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前事

  周雲是在那次短信風波之後察覺妻子的反常的。

  作為警察,他太善於察言觀色瞭。妻子那天在電話裡的反應有點過於激動,他知道妻子對他的不滿,但那天從她的情緒裡他敏銳地把握到瞭一些別的東西。事後他緊接著又給妻子的朋友打瞭個電話,裝作毫不知情的樣子套她的話,很輕松的就得知瞭妻子在說謊,那天她的朋友並不是生日,也沒有舉辦任何生日派對。

  由此他便產生瞭懷疑,他因為工作的關系接觸過不少這樣的案例。丈夫忙於工作,把妻子冷落在傢,妻子耐不住寂寞有出去搞一夜情的,也有找長久關系的情人的。他雖然不願相信這種事也會輪到自己頭上,但實在無法抑制住胡思亂想。

  後來真正讓他確信的就是那次去酒店找妻子的事情。首先是在樓梯上遇到的那個男人,讓他奇怪的是當時小張的反應,既然上面是員工宿舍區和辦公區,應該是除瞭酒店的員工以外閑人免進的;可是小張說那個男人不是酒店員工也不認識他,但是迎面看見他卻問都不問一句,以她平時認真負責的工作態度這很不合理。所以隻能說明一點,小張是認識那男人的,隻是不想當著他的面說。

  第二點就是辦公室裡的情景,桌子下面那雙絲襪明顯是剛脫下的,就算是照她的理由能說得過去,但是這種女性貼身的隱私衣物她絕對不應該隨處亂扔,否則萬一接待什麼客人的話被看見瞭就太失禮瞭;更不要說她平時在傢裡是個很喜歡幹凈整潔的人。

  而且當時看她的臉色還有呼吸狀態明顯很不自然,眼角眉梢有種掩飾不住的媚態,隻不過是在極力掩飾而已。這種形態他以前隻有和她在床上辦事的時候見過。而且著裝也比較反常,她以前曾說這種黑色絲襪她穿的話好像顯得有些性暗示的感覺,她不喜歡那種感覺;可是那天她恰恰穿的就是,那麼是穿給誰看的呢?解釋這件事的時候明顯有些慌,說的話也有點前言不搭後語的感覺。

  最後在衛生間裡他註意到馬桶座圈是掀開的,女人上廁所哪裡會這樣,隻有男人是站著方便才需要把座圈掀起來。這說明有男人在這裡方便過。總經理辦公室裡的衛生間一般都是主人專用的,外面的員工不會來這裡方便,有訪的客人除非萬不得已也不會在這裡使用,更不要說總經理是個女的,衛生間裡可能會有什麼不方便讓男人看見的女人隱私物品或者生理痕跡,妻子不會不意識到這一點。

  而且這男人來的時間應該就是當天,因為他剛進來的時候妻子就在衛生間裡,如果她真的是在方便馬桶怎會是那樣的狀態。這隻能解釋成她在裡面掩飾一些痕跡,整理好瞭才出來,因為自己在門外讓她太過緊張,所以沒註意到這個細節,正好被自己發現。

  聯系前面的一切,他斷定在上樓時遇到的那個男人很可能就是給自己戴綠帽子的傢夥。恐怕自己的突然到來打亂瞭他們的好事兒。他想起那男人看著自己時臉上那種奇怪的微笑,真恨不得立刻打死他。他當時立刻就想出去質問妻子為什麼背叛他。

  但是後來發生的事讓他改變瞭想法。他當時心裡有股妒火,很想發泄,另外妻子當時的那身充滿性感誘惑的打扮對他產生瞭很大的吸引力,竟然讓他的性欲暫時壓過瞭憤怒,在衛生間裡那種偷情似的交歡又讓他感到很大的刺激,所以他順水推舟就和妻子在那裡來瞭場激烈肉搏。

  結果這次刺激的經歷又讓他改變的先前的決定,他從當時妻子那激情愛欲的表現來看覺的妻子還是愛他的,因為在他同妻子一起達到高潮的時候,他在她的眼神深處看到瞭她那濃濃的愛意,他相信人的心是不會說謊的。

  後來第二天他就交瞭辭職報告,在和郭隊談的時候他把事情的大概告訴瞭他。他一向信任這位老大哥,希望他能理解自己的苦衷。郭隊當瞭警察二十多年瞭,非常瞭解警察的各種難處,明白現在的年輕人能做到這一步已經難能可貴瞭,不能指望他們像他一樣拋傢棄子把所有的一切都奉獻給工作。在看到周雲去意已決的時候,他無奈同意瞭周雲的請求。最終給他辦瞭個停薪留職,他的內心深處還是希望周雲有一天能回來工作。

  周雲辭職後並沒有對妻子明說,他想暗中不動聲色的解決這件事。最簡單的方法就是直接找到那個男人,狠狠收拾他一頓,讓他得到徹底的教訓,讓他以後再不敢去碰別人的老婆。憑他的關系,就算把那人打成殘廢他也有辦法擺脫法律責任。

  於是他告訴妻子自己還在交接工作,每天假裝去上班,實際上去移動公司調出瞭妻子的通話記錄,結果他發現妻子並沒有很固定的和哪個號碼聯系,通過深入調查才發現有很多電話都是從公用電話上打到妻子手機上的。而妻子打出的電話有一個號碼非常集中,每天都要有幾次通話。他通過關系查瞭後發現機主的名字是假的。恐怕是用假身份證辦的卡。

  這條線斷瞭以後,他開始每天跟蹤妻子,但是妻子連續幾天沒有異狀。而且在傢中和自己的感情非常恩愛,他開始覺得妻子是不是迷途知返瞭。如果是這樣的話,他就決定原諒妻子當沒發生這回事,畢竟自己以前也有不對的地方,不能全怪她。

  不過他最在意的那個男人的情況還沒搞清楚,不找到他他好像心裡始終有根刺。所以他決定繼續裝下去,直到那個男人再次出現為止,他相信那個人一定會再聯系妻子的。

  果然不出所料,那天那個男人真的聯系瞭妻子。他覺得妻子這幾天應該已經回心轉意,所以對男人的要求肯定不會答應。在他們一起吃飯的時候他就暗中在盯著,妻子應該是借這次出來和那個男人說分手。等他們分開後他要去跟蹤那個男人,這是他的計劃。

  誰想到吃完瞭飯之後,兩人的態度好象更親密瞭,男人竟摟著妻子的腰逛進瞭步行街的商場裡面。周雲當時受到瞭很大打擊,他覺得自己被欺騙瞭,原來妻子這幾天對自己的溫情愛意全是假的,她有瞭自己居然還是和這個男人搞在一起。他當時有點發懵,拿不定主意要不要現身,結果後來等跟進去的時候隻是隱隱約約在人堆裡看到瞭兩人的背影,而且三轉兩不轉竟然找不到瞭。

  他當時有點喪失冷靜,沒頭蒼蠅一樣在商場裡轉瞭一圈也沒找到。他沒想到自己這個跟蹤老手竟然連一個外行人都看不住。無奈他打妻子的手機,結果莫名其妙的無法接通。最終,他的妻子就在他眼皮底下和另一個男人消失瞭。

  當時他心中的沮喪難受可想而知,明知道自己的老婆要跟人跑,卻看都看不住,自己這個男人有什麼用!?幹脆找個墻碰死算瞭。可後來冷靜下來之後他又覺得事情不簡單,這個男人連身份都是假的,能在自己跟蹤的情況下甩掉自己,明顯是具備一定的反跟蹤技能,這傢夥決不是普通人。

  一想到這兒他有點清醒瞭。這個人難道是沖著他來的?當警察的人得罪的人多,難道這小子是另有目的?既然想到這裡他就不能在這麼穩紮穩打瞭,他決定等妻子回傢後立刻向她問明白一切。

  但是等他回到傢之後就在郵箱裡發現瞭一封信和光盤。光盤的內容是多達二十幾段的視頻文件,每段的時間都不長,內容全是他妻子和一個男人不堪入目的性交場面,裡面的妻子淫蕩之極,簡直就像一個無恥的妓女。而且每段裡面就是一個不同的姿勢,周圍環境什麼的也不同,好像制作這張光盤的人特意剪輯出來的一個展示一樣。

  周雲在裡面還看見瞭妻子辦公室裡的場景,妻子跪在地上,上半身趴在座椅上,套裙被擼到腰間,露著雪白的豐臀和美腿,內褲掛在一條腿的膝彎處。一個面部模糊處理過的男人赤裸著下體抱著她的腰,從後面狠命擠撞她豐滿的白臀。妻子的臉斜對著鏡頭,表情欲仙欲死。

  他當時幾乎想砸瞭電腦,但是想起來信封上的話他又忍住瞭。寫信的人自稱叫王義,就是妻子的情夫,並說這些視頻都是在他妻子不知情的情況下偷拍的。他將 24小時之內把這些視頻發到網上並做免費下載,還要公佈他們的姓名,並要詳細地把他和妻子交往期間內寫的日記改編成小貼在網上,說要讓他們變成張鈺、銅須兒那樣的名人。

  信裡甚至還幫他分析瞭妻子的性格,甚至還說你的妻子雖然出軌,但實際上心中還愛著你。如果她知道這件事的話一定會受不瞭打擊羞憤交加無顏面對你,很可能產生輕生的念頭。所以如果不想他妻子的性愛光碟曝光的話,讓他立刻打電話。信的最後留下瞭一個手機號。

  周雲立刻意識到瞭事情的嚴重性,如果是其他人,他會堅決的建議報警解決。但是現在這事攤到自己頭上,他到底還是覺得傢醜不可外揚。而且他覺得自己有能力單獨解決這件事。更主要的是男人信裡說的切實擊中瞭他的死穴,他不想妻子出事。就算他現在已經知道瞭妻子的不忠,但是他要找妻子問明白究竟是為什麼。現在他沒心思再想妻子還愛不愛他,可以肯定的是這個男人是個危險人物,他定是用什麼方法讓妻子身不由己。他決定憑自己的力量不動聲色的擺平這件事。

  於是他按那個手機號打過去,一個男人接的電話,聲音很尖。電話裡那個男人說剛剛享受過他妻子的肉體,對他極盡嘲諷。他忍著怒氣問男人這麼做有什麼企圖,男人說為瞭錢,他現在已經對曉詩沒興趣瞭,要他準備20萬,他拿瞭錢就遠走高飛。並說這封信是今天早上8點放在他傢信箱裡的,如果明天早上8點鐘他見不到錢的話,他將把他說的話付諸行動。

  周雲是做刑警的,見過的罪犯絕大多數都是狠角色。他覺得這個王義是說得出做的到的,因為他的語氣中有種冷酷的味道,這種冷酷並不是那種刻意營造的效果,而是和他見過的那些殺人不眨眼的重刑犯一樣的感覺。

  不過周雲覺得自己還能應付得瞭。於是王義讓他明天上午8點到省城去,到那裡瞭再跟他聯系。二十萬周雲雖然困難點兒,但還是拿的出來。他們傢是做生意的本來就富,他平時幫別人撈人、辦事沒少收好處,妻子傢更是屬於大資本傢級別的,傢裡現在的存款差不多有個小四十萬。

  他當即跑到銀行取瞭二十萬現金,當然他心裡根本就沒打算把錢乖乖交出去。這隻是引誘王義出面的誘餌,他能把誘餌撒出去也就能把它再收回來。然後打電話跟朋友借瞭一輛車說明天要用。最後他回傢從他傢自行車棚滿是灰塵的最角落最下面的鐵箱子底裡翻出來一個油紙包,從裡面取出一把烏黑的五四手槍。

  這是他最大的秘密,除瞭他根本沒有第二個人知道。這是他以前在雲南當兵的時候,退役前跟一個傣族人買的。當年對越自衛反擊戰時,廣西雲南兩省是敵特滲透破壞的重點地區,所以靠近邊境的很多地區當地的民兵都發的有槍和實彈甚至還有手榴彈,後來一部分慢慢就流落到瞭民間,92年國傢為此還專門在西南地區展開瞭一場大規模稽槍行動。周雲這把五四就是當時的漏網之魚。

  周雲他叔叔當年上過戰場,回來後成瞭村裡民兵的頭,有枝五六半自動。周雲從小跟他叔叔好,經常跟他叔上山打獵,總喜歡摸他那支槍。後來長大瞭,對槍的興趣越發喜歡。為瞭這,他大學都沒考直接報名參瞭軍。誰知陰差陽錯,當時部隊裡要組建文工團,招兵幹部看他細皮嫩肉俊秀白凈是個俊小夥,心裡就掛上號瞭。結果周雲新兵訓練結束直接給分去當文藝兵瞭,整三年槍摸瞭總共不到二十回,幾乎把他氣死。

  但他們文藝兵不像一般的兵,他們經常下部隊演出慰問什麼的,接觸外面事物的機會多一些,後來就給他聽到傳聞說當地有人賣槍。實際上這種傳聞絕大多數是謠言,但是他上心瞭。後來眼看要退役瞭,他實在很想弄把槍來玩玩。部隊裡有的是槍,他不敢打那主意。就琢磨著想找個什麼渠道買把槍。

  當時他們這些快退役的老兵在部隊裡都是大爺,幾乎沒什麼人管他們。他經常去營房外面的一傢小餐館吃飯,老板是個傣族人。由於他經常去,慢慢和老板成瞭朋友。後來有次老板告訴他準備把店盤出去回鄉下老傢瞭,有些雜物準備賣掉。他問周雲說有把槍看周雲想不想要。周雲做夢都想這件事,但事到臨頭又有點害怕。結果回去思想鬥爭瞭幾天幾夜,終於欲望戰勝瞭理智,冒著險花瞭五百塊錢從老板手裡買下瞭這把軍用五四並設法把他帶回瞭河州傢鄉。

  後來他因為愛槍的緣故想方設法送禮走後門當上瞭警察,尤其是這幾年幹瞭刑警之後更是讓他過足瞭癮。後來妻子讓他辭職他之所以不願意其中有個原因就是舍不得槍。他接觸的社會陰暗面太多,比較現實,知道這個世界上以暴易暴並不是最佳選擇,但有些事情你不用暴力是解決不瞭的。自己不可能一輩子當警察,得罪的人又多,保不住今後哪天就會遇到麻煩,到時候說不定就會會用到它。

  他想得確實有點道理,隻不過他沒想到自己這麼快就遇到瞭麻煩,他覺得現在就是用這把槍的時候瞭。下午妻子回來的時候他沒動聲色,但是他看的那部電影的用意確實就是在警告妻子。晚上趁妻子睡著瞭他偷偷的把手槍保養瞭一遍,校瞭校準繩,然後將和手槍包在一起的一個小塑料袋打開,倒出10發手槍子彈。這是他有次在東北追逃時無意中得到的,現在也有瞭用武之地。他知道對方不是善茬,可是他更相信手中槍的震懾力。這個人的目的是錢,而且用這種下三濫的手段,就說明終究是個上不瞭臺面的傢夥。自己經過多少風浪,連生死考驗都闖過來瞭,怎麼能害怕他?

  他自信滿滿,卻沒認真想過如果那個人真的是為瞭錢,為什麼不直接去勒索曉詩。那個人如果真的是個上不瞭臺面的下九流,為什麼敢惹他這個刑警。

  第二天早上他5點就出瞭門,到朋友傢取瞭車,從高速上往省城趕,120邁的速度讓他一個多小時就到瞭省城。然後他給王義打電話,誰知王義讓他立刻趕往中田縣,說在那裡等他,9點之前如果到不瞭,後果自負。

  無奈他又馬不停蹄往中田跑,好不容易趕在9點之前下瞭高速。王義又讓他到東離,結果讓他把河州周邊的幾個縣全跑瞭個遍,直跑到下午。周雲知道這是一種反偵查的手段,所以耐心忍耐。果然最終王義讓他到曲河疊雲山風景區的度假村找他,他在那裡恭候大駕。

  在下午5點左右的時候,周雲到瞭曲城,當他出瞭市區在邊走邊打聽路的時候,正好在上山的路上碰見一個大概六十多歲的老人也要去那裡,他索性讓他上車一起走。這個老人感覺身體不錯,說話聲音中氣十足很好聽,沙啞中略帶著磁性。硬要給他錢,他沒要,隻是抽瞭他一根煙。最後等到瞭度假村大門口的時候,毫無防備的一記電擊讓他的身子麻瞭半邊,然後他眼睜睜的看著這個老人陰笑著拿著閃著藍色電火花的電棒朝他捅過來…………

  空曠的樓層中回蕩著女人痛苦的嗚咽哀泣和男人得意地淫笑。

  曉詩在剛才突然看到丈夫的那一刻毫無心理準備,因為突然而來的生理上的爆發和心理上巨大的驚恐羞恥這雙重沖擊,讓她的精神頓時崩潰,當場暈瞭過去。後來他被身後的男人弄醒,讓她聽到瞭些他和丈夫的對話,她這才明白這一切原來是個陰謀。

  曉詩已經哭喊的嗓子都啞瞭,但她嘴裡隻能發出嗚嗚的聲音,因為她的嘴裡被綁瞭一個SM用撐嘴的球,她的腮幫子已經酸瞭,淚水混合著口水順著下巴往下淌。她緊閉著眼睛,什麼都不敢看,拼力的甩動屁股,想擺脫身後的男人。她現在心中悔恨到瞭極點,同時也覺得自己蠢笨不要臉到瞭極點,自己以前怎麼會那麼淫蕩,居然和他做出那麼惡心的事情,自己真是個不要臉的賤貨!

  以前溫柔的情人現在在她眼裡簡直就是一個喪盡天良的人渣,為什麼自己以前沒看出來他竟然這麼卑鄙無恥,竟然能作出這麼下流殘忍的事。敲詐不說,現在竟然當著丈夫的面奸淫自己,如果有可能的話她現在真地想活活殺瞭他!

  她不斷地用腳向後踢蹬,但是一點作用都不起。由於胳膊被吊麻瞭,她根本無法反抗。感到那醜惡的東西還在自己體內進出,她感到極度的惡心,自己的身體竟然被這樣的人玷污過,自己竟然還曾經喜歡過這個滅絕人性的人渣,她什麼都不想瞭,她現在真的隻想去死!

  男人從後面抱著曉詩,胯下緊貼著女人美白的雪臀,狂笑著將女人的身體頂的不停的晃動,女人的掙紮反而刺激瞭他的淫虐性欲。他抄起女人的一條腿,迎面對著不遠處的男人,更加劇烈動作,好讓男人看清楚所有的細節。

  最終,他嘶啞的吼瞭一聲,身子抖動瞭幾下,然後喘息著軟瞭下來。他仍然緊貼著曉詩的身體,愛撫著這美妙的身體。即使是在色情王國日本,他也沒見過如此能讓男人瘋狂的女體,開始他隻是想利用這個女人,隻把她當成淫欲工具,以便展開自己的計劃。但後來慢慢的他對這個女人的身體也開始欲罷不能瞭,如果不是自己身體的原因,他真地想把她調教成一個完美的性奴永遠服侍自己。

  他長長得喘瞭口氣,抽離女人的身體,慢慢得跺到周雲面前,微笑著說:“怎麼樣,我的表現還不錯吧。聽說你那天和她有三次,今天我超過你瞭哦。呵呵,真難為你坐在這裡看這麼久,一定硬得厲害瞭吧。真可憐,不過曉詩剛才說瞭,今天我是她的丈夫,所以隻有我能享用她的身子,所以,還是請你忍耐一下吧。現在我要休息一下,等下嘛,我要和她玩點特別的遊戲。”

  周雲此時身上穿著一件精神病院的那種約束服,渾身上下根本動彈不得。他被一根鐵鏈鎖著腰間,拴在墻上。此時他的眼神已經顯出一種麻木,根本看不到任何感情,仿佛近在咫尺的狂亂虐交他根本沒看見,他現在整個人仿佛一塊堅硬的火山巖,晦暗,冷硬,但底下是沸騰翻滾的巖漿。

  “對瞭,有件事情我沒搞明白,不知你是否可以對我作出解答。”男人似乎對周雲現在的狀態來瞭興趣,非想讓他開口不可。因為他知道周雲現在心中一定是充滿瞭痛苦憤怒羞辱,他希望看到周雲被這些情緒扭曲瞭的臉,這樣他才能得到最大的滿足。

  “你還記得你抽得那根煙嗎?那是我特意為你準備的,裡面含有強力催眠物質,而且經過嚴格測試,哪怕是身體很強壯的人吸上一口一分鐘內也會昏迷,為什麼你一根都吸完瞭卻沒有產生效果呢?我真得很好奇。”

  周雲的眼珠根本都沒動,好像沒聽見他說話一樣。男人甚至在他身上感覺不到活人的氣息。他的心裡莫名的有一絲顫動。

  “你想殺瞭我,對嗎?”男人取出一把烏黑的手槍,“真沒想到啊,離職的警官身上居然也帶有槍械,嘖嘖,到底是刑警,就是不一樣啊。”

  “不過……”男人頓瞭頓又說,“你難道沒有想過,即使我犯瞭罪,也應該把我交由法律來審判,你作為個人哪怕是警務人員也無權對我動私刑。我知道在大陸的公安裡面能做刑警的都是警察中的精英分子,你難道連這一點意識都沒有嗎?”

  “而且,我也未必有什麼罪,我隻是和你妻子搞婚外情而已,你的妻子都是自願的,不信可以看看光盤上的那些錄像,看看她和我性交的時候是多麼淫蕩多麼快樂,我甚至可以說你妻子根本就是個無恥的淫婦,那些光盤是她自己拍的,因為我想和她斷絕關系,但是她不同意,所以用這些光盤來要挾我。至於那封信我可以說我完全不知道,因為那封信我是找別人寫的,至於那個手機號也是別人的名字註冊的。我可以說我完全沒有和你通過話,我根本沒勒索過你,今天我就是單純的來這裡和你妻子約會,你暗中跟蹤我們,反正你以前也跟蹤過對吧。而且你還帶著槍,在大陸私藏槍支這條罪應該不輕吧,而且你還是警務人員,執法犯法罪加一等。哦,我忘瞭你現在不是警察瞭。所以到頭來我不一定會進監獄,你說不定會進去,哈哈,真是諷刺。”

  “你媽個臭逼!!!”周雲眼睛幾乎都要瞪裂,目光就像兩把錐子紮進男人的胸膛。他咬著牙一字一字的說:“你最好殺瞭我,否則我一定弄死你。”

  “這麼說,你想殺我嘍?”男人的眼中竟閃過一絲興奮的光芒。“你已經不是警察瞭,難道你不知道殺人是要償命的嗎。”

  “你這種人渣,有本事你就把我放瞭,你看我宰瞭你會不會償命。”

  “哼哼哼,說得好,我承認我是人渣,不過人渣也是人。是人就應受到法律的保護不是嗎?難道說法律隻保護那些善良守法的人。還是說我這種人不受法律保護,所以你殺瞭我不算犯罪?”

  周雲這時早就昏瞭頭瞭,隻想宰瞭眼前這個雜碎。他狠狠罵道:“你這種王八蛋就該死,不殺你才是犯罪。不信你試試看,宰瞭你看有人來抓我沒,我這叫替天行道,我這叫為民除害!”

  “是嗎,我看也就是對我這麼說,換個人你也就沒這麼說得嚴重瞭。淫人妻女又不是什麼大罪,如果換成是別人的老婆,你恐怕就不會這麼想瞭。”

  “去你媽的,像你們這種人渣都該死,你們都該被亂刀砍死在大街上,這叫報應!你們活該!殺你們這種王八蛋不算犯罪,全世界都該制定法律把你們這些人殺光。”周雲此刻已經恨透瞭眼前的男人,恨不得活剝生嚼瞭他。

  男人聞言身子一動不動,久久端詳著周雲的臉,突然像瘋瞭一樣仰天大笑。巨大的笑聲在空蕩蕩的樓層中回蕩,狂野而淒厲,最後他都笑出瞭眼淚,笑的上氣不接下氣。他慢慢地停下來,直愣愣的看著周雲,開始鼓掌。

  “哈哈哈哈……,好……說得實在太好瞭,我可以理解你的心情,奪妻之恨不共戴天。我可以馬上就放瞭你,讓你報仇雪恥。不過在這之前,請你聽我講一個故事,完瞭之後,你就可以殺死我這個人渣瞭。”說著,他把手槍放在瞭周雲的腳邊。

  周雲紅著眼死盯著他,不知道他又想耍什麼花樣。此時他隻覺得肚子裡好像著瞭火一樣有股熱氣在翻騰,他的四肢因為長時間被約束服固定著已經麻木,現在竟漸漸開始恢復知覺,恢復力氣。

  男人的眼神中帶著一種病態的瘋狂,開始瞭他的訴說。

  “從前有一個男人,當他還隻有六歲的時候成瞭孤兒,從小和他弟弟在孤兒院長大。而自他進入孤兒院那一刻起,他就認定,有個女人將是他一生的伴侶。”男人的眼光變的深邃,聲音空幽的仿佛有些不真實。

  “那個女人溫柔賢惠,大方得體。具體要怎麼形容她,我說不太明白;總之因為她,那個男人才感覺到什麼叫幸福。”說到這裡,男人冰冷的眼神中難得的露出瞭一絲人類的溫情。

  “男人與他妻子是一個孤兒院的同伴,可以說她是他除瞭弟弟外世上唯一的親人,也是他的青梅竹馬。因為他們從小被人遺棄,所以他們彼此更懂得如何去珍惜。具體哪一年我忘記瞭,總之有一年春天他們結婚瞭。婚後他們一直快樂幸福的生活,直到有一天,他們生瞭一個可愛的女兒。

  女人的身體從小就不好,生孩子要冒很大的風險。但是醫生曾勸她放棄這個孩子,但是她堅持要把孩子生下來。她說如果自己挺不過去瞭,那麼最起碼能有個孩子陪著丈夫,讓他以後不至於孤單。

  後來孩子出生瞭,是個女孩,但是她的母親卻大出血生命垂危,醫生給他下瞭病危通知。男人急得好像瘋瞭一樣哀求醫生救女人一命。連續幾天他都一直呆在昏迷的女人身邊,為她祈禱,而他出生的女兒他卻沒去看她一眼。也許是男人的誠心感動瞭上天,結果奇跡出現瞭,第四天女人醒瞭過來,男人看著她喜極而泣。但是他們誰也沒想到女人的身體裡因此留下瞭後遺癥。

  後來等回到傢裡,女人身體變得更差,需要長期臥床靜養。於是男人決定找個保姆,他在勞務市場遇見瞭一個叫小蓮的年輕女人。原本他覺得這個女孩太年輕,但是這個女人信誓旦旦的說她結過婚而且有帶孩子的經驗,苦苦哀求男人給她這個工作機會。男人覺得她的態度比較老實誠懇,就把她領回瞭傢介紹給瞭女人。

  結果,他的生活在這裡開始分岔瞭。

  這個小蓮在他們傢裡工作瞭一個月,確實很會帶孩子,傢務活也相當精通,而且最關鍵的是她照顧女人照顧得無微不至。後來一個月後女人就做主把這個小蓮給留下來瞭,並從此把她當成一傢人看待。

  這個男人覺得自己很幸福,便決定努力為瞭自己的妻兒傢庭打拼未來。後來他自己開瞭一傢公司做起瞭生意,生意做的很紅火,他們傢的財富和生活水平也在逐漸提高。他為瞭忙生意上的事開始漸漸的不回傢,但是他很放心,因為他傢裡有小蓮照顧著。女人向來對小蓮贊不絕口,而他的女兒則是把小蓮當作瞭最親的人,因為她平時和小蓮接觸的時間最多,而小蓮則把她當親生女兒來疼愛。小蓮的能幹也得到瞭附近鄰居的一致贊賞,好像她才是這個傢的女主人。

  在這期間由於女人的身體較差,他們之間的夫妻生活並不是很頻繁。但是男人從來不強求,在他看來女人的健康勝過一切。但是有一天男人在外面應酬,喝瞭不少的酒。回來的時候已經很晚,是小蓮為他開的門。當時他的妻子已經睡下瞭,他知道自己喝瞭酒之後打鼾打得很響,為瞭不吵醒妻子他決定自己在客房裡睡一晚上。

  當時小蓮給她沖瞭一碗醒酒湯,他喝瞭之後就去沖澡去瞭。結果在躺下的時候漸漸覺得自己體內的性欲變得特別旺盛,他睡不著想去找妻子。但是這時小蓮端著一大杯茶水進來瞭,原來是怕他晚上口渴給他送水來的。

  當時正是夏天,小蓮身上的衣服穿得比較少,再加上她是一個年輕標致的女人,男人當時變得無法控制得住自己的欲念,朦朧中把小蓮當成瞭自己的妻子,就把小蓮抱上瞭床,小蓮沒有反抗,而是很順從的和他發生瞭關系,那晚男人一直折騰到很晚才睡著。

  第二天等男人醒瞭的時候小蓮已經不在身邊,他想起昨晚發生的事覺得非常後悔。便私下裡找到小蓮,告訴她如果她想要補償的話他可以給,但是請她離開這個傢。但是小蓮哭著哀求他不要趕她走,她發誓永遠不會提這件事。而且女人在得知男人想辭退小蓮的時候也堅決的不答應。男人無法說出自己的理由,從內心深處他對這個小蓮也將她看成瞭自己傢裡的一員,在得到瞭她的保證之後他留下瞭她。此後的生活恢復瞭往日的平靜,他和小蓮都沒再提過那一晚,男人逐漸忘記瞭那件事,他很天真的想以後的幸福生活會繼續下去。

  但是兩年後的一個冬天,女人有一天莫名其妙的著瞭涼,結果以前生孩子時候留下的後遺癥突然病發瞭,病勢來的極其兇猛,人力根本無法挽回。男人束手無策,隻能眼睜睜看著女人離開他。當女人最後彌留之際,曾經拉著男人的手要他好好照顧他們的女兒,一定要讓她得到幸福。男人的眼淚早已流幹瞭,最後他的妻子含著眼淚笑著離開瞭這個世界。”

  說到這裡,男人的眼中似有淚光閃現。

  周雲愣愣的聽著他的訴說,漸漸的腦海中好像有瞭點印象,他好像想起來為什麼看著他覺得眼熟瞭。

  “女人死後,男人的精神接近崩潰瞭,他整整頹廢瞭一年。每天都在公司裡工作到很晚,甚至不回傢,他用工作來麻醉自己,剩下的時間則是沉浸在對亡妻的思念和痛苦中。而他傢裡的事情完全撒手不管,全都是小蓮一個人主持。他沒有察覺到傢裡的變化,直到有一天他從公司回傢。

  當時一開門,他三歲的女兒就跑過來拿著拖鞋對他說:爸爸,換鞋。當時他看著女兒突然愣住瞭,他沒想到她的女兒變得這麼懂事瞭。他當時想起女人臨終前對他說的話,讓他好好照顧女兒。他想起這一年來自己在傢裡待過的時間,覺得很對不起女兒,忍不住抱著她哭瞭起來。

  當時小蓮在旁邊看著也哭瞭,男人非常感激她,覺得這一年來多虧瞭小蓮操持這個傢自己的女兒才沒有吃苦,他心裡對小蓮的感情在潛移默化的改變著。後來吃飯的時候他意外的聽見女兒媛媛管小蓮叫媽媽,小蓮解釋說她也不知道怎麼回事,這一年來媛媛都是這樣叫得。男人並沒在意,反而覺得這是小蓮對女兒關愛的證明,他想等孩子長大就明白瞭。

  從此男人開始振作,決定把對亡妻的感情轉化為自己的動力,發誓要為女兒打造一個美好的未來。但是有一天從前的事情又重演瞭,那天他仍舊是因為應酬喝多瞭酒,半夜回來的時候莫名其妙控制不住自己的欲念再次和小蓮發生瞭性關系。

  此事後他覺得自己對不起亡妻,他非常恨自己,但是沒有提出辭退小蓮的話。卻是小蓮沒有向他提出任何補償的要求,而自己提出辭職回傢。男人也沒有挽留她,小蓮收拾行李離開瞭男人的傢。

  小蓮走瞭之後,男人沒想到她的女兒對小蓮的感情已經深到瞭難以想象的地步,女兒整天哭鬧著要找媽媽,而且鄰居們也在勸他說小蓮是個好女人,為瞭孩子也應該接納她,而男人自己也對小蓮有瞭一定的感情。於是他到瞭小蓮的老傢,把她接瞭回來。

  當時男人找到小蓮的時候並沒看見她丈夫和兒子。小蓮說因為自己長期不在傢,丈夫對她不滿所以和她離婚瞭,她的兒子也給法院判給瞭丈夫。男人覺得這是因為自己的原因所以對小蓮更加愧疚。小蓮又說她因為長期見不到兒子所以才特別疼愛媛媛,她在心裡已經把她當親女兒那樣疼愛瞭。男人被她的態度所打動,再加上自己和女兒的因素,決定和她組成新的傢庭。他們選瞭個時間領瞭結婚證,然後舉行瞭個簡單的婚禮,成為瞭夫妻。

  在婚後,小蓮在男人面前表現的非常賢惠,漸漸成功地把男人對亡妻的思念轉移到瞭她的身上。男人也漸漸接受瞭她,就這樣又過瞭幾年,在他女兒七歲的時候小蓮突然懷孕瞭。

  男人很高興但是也很不安,他害怕亡妻的悲劇在小蓮身上重演。而且他還有個女兒,這個孩子要不要他覺得應該征求女兒的意見。他早就註意到隨著年齡的增長女兒變得有些內向不愛說話沉默冷靜。他認為是女兒已經意識到小蓮不是她生母的緣故。於是他去問女兒,誰知女兒堅決地說不要。無奈他隻好對小蓮說去醫院拿掉這個孩子。誰知第二天早上在走的時候女兒突然反悔瞭,又說想要個弟弟妹妹一起作伴。男人認為女兒變得懂事瞭,但是他沒有註意到女兒身上的淤痕。

  後來孩子降生瞭,是個男孩,男人很高興。但是他的女兒卻從此變得更加的沉默寡言而且舉止反常。有時男人會在她身上發現傷痕,但是女兒都會以各種理由搪塞。甚至有時她會莫名其妙的懇求男人別不要她。男人認為這是自己這段時間把精神都放在瞭兒子身上的結果,隻是象征性的安慰她。

  此時男人的傢已經完全交給小蓮來掌管瞭,他每天在外面打拼,對於傢庭花銷用度完全不關心,小蓮隻要對她開口他就有求必應,也從來不問這些錢的去向。他對小蓮是完全的相信,從來沒有想過別的。

  後來有一天男人提早回來,那天是他兒子的百歲。他一進屋就聽到孩子的哭聲,過去一看大吃一驚,原來女兒抱著弟弟站在陽臺上說要把他扔下去。男人嚇得魂不附體,趕緊上前將兩個孩子抱下來,他當時沖動的怒罵瞭女兒,並想動手打她。

  後來小蓮回來後制止瞭男人,男人就告訴她女兒剛才做的事,誰知小蓮很大度的說這也許是女兒在嫉妒弟弟。男人隻是欣賞小蓮的肚量,卻沒看到女兒在她的懷裡瑟瑟發抖。

  但是隨後的日子裡女兒變得更加的乖僻,甚至對男人也不怎麼理睬。男人覺得莫名其妙,又有些生氣,覺得女兒太任性,想給她點教訓,便決定將女兒送到附近的一所寄宿學校去讀書。就這樣又過瞭幾年,女兒開始上中學瞭,男人將女兒接瞭回來。但是女兒的性格並沒有改變,永遠是沉默寡言,就這樣直到她上高中。

  這個男人到現在這個時候還是覺得自己的傢庭是幸福的,唯一美中不足的是隨著他的年齡增長,他和小蓮的夫妻生活已經開始力不從心瞭,畢竟他比她大十歲。而女兒隨著年齡的增長變得越來越漂亮瞭,很像她的母親,但是性格卻是非常的沉默寡言,而且眉間比她的母親多瞭一絲冷。他通過女兒學校的老師瞭解到女兒雖然成績不好但是在學校非常的能吃苦,很勤奮。他感到欣慰,他並不在意自己女兒的學習成績,他已經安排好瞭等女兒大學畢業就來自己的公司工作,他擔心的是女兒會不會學壞,老師的話讓他放瞭心。

  可是有一天,毫無征兆的,他的世界整個坍塌瞭。

  那天是周末,男人提前離開瞭公司。他覺得自己這段時間和女兒的溝通交流太少,決定去學校接女兒放學,然後兩個人一起吃頓飯好好談一下。誰知剛到瞭學校,卻遠遠的看見她的女兒和一個陌生男人一起上瞭一輛車。

  那個男人看起來和他年紀差不多,但是他並不認識他。於是他在後面開車跟著他們,卻看見車在一個旅館前停下瞭,那個陌生人和他的女兒一起進去。他當時就懵瞭,最後他決定在樓下等著,直到過瞭一個多小時他的女兒才和那個年齡可以做她父親的陌生男人一起出來瞭,那個男人淫褻著摟著她的女兒,他的女兒則一臉輕浮。

  他猛的推開車門,下車大喊瞭一聲,那個陌生男人慌張的開車跑瞭,隻剩下他的女兒臉色蒼白的站在那兒。

  等男人開車回到傢的時候,當時想死的心都有,悲憤交加癱坐在地上,掩面痛哭。女兒後來走過來,什麼也不說就跪在他面前。男人氣急敗壞伸手想打她,女兒卻瘋狂的對他大喊:這都是你的錯!

  男人看著眼前激怒的女兒,女兒在他的眼裡,就是自己前妻的化身,他絕不能忍受自己心中聖潔的妻子被這樣的玷污。他也激怒的跟著女兒對吼著,不斷問她為什麼這樣。

  女兒隻是默默的看著他,沒有說話,眼神裡充滿瞭哀傷和絕望。

  在等他將心中的怨恨發泄完之後,女兒慢慢的說出瞭心中的話,而這些話,卻好像一枚枚重磅炸彈,讓他整個人徹底崩潰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