電梯門打開瞭,看守一腳就把彩鳳阿姨踹出瞭電梯門,彩鳳阿姨都趴倒在電梯門外的走廊裡面。
「他媽的騷貨,還做起好事來瞭,還為那個臭婊子求情,看我不打死你的……」
,幾個看守舉起皮帶,就胡亂的往彩鳳阿姨身上胡亂的抽著。彩鳳阿姨捂著臉,在地上翻滾著,不停的發出「啊……啊……啊……」
的慘叫聲。
我在旁邊楞著,兩個看守拽著我叫我跟著他們走,「跟我們走,騷貨,一個比一個賤。」
他們帶著我走到不遠處的一個牢房門口,就把牢房的門打開瞭,一把把我推瞭進去,牢房房裡面有一個三十歲左右少婦模樣的女人,渾身赤裸著,看見看守把我推瞭進來,不知道發生瞭什麼事,蜷縮在床頭眼神驚恐的看著。
兩個看守把門關上,對著我就是兩個耳光,我的臉火辣辣的,「跪地下!騷貨,是不是研究怎麼逃跑!」
我跪在地上聽見他們這麼說,一個勁的搖著頭,「沒沒沒,我沒想逃跑,我沒說過逃跑。」
「是嗎?那我們怎麼聽你們剛才說逃跑呢?老實交代,不老實的話就把你跟那個臭婊子一起送到肉腳圈去!」
看守惡狠狠的向我吼著。
我一聽說要把我送到肉腳圈去,本來驚恐的我,更加的害怕瞭,急忙辯解著:「主人,爺爺,賤奴從沒說過要逃跑,剛才我們就是聊瞭聊……彩鳳阿姨向我們說瞭這裡都有那些圈……都是什麼……我沒說過要逃跑,真的,我說的是真的……」
我急切的辯解著,心跳飛快地在加速。
「那照這麼說,不是你說的,就是彩鳳那個婊子說要逃跑的瞭?」
看守把臉湊過來,對我慢慢的說著。
「沒,她也沒有說要逃跑……」
我睜著大眼睛,慢慢的回著看守的話。
「反正你們兩個人之間有一個說要逃跑的,實相點,我們看你很乖,所以來問你,如果你不實相的話,就別怪我們瞭……呵呵……」
看守對我威脅著。
我忽然明白瞭,他們是要我栽贓陷害彩鳳阿姨啊,真是太不是人瞭,我實在不忍心偽心的說出他們想叫我說出的話,可是我如果不說出他們想知道的答案,我就會被送到肉腳圈,然後……我想都不敢往下想瞭,我呆呆的跪在他們腳下,拖延著。
這時看守從褲子裡掏出一個打火機,點燃瞭,紅紅的火焰從打火機裡面噴瞭出來,然後這個看守拿著這個打火機走到正蜷縮在床頭不知所措驚恐的的那個少婦面前,少婦的眼睛都睜大瞭,一個勁的說不要不要。看守過去一把就搬開她蜷縮的腿,照著這個少婦的屁股就燒瞭過去。
「啊……」
一聲淒慘的慘叫響徹瞭這個房間,我看見少婦的屁股上頓時被燙起瞭一個泡,我感覺自己渾身發抖,看著拿著打火機過來的看守我一個勁的往後面躲。
「招不招?是誰說的要逃跑?」
看守一邊慢慢的往我這邊走,一邊拿著打火機惡狠狠的問著我。
「是彩鳳阿姨說的,是彩鳳阿姨說的要逃跑……」
我用顫抖的聲音急促地說著,我好害怕,我看著他還拿著打火機朝著我走,我哀求的對他說:「求求你瞭,我什麼都招,別燙我,別燙我,是彩鳳阿姨說要逃跑……」
「嗯,這就對瞭,這才是好女孩,和我們說說具體過程,她想怎麼逃跑?」
看守拿著打火機,但把火焰熄滅瞭,蹲下來,假裝和善的對我說。
「她……她想……她想……在洗漱的時候……趁亂逃跑……」
我害怕極瞭,腦子裡胡亂編瞭這句話回瞭看守。
「那一會你可要作證啊,你要指正那個騷貨,把你知道的都說出來,懂嗎?要不然,你都看到瞭,呵呵,你是個聰明的女孩子,不用我們多說瞭……」
看守一邊說著,一邊過來假裝慈悲的把我前額耷拉下來的頭發往後面用手屢好。
「我知道……我知道……」
我睜著大眼睛,恐懼的回著看守。
「真乾脆,早就這麼乾脆不就沒那麼麻煩瞭嗎?一會也賞你個奴隸玩玩,高興嗎?」
「高興……高興……」
我連思索都不會思索瞭,急忙回答著。
看守站瞭起來,笑瞇瞇的和我說:「起來,帶我們去作證。」
我站瞭起來,跟著看守走出瞭這個牢房,一個看守對著走廊裡面的一個話筒說道:「叫幾個人把碧倩抬到翠詩護士那裡去擦些燙傷藥。」
然後看守回過頭來對我假仁假義的說:「淑娟,看到瞭嗎?園子的福利都是很全的,有傷園子會治傷,有病園子會治病,你不知道的還很多,隻要聽話,呵呵呵呵。」
我被這群魔鬼嚇得急忙點瞭點頭,「嗯,知道,知道……」
「對瞭,淑娟,你剛叫彩鳳那個老騷貨什麼?她不是什麼阿姨,她是騷貨,賤貨!懂嗎?」
看守教育著我的語氣說著。
「嗯……嗯……彩鳳騷貨……彩鳳賤貨……」
我顫抖著回答著。
我跟著看守走在走廊裡,我的良心一點點的在醒來,剛剛三個姐妹在一起那麼快樂聊天的情景在我的眼前回繞,彩鳳阿姨那麼溫柔的安慰我,那麼的體貼我,還為我擦眼淚,她是那麼的溫柔美麗善良,可是下一分鐘我就要被迫指證她,我一想到這裡,良心就像刀一樣剜著我的心。
「騷貨想什麼瞭?」
看守拿出打火機一邊打著火玩弄著打火機,一邊問我。
「沒……沒……沒想什麼……」我急忙辯解。
「沒想什麼就好,一會可要實話實說喔……」看守笑著對我說。
然後看守帶我進瞭一個大牢房,什麼都沒有,我想起來,這就是那天他們點擊芯蕊牙齒的那間屋子,幾個看守拿著皮鞭電棍在屋子裡站著,彩鳳阿姨在地上抽泣著跪著,臉青瞭半邊,我們走進來的時候,還有好多赤條條的女孩子陸續被帶瞭進來,看守叫他們都跪在地上。
「人都到齊瞭,淑娟,把你剛跟我們匯報的都說出來,叫大傢聽聽,別怪我們辦事情不講道理。」一個看守對著我說著。
我一個人尷尬的站在屋子的中間,穿著旗袍,周圍的人都圍著我,所有人的眼睛都盯在我的身上。我不知道自己該怎麼開口,我把雙臂抬起緊緊的抱著,不知道胳膊該放在哪,該怎麼站著。
「淑娟別緊張,這裡有我們瞭,別怕啊,把你和我們匯報的都說出來。」
一個看守湊過來,說完,然後手裡握著打火機,拍瞭一下我的屁股。
我的屁股被看守我這打火機的手拍瞭一下,頓時打瞭一個冷戰,慢慢的張開嘴說:「彩鳳那個……彩鳳那個騷貨……想……想策劃逃跑。」
我開始吞吞吐吐的,最後飛快的壓抑著良心的譴責感,嘴裡擠出瞭這一堆話。
彩鳳阿姨聽我這麼說,抽泣著低著的頭突然抬瞭起來,睜大瞭眼睛對著我,那汪眼神好像在拷問著我,淑娟,你為什麼要這麼做。
「啊……冤枉啊!主人冤枉啊,我沒有策劃逃跑,沒有啊……」
彩鳳阿姨突然聲嘶力竭的辯解著,她知道在這裡策劃逃跑意味著什麼,哀求辯解的聲音已經變得扭曲瞭。
「淑娟,接著說,她怎麼策劃的?把細節都說出來,懂嗎?」
看守用平淡的語氣問著我。
「她說在明天洗漱的時候,給我們發暗號,然後叫我和鳳梅趁亂叫大傢往門外跑。」
我低著頭平淡的說著,不敢看彩鳳阿姨的眼睛。
「彩鳳,都聽見瞭嗎?」
看守問著跪在地上不知所措的幾近絕望的彩鳳阿姨,彩鳳阿姨聽到看守這麼問她,張大瞭嘴,想辯解什麼卻急得說不出話來。
「淑娟,你和我們匯報的這些很重要,你表現得很好,園子會有大大的獎勵給你。和大傢說說,你為什麼要向我們匯報這些呢?」
「因為性奴就該老老實實的,不該辜負園子對我們的喂養和愛護,聽見對園子不利的事情就應該早早的匯報。」
我低著頭,好像一個良心喪盡的沒有靈魂的喪屍一樣,平淡的編著,胡亂的說著,我一直不敢看彩鳳阿姨的臉。
「聽見瞭嗎?老騷貨,淑娟把你的事情都和我們一五一十的匯報瞭,你還在這裡和我們裝傻,園子的規定你不是不知道,逃跑就要被送到肉腳地獄裡去,你都自身難保瞭,還為鳳梅那個小騷貨求情,自作聰明。」
看守冷冷的對彩鳳阿姨說著。
彩鳳阿姨愣瞭一會,用極度哀求的聲音「求求你們,饒瞭我吧,我知道錯瞭,我不該自作聰明,不該為那個騷貨求情,求求你們,看在我為園子賣身十多年的份上,饒瞭我吧。」
「嗯……園子也不是不講情面,你是為園子賣瞭十多年的身,看在這個份上,可以減免懲罰。看瞭嗎?你就在這跪著的女孩子裡,隨便挑一個,你就不用去肉腳地獄瞭。」
彩鳳阿姨愣瞭半天,和看守說:「好……好……」
這群跪著的女孩子聽見看守這麼說,都睜大瞭眼睛,眼神裡充滿瞭恐懼,有的女孩子渾身顫抖起來,我瞥見彩鳳阿姨慢慢的從地上站瞭起來,也像一個沒有靈魂的喪屍,走到瞭這群女孩子跟前,所有的女孩子都低下瞭頭,每個人的頭的是那麼低,恨不得自己能夠藏起來。
彩鳳阿姨站瞭一會,伸出手指,隨便指瞭一個女孩子,說:「她。」
突然,彩鳳阿姨閉上眼睛,用手捂住瞭臉,像崩潰一樣癱坐在地上,嗚嗚哭瞭起來。
「老騷貨,你說的是她嗎?」
「嗯,嗯。」
彩鳳阿姨看都沒有看就點瞭點頭。
幾個看守過去,把那個女孩子架瞭出來,那個女孩子死死的跪在地上低著頭,直到被架住的時候才知道自己被選上瞭。大聲的哭著,掙紮著,「我不要,不要啊,求求你們瞭」。這個女孩子看起來和我差不多大,十八九歲的樣子,也是那麼漂亮。
「不要不要,主人們,看我有多騷,我就是一個騷貨……」
這個女孩子用盡全身的力氣掙脫瞭看守架著她的手,居然坐在地上,自己劈開雙腿,在大庭廣眾之下一隻手揉搓起瞭自己的陰部,一邊揉搓著,一邊還說:「主人們,看我多麼騷啊,我就是個騷貨,就是個賤貨,我會為園子賺大錢的,不要把我弄到那裡去……」
看守們笑著,一起看著這個女孩子用手揉搓著自己陰毛濃密的陰部,慢慢的,這個女孩子的陰毛上面都沾滿瞭自己陰部分泌出來的粘液。
「臭婊子,表演完瞭嗎?」
看守淡淡的問著這個女孩子。
「沒沒,我還要表演喝尿,吃大便……」
「可是爺爺們沒時間陪你在這玩瞭,你他媽的快給我走!」
看守又上去,加上這個女孩子就往外面走,女孩子掙紮的聲音響徹整個走廊……
看守把這個女孩子架走瞭,女孩子哭喊的聲音漸漸消失在走廊裡,女孩子臨被架走的時候還在罵著哭喊著:「為什麼要選我,操你媽的老騷貨,我怎麼得罪瞭你,你不是人……你不是人……」
彩鳳阿姨捂著臉,赤條條的癱坐在地上大聲痛哭著。看守走到我的跟前,笑瞇瞇對我說:「淑娟,因為你給園子匯報瞭那麼重要的事情,這個老貨賞你一刻鐘,好好玩玩。」
這個看守說完就把手裡的打火機拍到瞭我的手上。
我握著打火機顫抖著,我不知道自己該怎麼做,我好害怕,這群看守真是一群禽獸不如的東西,竟然用這麼變態的方式摧殘著我們的精神。
「淑娟,是不是不會啊?用不用我來教教你啊?用你的屁股?」
看守湊近瞭我的耳朵小聲的和我說著,一把拍在瞭我的屁股上,輕輕的的掐著我屁股上的肉。
我顫抖著,抬起頭閉上眼,深呼瞭一口氣,拿著打火機,慢慢走向彩鳳阿姨坐著的地方,我看見彩鳳阿姨慢慢的把捂在臉上的手挪開,睜大瞭眼睛恐慌的望著我。我的眼神和她對視在瞭一起,我努力的叫自己忘瞭她是誰,忘瞭她是那個剛才那麼溫柔的安慰我,關心我的那個美麗善良的女人,我叫自己變得更像一具喪屍,沒有瞭良心,沒有瞭思想,眼睛直勾勾地望著她,手裡拿著打火機,一步步走向這個我已經忘記的女人,我突然大喊瞭一聲,打開打火機的開關,迸發出渾身的力氣,一隻手按住我面前的這個女人,一隻手把噴著火焰的打火機胡亂放在她的屁股底下。
我的喊叫聲和彩鳳阿姨的慘叫聲夾雜在瞭一起,她掙紮著試圖掙脫開我按著她的手,我感覺她也使出瞭渾身的力氣,但是因為她的手和腳被緊緊的拷著,所以再怎麼掙紮都無濟於事。
我一邊大喊著,一邊用打火機在她屁股底下胡亂的畫著,我也不知道我觸碰到瞭哪裡,我就這樣畫瞭半天,把打火機扔到遠遠的,然後兩隻手緊緊按著她帶著手銬的手,騎在瞭她的身上,然後抽出右手來,使勁的抽打著她的臉,一邊抽打著她,我一邊還罵著:「操你媽的,想逃跑的騷貨,打死你,我今天抽死你,臭逼,媽的,賤貨,抽死你……」
我就像一隻脫瞭韁繩的母狗一樣在抽打著芯蕊媽媽。
「別打瞭,換個花樣,小婊子,真厲害啊,真是婊子打婊子,今天叫爺爺們開眼瞭,哈哈哈哈……」
一個看守在我身後喊著,另外一些看守聽見他的話一起大聲笑著,起著哄。
我把彩鳳阿姨的手死死的按住,然後我拽著她的頭發,把她的臉往地上按,然後一下下使勁打著她的後腦勺,我已經累的氣喘噓噓瞭,我站瞭起來,用腳踹著她的身子。
「小婊子,接著……」
看守給我人過來一根鞭子。我從地上拾起來,照著彩鳳阿姨的身上,就胡亂的抽打著,從開始到現在的壓抑悲憤藉著當下麻木的頭腦,一股勁的都釋放瞭出來。彩鳳阿姨在地上翻滾著,慘叫著,我不知道抽打瞭多久,看守叫我停下來。我突然一下子坐到瞭地上,抱著腿低著頭大哭瞭起來。
「這是一對又騷又賤的婊子,都快起來,龍爺還等著你們兩個瞭!」
看守對趴在地上渾身鞭痕的彩鳳阿姨和大哭的我說。我真想告訴彩鳳阿姨我不是故意的,我是被逼的,如果我不怎麼怎麼樣,他們就會對我怎麼怎麼樣,但是我感覺彩鳳阿姨心裡都是明白的。
看守把我們兩個架瞭起來,我們兩個被看守拖著,來到龍爺的房間,雯雯已經在屋裡瞭,她躺在龍爺沙發前的飯桌上面,我們進去的時候,龍爺正趴在雯雯的胸前吸吮著雯雯的乳頭,我知道他正在喝雯雯乳房分泌出來的奶汁。我們被拖進去之後,看守就叫我們跪在龍爺飯桌的兩邊。
「這是怎麼瞭?」
龍爺問著看守。看守把彩鳳阿姨怎麼策劃逃跑,把我怎麼舉報,把我怎麼虐待她的事情都和龍爺說瞭一遍,然後問龍爺:「您還沒開始吃棗啊。」
「原來是這樣啊,棗不急著吃,先欣賞欣賞美人,再慢慢享用……看來淑娟不但很騷很賤還很忠心嘛,不錯不錯……」
龍爺一邊撫摸著雯雯赤裸的身體,一邊望著我說說。接著龍爺扭過頭去用手抬起瞭低著頭的彩鳳阿姨的頭,「你們這怎麼還養著這麼一群老騷貨啊?」
「您不知道,有專門一群人就喜歡玩熟女,呵呵呵呵……」
看守回複著。
「可是這個熟女太不聽話瞭啊……看著姿色還行,胸也夠大,逼毛也夠密……嗯……我其實想吃那個什麼瞭……看著這個熟女是個……是個好食材……就是不知道……不知道你們……你們還像是想留著她……嗯……」
龍爺吞吞吐吐若有所思的拖著彩鳳阿姨的下巴說。
「龍爺,你想吃什麼,隻要您一句話,就照辦,本來園子養她這個臭婊子就是在賠錢……」
彩鳳阿姨聽到他們這麼說,一下子不哭瞭,抬起頭驚恐的看著。
「那就來份鐵板子宮吧……」
「龍爺您隻要開口我們就辦啊。好,那您要先等一會……來,把臭婊子抬到翠詩護士那裡去做活體解剖……」
「不……不……就在這裡吧……」
「就在這裡?……那好……您怎麼說我們怎麼辦……」
彩鳳阿姨聽到他們這麼說,突然哭著哀求他們:「不要啊……不要啊……」
聲音都絕望瞭。我聽到這一番話,嚇得腿都軟瞭,癱坐在地上,太可怕瞭,他們要對彩鳳阿姨活體解剖,我想都不敢想。
一會門開瞭,有幾個看守推著一個移動的手術床進到瞭龍爺的屋子,跟著這個床的還有一個穿白大褂的女護士,長得30多歲的樣子,一副天使的面孔。看守把床推來以後,固定在地面上面,然後把嚇得癱軟的彩鳳阿姨一起架到手術床上去捆綁瞭起來。
這個女護士進來以後微笑著向看守和龍爺打著招呼,聲音好甜美,她的面孔和聲音真的很難想像她能和這個地獄般的地方聯系起來。
「翠詩護士,聽說你最近在專研開發新項目,能不能和我們透露透露啊?」
龍爺問著。
「保密喔,這些都是不可以輕易說的,不過可以和你們透露一絲絲,我的研究項目叫奧林匹克美人,等研究好之後請大傢來參觀喔……不過我正在尋找適合這個項目的活體,每一次看中一個之後,申請都會被園子駁回,好煩誒……」
「那你看看床上躺著這個可以嗎?」
一個看守不懷好意的說著。
「咦?……讚誒,可以誒……不知道園子會不會批準……」
「肯定可以,我們會為你說兩句好話的。」
「那真是太謝謝你們瞭,那就是她瞭。」
翠詩護士一邊用酒精和碘酒棉棒塗抹著彩鳳阿姨的肚皮,一邊輕柔的說著,屋子裡頓時瀰漫著一股醫院的味道,好恐怖的味道。彩鳳阿姨的嘴裡早已經被堵瞭起來,然後又被皮帶勒上,發不出一絲聲音,隻剩下睜得大大的驚恐的眼睛,和發不出的嗚嗚的聲音。
「翠詩護士,你就給我們透露透露你的新項目吧,這裡沒有人會剽竊你的科研成果。我回來請你吃大餐還不好嗎?」
龍爺焦急的對著這個天使面孔的女護士說。
「翠詩護士,你就和我們說說吧,我們也可以為你申請的時候說幾句好話啊。」
看守在一旁說著。
「那好吧,我就告訴你們,但你們千萬不能告訴別人喔。這個項目其實是開發不是研究,開發一個新產品,新產品就是:如何把活體的行動神經,發聲器官摘除,然後把除瞭頭手腳以外的身體全部的皮膚剝下,露出肌肉,將活體固定擺好一個姿勢,然後大傢參觀。現在取名叫奧林匹克活體雕塑。」
翠詩護士平淡的說完,又故作小聲的說:「其實還有一個項目,就是園子叫我用活體研究身體各個部位的疼痛承受能力,就是用各種方法刺激活體的身體痛感神經,然後接上腦波儀器,得出哪種方法最痛最難以忍受。」
「哇,翠詩護士真的是好有才,我們靜待佳音。園子幸虧有你們這些科研的護士啊……」
龍爺聽完,帶頭鼓起掌來。
我聽到這個天使板面孔的護士的話,已經嚇得癱軟的我,被嚇得顫抖瞭,這就是活生生的魔鬼啊。
這個護士用棉棒塗抹完彩鳳阿姨的肚皮,就從工具包取出一個註射器,吸瞭一些藥水,然後將註射器的針頭插進瞭彩鳳阿姨的肚皮,一共打瞭四針。
「這是什麼?」龍爺好奇的問。
「麻藥誒,不打的話,活體會活活痛死的,園子裡不允許死人的……但是園子裡不許全身麻醉,隻可以局部麻醉,還是會有一點點痛的,如果全身麻醉用在這些活體身上太浪費錢瞭……不過一會摘除子宮的話就沒有麻醉瞭……還是為瞭省錢,省錢喔。」
這個叫翠詩的護士一邊往彩鳳阿姨肚皮裡推藥水一邊自言自語地說著,龍爺睜大瞭眼睛仔細地看著。
這個護士註射完瞭麻藥,就從工具包裡面拿出一把手術刀,我嚇得摀住耳朵,閉上瞭眼睛,但是看守一把就把我的手打開,「騷貨!看著!」
我隻好睜著眼睛看著,渾身在發抖。我看見彩鳳阿姨的眼睛好害怕,嘴裡發出含糊不清的聲音,我知道她在掙紮。
護士拿起手術刀就在彩鳳阿姨的肚臍下面深深的畫瞭一個口子,然後用止血鉗什麼的在忙碌著,最後把肚皮打開,又拿出夾子剪子一類的工具往彩鳳阿姨的小腹裡面掏弄著。突然,一股模糊不清但聲嘶力竭的聲音從彩鳳阿姨的喉嚨裡擠出來,那聲音是那麼的痛苦,那麼的淒慘,不一會這個護士就從彩鳳阿姨的肚子裡夾出瞭一個白白的東西,用水洗瞭一洗,放在瞭托盤上。
「看,這就是子宮。」
翠詩護士自己說著,然後又用針飛快的把彩鳳阿姨的肚皮縫上,然後又打瞭一針。
「這是消炎針。」
這個護士一邊作著一邊給大傢解釋著。
「好瞭,我可以走瞭。還有從烙鐵樂園剛下來的幾個女孩子等著我去治療她們的燙傷呢,這裡的護士很累的,每個人都忙不過來。」
這個護士一邊收拾著自己的東西,一邊說著,然後收拾完,和龍爺看守說瞭句再見就提著皮包走瞭。臨走的時候還看瞭我一眼,和我說,「這個活體也不錯,但是園子肯定不批,哈哈。」
我已經被嚇傻瞭,我突然感覺自己的屁股底下濕濕的,我用手悄悄地摸瞭一下,原來不知道什麼時候,我尿褲子瞭。
看守把手術床上的彩鳳阿姨慢慢松綁,然後從床上面把她架瞭下來,彩鳳阿姨經歷瞭那麼大的痛苦和驚嚇,表情非常虛弱,汗珠都浸濕瞭她的頭發,渾身顫抖著,下瞭床根本就沒有站穩,就癱坐在瞭地上。我看見看守端來瞭一個鐵板烤爐,在爐子底下點著酒精燈,看守把烤爐撒上油,油在鐵板上面隨著溫度的升高發出嘶嘶的響聲。
「臭婊子,快過去給龍爺烤你的子宮,龍爺都餓瞭那麼半天瞭。」
看守對著坐在地上不住顫抖的彩鳳阿姨說。
「怎麼不去嗎?那好,是不是要我們把芯蕊帶來,我們大傢一起來一頓母女子宮宴啊?」看守威脅著說。
彩鳳阿姨疼得顫抖著,被汗水浸濕的頭發在腦袋前面搭著,微微小聲的低著頭對看守說:「不……不……我烤……我烤……」
彩鳳阿姨慢慢的挪動著自己的身體,偶爾臉上還帶著痛苦的表情,她太痛瞭,可是這裡沒有一個人可憐她。彩鳳阿姨終於慢慢挪到瞭鐵板路旁邊,用顫抖的手拿起筷子,把放在托盤裡的白白的子宮放到鐵板爐子上,突然嘶的一聲,爐子裡冒出一股熱氣,彩鳳阿姨的白白的子宮在油鐵板上被煎炸著。
彩鳳阿姨兩眼無神呆呆的為客人用筷子翻烤著自己的子宮,白白的子宮慢慢的熟瞭,邊上微微的卷瞭起來,好像熟透的烤魷魚一樣。彩鳳阿姨然後烤熟的子宮夾到盤子裡面,對著龍爺用顫抖的聲音說:「主人,輕慢用,希望合您的口味。」
龍爺用小刀子把彩鳳阿姨烤熟的子宮切成一條條的,淋上瞭醬汁,用筷子夾起來一條,放進瞭嘴裡,慢慢的咀嚼起來,「嗯,嗯,好吃好吃,香,香!」
我看著都快嚇死瞭,我這時才想起雯雯,我註意到雯雯低著頭把頭埋在兩腿之間渾身不停的哆嗦。
「來,老騷貨,龍爺請你嚐一口自己的子宮,哈哈哈哈……」
龍爺拿著筷子夾瞭一塊烤熟的子宮遞到彩鳳阿姨的面前。彩鳳阿姨顫抖著抬起頭,看著自己的子宮,抽泣著說:「謝謝龍爺,謝謝龍爺……」
「張嘴吃,別客氣,嘿嘿。」
彩鳳阿姨慢慢的張開嘴,龍爺把子宮塞到瞭彩鳳阿姨的嘴裡。
「嚼,大口大口嚼!」
龍爺對彩鳳阿姨說。彩鳳阿姨慢慢的咀嚼著,淚水沾滿瞭臉,然後我看見她痛苦的用雙手的指甲死死的卡著自己的喉嚨,一使勁,咽瞭下去。
「好吃嗎?」
「好吃。」
「什麼味的?」
「騷的。」
「什麼是騷的?」
「賤奴的子宮是騷的。」
「還想吃嗎?」
彩鳳阿姨半天沒說話。
「我忘瞭,吃不瞭瞭,你就一個子宮,下次我請你吃你的腎好嗎?」
「好……好……」
彩鳳阿姨嗚嗚地哭出聲音來。
龍爺轉身一把抓住不停發抖的雯雯的頭發,「騷貨來吧,吃完她該吃你瞭,叫我嚐嚐你釀的棗好不好吃,要是不好吃也把你的子宮一塊烤瞭。」
雯雯根本就站不起來,龍爺使勁一推就躺到地上瞭,還在一個勁的不停的發抖。幾個看守看見就把雯雯架起來,一起架到龍爺面前的飯桌上,雯雯癱坐在飯桌上,雙手摟著自己不停的發抖。
「還在裝是嗎?再裝就把你的腳烤瞭,火還沒滅瞭!」龍爺威脅著說。
「我不……不……裝……裝……吃……這……就……拉……拉……給……主……人……吃……吃……」
雯雯顫抖著,結結巴巴著,一個字一個子往外蹦著。
慢慢的自己顫抖著蹲在飯桌上,龍爺把一個盤子放在雯雯的屁股底下。
慢慢的一顆棗從雯雯的肛門裡漸漸露瞭出來,掉到瞭盤子裡,然後又是一顆,雯雯用著全身的力氣在往外拉,最後肛門裡的5顆棗全落在瞭盤子裡。棗放進去的是乾癟的,落到盤子裡的棗都是濕濕飽滿的。
接著,看守把雯雯按到瞭桌子上,把雯雯的兩條腿劈開,用一個工具伸到瞭雯雯的陰道裡面,把雯雯的陰道扒開,看守叫我過去,「淑娟,用這個夾子把雯雯陰道裡的棗一個個都夾出來,別把汁液擠出來,要是掉到地上,就把你的狗腳直接放到烤爐上面賠龍爺。」
我顫抖著接過夾子,慢慢的伸進雯雯的陰道,夾子上面有一個小燈泡,我看見瞭一個棗在雯雯的陰道裡面,我慢慢的夾住,往外夾出來,然後輕輕的放在盤子裡。接著我又去夾另外的一個棗,就這樣全部都夾瞭出來。
每一顆棗都是飽滿的,外表沾滿瞭雯雯陰道的粘液。
龍爺叫我和雯雯還有彩鳳阿姨都跪在她的旁邊,龍爺用筷子輕輕按瞭一個棗,從棗裡面流出一絲白白的粘液,又輕輕的按瞭另一顆棗,這顆棗流出瞭黃黃的汁液。
「看來逼泡棗和女香棗都釀得不錯啊,陰道裡的白帶和肛門裡的糞尿腸液都已經吃進棗裡面瞭,我來嚐嚐。」
龍爺說完用筷子夾瞭一顆棗,放進嘴裡咀嚼瞭起來,「不錯,不錯,好吃。」
龍爺一顆一顆的把所有的棗都吃進瞭肚子。
龍爺擦瞭擦嘴,對著我們三個說:「真是太謝謝你們瞭,為我準備瞭那麼一頓豐盛的宴席,我也請你們嚐嚐我的廚藝好不好啊?」
我們三個都發抖的說不出話來。
龍爺沒等我們答應,就拿出一個小玻璃碗站起來,往碗裡尿瞭一泡黃黃的尿。然後龍爺找看守要來十個生雞蛋,打到瞭這一大碗尿液裡面,然後用力地攪拌。然後龍爺把這個大碗放到瞭餐桌上,自己蹲到瞭這個這個碗的上面,就聽見嘩嘩的幾下聲音,一股稀便從龍爺肛門裡面噴瞭出來,噴到這個碗裡。然後龍爺在桌子上拿瞭一塊牛角麵包,用這塊牛角麵包擦瞭擦屁股,用這塊牛角麵包攪瞭攪碗裡的蛋液糞尿,然後把牛角麵包放到一邊的盤子裡。龍爺穿上褲子坐到沙發上,把這一大碗蛋液糞尿倒到鐵板烤爐上,慢慢的著一團骯髒的黃黃的粘液就變乾凝結起來,好像炒雞蛋一樣,但是顏色是棕黃色的。
「來,你們三個都拿著筷子,把麵包掰開,搭配著吃。呵呵。」
龍爺把筷子遞給我們,我們每個人都顫抖著接過筷子。
「快吃,香香的,不吃的話,就把腳留下,嘿嘿嘿嘿……」
我們三個抽泣著,彩鳳阿姨接過龍爺遞過來的沾滿稀便的牛角麵包,按照龍爺的命令掰成瞭三塊,遞給我和雯雯,然後又把炒蛋分成瞭三個碟子。這是龍爺突然說:「等會,看你們吞吞吐吐的,我們做一個比賽吧,一會誰最後吃完,誰就把乳房割下來一個熬粥好不好啊?」
一直在不停顫抖的雯雯聽見渾身顫抖的更厲害瞭,我的心臟也在砰砰的直跳。
「準備好瞭啊,我倒數321然後你們就開始,誰要是最後吃完,割下一個乳房熬粥。3……2……1……開始!」
龍爺說瞭開始以後,我什麼都不想瞭,大口大口的把這棕黃色的炒蛋瘋狂的塞到自己的嘴裡,咀嚼,但是我太低估自己的喉嚨瞭,當我想往下吞嚥的時候,喉嚨極力的往外排斥著這份噁心的食物,我大聲嘔瞭一聲,不過幸虧沒有吐出來。
我不敢耽誤一點時間,喉嚨使勁的把這對黃黃的炒蛋嚥下去。
我聽見雯雯和彩鳳阿姨也在大聲的幹嘔著,吞嚥著。我已經不記得過程是怎樣瞭,真的是痛苦加上害怕難以形容,終於吃完瞭,我大呼一口氣把碟子放在瞭桌子上。
「就剩下你們兩個瞭啊。」龍爺說著。
沒多久雯雯也把盤子放到瞭桌子上。
「好,停!」
龍爺突然說瞭一聲,我看見彩鳳阿姨顫抖著端著還剩下一點男糞炒蛋的盤子坐在地上痛苦絕望的哭著。
「老騷貨,那這就怪不得我瞭啊。嘿嘿嘿嘿。」
龍爺對著彩鳳阿姨不懷好意的說著,然後又和看守說開始吧。
「龍爺,這個切割乳房動靜太大瞭,必須要在園子醫院的手術室裡面做,過程不能看,全程無菌,擔心賤貨感染然後感染園子,但是切割以後可以把賤貨和乳房送到您這裡來。真的是不好意思。」
「沒關系,沒關系,那就把這個沒用的老騷貨送到園子醫院開始切割吧。我明天早餐吃。」
「好好好。」
看守說完,然後把大哭著絕望的彩鳳阿姨抬到手術床上,捆綁好,送出去瞭。
「來,兩個騷貨,給我舔舔雞巴,然後今天就到此為止,送你們回去。」龍爺對我和雯雯說。
龍爺把褲子脫瞭下來,我坐在龍爺左面的地上,雯雯坐在龍爺右面的地上,我們兩個女孩子同時一起用嘴舔舐著龍爺陰莖的兩側。
「好舒服,好舒服,含進去,連個人把龜頭側面含進去接吻。」
龍爺命令著。
我和雯雯張開嘴把龍爺騷騷的龜頭側面含進嘴巴,然後隔著龍爺的龜頭,我和雯雯開始接吻,龍爺龜頭分泌的粘液和我們的口水在我們兩個女孩子的嘴裡交換著。
「好舒服,好舒服。」
龍爺閉著眼慢慢說著。
突然門打開瞭,一個輕柔的很生氣的女人聲音響起來:「嗨嗨嗨,剛還和我講把彩鳳那個活體留給我,怎麼現在要切割她的乳房,那我這個作品還怎麼做啊,你們說話太不算數瞭吧。」
龍爺突然睜開眼睛推開我們兩個匆忙解釋道:「翠詩護士消消氣,消消氣,我沒想那麼多,不,我是不懂,那您要用那您就拿去用,別生氣,別生氣。」
龍爺一邊解釋著,旁邊的看守也在說著好話。我在想彩鳳阿姨終於可以省下挨這一刀的疼痛瞭。
「那好,我也不跟你們這群人生氣瞭。」
護士轉身就摔門走瞭。
「好大的火氣啊!」龍爺說著。
「龍爺您別生氣啊。」看守說。
「我才不生氣呢。」
「您吃愛肉凍嗎?」
「愛吃愛吃啊。」
「那您別著急,我們聽剛才翠詩護士說不要給彩鳳那個騷貨剝皮嗎,等她剝下來以後,我們把好的皮做成肉凍給您送去。」
「好好啊,太好瞭!反正不早瞭,今天我想自己睡睡,一天玩瞭好幾個,太累瞭。把他們送走吧。」
看守看龍爺卻是疲憊瞭,就把我和雯雯都送回去瞭。我回到自己的牢房裡一直發抖,想著今天聽到的和看到的事情,我發抖的停止不下來,會不會有一天他們也會把我怎樣啊,那該有多疼啊。想著想著,我就睡著瞭,夢裡翠詩護士舉著手術刀追我,還有一群男人追我,我被嚇醒瞭又接著睡,噩夢一直不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