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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要跟弄玉大大道聲歉,原本想在聖誕節貼,後來還想在新歷年前貼,不過通通都來不及,還好還來得及跟各位說聲舊歷年快樂,算是讓自己沒那麼歉疚。
姐姐的房間寫到現在也已經大半年瞭,好不容易終於要結束瞭。雖然期間發生瞭很多事,也有很多變化,(最大的變化是我結婚瞭,正式脫離瞭持續瞭三十四年的單身生活。)但這篇文也終將結束瞭。
原本有很多話想說,但臨到要下筆時,卻又不知道該說什麼!反正各位兄弟若是有什麼話要跟我說的。
那是我們小築的會客室,我會常常上去跟各位聊聊的,其他的話……唉……
千言萬語隻剩下一句話,多謝各位兄弟長久以來的支持,就請各位兄弟看看這最後的章節吧!
不知道各位有沒有玩過同級生這個遊戲?這是我最喜歡的H-Game瞭!
在玩同級生這個遊戲時,我最喜歡的就是“終章”這兩個字,因為這代表瞭我漫長的努力終於有瞭結果,不管結局是好是壞,一切終將結束。
一般我都會為個別章節取個副標題,但這次我不想取什麼副標題瞭,所以這章就叫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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過瞭不知道有幾天行屍走肉的無意識生活之後,我終於能在神智清醒的情況下回到“綺暇”瞭。當我表情輕松的跟芽子阿姨打招呼的時候,她臉上的表情還真是很精采啊!
我沒有理會她,直接回房去拿換洗衣物,然後到浴室去洗瞭個美美的,洗去這全身的疲倦,因為第二回合即將開始。雖然在第一回合時,我落瞭一點下風,但我相信我將在這一回合中取得完勝。為瞭勝利,我必須盡快的回復戰力。
當我洗好澡從浴室出來的時候,大姐已經在門外等著我瞭。大姐臉上揉合著擔心和關心的表情,隻是她這時卻努力的保持著臉上的平靜,不想讓我看到她真實的心情。
大姐淡淡的看著我說:“怎麼樣?想清楚瞭嗎?”大姐說的很隱晦,但對我們兩個來說卻是再清楚也沒有瞭。
我點點頭說:“嗯!我想的很清楚瞭,你永遠是我的大姐,最親愛的大姐!這是無法改變的。”我是想清楚瞭,隻是……大姐!你想清楚瞭嗎?
大姐聽到我的話,嬌俏的臉上馬上就綻放出艷麗的笑容,她環抱著我的頭,將我拉下來後,輕輕的吻瞭我的額頭說:“你能想明白就最好瞭,我親愛的小弟啊!”
說完她親熱的拉著我的手,欣喜的說:“走!吃飯去吧!你可要好好嘗嘗芽子阿姨的手藝喔!”
大姐的表情看起來很高興,但在她轉過身去的那一瞬間,卻讓我看到她眼中閃過的一絲失落。唉……大姐啊!你又何必那麼勉強自己呢?做人坦承一點不好嗎?
芽子阿姨的手藝果然非常高明,一盤普通的海鮮拼盤也讓她做出瞭極高的水準,難怪以大姐這麼精於飲食的人,也會吃的贊不絕口。
吃完瞭飯,大姐和芽子阿姨到廚房去洗碗,我則和芽子阿姨的老公以及幾位客人在客廳裡閑聊。因為我的日語還是很破,所以不太插嘴,隻是靜靜的聽著。
有位客人提起瞭利尻島的紅楓,說那兒的楓葉現在已經全紅瞭,滿山的楓紅顯耀出非常動人心魄的美,聽得我心動不已。等大姐忙完廚房的事,回到客廳來時,我馬上向大姐提出邀請。
大姐顯得有些猶豫,但芽子阿姨和他老公都勸她說難得來北海道,實在應該出去玩玩。芽子阿姨笑著說:“去吧!去走走吧!別老是隻待在知床這裡,北海道可是很大的!美麗的地方多的是,去逛逛也好,”
大姐這才勉強的點頭答應。
隔天!我們隻帶著簡單的行李和芽子阿姨夫婦的祝福,從“綺暇”出發瞭。
沿著濱海的334號前進,秋天的鄂霍次克海看起來灰蒙蒙的,天也灰蒙蒙的,看起來既像好遙遠又像很近的樣子,感覺很虛幻。而且海岸線旁時而奔馳過來的復古形式火車,讓人有種好像回到過去似的不真實感,這種感覺很奇異,非常的不真實。
進入224號道時,也就進入網走支廳的范圍內瞭,這一段路上大湖很多,名勝也很多,我跟大姐就這樣沿著道路一站一站的玩下去。
剛開始大姐的防衛心還很強,看我的眼光也有相當的警惕性。但北海道真的是個瞭不起的地方,除瞭知名的景點之外,即使隻是走在路邊,都能讓人有處處皆美的驚喜。
在一連串的美景沖擊之下,大姐慢慢的卸除心防,像我們在一個不知名的山坡前,看到遍佈在山坡上的牧草卷時,大姐興奮的又叫又跳的,連差一點跌倒都不顧瞭,幸好我及時拉住她這才沒事。
其實在我拉住大姐的手,我的心臟都快要跳出來瞭,深怕大姐會把我的手甩開。幸好大姐隻是看看我而沒有其他的什麼動作瞭!在這一刻,我感動的差點就要哭出來瞭!萬事起頭難啊!大姐不再拒絕和我的肢體接觸瞭,這就代表瞭大姐已經不再懼怕和我的親密接觸瞭,這對我是多麼大的鼓勵啊!
以此為契機,我漸漸的對大姐展開試探性的碰觸。從牽手到挽手,從摟肩到摟腰,我試瞭不下數十次,這才在東浦海邊看海時,藉由一陣寒風襲來讓大姐打瞭個冷顫的機會,伸手摟住大姐的肩膀,將大姐拉進我的懷裡。
也許是之前的測試奏功,大姐一時沒有反應過來,等到我將他摟進懷裡的時候,大姐才發現不對,輕搖著自己的肩頭,大姐想掙脫出我的掌握。但我堅持的摟住不放,大姐掙紮無效後,隻能俏眼含嗔的白瞭我一眼,無奈的任我得意的摟著走到停車場。
當天晚上,我們在旅館中投宿時,原本態度已經有些軟化瞭的大姐又板起瞭張臉不跟我說話瞭,連晚飯也不出來吃。當我送晚餐去她房間的時候,大姐也隻是冷冷的叫我把晚餐放在門口,不願意見我。
大姐會有這樣的反應算是我早就預料到的結果之一,所以我並不擔心,反正到瞭明天大姐還是要坐我的機車出遊。所謂置之死地而後生,我現在正是為最後的高潮鋪路,這將是我的最後一擊瞭。我已經想好瞭一切的行動步驟和環節,務求一擊必中,一戰成功。這是為瞭我們全傢的幸福所必須的。
天剛初明,我就去招呼大姐準備前往北海道的最北邊,宗谷岬。當我去敲大姐的房門時,大姐已經將行李儀容準備好瞭,隻是她的臉色相當難看,好像是昨晚一夜沒睡的感覺。
大姐並沒有理我,自顧自的走下樓,悶悶的看著我,等我跟老板結帳。
那位老板看到大姐的臉色,低聲問我說:“怎麼瞭?情侶吵架嗎?你得罪你的女朋友瞭嗎?”
大姐聽到老板這樣說,張開口想說明什麼!不過我搶先瞭一步,用我生硬的日語回答老板說:“都是我不好,我太心急瞭!”
這個回答非常的不清不楚,不過老板以身為男人的立場,很輕易的就用他的想法理解瞭我的意思。他諒解的安慰我說:“這不能怪你,面對這麼美麗的女子還忍的住的,那就不能算是男人瞭。不過你還是必須要道歉,因為女人是需要細心呵護,尤其是這麼美麗的女子,更需要好好的哄的。加油加油!我支持你!”
我簡直就想抱住那個老板重重的親吻他來表示我心中的謝意,老板啊!
你真是配合的太好瞭。我真心誠意的跟老板說:“我會的!老板,多謝你的好意!”
大姐就站在我的身後,我跟老板的談話她當然也是聽的一清二楚。隻見她的臉一陣紅一陣白的,想說什麼又不知道該怎麼說似的,隻怕自己會越描越黑。終於大姐一跺腳,什麼話都沒說的就出去瞭。
我連忙跟老板道別,帶著自己的隨身行李,趕緊追瞭出去。
臉色極為難看的大姐已經坐在機車後座上,一言不發的生著悶氣。我笑瞭笑沒有理會大姐,自顧自的騎車上路。
當我們騎上濱海的238號道時,大姐突然跟我說:“我不想去利尻島瞭,送我回牧場去,我要回臺灣瞭!”
我故作驚訝的將車停在路邊說:“為什麼?再一個多小時我們就能到宗谷岬瞭啊!都到這裡瞭你才說不去?”
大姐隻見她憤怒的說:“你還裝傻?你太過分瞭,你怎麼能對我這樣?你不是說你已經想明白瞭嗎?為什麼還會對我毛手毛腳的?還有你剛才跟老板說的那些話是什麼意思?我是你大姐,不是你女朋友啊!你到底搞清楚瞭沒有?”
跟上次不同,看著大姐憤怒的俏臉,我居然有種美女就是美女,連生氣都這麼好看的荒唐感。不過這次大姐的反應完全在我的意料之中,所以我完全沒有慌張失措的感覺,我冷靜的對大姐說:“我很清楚自己在說什麼,做什麼。隻是,大姐,你知道你自己到底要的是什麼嗎?”
大姐沒想到我不但沒被她的疾言厲色所壓倒,反而冷靜的對她提出反問來,一下子反應不過來,不知道該怎麼回應,一時愣在那裡。而那股因憤怒所引起的氣焰,頓時消散不少。
我不等大姐反應過來,隨即用我飽含情感的雙眼,深深的望著大姐呈現迷惘的深邃眼眸,趁勢追擊著說:“我不是告訴你,我想清楚瞭嗎?你曾說我對你的感情隻是依賴感而不是愛情,所以我花瞭幾天的時間來確定我自己的感情,這就是我的結論。大姐!我現在可以明確告訴你,不管你是怎麼想的,你的小弟我,陳文俊!確實是愛上你瞭,而且愛的如此的深,如此的無法自制。”
大姐被我的話嚇壞瞭,但她看到我那堅定不移的神情就明白瞭,我並不是在跟她開玩笑的,她顫抖著聲音說:“阿俊,別說這種蠢話瞭,你看清楚一點,我是你大姐啊!那個從小就照顧你長大的大姐啊!我們是同父同母的同胞姐弟啊!你怎麼能愛我?”
我痛苦的說:“我知道你是我大姐,但也是我從小到大最愛的女人,我的所有的記憶,所有的印象都是你,我的腦子裡裝滿瞭你的一顰一笑,一舉一動,除瞭二姐,我的腦子裡根本就沒有其他人的影子,我真的愛上瞭你!我也沒有辦法啊!”
大姐沉默瞭一會,突然兩眼晶亮的直視著我,問我:“你說你愛我,那為什麼會跟雅雯發生關系?愛情對你來說到底是什麼?你是不是把愛跟欲搞錯瞭?”
大姐大概認為這手反問能讓我啞口無言吧!不過她太小看我瞭,我早就知道我跟二姐的關系一定會成為她推托的藉口,我當然已經想好對策瞭。
我看著大姐明亮的眼睛,寸步不讓的反問她說:“有誰規定一個男人隻能愛一個女人嗎?我愛你,也愛二姐,這樣有什麼沖突嗎?如果說你認為這樣有什麼不對,認為我用情不專,那我也認瞭。可是大姐!請你別忘瞭,我們三個人是一起長大的,我們的關系一直是同樣親密的。”
大姐沒想到我會這麼快的回答她,也想不到我的答案會這麼直接。一時接受不瞭,一直強忍著的怒氣就像壓抑很久的火山終於爆發瞭,她又傷心又憤怒的流著眼淚怒罵著我說:“阿俊,你到底是怎麼回事?我是你大姐啊!我不該,也不能成為你的戀愛對象,你居然對我會有這種邪惡的想法,簡直就是禽獸不如的畜生。”
霎那間,我聽到一聲清脆的破裂聲,宛如玻璃碎落滿地的聲音。但我知道碎的不是什麼玻璃,碎的是我的心,我的心碎瞭,被大姐這句禽獸不如的畜生給罵碎瞭。
我想過很多的結果,但我怎麼也想到,原來在大姐心裡,我已經是個禽獸不如的畜生瞭。我想我現在的臉色已經是完全雪白的吧!所以大姐看我的樣子表情很復雜,有點後悔有點驚嚇,還有那個一點不知所措的慌亂。
但我已經無法理會瞭,我隻覺得胸口好像被塞滿瞭棉絮,整個肺都失去瞭功能似的,讓我就算張大瞭嘴也吸不到一點空氣。我萎靡痛苦差點就站不住,我晃瞭兩下,好不容易才靠著扶住路邊的防撞墻支撐住。
大姐看到我的樣子驚慌的哭說:“阿俊!你別這樣,我不是有意的……”
我揮手制止瞭大姐繼續說下去,我無法聽下去瞭,我轉頭望向大海,努力的呼吸空氣,好一會才讓我的肺又開始運動,隻是那股讓我差點窒息的感覺雖然消失瞭,但心卻更痛瞭,好痛!
我失敗瞭,而且是一敗塗地,連一點挽回的餘地都沒有。禽獸不如的畜生?
呵呵……沒想到我居然是個禽獸不如的畜生?在防撞墻的後面不到幾公尺的地方就是灰色的鄂霍次克海瞭,我的腦海裡突然湧上一種想法來,這海水我試過,現在可是非常冰冷的,就算我的體魄不錯,應該也撐不瞭幾分鐘吧!
在我胡思亂想的時候,我感到大姐抓住瞭我的手,帶著哭音的對著我說:“弟……別怪我好不好?我不是有心的,我隻是……”
隻是如何?大姐卻說不出來。
我淒然一笑轉頭看著大姐絕美動人的容顏,大姐臉上的淚水讓心痛,但即使是像現在這樣的梨花帶雨,大姐還是那麼的美,隻是一想到這美麗終不屬於我,我就更加的心痛如絞。
我突然發瘋似的將大姐緊擁在懷中,雙唇不停的親吻著大姐的粉頰,柳眉,黛目和瑤鼻。大姐在嚇瞭一跳之後就拼命的掙紮著,但她怎麼比的上我的力氣大呢?終於我的唇找到瞭她的唇,我貪婪的吸吮著,翻動著。
但當我吻到大姐咸濕苦澀的淚水時,我終於放開瞭大姐瞭,大姐雙眼緊閉,但那淚水卻汨汨不止的流瞭出來,大姐很傷心吧?但我的心更痛。
我滿懷淒楚的對大姐說:“剛剛我們親吻的時候,如果被旁人看見瞭,你認為他們會知道我們是姐弟嗎?像剛才那位民宿的老板一樣,如果我們不說的話,他隻會認為我是一對情侶,而且是極相配的一對。”
大姐還是沒有反應,隻是眼淚不停的流,我無奈的接著說:“不管你是怎麼想的,但我是真的愛你,隻是你不相信我的愛,我沒話說,因為這並不能怪你,隻怪我們為什麼會生而為姐弟。我知道你不能接受,但我告訴你大姐,在這個世界上,你再也找不到比我更愛你的人。如果我能夠重新投胎,我們不再是姐弟,我想你就不會拒絕我瞭吧?”
大姐聽出瞭我話中的那一點不祥之兆,她終於睜開瞭她的眼睛,驚慌的看著我拉著我的手,假裝嚴厲的說:“阿俊!你在胡思亂想什麼?我不許你亂來。”
我悲傷的看著大姐,輕輕的說道:“幫我轉告二姐跟老爸,就說我對不起他們。”
說完,我快速的掙開大姐的手,翻過防撞墻,我快步沖向海邊,然後毫不猶豫的縱身一躍,整個人就投進瞭九月冰冷的鄂霍次克海裡。臨入水時,我聽到大姐淒厲的叫著:“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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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想法沒錯,海水果然夠冰冷,一入水,我就覺得心臟馬上就要停止功能瞭,但我的神智卻異常的清楚,其實我的心情很平靜,隻覺得好想好想睡覺,我還在想,原來這就是死亡啊!並不可怕啊!好舒服啊!就像睡在柔軟的羽毛被褥裡,就讓我忘記所有的痛苦和挫折,就這樣的沉睡下去吧……
我並不知道我睡瞭多久,隻知道當我睡的正舒服的時候,開始有人在吵我,把我搬來搬去的,很是討厭。還有人不斷的在我耳邊說話,煩死瞭,真想扁他一頓,但我實在太想睡瞭,算瞭,不理他吧!
突然!有人在我身邊哭,而且哭的很淒慘,我覺得這哭聲好熟啊!好像在哪裡聽過。
我隨著哭聲飄去,真的是飄過去的,我一點兒都沒感覺到自己的體重束縛。
飄瞭一會,在一片黑暗中我看到瞭前面有一點光線,哭生好像就是從那裡傳過來的。我好奇的往前看著。
我看到瞭兩女一男的三個孩子正抱頭痛哭著,這畫面好眼熟啊!他們是誰?
我更加努力的仔細看著,我聽到那個男孩子哭著說:“大姐二姐,為什麼媽媽要那麼早死?為什麼爸爸不回來?如果他們在的話,那些臭三八就不敢來欺負我們瞭。”
那個男孩的樣子好眼熟喔!啊!那個男孩是我!那是剛上小學的我。當時,我被幾個不長眼的笨孩子仗著人多想欺負我,還想跟我要錢,我當然當他們是白癡,根本不理他們。於是他們就在放學後在我要回傢的路上堵我。當時他們七八個人一起圍毆我,但我也不害怕,要打架就來啊!誰怕誰啊!
隻是好漢架不住人多,就在我因為孤軍奮戰而陷入危機的時候,剛好二姐也放學回傢,二姐一看到我被人欺負瞭,當然是立刻跳下來幫我,結果這群敗類居然就被我們兩個人K的抱頭鼠竄而逃。
隻是在我跟二姐高唱凱歌,以打勝戰的英雄之姿回到傢後,大姐卻正在傢裡跟那群敗類的母親打第二回合。那群人渣在被我跟二姐好好修理一頓之後,居然回傢跟自己的母親哭訴。
當大姐知道事情的原由後,當然就跟那群八婆據理力爭囉,大姐當時還隻是個國中生,但苦命的孩子早當傢,她們人雖然多,卻也爭不過一個理字。
在大姐這裡討不瞭便宜的八婆們,卻在臨走前惡毒的罵我們說:“算瞭!別跟這群有娘生,沒娘教的小鬼生氣瞭。你看!連他們的老爸都不理他們,跑到國外去瞭,我們還有什麼好計較的?”
她們也許隻是隨口說說罷瞭,卻不知道這句話對我們的傷害有多大。當晚我們姐弟三人一起抱頭痛哭,我從來沒有那麼痛恨過老爸。而那晚也是我第一次聽到大姐的哭聲。
為什麼我會想起這一段我最不願意回想起來的記憶?我仔細的看著抱著我在哭的大姐,好奇怪喔!大姐的臉居然是現在25歲的樣子。
我聽她哭著說:“阿俊……你不要死啊!阿俊……你快點醒過來啊!”
我要死瞭?好奇怪喔!我不是好好的在這裡……但不管如何,大姐的哭聲是那麼哀切,讓我的心都要糾結在一起瞭,好痛!心好痛!
是誰讓大姐哭瞭?可惡,我一定要讓他好看才行。不過,我還是輕飄飄的,無法使力啊!該怎麼去安慰大姐呢?
我心急的奮力想往大姐哭聲的來源,卻怎麼也過不去。我隻覺得我越用力就離大姐越遠,我心裡一急,氣的大吼說:“讓我回去!讓我回去啊!”
就像是在回應我的呼喚似的,我隻覺得頭好痛,好像被什麼東西砸過似的,然後我又感覺到自己的身體好沉重,胸口又好悶。悶到我都快吸不到空氣,整個胸口就像被火燒般的灼熱。我受不瞭胸口的沉重壓迫感,隻能死命的用力呼吸著。
就在我快要撐不過去的時候,終於……在我聽到一聲好像開易拉罐的聲響之後,一股股甘甜的氣體往我的身體裡灌,真的好舒服啊!耳邊聽到許多人的驚呼聲,金屬的敲擊聲。然後就有好多隻手在我的身上亂摸亂抓的。
我真的覺得很累,全身都沒有力氣瞭,不過現在我最關心的卻是……
“大姐!我大姐呢?”
但是周圍的人沒人聽的懂我的話,他們隻是不斷的打我,壓我,在我身上亂搞。還有人貼在我的耳朵邊,一直在“哪尼”“哪尼”的亂叫,氣得我大吼說:“你他媽哪尼個屁啊,我問你我大姐咧?”
“我在這裡,阿俊!大姐在這裡。”
當我聽到這句話之後,我整個心都安瞭,我奮力張開我的眼睛,我看到大姐瞭,我正躺在一張有著白色床單的床上,大姐就趴在我的床邊,後面的兩扇門還在亂晃著。
我的床邊站瞭很多人,都是穿白衣服的。但那不重要,重要的是我看到大姐瞭,她的臉上雖然滿是淚痕,但是她現在卻在笑著,笑的好高興。
雖然我還不知道剛剛大姐會什麼哭,也不知道大姐現在為什麼笑,但隻要大姐不哭我就放心瞭。
唉……我還是覺得很累啊!所以我隻來的及跟大姐說:“大姐!別哭瞭啊,等我睡醒瞭,我再幫你報仇。”然後就睡著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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幾天下來,我終於想起來之前發生的事情,也知道瞭大姐是為什麼哭,又是為什麼笑瞭。原來都是為瞭我啊!
大姐笑著跟我說:“人傢還在急救中,你卻突然沒頭沒腦的說要幫我報仇,要幫我報仇就先把你自己扁一頓吧!”
這時候我除瞭能尷尬的笑一笑,還能說什麼?
這次真的很傷啊!從小到大我從來沒有感覺到自己這麼虛弱過,連上個廁所都要人扶,要不然隨時會弄得自己一身濕。
看到我懊惱的樣子,大姐先是嘲笑的說:“看你下次還敢不敢拿自己的生命開玩笑。”然後才正色的說起當天的情況。
當天我跳海的地方是往宗谷岬的必經要道,來往的人車很多。當我們發生爭吵的時候,就已經有人註意到瞭,隻是因為我們是外國人,他們不知道該如何調解,而且他們也以為隻是情侶吵嘴罷瞭,所以也沒太在意。
後來更看到我跟大姐深情的擁吻,他們還以為沒事瞭,剛想離開,沒想到我卻在吻完後馬上往海裡跳,他們來不及阻止,隻好先拉住想跟我一起往下跳的大姐,然後大聲的呼救。
也該算是我命不該絕吧,當時海岸邊正好有一些在采海膽的漁民聽到瞭他們的呼救聲,知道有人落海瞭,連忙把我救瞭起來,直接就往醫院裡送。
雖然說他們的動作已經很快瞭,但掉在就算在初秋裡,水溫也隻有3-6度的鄂霍次克海裡,我的心臟幾乎是當場就麻痹瞭,第一輪的急救宣告無效。就在醫生想放棄的時候,我卻再大吼一聲“讓我回去。”之後,奇跡似的恢復瞭心跳和呼吸,讓他們又燃起希望,繼續急救,這才救回瞭我一條小命。
隻是我終究曾經停止呼吸瞭幾分鐘,難免會有一些包括手腳麻痹的後遺癥,事實上他們原先是擔心我會不會半身不遂呢,幸好我的底子好,身體強壯又年輕,回復能力很強。經過這幾天的觀察之後,他們已經基本上排除我會有什麼很嚴重的後遺癥瞭。
不過身虛體弱和手腳麻痹還是免不瞭,這隻能靠時間和復健來慢慢復原瞭。
既然是這樣,那麼急也沒用瞭,隻好耐著性子在醫院裡靜養瞭。
這一靜養就是一整個月,期間大姐打瞭個電話跟老爸報瞭平安,不過當我問大姐老爸說瞭什麼,大姐死都不說,隻說老爸不會來看我們的,我們隻好自求多福囉。其實老爸來不來我一點都不在乎,隻是二姐也不來,讓我有點不爽。
這一個月來,大姐一直照顧著我,沒有離開我半步,連晚上也擔心我有什麼需要,所以跟院方租瞭個床位,晚上就睡在我身邊。我在大姐的悉心照顧之下,身體恢復的情況還算不錯,隻是我的手腳總是會發麻。
這一天睡到半夜,我突然內急起來,眼看大姐睡的香甜,雖然我的手腳還是麻麻的,但還能使力,我想自己應該已經沒有什麼問題,也就不想打擾大姐的睡眠,自己上廁所去瞭。
我住的病房是滿昂貴的個人房,房間裡電視冰箱一應俱全,也有專屬個人專用的衛浴設備,算是滿豪華的瞭,隻是這間房裡用的還是立式的便鬥和蹲式的便桶。
倒不是這間醫院沒有錢來更換更新更先進的衛浴設備,隻是聽說這傢醫院的院長很以這傢醫院的古老傳統為榮,不願意破壞這些已經相當有歷史的設備。
其實我並不在意這位院長的懷舊浪漫,甚至我很欣賞這種情懷。在深夜的古老廁所裡方便,還真另有一番滋味呢。在放泄出體內多餘的水分後,我抖瞭兩下,將殘水抖幹,卻一時失手的讓我寬松的褲子掉在我的足踝上,我懶的彎下腰去拉它,就想用腳底板將它鉤起來。
這在以前的我來說原本是輕而易舉的事情,但我忽略瞭我現在的身體狀況,是的!你沒猜錯,我跌倒瞭。就在我勾起褲子的同時,我的手腳麻痹癥卻又發作瞭,我的腳因為突然發麻而無法施力,於是我就這樣子以極難看極丟臉的姿勢跌倒在這間古老的廁所裡。
你可能會覺得很好笑吧!但我可是笑不出來啊!事實上我還甚至開始痛哭瞭起來,請別誤會,我並不是因為摔痛而哭,而是因為恐懼。
從我醒來之後,幾乎使所有人都說我的情況極佳,以後應該也不會有什麼後遺癥。但我自己的親身經歷卻是我的身體變虛弱瞭,手腳動不動就會發麻,醫生也不許我出院,整天都在做著無聊的復健,而且我一點兒都沒有感覺到復健的效果。
我開始懷疑醫生隻是在安慰我而已,我今後的生命必須與這樣的身體共存,基於對未來的惶恐和這一個月來的壓抑不安,我終於在這昏暗的廁所中崩潰瞭。
“阿俊!你怎麼瞭?”聽到我的哭聲,被我驚醒的大姐慌忙趕來,看到我悲慘的姿勢,她心疼的呼叫著,卻也讓我找到瞭一個情緒發泄的缺口。
我對著大姐哭喊的說:“都是你,都是你的錯!你為什麼要找人救我?讓我死瞭不就一瞭百瞭瞭?你少瞭個糾纏你的無恥弟弟……我也不會因為愛上自己的姐姐而痛苦……這樣不是很好嗎?現在害我變成廢人瞭……都是你!都是你害我的……”
我無理的指責讓大姐原本想來扶我的動作僵瞭一下,臉色一下子變成慘白瞭,她無法接受我激烈的言語,激動的抱住跌倒在地的我說:“你在胡說什麼?
你不會變廢人的,你一定會好的。”
我用力的將她推開說:“你不要再安慰我瞭,我也不需要你的憐憫,既然你不愛我,就不要在裝出關心我的樣子,那隻會讓我更痛苦,明天你就回去吧!不要再理我瞭。”
大姐無法置信的看著我,顫抖的說:“你要趕我離開?你不要我待在你身邊照顧你?”
我淒然地笑著說:“我無法改變自己對你的愛意,身體又已經變成這樣,還留住你做什麼?大姐!這是我最後一次叫你大姐瞭,以後我不想再見到你瞭,去吧!去尋找自己的幸福吧!”
大姐又慢慢的靠過來,她沉靜將我的頭摟在她的懷中,用我無法想像的溫柔說:“我不會離開的,因為我的幸福就在這裡,你就是我的幸福。”
“大姐?”我驚訝的望著大姐,隻看到大姐沉靜如水的面容,她是如此的冷靜,如此的鎮定,隻是在她的雙眼中顯露出來的濃鬱情感卻是那麼的炙熱,那麼的不加掩飾。
“你會為瞭證明自己的愛而願意犧牲自己的性命,那麼,我還有麼好矜持的呢?如果這樣是罪,就讓我跟你一起沉淪吧。”大姐的表情有點無奈,但更多的卻是解開枷鎖後的輕松。
聽懂瞭大姐的意思,我一下子傻住瞭,我成功瞭?我真的成功瞭?我不敢相信的看著大姐。大姐被我看的滿臉通紅,嬌羞無限的轉過頭去。
就在這一瞬間,我確定瞭大姐的心意瞭,隻覺得如大海浪潮般澎湃的狂喜將我淹沒瞭,但我還是不敢相信的低聲問著大姐,想更進一步的確定說:“大姐,你是說……”
大姐白瞭我一眼,輕輕的罵說:“笨蛋。”
這還有什麼話說?我狂喜的把大姐的臉轉過來,毫不遲疑的就往大姐的櫻唇印下去,大姐隻輕輕的嚶嚀一聲,就柔順的將嘴唇靠過來,任我輕薄。
“啊!終於能真正的和姊姊接吻瞭。”這是我心中唯一的想法。
隻是大姐雖然肯讓我親吻她的嘴唇,卻緊閉著牙關,不讓我的舌鉆進她的口中,但我毫不放棄舔呧著大姐的牙關外所有一切。
不知過瞭多久,大姐被我吻得氣喘籲籲,兩側的鼻翼快速的起伏著,但還是呼吸不順,大姐才無奈的打開牙關,我戰戰兢兢的伸出舌尖去推開大姐原本緊閉的香唇,大姐在察覺這種情形後,從鼻孔冒出火熱的呼吸,嘴唇終於也有一點張開。
我的大舌一進入大姐的檀口中,就開始大肆的翻動著。舌尖隻是稍微的進入大姐的嘴裡,嘴唇就更加緊密的粘貼在一起,那種溫暖的感覺實在是說不出來的舒服。
大姐的嘴裡宛如蜜糖般甜美的唾液,溫柔的包圍我的舌頭。我不顧一切把舌頭伸進去。本來深藏在嘴裡的大姐的舌尖,現在終於能碰到瞭。啊!這就是大姐的舌頭啊!比起二姐的吻來,大姐的吻功青澀生疏的多,但我卻更沉溺在大姐的香吻中,這是大姐的唇啊!
不知道吻瞭多久,大姐受不瞭的把臉轉開,我看著大姐美麗的臉孔紅紅的樣子,真是美麗極瞭。
“啊,大姐,我太高興瞭。”我用著感動的口吻說:“能和大姐姐親吻真的像做夢一樣啊!”
“拜讬你!別說這種話好不好?羞死人瞭!”大姐難為情的張開眼睛,用泛起水光的眼睛看著我,那種表情真有種說不出的性感。
我受不瞭大姐的水波眼神,馬上又俯身親吻著大姐雪白修長的美頸。大姐敏感的脖子經過我溫柔的愛吻,大姐的身體不由自主的輕輕顫抖著。我輕輕的將大姐的衣領褪去,讓大姐美麗的肩膀露出來,我宛如吸血鬼般的吻咬著眼前的大餐。
“啊……阿俊……別親那裡啊……啊……你還咬我……不要咬啊……”
大姐喘息的求饒著,但我沒理會她的抗議,隻顧親著大姐的頸子,鎖骨和幼細的肩膀。
受不瞭瞭的大姐突然用力的把我扳起來,主動吸吮著我的嘴,我當然也不甘示弱的反擊著,漸漸的我們都沉迷在這禁忌的親吻裡。
開始時我們還隻是彼此用舌尖輕輕碰到而已,可是逐漸更大力的深入,我們不斷的改變彼此臉孔的方向,反覆不停的親吻。
“姐……啊……大姐……”我完全陶醉在姐姐的吻裡,姐弟彼此的唾液完全溶合在一起。
可以感覺到大姐根本沒什麼接吻的經驗,所以我放肆的讓我的舌尖在大姐的嘴裡遊動,還把唾液慢慢的送過去,然後抽回舌頭,把柔軟的嘴唇壓在上面喘口氣,再把大姐的舌頭吸過來狂絞著,這時候的大姐已經是呈現半昏迷狀態瞭。
我悄悄的離開大姐時,大姐美麗的臉頰已經浮現出迷人的粉紅色,而且從鼻子發出甜美的抽搐聲,呼吸也很急促,連露在睡衣襟口外的酥胸也染上瞭這妖艷的粉紅色,很明顯的大姐已經陶醉在我的香吻裡瞭。
我再也忍不住的將大姐的睡衣領口往左右分開,大姐還穿著乳白色的胸罩,但我已經等不及去脫它瞭,我直接用我的嘴我的牙去把它解開,在我用嘴將大姐的胸罩扯去之後,大姐雪白的乳房終於出現在我的眼前啊。
“太美瞭,我真不敢相信會這樣美!”大姐的雙乳雖然不算大,卻很有重量感,而且一點也沒有垂下去的感覺,反而還漂亮的向上挺高,真是違反地心引力的一種存在啊。
“啊……阿俊……求求你……不要看……”大姐害羞的捂著臉,羞叫著。
“大姐……我愛你……我愛你……”我像夢囈般的說著,然後跪在大姐的身邊,低下頭把嘴壓在乳房上。
我將鼻端藏在大姐的乳溝裡,肆意的吸聞到大姐性感的芳香,還有著微微的奶香味。“好香甜的滋味啊!”我先盡情的呼吸著大姐的味道,才張開嘴舔呧著大姐嬌美的乳房,姐姐的乳房在我的嘴唇努力下擠壓變形,然後很快的把乳頭含在嘴裡吸吮。
就像個出生的嬰兒一樣,我貪婪的吸吮著姐姐鮮紅美麗的乳頭,不斷的用舌尖玩弄著這美麗的頂端,我伸出另一隻手抓住另一邊的乳房揉搓著,很快的我就明確的感受到,大姐的乳頭就在我的嘴裡手中開始膨脹。
非常敏感的乳頭,被我強烈的吸吮撫摸著,大姐忍不住的將身體用力的向後仰。
“啊!阿俊……不要瞭……不要瞭好不好?啊……”大姐的聲音已經變成瞭令人心動的妖媚哼聲,更加刺激著我的淫欲。睡衣的腰帶雖然還留在腰上,但睡衣的前擺已經完全分開。大姐隻穿著三角內褲的絕美裸體已經完全出現在我的眼前瞭。我的欲望在這樣的刺激之下,已經到瞭無法克制的地步瞭,但地面的冷硬卻讓覺得我很不舒服。
我抱著大姐,將她一起從地板上拉起來。
大姐睜開迷蒙的美目,疑惑的望著我。
我將嘴巴靠在大姐的耳邊說:“地上太冷硬瞭。”
大姐馬上明白我的意思,俏臉飛紅的罵我說:“臭小鬼,沒安好心。”
我笑一笑,也沒反駁,幸好剛才麻痹的大腿現在已經恢復瞭,我在心裡暗暗感謝老天爺,多謝您的慈悲啊!
(老劉:喂!兄弟!你謝錯人啦!是我的功勞欸!唉……算瞭……新人送進房,媒人拋過墻,這是常態。)
大姐跟我半推半扶的到瞭床邊,大姐猶豫瞭一下說:“阿俊!你現在身體還沒好,我們以後在……嗯……”
我沒等大姐說完,馬上又用我的嘴阻止瞭大姐的話尾,以後?開玩笑,萬一你以後反悔瞭怎麼辦?當然是要打鐵趁熱啊!
我邊吻邊把我身體的重量往大姐身上壓,大姐在承受不瞭我的重量下,被我壓在病床上,大姐無奈的輕槌瞭我的肩膀,然後環著我的肩膀跟我熱烈的輕吻。
比起剛才,大姐的吻技進步不少,但現在這樣的吻已經滿足不瞭我瞭。
我將手伸到大姐的內褲裡,玩著她柔細的陰毛,揉弄著她的陰核。大姐緊閉著雙眼,細密的睫毛會顫抖一下,她緊咬著唇,就怕會像剛才一樣叫出聲來。
但當我將手指伸到她濕濕滑滑的陰道內時,大姐終於發出瞭:“啊、啊……嗯啊……”的性感呼聲。當我的手往下壓的時候,大姐的陰阜就會往外彈,然後跟著就會收縮,那種柔軟、溫熱的感覺真是舒服,而且它還在一直不停的蠕動著的感覺非常奇妙!
大姐呻吟似的說:“阿俊……不要摸瞭好不好?啊!我覺得很難過……”
我溫柔吻著大姐的耳垂的說:“大姐……很快就會舒服的。”
我伸出我的魔手將大姐的內褲脫掉,大姐害羞的掩著臉兩腿亂蹬,嘴裡一直叫著:“阿俊……不要好不好?”
當然不好!大姐的動作雖然給我帶來小小的麻煩,但在我的努力之下終於脫離瞭大姐美麗的身體。大姐的雙腿緊夾著,不停的顫抖著,我撫摸著大姐雙腿盡頭的黑森林,那軟絨似的芳草讓我迷醉,但那芳草中的溪流更讓我癡迷。
“姐!打開好嗎?”我盡量將聲音放柔和。
“不!不可以!”大姐掩面搖頭的說。
真是傻大姐,事到如今你還有反抗的餘地嗎?我不由分說的擠壓進大姐的雙腿之間,大姐雖然努力的想將腿夾緊,但在我的壓力下,大姐修長的雙腿還是一寸寸的被我撐開。終於!我看見大姐完美的下體蜜穴瞭。
在這間顯得有些老舊的病房中,我們並沒有開燈,所以我所能倚靠的隻有從窗外透進來的月光為照明。在淒迷的月光照耀下,大姐的蜜穴顯得有如仙境般的夢幻,狹小的溪谷中但著幾滴晶瑩剔透的液體,好美啊!
我等不及的脫下自己的衣物,就想進攻大姐的內城。可是當我扶起我的肉棒時,天啊!它老大居然還隻是半勃起的狀態!“不會吧!”我發出瞭一聲哀嚎。
聽到我淒慘的叫聲,大姐終於在好奇心的驅使下放開掩住臉的雙手,露出紅通通的臉蛋問:“怎麼瞭?”
我苦著個臉抓著自己的肉棒給大姐看說:“大姐你看!它居然在這時候給我罷工,現在還隻是半硬而已啊!怎麼辦?”
大姐驚訝的掩著小嘴脫口說:“半硬就這麼大……”說到一半,大姐警覺到這話說的很淫靡,羞的一翻身,將臉埋在床單裡,悶著說:“這不正好?省的你對我做壞事。”
“不要啊!大姐!你幫幫我好不好?”我哀求的說。
“休想!阿俊!你不覺得這個要求有點過分嗎?”大姐還是悶著頭說。
氣死我瞭,這傢夥居然讓我泄氣,大姐又不肯幫忙,好吧!我隻好自力救濟瞭。
我就跪在大姐的腿間,奮力的套弄著自己的肉棒,在這段時間裡,大姐一直想嘗試著夾起雙腿,隻是因為我卡中間,試瞭幾次大姐隻好放棄瞭。
現在這個畫面實在有點好笑,我卡在大姐的腿間打手槍,大姐卻又超越人類極限的扭曲著自己的身體,隻為瞭不好意思看我,隻好努力的將自己的臉埋在床單裡。
我越弄越覺得爆笑,眼看肉棒還是半硬的不肯振作,我實在是忍受不瞭瞭,猛一咬牙,心想:“管它的,半硬就半硬吧!”就扶起我不爭氣的兄弟湊在大姐還泛著愛液的股間。
“阿俊……你……啊……”大姐害羞的驚呼著。
但結果是插不進去,理所當然啊!因為大姐還是處女啊!縫本來就小,而且我現在的肉棒硬度又不夠,當然會兵阻山海關前。
可惡!難道我就該這麼放棄嗎?我不甘心的用力突刺著,結果卻是如舊。
大姐看我忙的滿頭大汗的,不忍心的為我擦拭汗水說:“傻弟弟,你的身體還沒好,下次再……再試好不好?”
不好!當然不好!我沒理會大姐的話,隻不停的拿我的龜頭在她的洞口前摩擦來摩擦去的,弄得大姐的蜜穴前一片泥濘,大姐也一直嬌吟不休著。
終於讓我想到一個方法,我閉起眼睛開始反其道而行,努力的想一些不相關或是讓我不爽的事,讓我的肉棒萎縮,等它縮到一個程度之後,再把龜頭靠到大姐的蜜穴前,因為大姐之前已經被我弄出不少潤滑劑瞭,所以我還算順利的將包皮和龜頭都塞到她的蜜穴前端裡面去,然後緊抱住大姐,讓全身壓到她身上全面的摩擦著,制造最大的刺激,試著讓自己興奮。
很快的我就感覺肉棒開始一點一點的變大,壓力也越來越大,我就硬把它往裡面塞,讓它自己往前沖。感謝老天爺,這招果然見效,大姐痛的緊緊抱住我,指甲都陷入到我的背肌裡瞭。
大姐一直跟我說她痛,痛的厲害,但卻也沒有推開我,隻是緊抱著我。
終於我感覺到我整個肉棒脹到瞭平常的一半水準就不再膨脹瞭,我才挺直身體起來看一下,大姐流血瞭,她的處子之血從我們的交合處緩緩的滲出,我估計肉棒現在大概隻有十公分左右,都已經塞進去瞭,因為很緊,所以我不知道有沒有到底,隻知道我被大姐穴內的嫩肉夾的好舒服啊!
大姐沒有哭喊,但從她慘白的面容,緊咬的貝齒,我知道她實在痛的厲害,所以我不敢亂動,隻溫柔的吻去大姐眼角的淚水。
大姐好不容易才回過氣來,她舉手撫著我的臉說:“你這小鬼,叫你以後再說你就不聽,硬要亂來,疼死我瞭。”我抱起姐姐,吻著她的唇,姐姐雙手環繞著我的腰,把頭貼在我的胸口。
我嘻皮笑臉的說:“反正女人遲早都得疼一回,那還不如一鼓作氣,大姐,你忍著點,很快就會苦盡甘來的。”
大姐啐瞭我一下說:“信你才怪。”
居然不相信我?那我隻好用事實來證明吧!我又吻上瞭大姐的芳唇,左手用力的搓揉著大姐如玉般的乳房,右手伸到我和大姐的交合處,撫弄著肉縫頂端上的突起,姐姐的身體明顯的抖動瞭一下。
我的手指在那個小突起上輕輕地揉瞭起來,姐姐也隨著我的動作不住的抖動起來,一邊抖動,一邊嘴裡還發出“哦……嗯!”的呻吟聲,呼吸也開始急促瞭起來。
我問姐姐說:“大姐!怎麼樣?還舒服嗎?”
姐姐呻吟著說:“不……不……要問我……啊……”
我見時機已經成熟瞭,就挺起腰肢,讓肉棒在大姐的蜜穴內緩緩抽插起來。
大姐的蜜穴可真緊呀,無論我的肉棍在她體內怎麼活動,她穴裡的嫩肉都緊緊地裹著肉棍,尤其是龜頭,裹得非常的緊,舒服透瞭。
在我開始動作時,大姐還是痛的皺起秀眉說:“輕點……啊……”但在我緩緩的“進出”瞭幾下後,大姐也開始哼哼啊啊瞭起來。我知道,大姐也開始有感覺瞭。
於是,我開始緩緩的加大力道,並加快速度,到瞭後來,我既看不見肉棒在大姐的蜜穴裡抽插得有多快,也不知道抽插瞭多少次,我隻聽見我們小腹上的肉被碰得“啪啪”作響。
突然間我感到我的龜頭上欲仙欲死的快感一陣陣的襲來,我知道我將要射精瞭,雖然我實在不想那麼早就結束這次的交歡,但實在忍不住瞭,隻好加快速度的用力抽插瞭幾下,然後龜頭一陣顫抖,我的精液兇猛地射進姐姐的蜜穴深處。
姐姐銷魂至極的“啊……”瞭一聲,穴內的嫩肉一伸一縮地擠壓著我已經潰敗的肉棒,就像一張小嘴在舔一樣,舒服極瞭。射精之後的我渾身無力的趴在姐姐身上不能動彈,姐姐也動也不動的任由我壓著她的身體。
好一會,當高潮褪盡之後,我才從大姐的身上翻下來。我躺在大姐身邊,手還貪婪的在大姐完美無瑕的肉體上遊走著,心滿意足的說:“姐!怎麼樣,還舒服嗎?”
大姐皺著眉頭說:“你還敢說,痛死人瞭,我的‘那裡’都變形瞭。”
我伸手向下一探,哇!好燙手啊!我連忙起來看看,隻見大姐原本平滑柔嫩的下體,現在卻又紅又腫的高高凸起,但比起先前,卻更有一股淫魅的吸引力,我知道我不應該,但我摸著大姐的紅腫的肉縫,我的肉棒居然又硬瞭起來,而且還回復瞭它原有的水準,足有二十四公分長的哥吉拉復蘇瞭。
大姐當然也發現瞭我的變化,她吃驚說:“阿俊,它怎麼會又變硬瞭?而且還比剛才更長更粗,嚇死人瞭!怎麼會這樣?”
我得意的說:“拜讬!大姐!這才是它的廬山真面目,剛才隻是它的一半實力罷瞭。”說完我突然想到,如果我剛才是以這種狀態跟大姐交歡,那麼大姐現在隻怕已經痛昏過去瞭,如此痛苦的初體驗,隻怕大姐以後會對性愛產生恐懼,真是錯有錯著啊!感謝老天爺!
(老劉:靠!又謝錯人瞭。)
大姐好奇的看著我的肉棒一會兒,突然用她雪白的手指握住它說:“才剛射精,怎麼會那麼快就又勃起瞭?奇怪!”
誰知道一向給人溫柔賢淑感覺的大姐,會突然有這麼大膽的行動,我真的嚇瞭一大跳,但更多的卻是興奮。我舒服的跟大姐說:“大姐!你幫我套弄一下好不好?”
大姐手一上一下的動瞭一下說:“是這樣嗎?”
我舒服的幾乎快叫出來瞭:“對……啊……就……就是這樣……”
我的肉棒在大姐的套弄之下,不但硬度更高,連熱度也提升瞭,馬眼滲出瞭男性的淫液。
大姐看到我的變化,加快瞭手部的動作。
好舒服啊!但肉棒的反應卻告訴我,它想換個地方瞭。
我拉過大姐,讓她背對我站著,大姐疑惑的看著我。我並沒有解釋,隻輕按著她的背,讓她彎下腰來,大姐的兩手順勢撐在瞭床上。
我蹲下身來,用雙手輕輕的掰開瞭姐姐的那對小肉唇撥弄著,大姐興奮的輕吟出聲,蜜穴裡的淫水很快就泉湧而出,而且還順著她的大腿流瞭下來。我從大姐雪白的大腿根往上舔,大姐相應於我的動作發出瞭令我癡迷的呼聲,很快的,大姐從膝蓋的內側鼠蹊部的附近,到挺翹的美臀上,很快的都沾滿瞭我的唾液。
“姐姐的腿……真美!”我說完之後,就開始向更迷人的地帶進攻,我的舌尖順著邊緣舔吻著大腿之間的秘處。
“不……不要……舔那裡啊……我求求你……”大姐輕搖扭動她的屁股,好像想躲避,但看在我的眼裡,卻更像是被我撩起瞭春情的欲望。
我用力的抱緊她的大腿,將臉整個靠上去,跟大姐的蜜穴來瞭次最親蜜的接觸,我抖動著靈活的舌頭,穿梭在大姐的蜜穴中,舔食般的聲響霎時之間充斥在病房間。
我的動作讓大姐更加嬌羞,但她又無力掙脫,隻好喘息著哀求我:“阿俊,別瞭好不好?我今天沒洗澡,那裡臭啊……”
但我將舌頭更加用力往蜜穴裡擠進去,嘴唇吸著小肉唇,發出悉悉索索的聲音,吸的大姐哀哀求饒,我才一臉幸福表情的對大姐說:“大姐的這裡……好、好香喔……”邊說還邊把手指頭覆蓋住蜜穴向裡面抽插著。
終於我站起身來,挺起已經完全康復的肉棒,對準大姐的小肉縫,猛地沖瞭進去,隻聽見“咕”的一聲,肉棒就一舉連根被姐姐的給肉縫吞沒瞭,一下子我跟大姐同時發出瞭“啊……”的舒爽呼聲。
我隻覺得大姐肉縫裡濕淋淋的嫩肉緊緊夾住肉棒,那種舒服的感覺,讓我的大腦都麻痹瞭,好一會我才回過神來,想起還要做抽插的運動。
我一會在大姐的蜜穴裡輕插緩送,一會又緊抵在肉洞的深處裡旋轉著肉棒,就在我全力演弄從二姐那裡學來的技巧時,我跟大姐的性器交合處,立刻發出淫靡至極的摩擦聲,我不停的用力抽插著,二個人的陰毛都已經沾滿瞭汗水,在一起摩擦中,肉棒巳經深入到極限。
很快的我就發現瞭這次的感覺跟上一次完全不同,我的龜頭好像又突破瞭另一個關卡,那道肉坎把我的龜頭鎖的好緊,讓我每一次的抽動都很艱難辛苦,而且大姐的反應也明顯的比第一次時更加激烈。我不明白怎麼會有這種情況發生,想瞭好半天我才明白。
原來,姐姐彎下腰後花徑變短瞭,而我的肉棒卻比上一次更粗更長,插進去後龜頭居然突破瞭大姐的子宮口,而那道緊鎖著我肉菱的肉坎就是大姐的子宮口啊。
我的陰莖的後半部分留在姐姐的陰道裡,而龜頭整個的放在瞭姐姐的子宮裡瞭,我用力的抽動著我的肉棒,讓我的龜頭在姐姐的子宮壁上輕輕的摩擦著,旋轉著,大姐被我磨的“啊……啊……”地叫喚起來。
我拼命的用力用力再用力,看著姐姐在我身下不停的呻吟著,曲線窈窕優美的嬌軀不停的扭動著,天啊!好過癮呀……
我努力的抽插著,直到龜頭上又是快感陣陣地傳來,我俯下身子探手去抓捏著大姐搖晃的淑乳,不顧一切地拼命抽插著,終於我全身一陣顫抖,一股濃濃的液體再度噴湧而出,全部射進瞭姐姐的子宮裡。
這一次酣戰之後,我跟大姐再也動彈不瞭瞭,就這樣沉沉的睡去。
當我醒來的時候,大姐已經不在我身邊瞭,身上的衣服已經換好瞭,床上的戰跡也都收拾幹凈瞭。要不是我身上這身新衣服,我還以為昨天的事隻是一場美夢呢。
當大姐拿著早餐出現在我面前時,那股含羞帶怯的表情,讓我聯想起一首詩來:“三日下廚房,洗手做羹湯。”下兩句就不用瞭,不切合。
昨天才破瓜,就被我連著蹂躪兩次,大姐居然隻是顯得有點行動不便而已,而且我們在第二次戰鬥時,大姐已經可以跟我有來有往的對招瞭,真是厲害啊!
突然想起老爸說過的話:“你媽是我遇過最好的女人,又美又溫柔,平常雖然有些拘謹,但一旦放開心胸之後,卻又是熱情如火,大膽的不得瞭。有時候我真的以為,你媽不光是一個人,而是白天晚上各分一個。”
跟大姐好像喔,看來大姐很得到媽媽的遺傳喔!等一下……老爸那天跟我說這些,不會是在暗示我什麼吧?
不過一看到大姐,我就把滿腦子的胡思亂想拋到腦後,心癢難耐的拉大姐過來坐在我身邊,兩人你喂我一口我喂你一口的,好不甜蜜!啊……這才是幸福的滋味啊!
吃過飯後,大姐跟我並躺在床上竊竊私語的,當然我們已經在房門外掛上“謝絕訪客,請勿打擾”的牌子。
聊著聊著,大姐突然對我說:“阿俊!我記得我的小弟應該不是這麼急色的人啊?怎麼昨天就像變成另外一個人似的?”我支支唔唔的,顧左右而言他,就是不肯說其實是怕她會變卦。
大姐看瞭我胡說瞭一會,突然噗哧一笑說:“你是不是怕我會後悔?”
這可真叫撞正大板瞭,我尷尬的點點頭。
大姐笑著依偎入我的懷中埋怨我說:“傻瓜!在經過瞭那麼多的事情之後,我還會變嗎?”
一下子我們都沉默瞭,一切盡在不言中瞭。
良久大姐又問我說:“阿俊!你知道我是為瞭什麼原因會跟王德偉解除婚約嗎?”
大姐突然提起這個我幾乎已經完全忘記的人,讓我愣瞭一下說:“不是因為跟他的想法相差太多瞭嗎?”
大姐嬌嗔的說:“喂!你想清楚瞭嗎?想清楚再說話。”
不是這樣嗎?我開始努力的回想著當天大姐在王傢說的話。
*** *** *** ***
“你別多心,沒有人跟我說什麼,而且關於你的傳言我還聽的少瞭嗎?你花名在外,我是早就曉得瞭,但自從我們開始交往以後,我也明白,你已經有在改變瞭,若不是這樣,我也不會接受你。”
“問題在我身上,我發現我在開始決定跟你交往時,我的心態就錯瞭,現在隻是想把修正回來罷瞭。”
“這就是我錯的地方瞭。在我接受你之前,我就該知道我們的思考模式,根本就是兩條平行線,完全沒有交集……思想上的差距那麼大,我們怎麼會有幸福呢?”
*** *** *** ***
在仔細的回想著大姐那天說的話,我突然發現一個問題,大姐隻是說她在決定跟王德偉交往時,她的心態有問題,卻沒有說問題是什麼?後來被話題王德偉引到別處,大姐也就沒有再提起她所謂的問題到底是什麼?
大姐笑著說:“想起來瞭?”
我點點頭說:“是啊!我才想起來,大姐你一直沒有說出來,你的心態有什麼問題。”
大姐緬懷的說:“其實我會答應跟王德偉交往,隻因為我心裡充斥著另一個我不能愛的人的身影,為瞭忘掉他,我才會答應王德偉的求婚。”
“為瞭另一個不能愛的人?”糟糕!大姐居然另有所愛?雖然我已經把大姐給“處理”掉,大姐已經確定是我的人瞭,但還是忍不住心中的醋意,酸溜溜的問說:“那個人是誰啊?那麼瞭不起?”
大姐沒有正面回答我,突然問我說:“阿俊,你在羅臼湖時曾經跟我說過我是你最心愛的女人,是你從小到大的夢中情人時,我是如何回答你的?”
當然記得啊!我情緒變的有點低落:“你說我對你的感情隻是因為習慣和依賴,那不是愛。”
大姐又說:“你也說過你的所有的記憶,所有的印象都是我,在你的腦子裡裝滿瞭我的一顰一笑,一舉一動,除瞭雅雯之外,你根本就沒有把其他人放在眼裡!”
“是啊!我在海邊的時候說的。”我不明白,大姐為什麼要提起這些讓我痛苦的回憶?
大姐平靜的看著我的眼睛說:“我也一樣,你的想法跟我完全一樣。”
我大慨停瞭三分鐘左右,才明白大姐的意思,一瞬間滔天漫海的喜悅充塞著我的心肝,我的全身,甚至溢滿到整個房間裡。
我不敢置信的看著大姐說:“你說愛上的人……是我?那個讓你因為想忘掉他而答應王德偉求婚的人……是我?”
大姐羞澀又堅定的看著我說:“是!是你!你不知道在你投海的時候我有多恨我自己,我恨自己為什麼不肯答應你,讓你我都那麼痛苦。為什麼要為瞭那無謂的世俗觀念而差一點斷送你我的一生。”
我目瞪口呆的聽著大姐的話,大姐深深的望著我說:“那時我就發誓,隻要你能活過來,我就不再管其他任何的規范約束瞭,我要追求我自己的幸福。”
我明白瞭大姐的心意瞭,這是大姐第一次沒有把我當小弟,而是把我當成個能跟她共偕白頭的男人來傾訴心聲。
我懷著滿心愛意抱著大姐說:“讓我們一起追求屬於我們三個人的幸福。”
大姐美目淒迷的接著說:“是啊!我們三個人的幸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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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來的幾天,我每天都跟大姐做愛做的事,大姐真的很有天分啊!在性愛方面。當我們再歡愉的時候,大姐是那麼的樂在其中,完全沒有平常的拘謹,我這時深深的體會到老爸的感慨,真的白天晚上判若兩人,大姐還真是、真是……
悶騷型的啊!不過我喜歡,我太喜歡瞭……啊……
我們一直用做愛來當作我的身體復健,這一個星期下來,成效居然比我之前復健瞭一個月還好。
當醫生宣佈我已經康復,不再需要住院瞭,我們才依依不舍的離開這間會讓我們無限懷念的地方。
我們沒有再去利尻島的意思,因為那再也不重要瞭。
我們兼程回到牧場,在快到牧場的路上,大姐還在擔心不知道該怎麼面對爸爸,二姐,京子阿姨和美沙阿姨他們。
但在看見二姐淚流滿面的來接我們的時候,大姐也忍不住痛哭失聲的迎瞭上去抱住二姐,兩姊妹哭成一團。
當我眼前也冒出水氣,想跟她們一起感動,慶祝我們的新生時,卻被老爸一把拖到旁邊。
老爸似笑非笑的環著我的肩膀說:“你這個沒用的小子,居然用上自殺那麼遜的手段,真是笨啊!而且還成功瞭?唉!這隻能說上天總是疼愛比較有缺陷的人吧!尤其是缺陷是在智能方面的。”
“喂!”我撥開老爸的手說:“誰跟你玩手段啊!我是真心的。”
老爸一臉信你才有鬼的樣子說:“不管你怎麼樣,我根本不想理,不過你應該知道,辛苦的日子現在才要開始。”
啥?老爸你說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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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一下,不要砸雞蛋,那邊的!高麗菜也不能丟!我們要愛惜食物。石頭?
這更是嚴禁物品。
我知道!我知道!就這樣結束很難交代,不過稍安勿躁,且容我解釋幾句。
正文真的到此就算是結束瞭,因為不會再有肉戲瞭,接下去的後語隻是補破網用的,沒什麼重要性,也沒有什麼精采的瞭。
不想看的人可以到此為止瞭。如果有人想知道三姐弟接下來的生活的話,那就請接著看下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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