舞廳的玩法是這樣的,大廳要交門票,卡座加錢,進瞭卡座,可以叫頭牌來陪酒,不然隻能到大廳裡卡舞女的油。
這裡重新裝修過,還挺漂亮的,跟迪廳不同,這裡的女人都是小姐,熱鬧的時候大廳裡二三十個舞女,跳一支舞隻要20塊,任摸,打一炮再加錢,唱歌也要錢。炮房在後面,打一炮價格不菲,幾百塊,所以有很多窮鬼隻跳舞不打炮,當然也有些舞女偷偷“加料”,就是去犄角旮旯廁所什麼的地方給客人打手槍或者吹簫,搞一次50塊,這個價格窮鬼們是能接受的,舞廳老板是明令禁止的。
別看這裡沒包房,也不上檔次,收入可是大大的,而且這個形式老少皆宜,很受歡迎,隻是想開個場子,背景決定要硬。
大廳門票要10塊,卡座100,送兩瓶大綠棒,點頭牌陪酒,你得買300的假紅酒,還得給頭牌200的小費。坐瞭卡座,請一般的舞女來坐坐是不要加錢的,但是也要20塊一支舞曲,大多數人就不用花100塊在卡座摸舞女瞭。
我上午買瞭一堆東西,實在是錢不多瞭,來這裡是為瞭摸情況,不能亂花錢。
舞池裡晃瞭半天,瞭解到一些情況。禿子摟的那個大姑娘是這裡的頭牌,叫雪兒。這裡的頭牌有五六個,質量比普通舞女檔次拉開太多,黑燈瞎火的,你就圖個泄火,根本不在乎舞女到底啥素質,仔細看都是40+的大媽濃妝艷抹的。
頭牌不一樣,是正經的粉嫩花姑娘,陪酒小費要200,打一炮要1000,估計還得再宰你,生客根本不敢點。
囊中羞澀,沒法跟雪兒搭上,眼看這次暗訪也就沒啥機會瞭,我卻在舞女中發現一個有點熟悉的面孔。
“木頭,嫖一把不?哥出錢。”
“啊,哥,咱不是來幹正事的麼?”
“是啊,我現在就是幹正事。我要找個女的進屋,不想讓你白等著,咋樣,幹不幹?”
“這…我……哎,算瞭,俺不來瞭,回頭讓亮子知道瞭,又埋怨我幹啥不帶他瞭。”
“哈哈,行,忙在大廳等我,我一會就出來。”
說完,直奔那個熟悉的女人。
這女人靠在角落一個人抽煙,進來摸情況的時候我就看到她瞭,想瞭半天沒想起來,就這麼半個小時的功夫,這女人已經跳瞭3支舞瞭,收入不菲。
這女人個子不矮,170左右,大冬天的,舞廳裡沒有暖氣,這女人穿的白色羽絨服,及肩的長發染成栗色,皮褲配短靴趁出豐滿的屁股,羽絨服寬松擋不住小腹的突出。
時尚的發色和穿搭,遠看看不出已經是40多的年紀。
“跳舞不?”我上前搭話。
女人用下巴一指舞池,把煙頭扔在地上踩滅,然後直起身來領我進舞池。
舞廳的舞曲都是舒緩的改編曲,故意拉長瞭時間,一首曲都要將近10分鐘,為瞭讓你多摸一會,幾首舒緩的之後會放一兩首DJ曲。請舞女跳舞要趕在下一支舞曲播放以前,準備好零錢,下一曲一播,你就要把錢塞給舞女,塞在哪裡,嘿嘿,你自己看著辦。所以如果在舞曲一半的時候邀到舞女,那這半支曲的時間,就等於贈送給你。
這女人很大方,兩人走到舞池中,隨著舒緩的舞曲,摟在一起。她見我不似其他男人一樣猴急,上手就摸,便頭靠在我肩上摟緊我的腰,帶著我隨著舞曲緩步移動。
反正這半支舞曲是贈送的,我也不急,沒摸她。跳瞭一分鐘,這女人開始引導我。
把我的手引向他的羽絨服扣子,胸口的扣子是解開的,手一下子就摸瞭進去,裡面的毛衣下沒穿內衣,碩大的奶子,隔著衣服也能感受到柔軟,另一隻手順勢從腰間滑到屁股摸她皮褲臀。
摸瞭一會,她頭還靠在我肩膀上,見我隻是摸啊摸地,不急不慢,說到:“老弟,磕炮不?”
這幫老屄都這個德行,看我是生面孔,而且好像對“跳舞”不懂行,別人跳舞都是上下其手,我太老實,於是判斷我是生客,好騙。跳什麼舞,去後面炮房幹一次,二百三百就到手瞭,十分鐘都不用,不比這跳舞賺錢。
我沒做反應,老女人把摟著我腰的手摸向我襠部,捏瞭一把,牛仔褲裡面套瞭絨褲,很厚,摸也摸不到啥。
“幹一炮吧,跳舞多沒意思,不要你跳舞錢瞭。”女人繼續引誘我。
我嘿嘿一笑,還是沒回答。
眼看就要進下一曲瞭,女人又在耳邊吹到:“要不吹個牛子,就五十,也不要你跳舞錢,快點吧,放歌就得收跳舞錢瞭。”
聽她多說瞭幾句,我更篤定這女人就是我認識的人。
“走吧,聽你的。”我回答到。
“吹還是幹吶?”女人又問。
“你說瞭算。”
“走吧,進房吧。”
女人拉著我,穿過舞池後的廁所走道,來到後面的一排小隔間。這就是炮房。
跟前面新裝修的大廳相比,後面的炮房簡陋得像是菜市場的雞籠。破舊的墻皮,嘎吱作響的木門,灰暗的小紅燈,屋裡不到4平米的空間,隻有一張桌子和一張小床,小床寬度甚至不夠兩個人平躺。
這樣的炮房隻有6間,猶豫現在還是剛過完年,客人和小姐不多,不需要排隊。
進屋前,這女人小聲跟我說:“我是二百的啊!”
進瞭屋,女人趕忙摘掉身上的白羽絨服,掛在門上唯一的掛鉤上,正好擋住門上不大的玻璃窗。
屋裡隻有桌上那一點點微弱的燈光,根本看不清女人穿瞭啥。
“脫瞭吧,怕冷脫褲子就行。”女人說到。
屋裡有暖氣,燒的還挺熱的,不冷,不過我沒急著脫衣服,女人急瞭。
“趕緊的呀,我還得出切呢,快點啊,我給你脫。”
說著女人脫下瞭皮褲,露出白皙豐滿的大腿和屁股,然後走過來,把我推倒在床上,扒我褲子。
手法真他媽熟練,三兩下,褲子就脫瞭到膝蓋,也不給我全脫下來,就開始摸我雞巴。
摸瞭幾下叫我雞巴還是軟的,又點不耐煩說到:“你別是不行吧?”
小姐最煩這種,硬不起來,磨人還不給錢的。
這女的本不想給我吹,看我不硬,隻好吹瞭起來。口技不錯,我又不是陽痿,吹瞭幾下還是硬瞭,這女的趕緊爬上來,蹲在我上面,也不知是從哪裡掏出一個套子,就要給我帶。
“好吃麼,王老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