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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 倒吊男

  令正樹意外的是,這幾天居然過得相當平靜。放學後,阿守就不曉得消失到何處,並未來找正樹。今天也一樣,幾乎在下課鐘響起的同時,他連看也沒看正樹一眼就不見瞭。

  如此一來,當然就可以不必去凌辱亞子老師或令子瞭。雖然亞子老師是正樹的級任導師,而令子也偶爾會在下課時間遇見,但是,不但亞子老師不看正樹一眼,連令子也是紅著臉逃開。應該已完全認定正樹為主人的她們,如果正樹希望的話,即使阿守不在旁邊,她們也願意以被虐待的奴隸身份將自己奉獻給正樹嗎……?

  笨蛋!我是不得已的!我自己才不想做那種事呢!

  「峰山,一個人在自言自語些什麼啊?」

  「最近阿守沒陪你覺得無聊嗎?」

  同學們已經好久沒有像這樣圍繞起正樹聊天瞭。

  「不對,是因為峰山已經交女朋友瞭。我上次看到他們走在一起,今天也會去約會吧?」

  「咦?是誰?我們學校的嗎?」

  「沒錯!而且是同年級,超意外的吧!」

  「白癡!不是啦!」正樹急忙否定,但好事的同學們根本聽不進去。

  「是誰啊?」

  「是E班的明津麻理唷!」

  「什麼!」周圍的人全部一起揚起驚叫聲。

  「騙人!是真的嗎?」

  「明津是那個不良富傢女吧?」

  「不過長得倒是很騷包。」

  「可惡!不管是沙貴還是明津,好康的都被峰山獨佔瞭,真不公平!」

  正樹甚至懶得辯解。他留下議論紛紛的同學們,拎著書包走出教室。他並未走向樓梯口,反而爬上通往屋頂的階梯。沒想到,一打開門,麻理已經在那裡瞭。

  「唷!」她見到正樹,輕輕揮瞭一下手。

  正樹原本已經不指望能夠在學校遇見麻理,但自從有一次偶然在屋頂上碰瞭面之後,兩人就幾乎天天在這裡聊天。

  「今天也來學校啊?」正樹說道,在麻理旁邊靠圍墻站著。

  「不過一上課就想睡覺,所以沒上。」

  「不上課就不能畢業喔!」

  「沒關系,就算畢不瞭業,我傢的老頭也會用錢買張畢業証書給我的。」

  「咦?真好!輕輕松松……」

  「哪裡輕松啊?那種傢庭……那種老頭,我還寧願被留級!」麻理的語氣十分冰冷,銳利的眼神眺望著遠處。

  正樹看在眼裡,連忙改變話題:「班上同學開我玩笑,說我和你有關系。」

  「咦?那是怎麼回事?」麻理的表情果然一下子變得明朗。

  「他們還問我是不是今天也要約會呢!」

  「真是無聊!我幹嘛要跟一個兩三拳就被撂倒在地的弱雞約會?」

  「我才不喜歡半吊子不良少女呢!」

  「囉唆!笨蛋!」

  兩人互相取笑著,都開心得笑開瞭。確實,正樹喜歡麻理,而且認為麻理也對自己懷有好感。可是,那和戀愛的感情是不同的。

  「你認為我那時幹嘛故意去打架。」

  「大概是因為你心煩意亂吧!」

  「那也是有。總之呢,我那時非——常非常痛恨自己,就好像我是全世界最骯髒最齷齪的大爛人,不被人痛扁一頓就不爽。」

  「你是被虐狂啊?」

  「我不是在開玩笑。」正樹略帶不滿地嘟起嘴,口中那股苦澀之味又再度蔓延開來。什麼虐待或被虐待的,聽到就令人覺得下愉快。

  「可是,我認為要像你這樣,去面對自己怯儒的地方,是需要極大勇氣的。一般人若是有瞭污點,多半會裝做沒發覺。這樣講起來,你還算是個不錯的傢夥。」

  「麻理……」

  「呀……你居然害我說出這麼噁心的話來,今天你要請客!」

  「有錢人還想敲榨我!」

  正樹與麻理並肩離開屋頂後,仍然一邊走著,一邊繼續談笑。周圍的人看到他們這麼親近,會誤認為是正在交往的情侶也是理所當然的吧!但是對正樹來說,麻理卻是個不可多得的好友。

  麻理之所以會成為不良少女,可以想像得到是因為傢庭的緣故,但正樹不會去觸及她的傷口,就像麻理也不會多問正樹的事一樣。對於在學校不得不見到阿守,在傢也一定會見到沙貴的正樹而言,隻有和麻理相處的此時,才是他心情得以真正休憩的時刻。

  可是……忽然間臼齒又開始痛瞭。最近正樹常常感到劇痛,看來不去靜子的醫院是不行瞭。

  麻理如果知道正樹曾對亞子老師和令子施以酷行的事,還會願意接納他嗎?如果她知道他對自己沒有血緣的妺妹,也抱持著危險的欲念的話……?

  「峰山先生,峰山正樹先生,請進!」護士菜摘喚著正樹。

  那天……仔細一想,自從在這醫院窺見菜摘與靜子的同性SM行為之後,正樹的命運就開始轉變瞭。在那之後,正樹曾經來過很多次,但都沒再目睹兩人的性愛場面。

  「請坐在這裡稍待一會兒。」菜摘對正樹投以溫柔的微笑。

  正樹內心翻湧著,這個人不知道自己曾被我看過她的羞恥姿態……

  「唉呀!正樹,牙齒覺得如何?」接著出現的是阿守的母親靜子,不論何時看到她都覺得她很性感。

  正樹張著口,默默地接受治療。他忽然想到,假如自己是被虐狂的話,可能這樣就很有快感瞭吧。跟前這個人,知道自己的兒子把導師和學妹當成奴隸、進行被虐的調教嗎?還有,連正在接受治療的正樹也受到自己兒子的脅迫,她知道嗎?

  正樹凝視著靜子,靜子的表情隱藏在口罩下,一點也看不出來,隻知道她在塞入新的藥。

  「結束瞭。雖然還是會有苦味……不過暫時不會再痛瞭。」

  「謝謝。」診療臺恢復原狀。正樹漱瞭口後,走下診療臺。

  「等一下,正樹。」正樹想走出診療室時,靜子叫住他。

  「還有什麼事嗎?」

  靜子抿著嘴笑著,抬起手招瞭招。正樹心想,她果然知道阿守與自己的事。

  「上次之後如何呢?我的占卜準不準?」靜子說著,從抽屜中取出塔羅牌,續道:「那時為你占卜的未來……」女教皇「、」節制「、」月「……」她一面細述著卡片所隱藏的含意,一面問正樹「想起什麼沒有?」。卡片顯現出來的雖隻是暗示性的,但被她這麼一說,就覺得確實與自己最近的情況不謀而合。

  「呵呵,再來,現在的卡片是這一張。」靜子拿給正樹看的,是一個男人被綁起腳踝、倒吊起來的卡片。

  「是」倒吊男「卡片。象徵忍受煎熬、自我犧牲……是表示即將面臨困境或試煉的預兆。最近,你身邊說不定會發生不得不克服的苦楚。」

  以後還會有更痛苦的事發生?正樹沉默瞭。

  「再來,還剩三張。」

  「已經夠瞭。」正樹終於忍不住出口阻止。反正,靜子的占卜,對自己來說都一定是不詳的。

  「你不覺得比起我,去幫阿守算一下命會更好嗎?阿守似乎在企圖著些什麼呢!」

  「你指的是怎麼回事?」靜子的臉色一下子變得鐵青。

  「我也不知道。那麼,我先告辭瞭。」

  「正樹,等一下!」

  正樹沒有再回頭,而靜子也並末固執地追來。照這情形看來,連靜子也不知道阿守真正的心意。雖然靜子在傢長會握有權力,但目前阿守似乎並不打算讓正樹或沙貴退學的樣子。但是,對方是阿守。

  倒吊男……那就是自己不久之後的模樣嗎?懶得去想瞭。正樹緊緊咬住仍舊隱隱作疼的臼齒。

  隔天放學後,阿守再度來找正樹。這代表占卜應驗瞭嗎?

  「最近有別的事要忙,真不好意思。正樹,今天開始,同樣可以吧?」

  「嗯……」正樹應著,暗自失望地嘆瞭口氣。和麻理兩個人快樂的放學後,已經結束瞭。今天開始,又要重新面對那種日子。

  可是,阿守卻走向和以往的圖書資料室相反的方向。

  「你要去哪裡?」

  「去新奴隸那裡。這次這個和以前的不同,不是被虐狂,所以準備起來花瞭較多時間……讓我這麼辛苦,這代價可要好好地向她討回來。呵呵……」

  才幾天沒和自己說話的阿守,神色間似乎又增添瞭幾分恐怖感。如果說之前的SM算是遊戲的話,那麼現在這次他似乎是要真心地享受做惡事的樂趣瞭。能讓阿守這麼費工夫的對象,正樹還沒見到面就已經開始同情瞭。

  正樹的思緒流轉著,下一瞬間,他陡然全身打瞭個寒顫——難道,是沙貴……?

  「正樹,到瞭。」阿守帶到的地方,是廢棄的舊體育館。那裡據說最近會拆掉重建,所以現在禁止進入。

  打開一扇鎖頭似乎壞瞭的門後,一股充滿灰塵臭味的空氣立即沖鼻而來。

  「哼!已經先來等瞭啊?相當值得佩服嘛!」

  微暗中,坐在地板上等候正樹和阿守的,是——「麻理!」

  麻理穿著在她身上極少見到的T恤和運動短褲,露出白皙的大腿。

  「啊……正樹……」發現正樹的剎那間,麻理不禁瞪大瞭眼睛,但又隨即自覺羞恥地低下頭去。她一定沒想到會在這裡遇見正樹,當然,正樹也是一樣。

  「哼哼,照我命令穿體育服瞭啊?雖然是不良少女,看起來還合適的嘛!」

  「阿守!你太可惡瞭!」

  阿守知道正樹與麻理兩人之間的關系,才故意策劃讓兩人以這種方式相會,這一點是可確信的。阿守無視於正樹的憤怒,逕自走近麻理,然後突然由後力抱住她,並同時將白色的T恤卷高至胸部以上。

  「啊!」

  麻理沒戴胸罩,一對乳房倏地由正面映入正樹的視界。與麻理高眺的身材、男性化的形象相反,她的乳房十分豐滿而女性化。她的胸部早已發育完全,乳頭的形狀就像一顆橫置的大豆。

  「呀……不要……」阿守捏住麻理的乳房,好像要將它握扁一般。也許是由於疼痛及被正樹目睹的羞恥感,使得麻理漲紅瞭臉拼命抵抗:「不要……好痛……」

  「住手!阿守,放開她!」

  看麻理的乳房看得有些出神的正樹,聽到麻理的哀嚎才好不容易回過神,「為什麼?麻理,你為什麼要聽這傢夥的……」

  正樹上前想解救麻理,阿守卻迅速地避開正樹,「我不是說瞭嗎?這女的是新的奴隸。不論我們要她做什麼,她都是沒資格違抗的。」

  「我沒問你!」

  「別說瞭……正樹……」麻理無力地搖搖頭,正樹看在眼裡,立即有瞭頭緒。麻理一定也是和正樹一樣,被阿守握住瞭把柄。這幾天阿守不知去向,恐怕就是去找脅迫麻理的資料。他想藉著把麻理調教成奴隸,來撕裂正樹與麻理的友情。

  「阿守……你這混帳……」悲哀的心情,混雜著憤怒,一起在正樹的胸中翻湧著。

  「麻理是無辜的。隻要你說你不喜歡,我可以不再與她見面,所以……」

  「你好像還是不懂嘛,正樹。」阿守說著,再次壓住麻理,然後拿出每回必備的麻繩,將麻理的手綁在身後。他將體育服卷起,再用麻繩圈住乳房捆緊,體育服也被麻繩箍緊而貼住身體,便得麻理的乳頭清楚地浮現出來。

  「我認為,你愛和誰交往是你的自由。可是,別口是心非。如果從現在開始到最後,你都沒有侵犯這女的,我也會承認你們兩人是朋友。」阿守說完,便隔著衣服仔細地吸吮麻理的乳頭。

  「啊……唔……」麻理無奈地皺起眉頭。受到吸吮的刺激,使她的乳頭不由自主地挺起。阿守的唾液沾濕瞭體育服,潔白的T恤隨即變得透明。

  「真猥褻嘛!沒穿胸罩之下的乳頭磨擦著體育服,應該很興奮吧?那麼下面呢?是不是沒穿內褲呢?」

  「啊啊……」

  阿守一把拉下麻理的運動短褲。是阿守的命令吧?短褲下果然未著一物。她豐嫩的臀部邊緣,留有短褲松緊帶的紅色印痕。

  「正樹,因為這女的是你的朋友,所以即使看到她這個模樣,也不會有任何感覺,對吧?」

  「不要……!」

  阿守繞到麻理背後,抓住她的膝蓋內側,將雙腿拉開。

  「啊啊啊……正樹……不要看!……」

  「別把視線移開,正樹。」

  阿守無視於麻理的哀叫,更用手指將她的秘部由兩側撐開。麻理的恥毛隻有上方的一小片倒三角形,肉壁周圍非常地乾凈。在形狀像根大發夾的粉紅色裂縫頂端,可以看見陰蒂逐漸隆起。雖然仍包覆在皮層內側,但由其下方慢慢滲出的少量蜜液仍然清晰可見。

  「這女的,一被吸乳頭就已經很有快感瞭。大概是因為她素行不良又放蕩,所以一被男人摸摸就立刻變得很敏感吧!」阿守說完過份的話後,更加深入地刺激陰蒂。

  「不要……啊……啊啊……晤……」麻理充滿厭惡感地搖著頭,但是,被阿守的手指撫搓的地方卻漸漸充血赤紅,肉壁也約略增加瞭厚度。雖然乳頭已沒有特別再受到吸吮,卻仍然保持著高聳突出的樣子,將體育服頂起。

  正樹努力地讓自己不感到亢奮。其實,他的股間從剛才就已經高翹火熱瞭。但是,在這個時候任由性興奮沖激的話,就等於完全中瞭阿守的圈套瞭。因此,正樹緊抓著殘存的少許理性,面無表情地盯著麻理的私處。

  「嘿……果然相當容易濕潤吶!沒想到她或許會是上等的奴隸素材也說不定……」阿守瞧著自己因為沾上麻理的愛液而閃閃發亮的手指,然後把雙手被束縛住的麻理身軀反轉過來,抬起她的臀部讓她趴倒,撐開她豐滿的臀肉後,說著「好,在這裡灌腸」這類可怕的話。

  「喂!你……」正樹急道,他雖對自己已日漸受到阿守毒害的事實有所自覺,但仍可斷言自己絲毫沒有這種興趣。

  「怎麼瞭,正樹?」阿守似乎也曉得這一點,刻意道:「我對糞尿調教也不拿手,但不是全然沒興趣,而且,看起來似乎蠻有趣的不是嗎?我想試試看先把她灌腸,再用軟木塞塞住屁眼,然在校園裡拖著她跑、當然她的脖子上要綁著狗用的項圈,順便嘗試一下這條母狗能忍耐到什麼地步,我有母親那兒使用的器具……」

  攙雜瞭驚栗的嫌惡感使正樹全身都不禁起瞭雞皮疙瘩。麻理的臀部盡現在兩人眼中,使她低垂著頭不願抬起,隻有肩膀不停地顫動而已。

  「阿守,不要做這種事。請你不要,拜託。」

  不是被虐狂的麻理要是遭受這種待遇,說不定真的會發瘋。

  「哦?你是在求我嗎?」阿守以一種愚弄人的高傲目光望向正樹,但是,正樹再次堅定地說道:「拜託你。」

  「呵呵呵,好吧,既然這樣的話,就不要浣腸瞭。」阿守說道,出腳輕輕踹向麻理的臀部。麻理叫瞭一聲,滾落到地板上。

  「麻理!」正樹立刻跑向麻理,解開綁住她手腕的麻繩。麻理的身上傳來一股混雜著洗發精香味的汗味及女體特有的氣味,霎時正樹的下半身突然一陣沉重。

  「正樹……」麻理似乎並末意識到正樹的反應。正樹脫掉自己身上的襯衫,披在麻理身上。麻理則以自己終於獲得解放的手,拭去滑落臉龐的淚水。

  「哦!你們兩人,該不會以為這樣就已經結束瞭吧?」

  阿守冰冷的聲音由上方君臨而下:「真正的好戲,現在才要登場呢!哈哈……」

  「是嗎?你是高中生?從哪裡打來的呢?」

  「唔……啊啊,……從轉角的……電話亭……啊……」

  「電話亭?你現在,正在玩弄著自己的小穴吧?」

  「是的……啊啊……」

  「真好色嘛……實在搞不懂最近的高中生。你是暴露狂還是變態?」

  「啊……嗯……」麻理哼吟著,手上的話筒差點滑落,因為阿守的手指正揉開瞭她包覆陰蒂的皮,直接觸摸那敏感的珍珠。

  「唉唷!已經要去瞭嗎?這麼難得的機會,再多玩一會兒嘛!」電話線連接的另一端,是素昧平生的陌生男人,是那種打車站前發的面紙上色情電話俱樂部的號碼,偶然接通的男人。

  正樹、麻理和阿守上二個人進入一座電話亭內。狹窄的電話亭中,麻理一邊被阿守玩弄著下體,一邊被迫打這種色情電話。盡管這裡算是人群較少的地方,但是隻要路過的行人稍加註意,還是可以看見他們正在做的事。

  「阿守,夠瞭吧?」正樹悄聲說道。因為這是在對方聽得見說話聲的距離內,所以不能亂開口。

  阿守沒有回答,隻是默默地動著自己的手指。

  「你現在是什麼樣子的打扮呢?」

  「嗯……牛仔褲……和T恤……普通的……」

  「把手放入牛仔褲內。」

  「唔……」

  「然後把牛仔褲脫掉,脫到膝蓋。再來卷起T恤,露出胸部。」

  「咦……」

  麻理有些猶豫,但阿守立刻照著男人的話去做,使麻理在電話亭中變得幾乎全裸。緊挨著麻理的正樹,胸口被她的乳頭擦過而發癢,而麻理也一定在同時感覺到正樹的男根已經又熱又燙。

  「怎麼樣?興奮瞭嗎?」

  「啊……是……」

  「小穴變濕瞭嗎?裡頭是不是有一股又一股溫暖的蜜露,源源不斷地向外流出呢?」

  「唔……是……啊……」

  「那麼讓我聽聽小洞的聲音。我也來一邊聽,一邊自慰。」

  阿守聞言,立刻取走話筒,把送話筒貼近麻理的私處。然後對正樹使瞭個眼色:「你來做。」

  「不要!為什麼我要……?」

  「你是怕摸瞭她之後會想強暴她,所以才不要是嗎?」

  「不是的……」

  「那麼就做吧!不管怎麼說,你都沒有資格拒絕不是嗎?」

  沒錯,被阿守要脅的,不是隻有麻理而已。正樹瞄瞭麻理一眼,隻見麻理一臉傷心地點點頭,並自己略為張開大腿。

  正樹的手指才剛放進去,就已發出「咕嗽」的猥褻響聲。麻理的小穴內,早已被阿守玩弄得充份濕濡。正樹不禁將自己的手指更加伸入,溫暖、充滿彈力的內部,立刻迎著正樹的手指擠壓起來。那瞬間正樹的腦袋一片陶醉之感,無意識地不斷往復手指,而隨著正樹的出入抽插,沽啾沽啾的濕潤聲音也愈來愈清晰可聞。

  「唔唔唔……真棒……喔!說吧!說插進來吧!說把肉棒插進小穴裡來吧!」電話那端的男人混亂地喘息著,嘴裡開始吐泄夢囈般的穢語。

  「說插進來。」阿守在麻理的耳邊低語。

  「插,插進來……」

  「要說把粗大的肉棒插進我的肉洞來。」

  「不要……」

  「想違抗我嗎?」

  「嗚嗚嗚……我……粗大……粗大的……」麻理說不出那麼羞恥的話,不斷淌出的眼淚讓她泣不成聲。

  「粗大的什麼?」

  「把粗大的……肉,肉棒……插進……肉洞……啊啊……」麻理哭瞭,但是,在說出這淫猥言語的那瞬間,正樹的手指感到肉洞內一陣收縮。本來並非被虐狂的麻理,或許會因為這異常的行為而慢慢感受到快感。

  「太棒瞭!連肉洞都說出來瞭!啊啊,我也要射瞭!」

  「嗚……啊啊啊……」

  「正樹,麻理快要高潮瞭。你還在逞強嗎?這麼難得的機會,用你的男根讓麻理享受昇天的感覺不是比較好嗎?」

  阿守嘻皮笑臉地小聲說著。

  「說什麼好朋友,你不是也到極限瞭嗎?打算忍耐到什麼時候呢?」

  阿守瞥瞭一眼正樹的下半身,那裡早已隱藏不住地勃起,為長褲搭起帳棚瞭。

  畜生……此時正樹突然想起靜子的占卜。塔羅牌的「倒吊男」,意義是指自我犧牲、或面臨試煉。但是這種試煉也未免太過份瞭吧!

  「怎麼瞭?如果你不做,我就用這個振動棒來做也無所謂啊!」

  阿守取出成人玩具,而且有兩支。

  「用這個同時來調教她前後兩個洞吧!開發屁眼的話,說不定會加速她覺醒成被虐狂。這樣一來,她也會變成令子她們的同類瞭。」

  「住手!」正樹終於忍不住喊出聲。

  「什麼!?旁邊還有男人嗎?」電話那端的男人大聲怒斥。

  「正樹,」麻理以濕濡的視線,朝上望著正樹,然後緩緩伸出手,觸摸正樹堅硬的男根。

  「不要緊瞭,我……反正,如果是你的話……」

  「麻理……」

  「雖然你可能不願意,在這種情況下和我……」

  「沒有這種事!是我害你遭到這種待遇的!」

  「我不恨你。因為,你是我第一個朋友……」麻理說著,勉強地想擠出一絲笑容,但不斷湧現的淚水淹沒瞭她的笑意。

  「……」電話似乎已經被掛斷,卻沒有人在意。

  「那麼,麻理,可以吧?」

  「嗯。」

  正樹由長褲中取出自己的肉棒,麻理則用手撐在電話亭的玻璃外壁上。阿守一邊哼哼笑著,一邊步出電話亭,似乎打算由外觀賞。正樹繞到麻理身後,站立著讓麻理的腰乘載在自己的男根上。

  「啊……進來瞭……正樹的……啊啊……」麻理顫抖著身體,一邊自己沉下腰。她的身體似乎違背瞭她的心志,真切地渴求慰藉。她柔嫩的下體發出滋噗的聲響,坦率地迎接正樹的進入。

  「啊啊啊……」正樹到達最深處的瞬間,麻理的背無法自抑地用力弓起。正樹敏感的前端,好像剌激到瞭麻理最敏感的部位。

  「啊,……怎麼辦……?正樹,我……啊啊……」看麻理平常的模樣完全無法想像,她竟會發出如此嬌美淫猥的呻吟聲。

  「沒關系,麻理,遵從自己的感覺。」正樹回應著,激烈的情緒也被麻理挑發。他摑住麻理的乳房,以指尖夾住那誘人的乳頭,略帶粗暴地揉搓。

  「啊啊……啊……好舒服……」

  狹窄的電話亭內,迥響著麻理與正樹交合所發出的咕啾水聲。悶熱的空間,汗水及體液混雜的氣味,刺激得正樹幾乎要頭暈瞭。

  「哼哼哼……不錯嘛,正樹……果然被我說中瞭,這就是男女之間最真實的姿態。什麼友情,全都是假面具。不……在欲望之前,任何感情都隻是假面具……」

  阿守從外頭大放厥詞,但現在的正樹除瞭感受那份快感外,什麼也無法思考。連之前擔心會被人看見的考慮也不管瞭,甚至,腦中還想著要做給別人看。

  「麻理,好棒,麻理!」

  「正樹……我也……唔嗯……啊啊……」

  正樹拼命地推送腰部,麻理也邊玩弄著自己的陰蒂。這麼一來,包裹住正樹的膛肉,能緊縮夾擠得對方更加舒爽。

  「唔……唔唔……」

  「不行瞭!已經,要泄瞭……!」

  麻理的呻吟聲陡然間拉高,臀部也不停地劇烈搖動。正樹手中的乳房輕輕地發著微顫,乳頭一下子漲得飽滿而堅硬。正樹也在同時攀登到最高點,在麻理體內的最深處,欲望終於爆發瞭。他顫抖著,一滴不剩地將精液射入麻理的內部。

  「啊啊……」

  兩人同時失去全身的力氣,而正樹已經什麼都不想去想瞭。但是不知為何,阿守還是執拗地敲著電話亭的玻璃外壁。

  「正樹,正樹,」

  正樹沒有回答。他連與麻理身體連接的男根都沒拔出。

  阿守見狀,冷笑瞭一聲,回頭望向自己的背後,「怎麼辦?你哥好像因為太舒服而昏過去瞭。」

  什……那瞬間,正樹的全身凍結瞭。

  「明白瞭吧?你的哥哥,最喜歡像那樣子欺負自己喜歡的女孩子。隻要他看上眼瞭,就會恣意地欺凌她。」

  「……」

  什麼時候開始,就站在那裡瞭呢?帶著如同洋娃娃般的呆滯神情,沙貴征征地凝望著正樹。

  「唷!正樹,你發現啦?」阿守像隻是發生一件小事一般,輕松地笑道:「其實啊,從以前沙貴就很想知道我和你在一起是搞什麼鬼。這次是這麼難得的機會,我才想叫她來看看……」

  「別碰她!」正樹怒道。他絕不能原諒將搭上沙貴肩上的阿守的手。

  沙貴被他的怒喝嚇到,身體猛然一震。

  「啊……」沙貴的眼眶裡湧出淚水。她無言地搖著頭,眼淚噗簌噗簌地沿著雙頰滑落。

  「對、對不起……哥……」她轉過身,連頭也不回地就此跑走。

  「沙貴!等一下!沙貴!」

  正樹慌慌張張地推開麻理,穿好衣服追在沙貴身後。但是,沙貴的身影,早已消失在夜色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