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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章、死

  腳步聲,很急。從鐵門到走廊,穿過更衣室,然後看到的是多少有點驚慌的盧寒。盧寒停在瞭門口,看到浴室裡發生的一切,那張清瘦的臉頰一下子脹得通紅,手已經按上瞭腰刀的刀柄……“你們在幹什麼?啊!”

  混亂被盧寒的怒吼平息瞭一下,大傢都對盧寒的神情很關註。

  “怎麼瞭?”

  “女人?你們就知道搞女人!趙副領都被擒瞭!”

  盧寒的聲音顫抖,帶著哭腔。

  “是麼?”

  聽瞭這話,我嚇瞭一跳。趙書瞬的武功到底怎麼樣?這雖然不大清楚。估計應該是很高的,即便是千軍萬馬的軍陣裡,他也不大受傷的。居然被抓瞭!被誰抓的?

  一邊穿衣服,一邊算是把事情聽明白瞭。原來同濟院裡出來瞭談判代表,討論投降的事兒。正好趙書瞬今天負責在壁壘督陣,結果就被兩個武功非常高的人聯手制住瞭。

  “是什麼人?”

  套上瞭靴子,我不慌不忙地問旁邊急得直跺腳的盧寒。

  “虎君,不必多言,還是速速前去為好。晚瞭,惟恐趙副領有差!”

  “急什麼呢?”

  其實我也著急,但我必須用點時間來使自己平靜下來,冷靜地去揣度一下對方的心理。打仗,鬥的就是心眼。

  “你倒是快點呀!趙副領可……”

  元沖幫我結頭發,也一個勁地催促。

  “好瞭,我這就過去。舒無傷他們知道瞭麼?”

  “還沒有告訴。”

  “盧寒,你去找舒無傷。讓他再調些人手,想辦法從右邊那絕壁摸上去。”

  ***    ***    ***    ***

  越往山頂走,風就越大。秋風雖然還談不上凜冽什麼的,的確是有些涼的。

  再加上風過林梢或者由山壁穿過時造成的有點尖銳的哨音,弄得人情緒不大好。

  還有火把的火光在風中噗嚕嚕地跳躍、延伸,所有光影都不穩定,黑影亂閃,兵刃也在亂跳的火光中不時劃開詭異的流彩。視覺上的怪誕也弄得人情緒不大好。

  “怎麼個意思?”

  我瞇著眼睛往前湊。這眼睛簡直是煩死我瞭,一個勁酸疼不說,被風一吹,我“哭”得一塌糊塗的。

  “那不?就是她幹的。”

  高積久指著模糊一片的同濟院的大門那邊。“真厲害!”

  使勁地看,也看不清楚,就覺得那邊黑糊糊的,“沖子,給我看看老趙是不是在那邊呢!”

  居然沒有回答。我側頭找,發現元沖居然沒有如往常一般寸步不離地跟在我身邊,他愣愣地站在離我足有六七步遠的地方,傻乎乎地目視前方,對我的話第一次充耳不聞。我還發現跟著我過來的這幾個哥們兒也基本跟元沖是一個德行。

  “他媽的!傻瞭?”

  我過去抓元沖的領子。

  他不在乎我抓他的領子,但對我阻擋瞭他的視線很不高興,側開一點,繼續看。

  我發現他不是傻瞭,他的神情有點古怪,眼睛裡在放光,面部表情非常的松弛,呼吸也急促,而且那整天灰仆仆瘦臉還帶上瞭罕見的暈紅,他是在發花癡!

  什麼樣的女人沒見過?光屁股的女人也看過無數個瞭!至於這樣麼?我掄圓瞭就是一個耳刮子摟瞭過去……

  “菩薩!長弓,是菩薩降世瞭!”

  “菩你媽的薩……”

  我不大信仙佛鬼神,連那虛無的上天也憎恨,但在這樣的環境裡,我有點肝兒顫。

  “真的,長弓,她的頭上有光環的,象流動的火焰……”

  元沖迷迷糊糊地給我描述著,越說越離奇。

  腦袋上有光環?還他媽的象火焰!肯定是在冒汗吧?得瞭,再聽你胡說八道的,故事都沒邊瞭!還是自己看吧。給瞭元沖一腳,我不再理他,徑自從一片奇異的緊張中向前走……後面新來的是一片癡妄;前面結陣的則是如臨大敵,每個人的呼吸都急促,每個人的臉都緊繃著,拿著弓箭和刀槍的手好象在抖。

  那是一個女人是確定瞭的。她能讓人癡妄,也可以讓人畏懼,那是一個什麼樣的女人?我太好奇瞭。

  “你這是幹嘛去?”

  高積久拽住我,不讓我往壁壘上爬。“人傢要抓的就是主將。”

  “是麼?那不是正好麼,讓她抓。”

  “不行!除瞭門口的這個,裡面還藏瞭一個。裡面的那個可厲害瞭,來去就象風一樣,誰也沒看清她什麼樣。估計是妖怪!”

  “妖怪?高大哥,你也是修羅場走瞭多少回的人瞭,見過妖怪麼?”

  我笑,故意提高瞭聲音,爭取讓每個弟兄都聽見。

  “真的,連影子都沒有!”

  “是啊?那可更得去看看瞭,不然空走瞭這一遭!”

  我掰開高積久的手,身形一縱,跳到瞭壁壘上。

  那一刻,風從身邊經過,把戰袍和頭發都吹得飛揚瞭起來,獵獵生風,我的影子在火把那不定的光影中龐大而搖晃,也挺象伸展開的妖怪的。弟兄們的註意力終於有瞭一點轉移,我的目的達到瞭。

  壁壘到同濟院大門之間有百步的距離,火光照不瞭那麼遠,不過元沖說的沒錯,那傢夥的腦袋上的確是一蒙蒙地籠著一抹清霧,連身體也好象在月色中閃…

  哈哈~~我明白瞭,今天的月亮好,照的。什麼瞭不起的,還火焰!準是眼花瞭!

  我瞇縫著眼淚吧嗒的眼睛,不慌不忙地走過去,不怎麼緊張,就想看看。值得一看,一片模糊之中,有一雙非常清澈的眼睛一直在註視著我。不是看到的,是感覺到的,她在我跳下壁壘的時候就睜開瞭眼睛,就一直看著我走過去。

  那是一雙很好看的眼睛,清澈、瑩潤、沒有殺氣、也沒有疑惑、很平靜。平靜的背後是什麼?我想琢磨一下。有好看眼睛的女人,會很美麗吧?這我也想琢磨一下,好奇。這風真他媽的氣死人瞭!

  “你就是漢狗的主將?”

  她的漢語說的很流利。

  那是一個很柔和、清朗的聲音,即便是在呼號的秋風中也聽得清楚的很。不過這聲音可不象她目光那麼平靜,那裡面有憎恨。有時候壓抑的憎恨比強烈的呼號要讓人心顫得多。

  我停下瞭腳步,抹瞭把眼淚,看清楚瞭一些。令我遺憾的是,她是一個緇衣芒鞋的尼姑。難怪腦袋上有光環呢,那是光頭的反光。身上的光暈也一個道理,因為她的緇衣是白色的。不過,她的確是能讓人癡妄的,因為她很美,美到其他的女人在她面前都會自慚形穢,美到男人在她的面前會……無法面對她的端麗、高貴。

  她的衣衫也在從背後搜來的風中拂舞著,風偷偷地勾畫著她的身材,那身材……性感!的確,緇衣下的肩是圓潤的;緇衣下的腰身是纖細的,與小姑娘那種單薄是不一樣的,她的腰在纖細中有一種豐腴的姿韻;那胯,那腿……

  吞瞭一口要流出來的哈喇子,瀏覽秀色而滋生的邪念卻在面對她那清澈坦蕩的目光時消逝,她居然讓我……不由自主地別開瞭目光,象一個羞澀的小男孩一樣臉紅。我知道她是憎恨我的,恐怕著世上沒有其他人能讓她如此憎恨瞭,可是在她的目光中,我沒有感到。她的目光柔和地把我從頭到腳地撫摸瞭一遍,好象是在憐憫我。

  我有點生氣瞭。你憎恨我,是應該的,因為我們就是這樣敵對著。憐憫?你他媽的還是擔心自己吧!你落在我手裡,我讓你……

  她很有可能落在我的手裡。不是有可能,而是肯定。在來的路上,我就已經想好瞭,我有這把握。她落在我的手裡,我會如何?

  我真的有點不知道自己會怎麼樣。來的路上,我想過,要把趙書瞬救出來,然後用我所能做到的最殘酷的手段來對付她們,我不殺她們,我就是讓她們活受著,一點一點地榨幹她們!可是,看到瞭,我好象有點動搖。

  那張白皙光潤的鵝蛋臉,那臉頰上流溢的柔和與包容,那使人平靜的彎眉,那清澄的眼睛,那修挺的鼻梁,那豐潤柔順的唇,那……她看上去是那麼地讓人感到恬靜安閑。元沖說的沒錯,她甚至比廟裡貢的那泥胎還要象菩薩,至少長的象。

  “是啊。”

  我抬起頭,不面對她的目光,隻閉著眼睛享受夜風吹過眼皮的舒適。“把我們的人放瞭,把我們想要的人交出來,那名單好象天天都在念吧。”

  “糧食,水,藥品。”

  “呵呵~條件很簡單麼。我還是那話,不會改的。”

  她沒有說話,隻認真地看我的神色。

  “抓我們的什麼人,包括我,都沒有用的。困在裡面的人,都會死。”

  我睜開眼睛,用舒服一些的眼睛把眼前的尼姑看得跟仔細一點。即便是如此,我也無法判斷她的年齡。“你是誰?”

  “冥瞬。”

  聽到她自報名號,我差點嚇瞭一個跟頭。冥瞬是誰?冥瞬就是向往已久的玄竟夜的老娘!她會是冥瞬?我怎麼看她也就是一個少婦!不會超過三十的,甚至更年輕一點,因為她的肌膚的光澤,以及那挺拔的身姿……我目瞪口呆,真的以為是碰上妖精瞭。

  ***    ***    ***    ***

  坐在小樓最後一級臺階上,我耐心地脫掉瞭靴子,然後耐心地解自己的綁腿和裹腳佈。

  在樓梯下的弟兄們在起哄,每個人的臉上都是興奮的嫣紅,眼睛裡則是勝利時的喜悅。當然瞭,中間是有一些很奇怪的情緒的,那是熟悉的、跳躍的野性。

  我說不清楚自己心裡是個什麼感覺,總之是有點別扭。我不知道自己為什麼提出瞭這個非常愚蠢的條件?

  我把臭烘烘的裹腳佈向站在樓梯口大聲鼓噪的元沖摔過去……

  “長弓,別讓人把雞巴咬掉瞭!哦--”

  他們都在起哄,都不去搞別的女人就在這兒等。

  為什麼呢?我也說不清楚。也許是因為冥瞬真的很美,而且她真的武功非常好的緣故吧?面對強敵,找到弱點,然後…嘿嘿!戰勝她,殘虐她,值得期待!

  冥瞬就靜靜地坐在燈火通明的房間裡,她低垂著眼簾,如同入定瞭一般。

  她的身體沒有被控制,她隨時都可以施展她那足以致我於死地的武功。本來趙書瞬和舒無傷都要點她的重穴的,可我沒讓。我覺得越冒險的事情就越刺激,我用我的狠毒控制她,她可以用她的武功殺掉我,咱們就比一比誰神經更堅硬。

  我喜歡對抗。

  真難以想象她是四個孩子的母親,同時已經是一個做瞭奶奶的人。她看上去還那麼年輕,甚至連她的身材都要讓好多少女嫉妒。她的肌膚很白,很有光澤,很潤,嫩得象是可以捏出水來。她的脖子,她的腰,她的腿,都還是那麼挺拔。

  她是一個真尼姑,她的頭上沒有頭發,還有兩排六個香疤……

  哄鬧聲還在,關上拉門的時候,世界好象就靜瞭下來。隻留下我的呼吸和心跳,勃勃地炫耀著。

  “過來吧,幫我脫衣服,我一點力氣都沒有瞭。”

  我向前走瞭一步,離她還有兩丈的距離,就停在這比較安全。要說我不擔心她改主意,那是扒瞎。

  冥瞬的臉微微動瞭一下,自嘲地笑瞭,“你是不是在笑我蠢,也在後悔自己蠢?”

  “別說那些。不是說好瞭麼,你每被操一次,就會留下一個人的性命。”

  她的眉頭微微地皺瞭起來,眉峰在向上挑,好象是要發作瞭。

  我目不轉睛地凝視著她表情的每一個細微的變化,包括她的肢體。“想殺我是很容易的事情,想激怒我,也是很容易的事情。”

  “說你們是禽獸,還真的是不假,居然用這樣的條件……”

  憤怒的表情被一種輕蔑代替瞭,她的嘴角抿瞭一下,依然不睜開眼睛,“能相信你麼?”

  “那就不知道瞭。那麼多人,要吃要喝,還要人看著,說不定哪天心情不好……嘿嘿~你表現得好一點,也許說過的話就要算數一點。”

  “好吧,你來吧。”

  她輕輕地嘆瞭口氣,用手從臉上輕輕地撫過,慢慢地向後倒下,把身體伸展開,等待。

  “其實,你武功那麼好,完全可以闖出去的。沒有必要這樣吧?”

  “快點吧,兩千一百三十九次呢,不想在你身上浪費太多的時間。”

  “那很簡單呀,你主動一點,我真的很沒有力氣的。”

  “好吧。”

  她坐瞭起來,微微張開眼睛,瞥瞭我一眼,然後把自己的手搭在瞭衣帶上,解開……

  寬大的僧袍敞開瞭,裡面是素白棉佈的內衣,可以看見她胸前隆起的部分。

  她很平靜地把僧袍脫下來,規整地疊好,放在矮幾上。然後,她從領口開始,一顆一顆地解開內衣的絆扣…她的手欣長、潔白、靈巧,同時潤潤的手背也滲透著性感,最性感的是手背上那幾個小渦。那些小渦隨著手指的動作微微地起伏著。

  隨著小渦的下移,領口的衣衫滑開瞭。她依然柔美的脖子完全呈現在視線裡瞭。其實,她的確已經是一個成熟,而且不是很年輕的女人瞭。盡管她的臉頰依舊如少女一般光潔柔嫩,但她的身體到底還書寫著歲月的痕跡,她脖頸的肌膚多少有瞭一些松弛的跡象,鎖骨中間的位置也有瞭一些紋路。這一切都不重要,反而給她增添瞭一些特別的韻致。

  白皙的胸脯被內衣裡面一樣是素白色的抹胸遮掩瞭。那抹胸是上等絲綢織就的,在燈光下散發著柔和的暈,把她的臉也襯得更加從容、平和……

  我覺得自己的呼吸有點兒難以控制。難以控制的還有血管裡越來越暴躁的熱流,還有神經裡的惱火。她在幹什麼呢?她在激怒我!用她的平靜來闡述我的暴躁;用她的犧牲來詮釋我的殘虐;她面無表情,但她在鄙視我;她從容平和,她是用她來承受,就象割肉食鷹的佛祖。我惱火還因為我突然很想跑掉,我有點心慌,甚至連已經勃起的陰莖都在萎縮,我不喜歡這樣,我也從來沒陽痿過……

  她解完瞭內衣的絆扣,同樣很麻利地把內衣脫下去,撲在地板上,很細心地展平每一絲褶皺,然後疊……

  燈光下,她的肩裸露瞭出來,她的胳膊,她的背……我還可以看到抹胸側面露出來那抹柔嫩的腰身,還有那飽滿圓潤的乳房的側緣……她折疊著衣衫,她的胳膊在動,肩在動,這些動作帶動著她的身體,帶動著她的胸脯……我可以看到那有些下垂的乳房的顫動,一樣讓我氣血賁張……

  放好瞭內衣,她把手環到身後,似乎要去解背後抹胸的帶子。這樣,她的頭仰起來,胸向前挺,那雙不再嬌挺但飽滿柔軟的乳房就也向前瞭,可以看到那一雙指頭大小的乳頭在抹胸上清晰地畫出瞭輪廓,還有那曼妙的乳溝也在此刻清晰得多……

  她把手放下來瞭,睜開眼睛,冷冷地看瞭一眼跪坐在門口神情古怪的我,然後就那麼直接迎接著我的目光,她的手放到瞭褲帶上。輕巧地解開瞭褲帶,她的上身向上探瞭一下,連同內褲一起褪到瞭大腿上……那一刻,我覺得非常耀眼。

  那圓潤優雅的曲線始終在勾引著我的視線,她把那些神秘一下子展現給我,這使我的神經有點頂不住。

  真的是好白呀!腰臀的肌膚沒有胸脯的那抹粉暈,但白得耀眼,而且又潤又柔。與小姑娘那樣平滑的小腹不一樣,冥瞬的小腹上有一些很不顯眼的紋路,同時也有一些隆起。這隆起是恰倒好處的,炫耀著柔軟的同時並沒有因為脂肪的堆積而感到任何的累贅。

  與小姑娘那樣有點窄的髖部不一樣,她的腰胯發育得很充分瞭,是一種渾圓的視覺沖擊。與小姑娘那樣還有點纖細的大腿不一樣,她的大腿……哦,我看到瞭她大腿之間、小腹之下那一叢依然漆黑、繁茂的毛發,茸茸地覆蓋在那裡。

  她的臉頰微微地產生瞭一些變化,變得有點蒼白。她咬住瞭嘴唇,皺緊瞭眉峰,她垂下瞭眼簾,睫毛抖動著,眼簾也微微地抖,她在努力地克制著自己的情緒,不讓眼淚滾出來……她向旁側坐瞭過去,讓雙腿伸到身旁,然後,伸手解開一直綁到膝蓋的綁腿……

  我看到她抹胸裡起伏的胸,看到她的腹,看到她那豐腴圓潤的大腿。她盡量地閉合著她的腿,她大腿內側的肌膚也在微微地抖……她除掉瞭芒鞋,除掉瞭綁腿,然後把長襪也除掉,她每除掉一件都很仔細地放在矮幾上,她把褲子也脫瞭下去,最後,她解開瞭抹胸的帶子,然後背轉過去,側臥在地板上……

  她的脊背也是那樣的白。在背溝外側、肩胛的內側,雪白的肌膚上有兩顆紫色的痦子,醒目。她躺好瞭,手就搭在腰胯上,那條曲線美妙得無法表達!

  我目不轉睛地看著那豐潤的臀、伸展的腿,我凝視著臀間那條微微蠕動的臀縫……我亢奮,但不知所措。

  “好瞭,來吧。”

  她的聲音淡淡的、冷冷的,傾訴著她的厭惡。

  我不過去,我生氣瞭,我覺得我已可以操縱她瞭,可根本就不是那麼回事。

  她的肉體就在眼前,她也明確地說讓我搞她瞭,我應該是控制她瞭,可我覺得她簡直比她飛過來要擒殺我的時候,還要……難以征服。

  不管能不能征服一個心靈,如果是一個美麗的女人的話,得到她的身體也是一件非常美妙的事情?我一直就是這麼幹的,我從來也沒有疑問過,我甚至在得到那些身體之後還樂於毀掉她們。征服不瞭,就毀掉她!至少在我自己的心中把她那種牛氣抹去,也別記著她的美好!

  “你過來!”

  我長長地噓瞭一口氣,也懶散地側臥躺下。“你要是不過來的話,我就先搞瞭你女兒,你兒媳婦,然後再把你要保護的那些人……開膛、扒皮、抽筋、挖心……”

  我的語氣很平靜,眼睛卻越來越紅瞭。

  她的脊背微微地扭瞭一下,肌肉似乎在那瞬間猛烈地收縮瞭一下……她也許是被激怒瞭吧?我高興,至少局面沒有完全被她控制,我不喜歡被控制。

  “其實,你媳婦兒不比你差,她還不會武功,她還有一個剛兩個月的孩子--你孫子,嘿嘿~我隻好把她的孩子搶過來,她會怎麼樣?其實,你的女兒也不比你差,那麼漂亮,而且年輕,而且還是處女,她們也象你一樣是好心腸。你想想,你的媳婦要被我們輪奸的時候,你的女兒們會怎麼做?告訴你,處女膜是一件很好玩的東西……”

  冥瞬坐瞭起來,低下頭調整著呼吸。能看到她頭皮都在動,她的腮也在動,還能聽到她咬牙的聲音和攥緊拳頭的聲音……

  “你放心,隻要你好好地表現,把我們侍侯的舒服瞭,承諾就會兌現的。她們,還有這城裡的女人、孩子都會活下去。其實,這條路,你是自己找的,不是麼?你還可以施展武功,你殺我很輕易,你闖出城去也很容易,不是麼?”

  “你要我怎樣?”

  “很簡單。”

  我就平躺下去。“你和你那死鬼丈夫生下四個孩子的時候,是怎麼弄的?不會忘瞭吧?”

  “不許你……”

  眼前的光影變幻瞭一下,我感到周圍的溫度也變幻瞭一下,接著,我覺得喘氣費勁,胸口壓著什麼東西。

  冥瞬的膝蓋壓住瞭我的心窩,她的左手卡住瞭我的咽喉,她右掌舉在空中,掌心是血紅的顏色。

  我的嘴張大瞭,費勁地呼吸著空氣。其實,在她動手之前,我就知道瞭,我隻是要這樣的刺激。就這樣,近在咫尺。

  我看著她飛揚的眉,被憤怒燃燒著的鳳目;看著她翕動的鼻翼;她繃緊的唇(她的唇很好看,玄善晶的嘴唇跟她是一樣的);看著她滿臉的寒霜;看著她起伏的胸脯和那晃動的乳房(這樣的近,能更清楚地知道乳房的美。雖然她的乳房已經不再聳翹結實,但那種柔軟的感覺,那細致柔滑的肌膚,那肌膚下淺淺的血管的色澤,還有那褐色的乳暈,褐色的乳頭……一切的美好都是運動的。;還可以看到她腋窩裡稀疏的腋毛;還可以順著她的腹部更真切地欣賞她的陰毛;還有她的大腿(那大腿的肌肉繃緊瞭,是一種力量和柔美結合的感覺)……

  “殺我!要麼侍侯我!”

  我不回避她凜冽的目光,我也不怕她的憤怒,我覺得呼吸困難和一些久違瞭的恐懼使我更興奮,我勃起瞭。

  腦袋逐漸缺氧,視線也慢慢地模糊,肺裡快要沒有空氣進入瞭,我的力氣也在消失……這也許就是要死的感覺吧?我還沒有嘗過,不象想象中那麼可怕,還有一種解脫的感覺,我真覺得好累。

  血液沖回瞭大腦,氧氣也使肺膨脹得一陣動蕩,我的眼前一陣黑,然後金星亂冒……

  “咳!咳!咳……”

  我向旁翻滾開,捂著脖子劇烈地咳嗽瞭起來。松弛的肌肉重新收縮的時候,頭腦又亢奮,力量又恢復,更強烈的是瘋狂。

  冥瞬也沒有輸,她隻是決定不殺我瞭,她隻是決定把自己作為魔鬼的祭禮,她平靜如初。

  緩過這口氣瞭,我嘿嘿笑著抬起頭,“好玩麼?決定別人的生死是不是一件很困難的事情?”

  “好瞭,要怎麼樣?你說吧。”

  “我要怎麼樣,難道說的還不清楚?過來,我要你親我的嘴。”

  我的確非常迫切地想讓她親我,我記得小時侯媽媽就把我抱在懷裡,然後用她那潤潤的、溫暖的唇碰我的臉頰……我怎麼就這麼想讓她親我?我的臉不是不許別的女人碰的麼?奇怪的感覺!……我就是想讓她來親我一下,哪怕隻一下!我記得小時侯就想碰一碰媽媽的嘴唇,我從來也沒有得逞過。

  “不行!”

  她回答得斬釘截鐵。

  “不行?嘿嘿……哼哼……”

  “除瞭嘴,你要怎樣都可以。”

  “是麼?”

  我晃瞭晃腦袋,伸出手,用手指去找。

  她躲避著,然後準確地擒住瞭我的手腕,“就給我留下這一點,好麼?”

  看著她鳳目中的掙紮,以及那晶瑩的淚水,以及那脆弱的央告,我笑,手慢慢地旋過去,輕輕地握住她冰涼的手,離開瞭唇的方向,一點一點地沿著她的手腕,感受著她肌膚的戰栗,感受那潤滑細膩。

  她的唇抖動著,眼簾垂瞭下去,頑強地不讓淚水流出來。

  我好喜歡這樣痛苦掙紮的神情,就這樣看著甚至比強行進入她更讓我亢奮。

  沿著她的手腕,我慢慢地撫弄著她小臂的肌膚,然後捏弄她的臂彎,然後握住她柔潤的上臂,一點一點輕輕地捏,漸漸地用力。能感到裡面肌肉的蠕動,更好的是這柔軟。我把手指探進她的腋窩,輕輕地捻弄著她的腋毛,用指甲刮著她腋窩的肌膚……

  她的顫抖更厲害瞭,她把頭轉到另一個方向,努力不讓我看到她被羞恥和憤怒憋的通紅的臉,以及就要控制不住的眼淚。

  我覺得這樣很好,內心暴長的殘忍一點一點地得到釋放。她的痛苦在舔舐著我,好舒服。我看著她,手慢慢地巡遊著她柔軟的肩,用手指觸弄著她的鎖骨,用手掌感受她肩頸相連處的不安。然後,攤開手掌,握住她的脖子,揉……

  她的脖子不安地伸展開,頭扭開,轉回來,又使勁地別開。

  沿著脖子,我用力地把手掌貼著她的肌膚,向下,把她那白皙的肌膚蹭得紅瞭……

  她的手動瞭,直接就探到瞭我的下身,她用手掌按住瞭我的陰莖,找準瞭位置,就按。

  “別急,別急!”

  我笑著,把她的手推開。

  正在她胸前滑動的手向左轉瞭過去,不抓,就那麼平平地在她的乳房上擠過去,把她的乳房壓扁,壓平。真的是很軟,也很暖,能感到她乳房的蠕動,經過乳頭的時候,掌心也確切地感到瞭乳頭的彈性。

  手離開乳房的時候,她的乳房也紅瞭,在壓迫中解脫之後,彈瞭起來,恢復瞭形狀。那恢復的過程是美妙的,酥動的,有活力的。手在她的心口,感到瞭她的心跳,同時也感到她骨骼的滑、肌膚的膩……我的手又從下面兜瞭回來,托著她的乳根再使勁地向上推。那乳房就變得聳翹瞭,還看到乳頭細微奇妙的膨脹。

  她的呼吸急促瞭些,脖子上的經絡也凸現瞭出來。那些經絡在跳,她下頜也在不停地蠕動,她硬撐著保持著自己的姿態,很辛苦。

  我放松瞭手掌的力量,她好象是松瞭口氣。我托著她的乳房,用手指捏住瞭她的乳頭,她的身體不由自主地震瞭一下,頭一揚。乳頭還很軟,捏在手裡的感覺的確不如小姑娘的;膨脹的速度也不行;不過就是這樣一點一點地體會也是非常好玩的事情。

  我不使勁,就那麼輕輕地捻弄著,等待著。我看見她咬住瞭嘴唇,看見她深深地皺緊瞭好看的眉毛,看見她更費勁地把下頜枕在肩頭,看見她的肩頭在縮,胸也在縮,好象是努力地在避免著什麼。她避免的,就是我想要的。

  我感到瞭,那乳頭正在慢慢地變硬,她乳房的嫣紅也與被我蹭紅的顏色有瞭不同,她的呼吸方式也在改變……我迅速地收回瞭手,一彈。

  “啊!”

  她輕輕地驚呼瞭一聲,然後長長地噓瞭一口氣,身子微微地一晃,然後喘息。

  我的手再次落在她胸前時,她本能地縮瞭一下。我沒有再次過於琢磨她的乳房,而是就順著她的肚子滑瞭下去,又很用力。不停地向下,一直碰到她的陰毛最上端的那幾根。

  她的小腹在扭,她的大腿夾緊瞭,肌肉在抖。

  “兩千多次都能忍,怎麼就不能讓我摸一下?”

  我笑著,把手指貼在瞭陰毛上,往她的下身擠。真的好柔軟,那陰毛如絲一般光滑,同時具有良好的彈性。

  她的小腹真的好柔、好暖、好膩。她的大腿夾得也很有力,手指接觸到大腿的內側,是一陣嫩,而不是松弛……

  她猛地把頭轉過來,把我的手推開,然後,她把我推倒,想壓上來……看來她是準備采取主動瞭。

  我不幹,我掙紮著,最後使勁地一拳打在她的軟肋上。在拳頭與軟肋接觸的瞬間,她的腰向前一探,腰間地肌肉一縮一吐,就把我這一拳化解瞭。接著,她用手肘在我的心窩下面一寸的地方一頂……

  癱軟的感覺很倒黴,我生氣,但我一點辦法都沒有,我的四肢一下子就失去瞭控制,力量就在一瞬間消失瞭,象一灘爛泥一樣堆在那兒,連喊都喊不出來。

  她根本就不管我的感覺,她也不理會我的上衣,她就一把扯開我的褲子,隻把褲子往下拽瞭一點,讓我的雞巴翹出來,然後……

  之前的得意全消失瞭,我發現我是這樣的無助,我長這麼大,第一次想哭,因為我被強奸瞭。

  她是背轉身子坐上來的,分開的臀瓣之間的奇妙隻向我展現瞭一下,我就陷入瞭一個還不太濕潤的天地裡。

  我看見瞭一點:她的陰毛好濃,陰唇的兩側都有,還有一些一直蔓延到她的肛門口;她的陰唇很幹凈,是淺淺的褐色,張開的陰唇之間則是鮮艷的肉紅色,有點粉;她會陰的肌膚也很幹凈,與白皙的屁股和大腿的膚色幾乎沒有區別;她的肛門,除瞭蔓延過來的幾根毛毛,她的肛門新鮮得讓我流口水,那兒居然是粉紅粉紅的……就是一瞬間,她的臀瓣就合瞭過來把我的視線遮擋瞭,她挺起瞭上身,讓我的陰莖也在視線裡消失瞭。

  她還沒有濕透,她停瞭一下,似乎是忍一下疼,然後她就坐瞭下來,又停住瞭,好象是松瞭一口氣。

  我感到瞭溫暖,她的陰道很暖和。我感到瞭柔軟,在進入的時候,龜頭和那些柔嫩的黏膜摩擦的時候,那感覺是柔柔的,軟軟的。到底是有些遺憾瞭的,她的陰道雖然柔韌感很好,但那種緊控力似乎不在瞭,到底是生過瞭四個孩子的女人。但是,這遺憾很快就被驚喜代替瞭。她呼吸瞭幾下之後,一切都好瞭起來。

  濕潤瞭,溫熱瞭,同時那些柔嫩的黏膜也恢復瞭活力簇擁瞭過來,在龜頭抵觸的那片細嫩的肉芽間好象產生瞭一股很特異的吸力!

  她開始上下起伏她的身體,在上下套動的過程中,她的陰道還在不停地蠕動著,而那吸力也在變化,一吞一吐地改變著我龜頭的感覺。

  我覺得自己被遏制住的內息緩緩地產生瞭回應,暖洋洋地在經脈裡流轉瞭起來,慢慢地向龜頭的方向循環瞭過去,偷偷地化解著那吸引,偷偷地吸吮著她的體液和她的溫暖……我解釋不清楚這是怎麼回事,我想是我的內功起反應瞭吧?

  她沒有察覺。那吸力是她天生就有的,那些特異的蠕動是與丈夫相愛的時候鍛煉出來的,她修煉的是玄門正宗內功,她也不知道這世上有這樣奇怪的法子。

  她隻是想快點結束,然後去迎接下一個,下一個恐怕不會這麼難纏。

  真的是非常難纏呢!怎麼這麼多下瞭,他還沒有?冥瞬沒有這樣的經驗,也許這男人真的是天生的霸王?在自己陰道裡的陰莖仍然那麼堅挺火燙,而自己的身體好象……那種丈夫過世後,已經很遙遠的感覺一點一點地飛旋瞭起來,而且是在越來越強烈。這是怎麼瞭?這樣的時候怎麼會有這樣的感覺?

  心在跳,呼吸越來越不聽話,那種讓自己悔恨的感覺隨著奔流的熱血迅速地在向四肢百骸的細微的末端彌散開去,好象要從每個毛孔發散出去,卻在使毛孔張開之後,又旋瞭回來,把自己的思維弄亂!這是怎麼瞭?好象連修煉得非常牢固的內息也起瞭反應,丹田在鼓蕩,諸穴的內息在跟隨著血液和那感覺在身體裡面遊走。哦!好象是從身體的裡面在按摩,好舒服!

  我堅信是自己邪門的內功在起作用瞭,我的經脈很通暢,我的穴道也沒有瞭阻礙。我可以動,可以喊,但我迷戀著內息撫摸諸穴的陶醉感,這感覺甚至使陰莖的快感變得無足輕重瞭。我還感到我們交融的地方有瞭那種已經熟悉瞭的沁涼感開始滲透,而且多瞭一種與我的內息多少有點沖突的內息流瞭過來,我必須調整自己的周天運行來使它們融合……

  不知道過瞭多久,能感覺到內息的流轉越來越快,在我的體內形成瞭一個旋渦,然後把對方的內息越來越多地吸過來……舒適的感覺不在,那種猛烈的沖突在我的體內迅速地膨脹、交戰。我甚至有些害怕瞭,我擔心自己會真的爆炸掉。

  我聚精會神地搬運著周天,調理著內息,甚至開始按照口訣去探詢我根本就沒有觸摸過的領域--搬運穴道和改變經脈的流向。

  這全新的領域是奇幻無比的,同時也復雜得夠戧,我好象能清楚地看到自己身體裡的各種器官和血管,可以看到沖突的內息……我沒有其他的精力去想,所有的感官似乎都封閉瞭,這是在這地獄一般奇幻的世界裡掙紮……頂門的百會突然挨瞭一下,一條龍一樣的東西在我的眼前一晃,然後一切就消失瞭。

  我一連做瞭好幾個互相沒有關聯的夢,最後夢見的是一個穿在長矛尖端的乳豬,乳豬下面是藍瓦瓦的火苗,乳豬身上的皮已經變成瞭金黃色,滋滋地冒油,那香……

  “……到底怎麼樣?不會是就這麼死瞭吧?”

  好象是元沖扯著脖子在喊。

  他在說誰要死?我得把乳豬給藏起來。要不然,他又得跟我搶。別看這小子瘦,能吃著呢!

  “他太勉強瞭,第一層關口還沒有打開,他就冒險用第六層的“無相輪轉”去搬運穴道……”

  這是趙書瞬的聲音。他從來也不跟我搶吃的,我得讓他給我攔著元沖一點。

  可以考慮給趙書瞬倆個豬蹄。不過他吃東西比較講究,大概要裡脊的可能性比較大。他要是真管我要裡脊怎麼辦?我也挺愛吃的呢。給?還是不給?

  “我尻!我宰瞭冥瞬那妖女去,她把長弓給弄死瞭!”

  啊?是我要死瞭?冥瞬把我弄死瞭?這是陰曹地府瞭?不是說牛頭馬面得來打個招呼的麼?

  “不是她,說不定還得感謝她這修煉瞭三十多年、精純無比的“文心閣先天內氣”內氣呢。”

  趙書瞬說的什麼東西呀?我怎麼聽不明白?

  “你說的是什麼呀?”

  看來不明白的不是我一個,至少元沖也糊塗得很。

  “那是一個非常厲害的武學門派的內功。這“先天內氣”也算得上是天下一等一的內功瞭,跟昆侖山的“混元功”、九華山無根道人的“太虛真氣”並稱為江湖三大奇功……”

  “什麼江湖?在哪兒呀?”

  “嗨~你別在這兒鬧,行不行?”

  “你倒是告訴我,長弓這是死瞭,還是怎麼著呀?他都沒氣瞭!”

  元沖這傻小子來跟我搶瞭!他居然到我嘴邊搶來瞭!他居然搶走瞭!我的乳豬呀!

  “你還給我!”

  我嚇瞭一跳,因為自己的聲音從來也沒有這樣震耳欲聾過,這回我自己的耳朵都嗡嗡的。

  隻有我的喊聲在回蕩,周圍是一片寂靜,連呼吸聲都沒有。

  我的乳豬是沒搶回來,可元沖他們在哪兒呢?怎麼眼前一片黑?我瞎瞭?這也嚇瞭我一跳,連忙伸手過去……

  嗨~這不是白著急瞭麼!沒睜眼睛怎麼能看到東西呢?我抬起瞭眼皮,於是一片光亮奪目,眼前一片金圈套銀圈,好象有一大串光球往我眼睛裡撞瞭過來,得趕緊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