孫麗雀領著柳無雙走入瞭「銷魂廳」的大門,眼前又是另一番景象,一條夾在兩旁有許多房間的長廊顯露在眼前,兩旁的房間陰森森的,還有些房間傳出奇異的聲音,令柳無雙不寒而栗。
孫麗雀走進右側的一間房間中,取出一個上面有數個木牌的拖盤,來到柳無雙面前,說道:「本來我想幫你選定一個,但主人要我手下留情,就讓你自己選,別說我欺負你。」說完要柳無雙選擇一個。
柳無雙隨意的選瞭一個交給瞭孫麗雀,孫麗雀看瞭一眼說道:「運氣還算不錯,隻是會有點難受而已,算你好運。」
說完走到右邊第三間屋子裡,拿出一個籃子,取出繩索對柳無雙說道:「把手負在後面。」
柳無雙見隻是繩索,也不以為意,讓孫麗雀將她捆瞭起來,繩索繞過她胸前的玉兔,讓原本就豐滿的玉兔更加挺立,雙手也被綁在身後,口中也被塞瞭一個中空的木球,讓柳無雙越來越感到擔心。
綁好後,孫麗雀懷著不懷好意的笑容,一拳打在柳無雙的小腹,柳無雙痛的彎曲著身體躺在地上,孫麗雀將柳無雙擺成躺在地上,雙腳大開前抬過頭的姿勢固定住,讓柳無雙原本緊閉的桃花和菊花門,略開又毫無保留的呈現在孫麗雀的眼前。
孫麗雀惡意的玩弄兩個洞穴,柳無雙雖然奮力掙紮,但卻掙脫不開,眼神仍是非常倔強,沒有絲毫松動的跡象,可是身體卻不聽話的產生反應,沒多久,桃花洞就流出汁液,弄濕瞭孫麗雀的手指。
孫麗雀將手指移到柳無雙臉前說道:「呦、還說是冰美人耶,沒想到名不符實,原來是外冷內熱,骨子裡其實是蕩婦啊,還真是真人不露相呢、……。」
柳無雙羞的面紅耳赤,緊閉著雙眼和雙唇,隻得任由孫麗雀羞辱,但淚水卻不爭氣的流瞭下來。
孫麗雀說瞭一陣子,漸漸感到無趣,從身旁的籃子取出一個葫蘆,對著柳無雙說道:「這裡面養瞭幾隻「性蠱」,據說它爬過的地方會讓女人產生快感,被咬到的地方會變成可怕的敏感帶,一點點接觸都會讓女人幾乎達到高潮,但不能達到高潮,除非遇到更高明的,如:主人的「淫靈子」或主人才能讓你達到高潮,如果被它從下體的洞穴鉆入體內,嘿嘿、那是連想都不敢想的,不過還沒有人試過,你是第一個,不知會如何,真讓人期待。」
說完孫麗雀打開塞子,一隻醜惡又惡心的毛毛蟲從葫蘆裡爬到柳無雙的胸上,孫麗雀將葫蘆理的液體滴在柳無雙的左邊峰頂,隻見它爬往左邊山峰,爬過的地方形成一道粉紅色的道路,陣陣的快感從道路傳到腦部,沖擊著柳無雙一直忍耐的意志力,柳無雙想掙紮甩掉毛蟲,但被孫麗雀壓制住,根本動彈不得,隻能眼睜睜的看著毛蟲在她身體爬動。
毛蟲緩緩爬到山峰,張開可怕鋸齒般的嘴咬在山頂的小櫻桃上,隻見原本還算平緩的山坡慢慢變得陡峭起來,山頂的腥紅也變成腫大的紫葡萄,柳無雙大口的吸氣吐氣,希望抵抗強大快感的沖擊,雖然她仍然維持著意志力,但卻仍不禁輕哼出聲。
孫麗雀將另一滴液體滴在柳無雙的右邊峰頂,毛蟲爬到右邊做瞭同樣的事,但柳無雙幾乎雙眼轉白,全身不斷的顫抖,但依然維持住心神,不願輕易放棄。
孫麗雀拍瞭拍她的臉頰弄醒她的神智說道:「死丫頭還在強忍,就不信制不瞭你。」說完,將液體滴在柳無雙桃花穴上的小珠上,毛蟲越過平原來到山谷的溪流,嘴裡不斷的分泌泡泡吐在桃花穴外,柳無雙看著毛蟲爬動,猛搖著頭,身體傳來越來越猛烈的快感,但就是無法達到高潮,弄得她眼淚和鼻涕都流瞭出來,眼神也變得懼怕無比的望著孫麗雀,但孫麗雀卻依然不理她,隻見毛蟲爬過溪谷前的明珠,就待鉆入洞穴,柳無雙嚇得居然忍不住尿,一道瀑佈落在她的臉上,孫麗雀高興的哈哈大笑:「哈、哈、哈哈哈哈,原來你也是會害怕的,看你以後還敢反抗嗎。」說完將葫蘆口靠近毛蟲,毛蟲立刻停止前進,高舉身體就想爬回葫蘆。
孫麗雀說道:「願意聽話瞭嗎?」柳無雙含著淚水,但堅定的點瞭點頭,孫麗雀將葫蘆接近毛蟲,讓毛蟲爬回葫蘆,封瞭起來。
孫麗雀說道:「好瞭,先去洗凈身體,再好好的服侍主人。」說完帶著她進入旁邊的房間,片刻後,沖洗的聲音傳瞭出來。
過瞭不久,柳無雙爬瞭出來,孫麗雀側坐在她背上,手裡拿著皮鞭抽打著她的屁股說道:「快走,別讓主人久等瞭。」
隻見柳無雙屁股出現一道一道的紅痕,努力的向前爬行,走著走著,地上居然出現水痕,隻聽遠處傳來「你真是一隻發情的母狗,被打都會發浪,比妓院的妓女還不如,真是…………」孫麗雀的聲音。
在宮無極身上按摩的幾雙手停下瞭動作,宮無極緩緩的睜開瞭雙眼,被孫麗雀扶起瞭原來躺在躺椅上的身體,眼前正爬著兩頰發紅的柳無雙,輕搖著柳腰,不斷的誘惑著他。
孫麗雀讓其它侍女退下後說道:「請主人享用今晚的菜單,今晚的主菜是發情的浪犬,請主人細細品嘗。」
孫麗雀扶著宮無極來到柳無雙身後,將宮無極的大肉棒對準桃花穴,宮無極雙手抱著柳無雙的柳腰,肉棒在洞外不停徘徊。
孫麗雀來到宮無極身後將宮無極屁股一推,肉棒瞬間插入桃花洞,然後開始抽插起來,在孫麗雀的推波助瀾下,粗長的肉棒次次到底,柳無雙幾乎沒有疼痛的過程,很快的就浪叫出聲:「啊、啊、好爽啊,插的好深啊、啊…,要升天瞭、啊…、啊…啊………………。」很快的叫達到瞭第一次高潮。
宮無極意猶未盡,拔出瞭肉棒後,馬上頂住瞭菊花門,又用力的插瞭進去,另一道血痕又沿著大腿流瞭下來,柳無雙痛苦的叫道:「不要……快拔出來……好痛……會死的……」
「小母狗,死不瞭的,讓主人服侍還敢多嘴,真是不知死活……。」孫麗雀興致勃勃的幫著宮無極將肉棒往柳無雙窄小的菊蕾裡送,口裡還不斷的教訓著柳無雙。
沒多久柳無雙就開始產生快感,口裡也胡亂叫瞭起來:「啊……還要……還要……、啊~啊~、啊~~、啊~~~~~」達到瞭另一次高潮,渾身無力的癱倒在地上。
孫麗雀來到她身旁說道:「真是淫蕩的母狗啊,第一次後庭被插就會高潮,果然是比妓女還要淫亂啊、說,你是不是隻淫亂的母狗。」
宮無極將肉棒插回瞭小穴之中,插入三分之一又退出,讓柳無雙又騷養起來,對著柳無雙說道:「說啊,你是什麼?說啊,不然主人怎麼會知道呢?要如何滿足你呢?」說著說著,停止瞭動作。
那種突如其來的空虛感,讓柳無雙忍不住大喊:「別停、不要、不要這樣啊,我是淫蕩的小母狗,請主人賜與大雞巴來滿足小母狗,快、快一點放進來……求求主人……。
「哈!果然是天性淫蕩又欠操的母狗。」宮無極說完後,再次把粗大陽具塞瞭進去。
柳無雙又開始浪叫出聲:「啊~、啊~、啊~、好爽啊、啊~、啊~、啊~、啊~~~~。」
前洞、後洞來回的開發,在無數次的高潮中,柳無雙軟倒在地上動彈不得,原本緊閉兩穴變成兩個圓洞,宮無極躺回躺椅閉起雙眼說道:「雀奴、把她送下去吧,好好的讓她修養幾天,別把她弄壞瞭。」
孫麗雀回道:「是、主人,但隻怕她連一天都忍不住,就會懷念主人的大肉棒瞭。」
宮無極擺瞭擺手,讓孫麗雀帶著柳無雙離開,等她們離開後,宮無極睜開雙眼發呆的盯著屋頂,不知在想著什麼,屋裡寂靜無聲,和剛才狂風暴雨的性戲完全相反,連燭火熄瞭都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