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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七章:情深意切

  時間過得飛快,陳雷這兩周的時間基本都在忙碌中度過,一邊指點著第一研發部大劉他們開發著戴長興的政務平臺,一邊操心著第二研發部明敏他們開發的數字化教學管理平臺,還督促著莫曉慧的部門按時按量保質交付瞭三門精品課程的威客。在交付瞭三門樣板精品課程之後,學院的領導徹底認同瞭陳雷公司的技術水平和做事態度,也花費瞭大量的精力配合他們整理剩下的17門專業課程。

  齊東來事後找過他談話,對齊傢老爺子開封瞭那一瓶齊安娜的“女兒紅”茅臺的事兒,齊東來一改往常的那份淡定自若,差點跳起腳來,簡直痛不欲生,狠得咬牙切齒,指著陳雷說他不夠厚道,叫嚷著一定會“報復”陳雷,笑得陳雷肚皮都快破瞭。

  當然,說歸說,齊東來還是老老實實地配合著陳雷的工作,被陳雷拉去參加瞭兩三場與戴長興、學院院長的會議,雙方還在一起吃瞭幾次飯。

  戴長興那邊好說,不過禮節性應酬而已,學院院長那邊有些難纏,齊東來被陳雷支使得來回跑瞭幾天,算是和對方簽訂瞭合作協議書,進一步鞏固瞭合作成果。

  兩周的忙碌讓他感覺到自己基本上管著整個研發口,還有小半個營銷口配合著他的工作。在辦公室喝著茶看著甘特圖,陳雷體會到瞭成就感。他掰著指頭算著日期,再有半個多月,戴長興那邊的項目就開發完成瞭,可以開始招投標準備瞭。當然,隻是個過場而已,周立會安排把工期壓到一個根本不可能完成的時間,即便有攪屎棍來參與競標也不可能完成。

  看完甘特圖,陳雷又審視瞭一下莫曉慧那邊發來的郵件,是一堆簡歷。公司今後主打的數字化教學需要大量二維動畫和三維建模、三維動畫工程師,這段時間Hr部門快忙瘋瞭不斷面試著,作為項目組負責人,最終錄用決策被放到瞭他這裡。

  他快速看瞭一遍這千挑萬選出來的十幾份簡歷,批示瞭一下後,回復莫曉慧並抄送給瞭Hr部門和後勤部門,讓他們去準備工位、設備等等亂七八糟的東西。

  忙完這一切後已經是周五的下午五點,他站起來伸瞭伸懶腰,舒展瞭一下疲憊的身體,立在窗子旁邊看著窗外的景色,打算歇一歇眼睛。

  這一周的昏天黑地讓他感覺自己就跟一個鐘擺一般來回擺動著,片刻不停。

  就在此刻,他的手機響瞭,他一看,原來是齊安娜的電話。

  他向上劃瞭下手機,按下接聽鍵,那邊傳來齊安娜的聲音:“老公,今天依依早上沒開車,我下班還得拐個彎兒,你早點下班去接她吧。”

  沉依所在的醫院行政部9 點才上班,所以比陳雷這邊8 點上班晚瞭一個小時,一般都是他、曉霞和齊安娜早上先出門,沉依是最後一個。

  陳雷有些奇怪道:“為什麼她不給我打電話呢?”

  齊安娜嬌嗔道:“這個傻依依拿你當作天,看你這段忙碌的樣子,不忍心打擾你,她本來讓我去接她的。你開我的車給她一個驚喜吧,我開你的車走。”

  陳雷也沒多想,他點點頭道:“好的,那我去你辦公室換鑰匙。”

  說著掛斷瞭電話出門去找齊安娜。

  下午下班後,齊安娜比他先走一步已經開著他的車走瞭,他搖搖頭,搞不明白這美婦人究竟搞什麼名堂,看著美婦人開著車出瞭大院門,他搖搖頭苦笑一下。

  陳雷是個死活不願意麻煩別人的人,也很少借別人的車來開,即便是冬天限號他更多也就是坐公交,認識齊安娜這麼久還真沒坐過齊安娜的車。好在都是自動擋,他倒是不擔心開不慣,此刻他有點好奇地解瞭鎖,打開瞭美婦人的車門,開門後就聞到一股花香,他心想美女的車子就是不一樣啊,沉依雖然也愛幹凈,車裡也沒有這麼大的花香味道。坐到駕駛位後他才發現副駕駛座上放著一張折疊的A4紙,下面還壓著一大一小兩個禮品盒子。

  他十分奇怪,正心裡想要不要看一看什麼東西呢。他覺得美婦人一向大大咧咧,應該不會怪他亂翻東西,於是便拿起那張A4紙打開看瞭起來,上面用筆寫著幾行娟秀的字跡——

  “小壞蛋,知道你就會偷看我的東西,不用多想,就是寫給你的,你們這些男人啊不像我們女人總是把傢庭和愛人放在第一位,心裡裝著的隻有工作,連和自己的老婆第一次見面的日子都會忘記,不提醒就死活想不起來。今天是你和依依見面兩周年的紀念日,還不趕快滾去接她一起過二人世界?副駕位子上放著一束紅玫瑰花和一條白金手鏈,都是我和曉霞偷偷選的。唉,我也不知道我到底是找瞭一個老公還是找瞭個寶寶,還得操心他泡妞的事兒。今晚不用回傢,我用你的卡在咱們傢賓館開好房瞭。不用謝我,趕緊去吧,——愛你的姐姐。”

  陳雷看完瞭那兩段話,腦子裡呈現出瞭美婦人那似笑似嗔的面容,他苦笑不得地撥通瞭美婦人的電話道:“好姐姐,你怎麼就不告訴我啊?你怎麼知道我和依依認識的日子呢?”

  那邊齊安娜笑得如花枝亂顫,她答道:“你以為你在外面和習姐姐風花雪月的時候,我們三個人在幹嘛啊?你那點兒事兒我們都一清二楚。下次可不許再忘瞭,不說瞭,依依快下班瞭,趕緊去。”

  陳雷應承瞭她,掛斷電話便開著車出瞭院門……

  市中心醫院原本在老城區南護城河旁邊,由於城市建設和發展,地方越來越緊張,連個救護車都經常都在外面。前兩年終於搬到瞭市區東邊的新區,離老市區大概六七公裡的樣子,離陳雷所在的公司大概十公裡的車程。

  陳雷一邊開著車在路上慢慢地爬行,一邊焦急地看著街上的車流,隨著這幾年國內生活水平的提高,汽車保有量突飛猛進地增長,原有的城市規劃遠遠跟不上經濟發展的速度,所以周末堵車成瞭傢常便飯。他慨嘆得虧他5 點多就出門瞭,要是等到6 點估計要堵死瞭。

  車走瞭半個小時才開到新中心醫院門口,一個高挑窈窕的美女正在醫院門口站著,時不時翻看一下手機,是不是張望著四周。她一身休閑打扮,上身一件寬松的米白色薄羊絨衫,下身穿著一條緊身的九分牛仔褲,顯露著腿部迷人的曲線。她無論身材還是長相都極為出眾,引來瞭不少路人好奇的目光。

  終於,她看到齊安娜的車開過來,她略有點黯然失望,卻也有些期待地跑到車前。陳雷搖下車窗招著手對她說:“美女,需要叫車嗎?今天打折特別優惠,陪吃飯就可以。”

  那女子正是沉依,她眼睛一亮道:“老公怎麼是你啊?我還以為是齊姐姐呢。”

  陳雷眼珠一轉就知道齊安娜八成是把他們兩個全都設計進去瞭,他笑道:“寶貝兒,給你個驚喜不行麼?不喜歡?那我給齊姐姐打電話讓她來。”

  沉依嬌嗔道:“老公你就知道捉弄我,咱們回傢吧。”

  她說著便走向副駕駛那一側,開瞭車門。她看到車座上的東西,高興道:“老公,你還記得啊?”

  陳雷有點羞愧地嘿嘿一笑,掩飾瞭一下尷尬道:“打開看看喜歡不喜歡。”

  他心裡有點愧疚,畢竟這美女是他正經的老婆,卻因為他的花心導致必須和其他女人一起分享自己的愛。

  沉依卻沒有多想,她先打開瞭哪一個大盒子,裡面是一束新鮮的紅玫瑰花。她聞瞭一下,笑著道:“好喜歡啊。”

  說著又打開那個小的包裝盒,看著那一串手鏈道:“老公,你這麼忙還抽時間給我挑禮物,我好高興啊。”

  說著把手鏈戴起來,轉著手臂看瞭看,興奮地親瞭陳雷一口。

  陳雷啟動瞭汽車,往市區開去,他知道有一傢名叫“牽手”的飯館兒比較適合情侶一起吃飯的,來的路上已經打電話訂瞭房間,他對沈依道:“依依,今天咱們過二人世界,就你和我。”說著開車疾馳起來。

  和沈依享受瞭一頓豐盛的燭光晚餐,陳雷又驅車到瞭齊傢開的東安大酒店,在門童的指引下停好瞭車便拉著手捧鮮花的沉依進瞭大堂。他向前臺出示瞭自己的VIP 卡,在服務員的指引下換瞭房卡,便被沉依拉著上瞭電梯。

  一邊走,陳雷一邊奇怪地問道:“寶貝兒,怎麼你對這裡好熟的樣子?我不記得帶你來過這裡啊,我都是第二次來。”

  他這一問,可把沉依給問瞭個大紅臉,沉依羞澀得恨不得找個地縫兒鉆進去,小聲支吾著說道:“以前和齊姐姐經常偷偷地來這裡。”

  這下陳雷大樂道:“原來你在這裡偷偷讓齊姐姐疼愛你啊?”

  他笑著捏瞭捏佳人那白嫩的小手道:“一會兒你給我說說齊姐姐都怎麼疼愛你的。”

  沉依頭一低,便不再說話瞭,徑直從電梯向房間走去。

  一進房間兩人都被那景象驚呆瞭。兩人不是沒住過賓館,也不是沒住過高級大床房,隻是沒想到會是這個樣子——原來齊安娜並不是僅僅給他們開瞭一間高檔大床房,還給他們佈置瞭一個溫馨小窩,那40多平米的房間裡到處擺滿瞭鮮花、氣球,一開門馥鬱的花香便襲來。

  沉依看瞭驚喜地抱住陳雷道:“老公,謝謝你。”

  陳雷也驚訝地說不出話來,他抱著沉依道:“不是我,是齊姐姐安排的。我也不知道她給你安排瞭這個。”

  他有些慚愧,要說懂女人,懂得營造浪漫,他這個碼農拍馬也及不上齊安娜這樣的花叢老手兒。

  沉依投入陳雷的懷中道:“老公,我覺得我好幸運遇到你,也好幸運認識瞭齊姐姐他們。遇見你們,是我這一輩子最幸運的事情。”

  她此刻完全沉浸在心愛的男人與這花海的芬芳氣氛中,深情地說道:“老公,我愛你。”

  陳雷攬著佳人走到床邊,把她手中的花接過來放到桌上,然後一把抱起她,將她放到床上。

  他深情地望著佳人道:“我也愛你。”說著便和沈依親吻起來。

  他其實是滿懷著愧疚的,這一段時間,他和曉霞、齊安娜和習燕霞都有過私下裡的密會,唯獨沉依這個“正室夫人”連和他獨處的機會都很少,這讓他一直覺得愧對佳人對他的一片深情。

  此刻,他把愧疚化作溫馨的撫慰和親吻,傳遞給瞭沉依,二人唇齒相交,舌頭糾結,相互交換著口水,如飲甘泉,如飲蜜酒。

  許久,陳雷放開瞭被他吻得氣喘籲籲的沉依,看著佳人那姣美的面容道:“寶貝兒,這段時間一直沒有空閑獨自陪你,冷落你瞭。我對不起你。”說著,他的手撫摸著沉依臉上泛起紅暈的肌膚。

  沉依本來閉著眼響應著愛郎的親吻,聽瞭陳雷的話睜開眼睛,她看著陳雷,並沒有說話,隻是這麼癡癡地看著,也用手撫摸著陳雷的面頰,眼神中透著愛戀。

  陳雷望著她那亮晶晶的眼睛,有些不忍心地說道:“寶貝兒,你會怪我嗎?”

  沉依點點頭道:“怪,我怪你總是這麼吸引我,怪你對我們每個人都這麼好,怪你迷得我們每個人都這麼神魂顛倒。你要是不這樣,也許就沒有人和我搶你瞭。”

  她的眼睛有些濕潤:“老公,其實依依也不想和別人分享你的,依依隻想一心一意地和你在一起,一心一意對你好,你也一心一意地對依依好。”

  她的語氣雖然那麼輕柔,每個字卻都那麼沉重。

  “可是依依沒有辦法。老公你自己可能不覺得,你是那種不會拒絕別人的人,你對每個身邊的人都那麼照顧,那麼體貼。哪怕你沒有那種心思,被你關愛的女孩子都很難逃出你的懷抱的。曉霞是這樣,習姐姐也是這樣,依依有時候很害怕,害怕這樣下去,很多女孩子會不由自主地投向你的懷抱;也害怕有一天你不喜歡依依瞭,不要依依瞭,你跟別的女孩子走瞭。”

  她的眼角已經溢出瞭淚水,她扭過頭去擦瞭擦眼淚,然後又看著陳雷道:“這不怪你。依依當初也是被這樣的你吸引的。依依沒有辦法改變,也不想改變。”

  她撫摸著陳雷的胸口那兩塊強健的肌肉,手指向下滑動到瞭陳雷那還未完全勃起的巨龍上,溫柔地撫摸著,眼中帶著迷戀的神色道:“還有它,自從嘗到它之後,依依就再也離不開你瞭。依依想獨占你,可是這世上像老公你這麼好的男人太難找瞭,齊姐姐,曉霞,習姐姐都對依依那麼好,依依怎麼辦呢?依依沒有什麼辦法,隻能把依依最好的東西分給她們,那就是你。”

  沉依伸著脖子在陳雷的臉上親瞭一口道:“老公,你就是依依的一切。隻要你開心,你快樂,你幸福,依依就感到開心,快樂,幸福。”

  說著她便抱著陳雷,將陳雷拉到自己身上緊緊地貼著道:“依依要的其實很少的,老公你隻要能心中想著依依,願意像今天這樣陪著依依就好,老公,你答應依依,無論如何都不要離開依依好嗎?”

  陳雷望著佳人,認真地說道:“依依,我們當初約定過的,和對方永遠在一起,除非死亡,沒什麼能讓我們分開的。”

  說完便摟著沉依躺在床上,體會著這一刻的溫存。

  沉依此刻感覺到的是無比的幸福,她知道,今天晚上一整晚,男人都是屬於她一個人的。她此刻依靠在心愛的男人懷中,感受著男人那火熱的體溫,還用她那白皙稚嫩的小手撫摸著男人的胸肌。沒等待多久,她便情動瞭,輕聲溫柔地說:“老公,依依想親你,想愛你。”

  正待陳雷要起身時,卻被沉依按住瞭,她趴伏到男人的身上,飛速地脫去瞭自己的衣服,她的美眸癡癡地望瞭男人片刻,說道:“讓依依來服侍你。”

  說著,便一顆一顆地解開瞭男人襯衣的扣子,在男人配合下脫掉瞭那件襯衣,展露出男人上身精壯的肌肉。她看著男人的強壯身體,撫摸著男人那結實的胸肌,心中柔腸百轉,深情道:“老公,依依愛煞你瞭。”

  她俯下身子親吻著男人的額頭、眼睛、面頰,幾乎將男人那英俊的臉全都親吻瞭一遍。

  然後,她又越過男人的下巴,在男人的脖子上用舌頭塗抹著口水,挑撥著男人的喉結,吸吮瞭幾下,接著轉移戰線,在男人的鎖骨處親吻瞭起來。

  她此刻隻想著給心愛的男人帶來快樂,兩年的共同生活讓她對心愛的男人身上所有敏感點都耳熟能詳,她輪番用手和小嘴挑撥逗弄著男人的耳廓、喉結、乳頭,一會兒舔舔耳朵,用手指撫弄陳雷的乳頭,一會兒半含住陳雷的喉結,用自己那挺翹的乳房摩擦男人的胸肌,一會兒一隻手撫摸男人的乳頭,另一邊則含住男人的另一隻乳頭吸吮。

  開始陳雷睜著眼睛看著沉依那嬌媚的神態,漸漸地,他開始閉上瞭眼睛享受著沉依的溫柔伺候,一陣陣酥麻的感覺從那些被沉依服務的地方傳來,爽得他“嘶”得吸瞭一口氣。

  沉依抬頭看看瞭看男人迷醉的表情,眼中透露出無限的柔情,她用舌頭舔著男人兩塊胸肌之間的溝壑,向下滑動,直至男人的臍眼,圍繞著臍眼畫起圈兒來,那圈兒越畫越大,覆蓋瞭男人的八塊腹肌。她時不時輕輕咬著男人腹肌上那一層薄皮,用嘴唇銜起來,又松開,發出輕輕地“啪”聲。

  她抬起頭用迷戀的眼神看瞭看男人那酥爽的陶醉神態,又低下頭用嘴唇貼著男人的腹部皮膚畫起圈兒來。剛才是從臍眼向四周越畫越大,現在則是從四周向臍眼越畫越小,那豐潤的嘴唇始終貼著男人緊實的腹部皮膚,舌頭則在嘴唇中吐出來,用口水滋潤著男人,帶起一道道水跡。

  終於,她的小嘴離男人的臍眼位置越來越近直至相遇。她又一次看瞭看男人,調皮地伸出舌頭舔起臍眼的褶皺來,向上挑撥幾下,向下挑撥幾下,時而鉆探,時而打轉兒,然後幹脆一口含住男人的臍眼抵磨瞭起來,爽得男人的肚皮肌膚都起瞭一層雞皮疙瘩,讓男人的一雙手不由自主地扶住瞭她的頭。此刻,她的手也沒閑著,悄悄地解開瞭男人的褲腰帶,向下一拉,趁著男人一抬屁股的當兒將男人的褲子褪到瞭膝蓋。

  男人上瞭一天班又陪著她吃飯、來賓館,身上略微帶著一點汗味兒。這味道在別人看來也許不好聞,但是在深愛著他的女人眼中,這卻是最好的催情劑。她貪婪地舔舐著男人的皮膚,順著臍眼向下用舌頭覆蓋瞭小腹,一點一點地扒下男人的內褲,露出那根她朝思暮想的巨龍。在她的溫柔體貼下,那根巨龍早已經如電線桿般挺立瞭,不斷散發著雄性火熱的溫度和氣息。

  她用手撫摸著那根巨龍,輕柔地套弄著,將巨龍貼在臉上磨蹭瞭幾下道:“老公,依依光想想你這根大傢夥下面就濕瞭。”

  說著,癡癡地望著陳雷,用手掏摸瞭一下自己的花戶,果然,帶出一股晶瑩的花蜜。

  陳雷睜開眼睛低頭看著心愛的女孩兒,撫摸著她的頭發道:“那就上來讓老公幫你吃一吃。老公也渴瞭,想喝你的花蜜呢。”

  他的話讓女孩兒心中一蕩,順從地轉過身來做成69的姿勢。

  陳雷扳開沉依那一雙筆直雪白的大腿,一邊撫摸著她腿上稚嫩光滑的肌膚,一邊看著她那粉嫩嬌美德花穴。沉依的花穴是幾女中看著最有特色的,與曉霞的一線天、齊安娜的粉蒸饅頭、習燕霞的鴨嘴穴不同,沉依的花唇特別肥厚,兩扇豐美的花唇如同蝴蝶雙翼一般在花穴口兩側展開,而且顏色是淡淡的粉紅色,無比地誘人。每次在兩人歡好時,沉依那兩扇花唇都會充血膨脹,緊緊地貼在男人那粗壯的巨龍上按揉摩擦,那感覺舒適得難以言表。

  陳雷並不著急品嘗女孩兒那淫艷的腿心,而是先向花戶吹瞭一口氣,刺激得女孩兒輕輕地抖瞭幾下,然後才用嘴輪番噙住兩扇花唇吸吮瞭起來,發出“嘖嘖”的聲音。

  沉依也沒閑著,她捧著愛人那粗壯的巨龍,含著那如鴨蛋一般大小的龜頭,不斷用舌頭舔舐著龜冠上光滑的皮膚,感受著肉棒傳來的火熱溫度,她吸吮著那粗巨的肉棒,如同含著世間最美味的食物一般。

  舔咬、吸吮、挑撥,沉依在陳雷和齊安娜的長期“輔導”下,口技早已突飛猛進,她那靈活地舌頭逗弄得陳雷隻覺下身的酥麻感一陣一陣從龜頭傳來,遍佈全身,爽的無以復加,隻得更加賣力地吃著她那嬌美的花戶,將舌頭探入她的花戶內挑撥膣內緊實的蜜肉,刮得她下身一抖一抖得,十分美快。

  二人就這樣努力地為對方服務著,連話都顧不上說,一心一意地想帶給對方快樂,直至雙方都無比渴望和對方水乳交融時,陳雷才拍瞭拍沉依那挺翹的香臀。沉依與他相愛兩年,早已經與他有足夠的默契瞭,會意地向下爬去,爬起身背對著愛郎,用自己那嬌美的花唇親吻住陳雷的龜頭,待龜頭抵準瞭蛤口後,慢慢地坐套下去,一點一點地,將巨龍吞進瞭緊湊的膣中。這親密的“負距離接觸”讓二人都舒爽得吐出一口氣。

  “啊——老公,你好大——脹得依依心眼兒都麻瞭。”

  沉依感受著愛郎那巨大的龜頭正自頂在自己的花蕊嫩肉上,擠壓得花蕊不斷變換著形狀,銷魂蝕骨得快美很快傳遍瞭全身。她前後左右扭擺搖晃著蜂腰,用那團美肉包著愛郎的龜頭磨蹭著。女上的姿勢讓她能更好地把握套弄的速度,真心實意地服侍著心愛的男人,發出軟綿綿的呻吟:“哦——哦——老公好硬——哦——頂到花心瞭——”

  陳雷仰躺著,看著美人兒倒騎在自己身上,那雪白胴體顯露出完美的曲線,那雙手盈握的腰兒,豐滿挺翹的臀兒,都看得陳雷無比性動,更別提那緊湊的花膣還在不斷地擠壓磨蹭自己地巨龍,別提有多舒服瞭,他伸出手在美人兒那飽滿臀肉上撫摸著,感受著富有彈性地美肉,時而扶著美人兒地腰幫她扭得更快。

  沉依先是扶著愛郎的腿背朝愛郎扭動瞭一會兒,然後保持著坐套的姿勢以愛郎那粗壯的肉棒為軸心轉過瞭身子,改為面朝愛郎,花膣如同螺絲帽一樣扭著肉棒轉瞭半圈兒,磨得二人都發出瞭一聲呻吟。她拉起愛郎的一雙手,按在自己的乳房上深情地說道:“老公,你摸我,你摸我啊——”

  她此刻無比渴念愛郎的撫摸,在與愛郎的親密接觸中沉醉著,緩緩而深入地交合著,上下套弄著,享受著溫存與癡戀。

  美人兒的花戶越來越熱,越來越濕,蜜液不斷被男人粗壯的巨龍從膣內掏出來,浸濕瞭兩人交接之處,連陰毛上都掛著晶瑩的水珠。漸漸的,美人兒越套越快,她感到快感不斷地匯聚,又從全身匯聚到花戶內,一浪一浪的美意不斷攀升,距離高潮越來越近。然而,女人的體力和體能始終是有限的,她套弄得兩腿都酸瞭,還是覺得無法攀登到最高點,她不由得一邊浪吟一邊懇切地帶著哭腔求身下地愛郎:“啊——啊——老公——幫幫我——啊——幫幫我啊——”

  陳雷一向對心愛的女人百般呵護,不能見得她受一點兒委屈的,此刻美人兒的哀聲相求讓陳雷心下一暖,他猛地坐起身將美人兒抱住,一把轉過身來將美人兒按倒在床上開始抽插起來。他的身體極其強壯,又養精蓄銳瞭這麼一大會兒,上來就是一輪兒急攻猛打,粗壯的巨龍不斷在美人兒的花膣進出,帶起一股一股粘膩的花汁,龜頭不斷地撞擊著美人兒那嬌嫩的花芯,幹得美人兒哀鳴不勝:“啊——老公——啊——好快——啊啊——插死我瞭——啊——啊——要丟瞭。”

  美人兒此刻本就已經瀕臨高潮瞭,吃瞭男人這一頓抽送如飛,全身都麻瞭,直直得叫嚷著:“老公——啊——我要死瞭——啊——”

  話方落地,便身子猛然抽搐,泄得一塌糊塗。

  陳雷見美人兒手足都戰栗著,丟得花魂離體,不忍心再繼續抽插,將龜頭抵緊瞭膣內那一朵嫩花兒輕輕地揉動著,溫柔地問道:“寶貝兒依依,舒服嗎?要不要我先抽出來?”

  沉依本來美得頭森目然,嬌柔無力,聽瞭這話將兩條美腿勉力圍住愛郎的腰,抱著愛郎道:“不要,依依就要你這麼在裡面。啊——好舒服——”

  女人是感情得動物,比起肉體的快感,愛人溫情的撫慰更能讓她們迷醉,她此刻一點兒也不想和心愛的男人分開,恨不得兩人就這麼死在一起。

  許久,沉依才緩過氣來,她感受到瞭體內那根粗壯的巨龍仍然熱乎乎、硬邦邦的,柔聲道:“老公,你太厲害瞭。依依一個人好像滿足不瞭你呢。”

  聽瞭身下美人兒的贊譽,陳雷那男子的自尊心感到無比滿足,他興奮地扭著腰輕輕的按摩著美人兒的花蕊問道:“是嗎?那你喜歡嗎?”

  沉依羞紅瞭臉,癡癡地點點頭,看著愛郎道:“喜歡。老公,齊姐姐前幾天告訴我說我一個人鎖不住你的,也滿足不瞭你。短時間內你也許能遷就我,時間久瞭,你會膩煩我,討厭我,你先別急著解釋。”

  她伸出一根手指阻止瞭男人要解釋的嘴,接著婉婉道來:“山珍海味人天天吃也會膩煩,所以才有瞭所謂七年之癢。我要是一個人霸占著你,說不定那個時候我就隻能失去你瞭。所以,她說不如多找幾個姐妹,像現在這樣,我們四個人和你在一起,不斷讓你有新鮮感,這樣對你,對我都好。而且讓你有那麼一點愧疚感,你也會更加對我們好。”說完調皮地舔瞭舔嘴唇。

  陳雷心中飽含瞭對這幾個美人兒的感激之情和憐愛之意,他低頭親吻瞭一下身下的美人兒道:“傻瓜,我怎麼可能膩煩你呢?”

  說著摸瞭摸美人兒那挺拔的翹乳道:“你看你這一對兒乳兒,”又挺瞭挺腰身插瞭美人兒兩下道:“還有這飽滿緊湊的小妹妹,”他摸著美人兒的香臀:“還有這一對兒這麼有彈性的屁屁,每一樣兒都讓我著迷一樣的,當然,還有最重要的,”他認真地看著美人兒的眼睛:“我愛你這個人,什麼七年之癢,那都是那些移情別戀的人找的借口。別人我管不著,我喜歡你,是一輩子的事兒。哪天我們都老瞭,走路都顫顫搖搖瞭,我也要攙著你,一起買菜做飯,抱著你睡覺。”

  沉依被男人的情話兒感動得淚都快流瞭出來,她點點頭,深情地看著男人道:“老公,我們永遠都不分開,生不同裘,死當同穴。”

  說著,抱得男人更緊瞭,恨不得與男人化在一起,她感到自己的花戶內又一陣酥癢,便對男人說道:“老公,來吧,依依又想要瞭。”

  說著便夾瞭夾腿,期待著男人的再度恩寵。

  陳雷本來被她那緊湊的花戶裹得十分舒服,兩瓣兒充血鼓脹的肉唇不斷按摩著棒身,如同兩塊海綿一樣美適。若不是顧及美人兒得身子骨兒早就忍不住再來一輪兒抽送瞭,聽瞭美人兒的請求,溫柔一笑道:“好依依,老公這就給你。”

  說著挺慫著腰身,緩緩地抽送起來。

  “啊——老公,你弄得依依好舒服啊——啊——啊——就這樣——啊——你說我們四個——啊——你最喜歡肏誰——啊——”

  女人都喜歡比較,即便是沉依這樣下定決心和別人共事一夫,也依然忍不住好奇心要問一問。

  陳雷這下可犯瞭難,他知道幾女中,沉依、齊安娜和曉霞都是無話不談,這種時候稍微一個不慎就會在幾女之間制造嫌隙。他一邊輕柔地抽送著,一邊斟酌著話語,慢慢道:“我對你們四個都是一樣地喜愛,怎麼分得出高下呢?”

  沉依迷醉地閉著眼睛享受著那巨龍在花蕊中頂送,嬌吟道:“老公,啊——好舒服啊——依依隻是希望能讓你更快樂——啊——依依想更好地服侍你——啊——”

  陳雷絲毫沒有停下抽送,仔細地體會著美人兒花戶對巨龍的吸吮,道:“好依依,你們四個人各有各的好,讓我怎麼說呢?”

  他溫柔地撫摸著沉依地胴體道:“習姐姐是個白虎,下面嫩得跟個小姑娘一樣,一根毛也沒有。她的小穴穴口比較大,裡面又緊又暖,最裡面有一大團嫩肉,戳在上面舒服極瞭,她在床上最是羞澀,讓人忍不住逗弄調戲。”

  他說出這段話來自己都覺得臉紅,忽然感覺到美人兒的花芯顫動著,一緊一緊的,吐出一股粘液來,竟然單單一句話就來瞭一次小高潮,這讓他感到十分興奮。

  他接著說道:“寶貝兒你的特點是穴口那兩瓣陰唇特別肥厚,每次插進去就會自動的按摩我,而且淫水兒特別多,每一次都跟尿出來一樣。你也是最溫柔體貼的,咱們兩個心意相通,我想什麼你都知道。”

  說著狠狠地將龜頭撞瞭兩下美人兒地花蕊,撞得美人兒一陣嬌吟:“啊——啊——”

  陳雷沉下腰挑瞭美人兒一下道:“寶貝兒還想聽嗎?”

  沉依隻覺得愛郎說的話好羞恥,好刺激,光那幾句話就差點兒讓自己又丟一次,有些迷醉道:“啊——要聽——老公接著說下去——啊——”

  原來有些女人和男人一樣,聊到自己愛的人和別人做愛就會倍感刺激,這也就是所謂的“綠帽情結”。

  陳雷笑道:“曉霞是你們四個人中年齡最小的一個,她雖然不像你們三個人這樣豐滿,有點瘦,但是她下面可是一個寶貝,喚作‘一線天’,緊得不得瞭,第一次弄的時候差點把我給夾斷瞭,費瞭好大的勁兒。而且她是你們幾個中最淺的,輕輕一戳就能到底。”

  說著又狠戳瞭一下,戳得沉依魂飛魄散。

  他接著說道:“最後就是齊姐姐瞭,她的上下兩張嘴兒都是寶貝。上面一張嘴兒十分厲害,光吸就能把我的魂兒都吸走,張開嘴能把我整個兒給吃下去,別提多美瞭。她不是也教你瞭嗎?”

  沉依聽到這裡,渾身都麻瞭,勉強點點頭道:“老公——啊——我會跟她好好學的——”

  陳雷一笑,絲毫沒有停下那緩慢的抽插動作,繼續說道:“齊姐姐的下面特別飽滿跟兩個小饅頭一樣,每次插的時候小肚子撞在上面軟軟的,很舒服。而且她下面那張小嘴兒還會咬人,對,就這樣,啊——你也會——啊”他感受著龜頭的麻癢感覺,感覺沉依的花戶也像裡面生出一張小嘴一樣,在咬著他:“就是這樣——啊——”

  “老公,齊姐姐說你最喜歡她這樣,她教我的——啊——”沉依得意地說道。能帶給心上人快樂,是她最願意做的事。聽瞭愛人對她們四個的描述,此刻的沉依覺得無比地興奮,她一邊努力運動著花膣內地肌肉,夾吸著愛郎的龜頭,一邊呻吟道:“老公,要我,狠狠地要我——啊——”

  陳雷此刻再也按捺不住心情,他將美人兒的左腿扛在肩上,就這麼斜斜地刺瞭進去,龜頭刮過美人兒花膣側面的嫩肉,刮得美人兒眼神迷離,嬌吟不止。看著美人兒那淫浪的樣子,他心中一蕩,大開大合努力挺送瞭起來,龜頭下下抵到花心,弄得沉依胸前那一對飽滿渾圓得乳兒如同果凍一般不斷上下搖晃。忽然美人兒花戶一熱,又丟出一大股陰精,兩眼翻白幾乎昏瞭過去,口中隻是不斷哀聲求饒。

  陳雷感到下身傳來一陣陣快美傳來,見美人兒如此這般,也不敢太過兇猛,隻得放緩瞭抽送的速度。

  待得片刻,沉依終於緩過氣來,抬起螓首,迷癡癡地看著他,極盡溫柔道:“老公,你太強瞭,每次都弄得依依死去活來,小命兒都被你給插碎瞭——”

  陳雷笑瞭笑道:“那我拔出來好瞭。”

  “不嘛——老公好壞!依依最喜歡這種死去活來的感覺,人傢才不舍得你拔出去——”

  說著把抱著男人脖子的胳膊抽過來,捧住男人的腦袋,送上香舌和男人擁吻起來,二人親吻瞭有足足幾分鐘才唇分舌離,帶起一根銀色的唾線。

  沉依撫摸著愛郎那棱角分明的面龐,輕聲道:“老公,依依整個身子,整個魂兒都很不得永遠這樣粘在你身上,日日夜夜都離不得你啊。你莫要負瞭依依。”

  陳雷親吻著美人兒的面頰道:“好寶貝兒,老公也愛死你瞭,恨不得掏幹你下面的淫水兒呢。”

  他的話又引起沉依一股春潮。

  沉依在他臉上親吻瞭一口道:“老公,要依依吧,不要憐惜依依,依依就想死在老公身下,啊——”

  原來是陳雷得令,又一次開始瞭重重地捶搗,那巨龍一下一下重重地搗在美人兒地花心上,戳得美人兒又發出一陣浪吟:“啊——老公——你插得好深啊——花心兒被你搗碎瞭——”

  陳雷此刻將美人兒兩條腿都扛在瞭肩上,這是他最喜歡地姿勢,可以壓著美人兒的腿,讓美人兒不由自主地將花膣迎湊上來就自己的巨龍,插得更深更猛。那一下下重重的肏幹讓美人兒魂飛天外:“啊——老公,怎麼這樣舒服啊——啊——魂兒被你抽走瞭——頂死人瞭——要命瞭——”

  陳雷此刻將一根巨龍上下翻飛橫挺豎搗,插得美人兒浪水四濺隻有提臀迎合的份兒,花汁被巨龍帶出來不住流滴,沿著臀縫兒都溢到瞭床單上。她一貫花汁飽滿,讓陳雷愛不釋手。甚至有時候她和曉霞連床共事陳雷時,陳雷都是先在她的花戶中蘸濕瞭自己的巨龍再去欺負有時慢熱的曉霞,防止他那粗壯的巨龍將曉霞弄傷。

  “啊——依依要——要不行瞭——又要丟——啊——啊——忍不住瞭——要——啊——啊——啊——”

  沉依此刻又被陳雷插出瞭一次高潮,連話都說不清楚瞭,端的是死而復生,生而復死。

  陳雷覺得自己龜頭的麻癢感覺越來越強烈,他知道自己也即將到頂點瞭,看到身下疲累的美人兒,他決定不再忍耐,重重地繼續抽插起來,龜頭也膨脹得更大更熱瞭。

  沉依本來已經魂兒都飛到雲端瞭,又慢慢得被愛郎戳回瞭現實,她感覺到花膣中那鴨蛋一般大的龜頭又仿佛膨脹瞭一圈兒,知道愛郎即將到達高潮瞭,於是努力地緊擠著膣內的嫩肉,又一次吸吮起龜頭來,勉力發出更加露骨放蕩的呻吟:“啊——老公——你好強——你好厲害——啊——依依好愛你啊——啊——依依要你——啊——射給依依吧——”

  陳雷聽著美人兒那刺激無比的浪吟更加興奮瞭,他腰身一沉,龜頭重重地抵緊美人兒花心地嫩肉,轉著屁股狠命廝磨起來,磨得兩人都無比快美。終於,他低吼一聲,馬眼抵緊瞭美人兒花心那個花眼,一股一股滾燙的陽精如機關槍一般射進瞭美人兒的花宮之中。

  沉依本來已經到瞭臨界點,吃瞭情郎這一射,從花宮傳遍全身的酥麻讓她也跟著高潮起來,哆嗦著身子昏瞭過去……

  這一夜,二人繾綣纏綿,顛鸞倒鳳,翻雲覆雨,如癡如醉,直至深夜才相擁而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