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房間,嶽母先洗。
這次我反而沒有到衛生間和嶽母一起洗澡,不知道為啥一種新婚夜的羞澀佔據瞭我的心,以前總是希望看到摸到嶽母的身體,現在真的到瞭這個時候卻又羞澀起來。
等我洗完,嶽母已經半靠在床上看電視瞭,我也躺在自己的床上。
電視裡播著外國片,也沒有中文字幕,大意講的也是忘年交,很符合場景。
西方確實開放,很多情景在中國大陸肯定要剪的,這裡是全播出來,別說光露背瞭,什麼乳峰的特寫不在話下,連男女的下面還專門特寫的拍出來。就搞不明白老外女人都是白虎?雖然是過來人,但也看的令人耳熱。
我望瞭望嶽母,嶽母心不在焉的看著電視,仿佛電視裡的那些令人耳熱的鏡頭對於她沒有什麼吸引力,或者已經在憧憬下面的場景瞭呢?
我掀開被子走瞭過去,嶽母見我走過來,往裡靠瞭靠,平躺在瞭床上。
我掀開嶽母的被子,嶽母沒有穿睡衣,也沒有像年輕人那樣光著身子,有著中年婦女的那般含蓄,隻戴瞭一個粉紅色的透明紋胸,沒有鋼圈的那種,適合女人晚上佩戴,兩個葡萄透過薄紗就展現在我的眼前,雖然以前也看過嶽母的乳房,但今晚現時已經是另一種心境瞭。
嶽母下面穿一條同款的透明內褲,那副山水綠野透過這層薄蕃絲更顯得嬌媚神秘,這就是人的心理,當一個性器官完完全全暴露在你的眼前,你不會有多大興趣去看,但越是遮掩越是朦朦朧朧,就越會引起你的好奇,就越想去看看究竟。
想來嶽母是已經準備好今晚要發生什麼瞭,我隔著那層薄蕃絲親瞭親那片芳草,嶽母沒有像平日那樣用沐浴露,那片芳草地透露出陣陣女性特有的味道。
嶽母知道我喜歡那種比香水,比沐浴露更吸引男性的味道,那種無法用人造香味替代的味道,大自然裡的生物不就是依照這種味道吸引異性的嗎?
望著嶽母粉紅粉紅的臉龐,我靜靜躺在嶽母的身邊。嶽母主動把手伸到我內褲裡面,沒有摸我的雞脖子,而是柔柔的玩弄著我的兩個蛋蛋。如果說以前嶽母用手接觸我哪裡,還是像一種長輩或者工作似的撫摸的話,現在已經是情人之間的愛撫瞭。
我瞇縫著眼享受著這一切,沒有主動去摸嶽母,過瞭一會,我才脫去嶽母的內褲,俯下身去分開嶽母的腿,嶽母的自留地長的莊稼長得不繁茂,但錯落有致,都長在泉眼上面的高地上,泉眼周圍除瞭零星的小草外顯得乾乾凈凈的,我分開遮蓋泉眼的大小門,把嘴靠近過去吸吮著哪個泉眼。
嶽母輕聲叫到:「啊雁,那裡髒,是拉尿尿的地方,不能用嘴親,要親就親上面啦!」
我哼到:「媽,你真老土,這叫口交,這是當今流行的情趣。」
嶽母整個身子有些僵硬,畢竟是第一次口交,還是被女婿,或者是十幾年沒有做瞭,人傢說寡婦三年就是處女,或許是真的。
我沒有理睬嶽母不叫我吸吮下麵的勸告,輕輕的吸吮著泉眼,慢慢的泉眼裡開始流出瞭晶瑩的泉水,嶽母呼吸越來越急速。我脫掉我的內褲,把小雞雞插到泉眼門口。
嶽母近似哀求的說;「啊雁,我十幾年沒有愛愛瞭,你輕一些,我怕受不瞭你們年輕人的沖勁。」
我把嘴貼在嶽母耳邊輕語到:「媽,我會溫柔的,放心吧!」
嶽母這時候臉紅的已經到全身啦,她說到:「啊雁,以後在傢不要叫我媽瞭,特別做這個的時候,叫媽聽起來很彆扭,好難為情的。」
我笑著答應道:「人傢網上說,叫媽做愛愛更有另類的情趣。」說完就插瞭進去。
嶽母馬上激動的身子軟的像一坨發麵,我不敢再動,生怕嶽母受不住更大的刺激。我趴在嶽母身上,柔柔的親著她,享受著這一刻。我喃喃的說:「想不到我的小雞這輩子還有機會在第二個泉眼裡喝水,謝謝媽。」
過瞭一會,我摸嶽母乳房的手感覺到嶽母的心跳的沒有那麼厲害瞭,我上下抽動著水槍,哪水槍發出的「唧唧」好是動聽,嶽母摟著我,兩個腿夾著我的屁股,嶽母的泉眼收縮的越來越緊,不像這種年紀的陰道,或許幾十年沒有做愛的原因吧。
……
過一陣子我感到一陣眩暈,我和嶽母都昏睡瞭過去。
早上醒來我摸著嶽母的外陰,嶽母用腿夾著我的手說:「雁兒,咱今晚再玩吧,現在趕緊到餐廳吃飯,要不是你敏姨要笑話咱們瞭。」
我回應道:「哪你夾緊我的手幹啥?」
嶽母大紅著臉說:「都是給你們年輕人教壞瞭。」
我低下頭咬瞭嶽母的外陰一下,嶽母叫瞭一聲,她拍瞭我一下:「你想死瞭,咬破瞭皮啦!」
我打趣道:「這叫記印,這個地方留下的記印告訴人傢,這地方有主瞭,不能隨便來,就像動物撒尿告訴同類,這是我的地盤。」
嶽母羞紅著臉拍打著我撅起的屁股說:「哪你也給我咬一下,也留下一個記號。」
我笑著把下麵貼到嶽母嘴邊,嶽母羞羞的瞪著我沒有咬我。
兩個人趕緊起來穿衣去吃早餐,敏姨專註的瞧著我嶽母,嶽母不好意思的低著頭,敏姨拍著手笑著說:「看來是圓瞭房啦,要不是沒有這種受瞭滋潤後的樣子,像是換瞭一個人。」
嶽母紅著臉說:「你咋越來越不像話瞭,為老不尊。」
敏姨說到:「逢管咋說,我這個紅娘算是做成瞭!請喝喜酒吧。不過啊雁可要抓緊,幫你娟姨再生一個,不過幹那種事要悠著點你阿娟,她可不像你們年輕人那樣。」
我嶽母拍打著敏姨:「你咋越來越不像話瞭!」
敏姨笑道:「切!幹都幹瞭,還不讓人傢說,昨晚幹的時候,咋不對啊雁說別做瞭,我不好意思叻,說不定還是你求人傢啊雁做那事的吧,都是過來人啦,肯定是你比啊雁還渴望哪件事的啦,十幾二十年沒有做瞭,肯定想壞啦,昨晚還不狠勁的要?說說你昨晚都要瞭幾次?」
敏姨的老公也幫腔到:「大傢男人也知道啦,女人三十如狼四十如虎,有時候真的頂她不順,還好啊雁你年輕不怕,你娟姨可有福瞭。」
嶽母起身拍打著敏姨說:「你們兩公婆真是學壞瞭,當初在廠裡還是學習先進分子呢,看現在都變成啥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