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靈自己剛剛才經歷過那樣的悸動;此刻又親眼再次瞧見,更是刻骨銘心的慌亂,一顆心在砰砰跳,我每一次對林詩韻的沖擊,就如同沖到她身上一樣。
但是她又不能閉眼不瞧,她必須努力鎮定,盡力冷靜設法回憶剛才在危急中的疏導過程是瞭,就是如此……
水靈開始盤膝而坐,運起衡山的內功心法。我把水靈的左掌按在自己的後腦“大涎穴”,水靈明白我的意思後,完全配合我運功。
我自己則緊緊貼住林詩韻腰際“腎俞穴”,一股強力的真力,緩緩地直通而入,將水靈體內那股兇猛無比的欲火漸漸集中,漸漸跟隨著外來的強烈刺激,轉向下腹丹田之處,再逐次順流而下……看看時機成熟,水靈將按住我腦後“大涎穴”的左掌,猛地真力一吸!那灼熱如火的真力,就迅速傳過我的脊椎龍骨,直透“鳩尾”、“合約”。
我那條深入林詩韻體內的玉陽劍立刻就變成一具強力吸筒,強力地吸取出她那含有劇毒的陰精。
被我這樣一吸,林詩韻再也忍不住地長長哀嗚一聲,全身顫抖著,陰門大開,一泄如註她不由自主地全身抽搐著,肌肉內腑都在陣陣收縮、擠壓,要將生命的汁液全都奉獻給他的吸取……而那深入骨髓的惡毒淫藥,亦陣陣隨之排出。
她毒性即解,痛苦已遠離,隨之而來的竟是一種難言的愉悅,輕松愉快地隨著他的柔緩運動而傳瞭過來,像是熨貼著她的靈魂。
此刻的林詩韻因陰精泄盡而虛脫,但因我繼續熨貼而得到舒暢的補償,她全身體中毒的燥熱火燙而轉得冷涼,而此刻又漸漸開始恢復瞭體溫……她極想回到真實的世界,卻又意猶未盡地沉浸在我的持續運動之下……
我知道她兇險已過,暫時無礙隻須調息復元即可,於是抽出玉陽劍,離開瞭林詩韻誘人的玉體。在一旁運功打坐起來!
水靈扶住林詩韻道:“師父,你感覺怎麼樣?”
林詩韻漸漸醒來,是悵然若失,是自艾自憐,是悔恨交加……三十年來守身如玉,卻落得一這樣下場……林詩韻不禁默默垂淚。當她看清眼前的男人是我時,更是悔恨交加!
水靈急道:“對不起,師父,是我自作主張,要師兄救你的……”
我在一旁道:“詩韻,這也是逼不得以的方法!”與她有瞭關系,我幹脆直接稱呼她的名字,連師叔也不稱瞭!
林詩韻長嘆,咬牙道:“不必說瞭,作孽啊!水靈,你我一起自殺!”
我驚道:“為什麼要自殺?”
林詩韻道“因為你毀瞭我們清白……”
水靈在一旁道:“不,師父,是師兄救瞭我們的命!”
林詩韻突然生氣道:“哼,我們的命……已沾瞭污點,犯瞭淫行,辱及師門,這是亂倫啊!還不自殺謝罪。”
水靈急得哭瞭起來:“師父……”
林詩韻長嘆道:“我又何嘗定要逼你性命?你是我的徒兒,我卻把你當親妹妹看待,你跟我下山闖蕩江湖,我不隻要保護你,更有責任要監督你……”
水靈在她面前跪下,林詩韻繼續道:“師門戒殺,對犯瞭淫行的惡徒卻是殺無赦。可是現在,你我都……”
水靈哭泣道:“我們是中瞭毒,我們是要救命……”
林詩韻一時無言以對,道“中瞭毒也隻不過一死而已,罷瞭,你還年輕,你就跟展鵬好好過日子,師父自謝師門!”
我突然跳瞭起來:“師門規矩,衡山門下女弟子全都要一輩子當老處女?”
林詩韻一怔。
我質問又道:“師門規矩,準不準門下弟子嫁人,成傢立業?”
林詩韻不知如何回答,我又搶著說道:“如果你和水靈嫁瞭人,而且從一而終,算不算犯瞭淫行?”
“這……自然不算!”林詩韻結巴道。
水靈這時道:“對啊!師兄救過我們的命,我們嫁給他,從一而終,又怎麼算是犯門規。”
林詩韻慘然道:“好,好……你嫁給他,從一而終;你沒有沾污師門,自然不用自殺謝罪。可我是展鵬的師叔啊!”
她舉掌拍向自己天靈蓋,我搶先一步抓住她的手,道:“你傻瞭!門規哪條規定師叔和弟子不可以結婚,再說我也不是正式入門的衡山弟子,師叔隻是虛頭銜,我凌展鵬從沒有把你當作我的師叔。最多你也隻是比我大幾歲的姐姐!我喜歡你!”
林詩韻何時接受過這樣直白的愛情表白,頓時傻眼住瞭,喃喃道:“荒唐!荒唐!”
水靈這時也上前緊緊抱住林詩韻,哭求道:“師父,師兄說得對,你別這樣……”
林詩韻一時不知說什麼好“水靈放手……”
水靈道:“不,師父,自古以來,多女共事一夫的例子多得很,我們何不效娥皇女英?更何況……”
林詩韻實在想不到自己的徒弟會說出這樣的話來,驚道:“什麼?你說什麼??”
水靈道:“更何況今日之果,是起因於惡賊趙玉泉!”
林詩韻道:“哼,他已被我擊殺!”
水靈道:“除瞭他,這世界還有多少他那樣的壞蛋?”
林詩韻哼瞭一聲,並不作答!
我道:“水靈說得對,你實在不該辜負祖師栽培,我們更要留此有用之身,去消滅那些為害武林的壞蛋、惡賊,為民除害、替天行道。”
林詩韻道:“世上行俠的多我一個不多,少一個不少,你們不用說瞭,我執意已決!”說完又要舉起手掌!我隻好伸手點她的昏穴!林詩韻躲閃不及,昏迷前叫道:“你、、你要幹什麼?”說完,就昏倒在地瞭!
我對水靈道:“水靈,先把她帶回傢再說吧!”
水靈隻有點點頭,整理一下衣裳!隨我一起回彩衣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