證券。而上海證券交易所的建設籌備中,其交易基本規則的建立,交易員的培訓,交易所設備的引進,都是由萬國證券一手操辦。
管金生本人更是親自到處演講,當時大陸的銀行,財政,計委,經委各個部門都聽他講課,接受培訓。可以說,上海交易所能建立,管金生居功至偉。
而他也被稱為中國股票教父,萬國證券也是中國第一券商。
此時,正是管金生最意氣風發的時代,他旗下的萬國證券也處於巔峰。
這位中國股票教父正坐在上海一傢高檔酒店的會議室裡面,和一批追隨者開會。
他此時四十八歲左右,戴著眼鏡,兩鬢開始斑白,但精氣神都很足,說話擲地有聲,那氣質就像是率領狼群的頭狼一樣。
“還有十天就是交割日瞭,大夥都準備好瞭吧?”
在場的除瞭萬國證券的員工,還有幾個其他證券公司的盟友。
一個三十多歲的寸頭男子發言:“管總,現在市場上有個傳言,說國傢財政部可能會以148元的高兌付價來補貼國債,如果是這樣的話我們豈不是……”
話還沒說完,便被管金生打斷:“這不可能!那些官老爺大傢都知道是怎麼回事,在現在全面緊縮銀根的大環境下,怎麼可能從腰包裡掏錢出來補貼老百姓?”
下面的人都不出聲瞭,管金生控制欲與野心都很大,萬國證券是他的一言堂,根本容不下反對意見。
寸頭男子也不做聲瞭,點瞭根煙,面無表情的看著自己桌子上的資料。
管金生表情柔和瞭一些,道:“高總,我這個人說話就是比較沖,你不要在意。這次是我們萬國證券與你們遼國發的首次合作,希望大傢都能得到滿意的結果。”
寸頭男子點點頭,道:“我們都已經建倉瞭,便隻能一條路走下去,管總你可以放心。”
這個寸頭男子是遼寧國發集團的老總之一高原,也是這次國債期貨做空的主力之一。
散會後,高原來到一個僻靜的角落,撥通電話:“喂,你在公司裡面麼?幫我再查查多方的建倉情況,我覺得情況有點不妙。我們的資金不能全部放進去瞭,留起來一部分,必要時做多對沖損失。嗯嗯,沒錯,寧願少賺點,也要控制風險。市場上的消息未必是空穴來風,都在傳財政部會高額補貼國債,還是小心一點好。”
會場內剩下管金生和幾個心腹,其中一個文質彬彬的年輕人低聲道:“管總,我們是不是得控制一下風險。”
這個帶著眼鏡的年輕人名叫衛哲,剛從上海外國語大學畢業才一兩年,但由於能力出眾受到管金生的賞識,任命為資產管理部門的副總經理。
當然,這與他後來的成就相比,這些隻是起步。衛哲後來31歲時就任世界五百強之一百安居中國地區總裁,成為零售業界的風雲人物,然後36時就任阿裡巴巴公司總裁,為阿裡巴巴在香港成功上市圈錢立下汗馬功勞。在38歲時,他的年薪高達6479萬港元,堪稱打工皇帝。
管金生望瞭自己這位年輕的愛將一眼,嘆道:“如果我不表現得這樣強硬,這個聯盟早就人心浮動瞭。所有人都能退,但已經被頂在最前面的萬國,是不能退的。我們傾盡瞭所有,便隻能豪賭一把。”
說罷,他望向遠處的日歷,輕聲道:“2月23日,隻盼天從人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