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要一起來幹一炮?”屈居易一隻手向下滑動,掠過女人纖細的小腹,探致兩人胯部緊密相連的那一大片茂密黝黑的陰毛中,手指用力分開馮婷被陰毛遮掩的陰唇,以便讓前面的年輕男子更加清晰地看到兩人的交媾處。
沈下臉,梁胤鳴下意識地抓住手中的瑪瑙戒指,麼指指腹在上面毫無規律地摩挲著,這個屈居易在玩什麼把戲?
沒有回答他的話,梁胤鳴一雙黑曜石般的眼睛帶著危險的光芒射向一旁乖乖站著的倪紫靜,這兩個女人不是沙婷豔手下的姐妹花?怎麼會跟屈居易扯上關系。
“你,過去伺候伺候那個帥胚子。”舉起右手,屈居易單指指向指向站在旁邊的倪紫靜,命令道。
微微地扯瞭扯嘴角……那表情好像在笑,又似乎不是在笑,梁胤鳴左手托在腮旁,屈起右腿,搭在左腿上,姿態慵懶卻不失優雅,饒有興趣地望著赤身裸體的倪紫靜。
明明剛才還在浪聲叫床的女人,一聽說要伺候梁胤鳴,頓時畏縮得連退兩步。
“哼,不敢過去瞭?剛才哪個女人先說看上他的?”帶著瞭然的嗤笑,屈居容突然抽出女人小穴裡面的陰莖,竟發出瞭開酒瓶那樣的“啵!”的一聲,陰莖上還掛著一條條白糊糊的淫液和精液。
“這兩個女人交給你瞭。”扔下一句話,屈居易朝坐在辦公椅上的梁胤鳴努努嘴,便走下床,到浴室洗澡。
一個站在床邊,似隻鬥敗的公雞,萎靡地垂著著眼皮,不敢看他;另外一個有氣無力的躺在床上,像個柔順的充氣娃娃,趴在床上,動也不動。
靜默一會兒,梁胤鳴才緩緩開口,聲音猶如從地窖中蹦出一般:“回去,告訴沙婷豔,我梁胤鳴不需要她自以為是的幫助。”
一得到“特赦令”,畏縮不前的兩個女人馬上迅速地穿上衣服,動作麻利地往門口走去,就好像剛才柔弱的表情根本就是演出來的似的。
似是想起瞭什麼,梁胤鳴眼睛一亮,叫住已經擰開門把的倪紫靜,沈聲開口:“我記得你是漢皇的媽咪?”
沒有想到梁胤鳴會問她這個問題,倪紫靜愣瞭一下,有點受寵若驚的回答:“對,那傢夜總會是豔姐開的,專門用來結交一些黑道白道上的朋友。”
對著梁胤鳴,一字不漏地吐出她所知道的內幕,她相信,如果站在旁邊的是豔姐,也會贊同她這麼做。
梁胤鳴低下頭來,露出瞭一個沈思的表情,旋即恢復成平日裡玩世不恭的模樣,食指放在唇邊,梁胤鳴向她招瞭招手,示意倪紫靜過來。
“我有個朋友,你領她進去……”
在她耳側低聲耳語幾句,梁胤鳴略帶欣慰的拍瞭拍她的肩膀,邪魅一笑著,問道:“我的意思,懂瞭?”
輕巧地躲開梁胤鳴的手,倪紫靜有點疏離的退到離他一米之外的,冷靜回答道:“懂瞭。”
一隻手尷尬地留在半空,梁胤鳴有點驚訝的退回手,有一瞬間感到不悅似地皺起眉頭,但他隨即恢復成從容的表情,點頭示意她們倆回去。
“人走瞭?”
走出浴室,看到梁胤鳴一個人坐在那裡有節奏沒節奏地輕敲著扶手,屈居易邊走向床鋪邊穿上衣服。
“你不會真的對男人感興趣吧?”戲笑一聲,屈居易玩票性的問道,仔細回想,他的確沒見過梁胤鳴跟哪個女人上過床。
踱步走到窗前,打開窗戶,讓空氣流通,吹散滿室的情欲味道,梁胤鳴有點厭惡的用手指輕捂鼻子:“我對那些玩意不感興趣。”
“倒是你──”梁胤鳴有點不高興地轉向他,警告道:“小心別玩火自焚,沙婷豔手下那對姐妹花專玩陰的。”
倪紫靜,馮婷,外表一個嫵媚一個清純,背地裡卻是黑白兩道都聞風喪膽的一對“黑蜘蛛”,專挑男人最情動的時刻,眨眼的功夫,立即出手一擊,傷人於無形。
“有你在,你覺得她們倆會襲擊我?”套上外套,屈居易有點感嘆的說道:“還真是沒想到沙婷豔那個娘們對你這麼癡情,居然舍得派那對姐妹花來試探我有沒有背叛你。”
對面的人從鼻中哼出一聲笑,把玩著手上不知幾時掏出的球狀小玩意兒,漫不經心的開口:“所以呢──你不會背叛我?”
“當然不會。”屈居易訕笑一聲,轉過身子,看到梁胤鳴手上那顆子彈,倏地一怔,冷森森地看著他:“你不相信我?”
薄唇緊抿,雙眼微瞇,眼中是一片漆黑的冰冷,梁胤鳴譏誚地看瞭他一眼,淡淡地回道:“要是我不相信你,今天就不會站在這裡跟你聊天。”
臉上的表情像是松瞭一口氣,屈居易有點好奇的拿過他手上的子彈,疑惑的問:“你說會是誰開的槍,然後故意嫁禍於我?”
梁胤鳴抿瞭抿嘴角,神色稍斂,兩手撐於桌面,就連離他幾步之遠的屈居易都能感受到他渾身散發的冷冽氣息,沈聲說道:“那天夜色有點暗,而且殺手逃逸的速度非常迅捷,恐怕隻有鄔岑希來得及看清那個殺手的背影。”
“居然能逃得過你的眼睛?”屈居易驚嘆出聲。
“沒錯,不到五秒的時間。”一隻手牢牢地抓緊手上的木桌,大力一拍,頓時,桌角被震掉一半,梁胤鳴有點憤恨的說道。
五秒?那是個什麼概念?屈居易有點不敢置信地瞪著他,梁胤鳴的不甘他能大概理解,兩人出生入死那麼久,從來都隻有梁胤鳴搶功勞的份,什麼事情到他手裡全是化險為夷。
突然冒出這麼一個程咬金,而且還是栽在一個無名小卒手上,任誰都咽不下這口怨氣。
泄憤地吐瞭口氣,梁胤鳴捏緊手中的子彈,由於力度過大,就連手指關節處都泛起瞭白色,繼而面不改色地轉移話題問道:“上頭派瞭什麼任務?”
一聽到“任務”二字,屈居易輕蔑地嗤笑一聲,有點奇怪的說:“褚爵親自傳下口令,讓你多留意那姓孫的。”
別說屈居易,就連憤懣中的梁胤鳴都莫名其妙,孫茗卓有什麼地方可以留意的?
“你說褚爵是不是準備……”用左手在自己脖子上做出來瞭一個“哢嚓”的動作之後,屈居易露出瞭嗜血的獰笑,興奮的問道。
跟瞭褚爵這麼多年,最多也不過是隻聞其聲,未見其人,從來沒有人親眼見過他是什麼樣子。
能夠讓他現身下達命令的機會,沒有幾個,而且還是派出組織裡IQ最高的梁胤鳴親自執行任務,他還是第一次見上頭這麼興師動眾、大材小用。
“靜觀其變。”梁胤鳴冷然一笑,表情恢復成一貫的從容自如,鎮定的回答他。
“對瞭,你要的東西。”抽出櫃臺,屈居易取出裡面的碟片,遞給梁胤鳴,“裡面是什麼?”
“沒什麼,一張碟片而已。”梁胤鳴淡淡的說,問道:“鄔岑希最近什麼動靜?”
“呿!”屈居易切的一聲,說道:“陪他那個年輕貌美的未婚妻出去過二人世界,不然你以為我能那麼容易從他手下身上偷出東西?鄔岑希是什麼狠角色你又不是不知道。”
“嘖嘖,看來鄔岑希是娶定他那個未婚妻瞭。”兩人相視一笑,梁胤鳴譏笑著嘆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