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章

  不知哪來的膽子,反正就是一絲不掛的回到房間,彤彤依然是睡得香,啥也不知道,能看出,他是真的睡得很熟,我把內褲掛在窗臺上,又摸瞭一條幹凈的短褲出來穿上,才躺倒床上睡下。不過剛才那一聲關門到底是誰,不可能是二叔的,他向來粗聲粗氣,幹什麼都弄得很響,雖然他前列腺不好,經常起夜,不過他如果開門走出來,我們不會聽不到。難道是麗萍,那她是偶然開門想上廁所發現裡面有人?還是發覺瞭裡面的人正在肏屄,不敢進來?如果是她,會不會發現是我跟麗琴?因為如果麗琴想要和二叔肏屄不用來廁所找刺激,但是為什麼麗琴回房間,她倆沒對話?還是二叔已經發現我跟麗琴的奸情,偷偷出來偷聽……

  想瞭一會兒,就睡著瞭。再睡醒已經是上午9點多。這幾天在她傢,被麗萍影響的,每天起得早跟二叔他們一起吃早飯,不過今天他們吃早飯卻沒叫我,而且彤彤什麼時間起得床我也不知道。起床後,二叔和麗琴已經去上班瞭,彤彤去瞭樓下的劉胖傢,那是他來縣裡後交的第一個朋友。此時,傢裡隻剩下我跟麗萍兩個人,略顯尷尬,因為昨天的事,我還是微微懷疑是麗萍發現瞭,倒不是怕她知道瞭會說啥,因為有麗琴在,她應該不會出賣堂姐,不過我怕的是她嫉恨和嘲笑我,嫉恨我破壞她堂姐的傢庭,嘲笑我上瞭一個自己的長輩的老女人……

  「鍋裡有粥和花卷……」還是麗萍先開口叫我,看到我坐在床上發愣,她站在我房間門口叫我。

  「哦,你們都吃完啦?」

  「嗯。你……自己吃吧……」麗萍看瞭我看我,忽然臉一紅吞吞吐吐的說完就趕緊轉身回房間去瞭。我這時才發現原來我光著膀子,隻穿瞭條短褲,而且下面還支著帳篷。這條短褲可以當內褲也可以當外褲,比較薄,我雖然是坐著,如果她註意看我,一定看得到。不過不知道她是發現我穿的少,還是發現我晨勃的不雅,總之是看瞭我肉體才害羞的。

  我也不當回事,看瞭一下窗臺上的內褲已經幹瞭,於是穿瞭內褲,又穿瞭背心,起來去吃飯。

  上午麗萍一直在房間看書,不過她開著門,在幹什麼並不隱秘,而我當然不是什麼好學生,看看電視,難得彤彤不在傢,我落得清閑。

  「你餓瞭麼?」中午前,她忽然走出來問我。

  「啊?哦,還行,咋的你餓瞭?」

  麗琴似乎像姐姐關心弟弟一樣看著我說:「不是,你要是餓瞭,我就去做飯瞭。」

  她倒是挺賢惠,不過眼下這氣氛,這場面,忽然感覺像是小媳婦在問老公,一股暖流湧上來,真想讓她伺候我一下,讓我也感受一下女人溫柔賢惠的一面。

  「沒事,不餓,一會兒餓瞭隨便對付一口吧……」雖然心裡想,可是嘴上卻硬的不理她。

  「那我去做飯吧……」說著麗萍把書扔到沙發上,轉身就去廚房,動作很利落。

  我看瞭一眼丟在沙發上的托福考試口語,慚愧的看瞭一眼自己的褲襠,「李晨啊李晨,你也腦子是不是就長在這裡呀……」

  眼看這麗萍系上圍裙,嫻熟的切菜,此時對她的沖到收回瞭不少,畢竟她隻不過是一個沒開化的普通鄰傢女孩,可能都沒碰過男人,而且她並沒什麼姿色,胸部並不大,膚色也是小麥黃,尖俏的瓜子臉上長著並不算精致的五官,全身上下除瞭修長的大腿外,並沒有什麼稱得上美女的資本。

  不過,她的賢惠倒是能讓人感到溫馨,她的手藝還不錯,中午炒瞭一個西葫蘆,又拌瞭一個涼菜,想想如果誰能娶到她也算是有福氣。

  兩人似乎都對昨晚的事有些尷尬,不過她並沒有挑破話題,於是兩人沉默中度過瞭午飯和下午,甚至是整個暑假。在她嚴密的監視下,我和麗琴並沒有很多單獨相處的機會,而麗萍似乎是有意賴在這裡不走,而我則沒有太多理由在二叔傢多住上一短時間,所以一個星期後,我回瞭傢,寂寞的度過瞭整個暑假。而麗琴則似乎是滿足瞭一樣,在那一次之後,沒再想過我,也沒再問過我,大二開學前,隻是過去去看瞭一下二叔和麗琴,這個讓我期盼瞭很久的暑假就這麼無聊的度過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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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開學後,我回到瞭認真學習的狀態,所謂近朱者赤近墨者黑,我在二虎旁邊做個電燈泡,不過學習的倒是踏實。愛情和其他一切我所憧憬的美好,似乎對我來說都是奢望,這時的我已經不再盲目的羨慕別的生活,不過我還是幻想著可以和一位女神邂逅,然後對我這個極品屌絲擦出火花。

  這一年我身上沒發生什麼事,不過聽到一個不願聽到的消息——默予也有瞭男朋友。

  大二開學後高中那個群又聚會瞭一次,人少瞭很多,又些是有瞭對象不來參加活動的,有些則是厭倦瞭一群屌絲的聚會。默予沒來,卻被別人帶來瞭消息,據說她找瞭個高高大大的帥哥做男朋友,帶來消息的那個同學是個比較八卦的女生,不過跟默予關系很好,她還帶來瞭默予和那高富帥的合照,似乎是鄙視我們這群屌絲:「你們這群癩蛤蟆呀,就別想啦……」

  一個月後我在我們校區見到瞭默予和她的高富帥男友,原來這小子是我們校區的,不過,打瞭個照面並沒有更多的寒暄。我心裡一冷,感慨很多,人的命運或許真是一落生就註定的?

  巧的是這個帥哥和我居然是同一個公寓,我們宿舍在五樓,他住二樓。於是有計劃便多註意瞭他一下。這小子叫夏響,不僅又高又帥,為人也沒的說,口碑很好,傳出來的壞話明顯聽得出都是嫉妒的口氣。不過光鮮亮麗的表面下總會有不為人知的黑暗面。也許我真的不應該看到,可是老天為什麼要讓我知道呢?

  那是11月的事,我這幾天和老六喬震走的很近,這小子別看表面上是個奶油小帥哥,做事學習都很靠譜,其實也有很多花花腸子,不光是經常換女友,而且還去洗浴中心。

  這還是跟他混熟瞭之後聽他說得,不過他去洗浴中心隻推油,不做大保健。原因有兩個,第一,他不缺女人,每一個算作是女友的人,都被她睡過,而且都去高檔的九點,一定都是四星級一上的;第二,他覺得窯子裡的小姐都不幹凈,怕有什麼性病啥的。不過有人會問他為啥不缺女人,又要去洗浴中心推油。他的回答是:「那是兩種不同的體驗,推油是很舒服的事情。」

  震子為人仗義,也不吝嗇錢,平時吃飯喝酒沒少花他的,不過在找女人這事上他又原則,所以跟他混的很近,他從未帶我去玩過。按他的說法,這種事情比較牽扯人情,以後欠的多瞭算不清,他向來喜歡一個人去玩,自己吃完瞭買單走人。不過聽他聊天的時候說的天花亂墜,真想去試試,我也曾動過心,手上還是有兩千多的存款沒用過,所以有資本。不過最後還是沉住瞭氣,他不帶我去,我自己不敢往那地方走。

  月末的一個周末,我和李梟從網吧回來,宿舍裡死寂一片,本以為沒人,卻發現唯獨震子在床上躺著睡覺,這大下午的他怎麼睡覺呢?

  這麼早從網吧回來是因為李梟應瞭院隊的比賽,要去踢球,這天宿舍裡的人似乎都很有事幹,老大王威昨天(星期五)的晚上就消失瞭,他這個人神神秘秘的,有的時候經常是忽然消失;二虎和女友約會去瞭,因為說好瞭不是去圖書館自習,所以沒帶我這個電燈泡,而且那一晚二虎夜不歸寢,就順理成章的去開瞭房,他的開化也讓兄弟幾個欣慰瞭不少;李梟白天和我去網吧玩瞭很久,然後下午又去院隊踢比賽;微微最近找瞭個能賺錢的事,不過也肯定是發傳單貼小廣告之類的。所以我是最閑的,白天和李梟打完瞭遊戲,本來就下午去看他們比賽算瞭,不過震子在宿舍挺讓我意外的,因為這個時候他一般都回傢瞭。

  震子是本市人,所以一到周末經常回傢,不再宿舍住,而且他女友多,免不瞭經常出去開房,所以他周末能在宿舍是個新鮮事。

  我和李梟回來,把他的大夢驚醒瞭。李梟換衣服噪聲很大,震子也不鬧,躺在床上看著他沖出門去,默默的轉過頭去接著睡。期間他看瞭我一樣,似乎流露出又好事的意思,我跟李梟說瞭句我一會兒去,就沒跟他一起出門。

  李梟走後,我也躺到床上來,我的床和震子是對面的,剛好看到他,他忽然轉過身來問。

  「你沒出去啊?」

  「沒啊,他踢球去瞭,我一會兒去看看。」看到震子似乎對我留在宿舍裡有些不滿,於是又問他:「今兒個真稀奇,咋不回傢瞭呢?大白天的睡啥覺啊?」

  震子這人有點潔癖,睡覺潛,宿舍裡二虎和微微都打呼嚕,他是很煩的,所以一到周末一定回傢睡。

  聽到我的調侃,震子也不鬧,默默的把頭又轉過來壞笑的對我說:「今晚有事忙,現在補補覺。」說話間還挑眉暗示我。

  肯定不是啥好事,又去按摩?不對呀,他平時去按摩也不用提前準備好精力啊。於是我便不肯饒他。

  「到底幹啥切?神秘兮兮的,你還要去行刺呀?」

  「晚上有好事……」說著他來瞭勁,整個身體也翻瞭過來,對著我。

  「有啥好事,帶帶我啊。」明知道他去那個一般都不帶人,我才故意這麼說他。

  「行啊,你別跟微微他們說哈。」他竟然一口答應,我的情緒先熱瞭一下,然後又一想他肯帶我去,看來不是幹那個……

  「啥事呀?」

  「噓……三元道有傢桑拿開張,連打炮再過夜才300,名額隻限前100名,晚上得卯足精力去排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