靜靜的我醒瞭,望著昏黃色的屋頂陷入瞭沈思,明天會有什麼事情發生,我要面對的將會又是什麼變態的事情,來到這裡沒有幾天,但是我覺得彷彿好像過瞭很多個世紀,遇到看到瞭太多的不可思議的事情,對於我這麼一個從偏僻小村子長大的女孩子來說,可以說是沖擊不斷,難以接受,但不得不承認這些都是現實。
我就這麼光著屁股一直躺著,想到新的一天又要開始瞭,我有一絲絲的緊張在心頭纏著,也有一絲絲的恐懼彷彿在喉嚨裡哽咽著,記得那個噁心變態的王老頭說今天要找我,我好想好想他能消失在我的世界中,但是他又是我不得不邁過的一個檻。
就在這一片寂靜中,門外突然傳來瞭一陣女孩子的叫喊聲和管理的叫罵聲:「求求你們,放瞭我吧,放瞭我吧,我不想被賣到這裡,求求你們瞭……」。
「臭婊子,來瞭還想出去,媽的,給我們老實點……」。
「求求你們瞭,我不知道被賣到這裡,求求你們放瞭我吧。」
「不給你點顏色,你她媽的不知道自己是什麼東西……」
啪啪啪啪,連續好幾個打嘴巴的聲音,然後就是女孩子嗚嗚的抽泣聲。
「給老子進去,不是抬舉的賤貨。明天再來收拾你。」
砰的一聲,是關鐵門的聲音,走廊裡又變得安靜瞭,莫非又有新的女孩子被賣到這裡瞭,這女孩子被賣到這裡真夠倒黴的。
我就這麼靜靜的躺著,好像又閉眼睡瞭一小會,又不知道過瞭多久,關我的我的牢門再一次被清脆地打開瞭,管理帶著一個抱著衣服的女孩子走進我的小屋,這個女孩子就是昨天在洗衣房負責洗衣的那個女孩,但她抱來的不是我昨天換下的褲子,我看見她抱著一件黃色的蕾絲吊帶小背心和略微有些厚的肉色連褲襪。
「臭婊子,把這件衣服換上,今天是你第一次出工,給老子幹得好些,幹得不好看我怎麼收拾你!」
管理依然惡狠狠的說,這些管理的脾氣就沒有變過,其實我已經習慣瞭,我已經知道在這裡我們這些女孩子就是他們飼養的一群性奴隸,反抗要挨打,聽話可能也會挨打,他們喜歡聽到我們叫我們哭,因為這會給他們帶來他們想要的快感。
管理把我的手銬腳鐐解開,叫我可以方便換衣服,一個從沒有被男人碰過的女孩子在光著屁股對著一個男人換衣服,也許你會替我羞恥難堪,但是這就是我的無可奈何。我怯生生的把衣服拿過來,生怕一個動作不對瞭,一起床就先挨一頓耳光,不過我在浪費我的擔心,我應該知道這就是必須發生的現實,「操你媽的,騷逼,快點!」
我剛把衣服拿到手,剛準備拿起來穿,一個重重的耳光就落到瞭我的臉上,臉燙燙的,我本能的捂瞭一下,好像想給自己療傷,但我應該知道這是自找沒趣,接著又一個耳光打在瞭我的臉上,「你個騷逼,叫你快點還磨蹭。」
他的話叫我知道我對自己的自憐是多餘的,我應該馬上叫他知道我聽話,於是我心尖忍著不住往上湧的眼淚說瞭句:「賤奴知道瞭,賤奴快穿。」
我把自己的黃色蕾絲上衣脫下,露出瞭乳白色的蕾絲胸罩,「操你媽的,胸罩真你媽騷。」
這是管理對我胸罩的評價。
「嗯,賤奴是騷貨。」
我好像條件反射一樣,立刻強裝出笑來為他給我的評價做回評,我的臉擔心再挨一巴掌,沒問我大腦同不同意就叫我的嘴說話瞭。管理聽見我這句話露出滿意的淫笑,「老子們都等的快憋瘋瞭,等王老頭給你開完包,好好玩玩你,呵呵」。
聽到他的話,我渾身上下的神經線好像本能的緊張瞭一下,一絲害怕又害羞的感覺從我的意識裡飛出來,滑過我的前胸,滑過我的肩,滑過我的雙唇,叫我的雙唇緊緊的,叫我的頭低低的,開苞?我明白這個詞彙的意思,開瞭包我就不再是冰清玉潔瞭,我在別人眼裡就真真正正的成為瞭被男人爛睡的婊子,但又怎麼辦呢。我隻顧著換衣服,我不知道這句話該怎麼回答,不過我沒再挨耳光,因為他的眼睛伴著淫笑死死的盯著我,他的眼神壓的我喘不過氣來,我不由自主的嘴裡擠出瞭一個小聲的「哦」字,聲音小的隻有我自己能聽見,好像自己想為自己打發走這一刻含羞怯怯的尷尬。
黃色吊帶小背心穿好瞭,我又把那雙肉色連褲襪拿起來準備往腳上套,才發現這連褲襪的褲檔是開的,叫我突然有一絲好羞的感覺,但沒有時間叫自己慢慢害羞瞭,隻能機械的飛快穿上,因為我被抽的滾燙的臉不允許我再慢一點。
突然覺得自己好像被俘虜的獵物一般,其實不是好像,我們這些女孩子就是他們的獵物,為瞭達到他們滿意,我們要配合他們的快感叫,配合他們的快感哭,配合他們的快感穿,配合他們的快感做任何他們要我們做的任何事-挨罵,挨打,挨電,可憐的母女被逼著互相口交,被強奸,被羞辱嘲笑著在大庭廣眾之下裸露行走,用舌頭擦地面,甚至要笑著喝尿吃屎。
我穿好瞭,就又和昨天一樣像蹲廁所一樣蹲在牢房門口外面走廊裡,等著他們把我們一個一個的串起來。突然不遠處的一個牢門被打開瞭,管理們從裡面拖出一個女孩子來,這個女孩真的是被拖出來的,一直都在大喊大叫,向管理求饒,重複著一遍一遍,具體內容和昨天半夜我聽到的一樣,就是想叫管理們放瞭她。
我聽到這些,斷定這應該就是昨天半夜被送到這裡的女孩子,樣子好可憐,可憐的難以形容,跪在地上一直向管理們求饒,哭的都不行瞭,但是管理們最後回應她的是一個一個的大嘴巴,管理們抽的這個女孩子連我們這些女孩子都害怕瞭。
我仔細看瞭一下這個女孩子,長相一般,皮膚不是特別白,有著農村女孩皮膚特有的膚色,留著馬尾辮,穿著一件紅色T恤,黑色的皺摺裙,深膚色的厚褲襪,但光著腳。我們這些蹲著的女孩子都往她門口那個方向望去,心裡都應該在想,這個女孩子應該要吃些苦頭瞭,因為她是那麼的「不聽話」。
管理們把她從關她的牢門口一直拖到我們這個隊伍裡面來,她這時已經被抽的說不出話來瞭,馬尾辮已經變成散亂的披肩中長發,臉被抽的紅紅的,止不住的眼淚在眼中打轉,又止不住地流下來。當她看到我們這些女孩子沒有穿衣服或者隻穿瞭一半衣服站著的樣子,一邊哭泣的眼睛睜得大大的,顯得很驚訝很驚訝一般,然後又低下瞭頭,繼續自己哭,真的是好可憐。不過不知道為什麼,我看到一個比我晚來的女孩子挨打,心裡冒出一種偷笑的感覺,也有一種莫名其妙的優越感,不知道是為什麼。
不說她瞭,還是繼續說我的事情吧,說再多也幫不瞭她。我今天的穿著叫自己感覺自己真的和蹲廁所差不多-不透肉的肉色連褲襪沒有褲檔,光腳蹲在走廊地面上感覺腿上像是在穿著什麼東西,但屁股底下該遮擋的地方卻一點都沒有被遮擋住,空空的,涼涼的:一片肉色天鵝絨褲襪包裹的屁股中間,露出瞭女孩子最隱私的陰部,那是男人們的樂園,女孩子們的羞恥;一屢屢陰毛暴露在外面正感覺著空氣最細微的流動,好想能叫它們替我多遮掩一份引我羞恥的裸露,屁股溝兩邊豐滿的臀肉也在幻想能再多合攏一起點,遮住女孩子最羞恥的肛門,也遮住流動在我心裡的那份奢望的遮遮掩掩。
我這種穿著,總感覺周圍的女孩子都在看我,心裡都在對我指指點點的。管理們把我們每個人都串瞭起來,然後就押著我們去洗漱間瞭。一路上我總是覺得自己兩腿之間涼颼颼的,彷彿是缺些什麼,不過是真的缺瞭些重要的東西,都怪我穿的這條沒有襠部的天鵝絨肉色連褲襪。
到瞭洗漱間,管理依然把我們分成5個人一組,但是叫我們這排在後面的一組先去洗漱,我開始有些詫異,也許是想因為我在這組的原因吧,難道他們打算在我洗漱完就把我帶到王老頭那裡去嗎?我心裡掠過一瞬的思索。因為我們組是第一個進去的,所以地面還算乾凈,除瞭腳底涼涼的感覺,慶幸自己沒有踩到任何水漬牙膏漬還有黏黏的東西。我們這組女孩子洗漱完瞭,就等管理下命令去裡面的廁所一起尿尿。
我們這組女孩子正在等管理,管理卻走瞭進來,應該說是直接奔著我過來的,他過來打開瞭連著我和其他四個女孩子的鎖鏈,「騷逼,去坐到廁所地上!」
管理大聲對我講。我對這不按套路出牌的順序下意識反應出一絲詫異,愣瞭一下,「啪」的一聲,一個嘴巴就打在瞭我的臉上,「傻逼騷貨,告訴你去坐到廁所地上不懂嗎?」
我不敢怠慢,就小跑著進去坐在瞭廁所的地上,我感覺所有的女孩子的眼神都集中在我的身上,我光著屁股並攏著腿獨自坐在冰冷的廁所地上,在想自己究竟又犯什麼錯瞭,會受到什麼樣的懲罰。
「尿尿!」
管理對正坐在廁所地上的我喊著。
「哦」,我不敢有任何反應就答應瞭一聲就準備起身蹲下來尿。
「操你媽的,傻逼騷貨,誰叫你起來瞭,把腿劈開對著我們坐著尿!」
我不敢有任何拒絕,但是這太過於難為情瞭,我的頭不由自主的低下,不敢看任何人,準備開始尿尿。
「把頭抬起來!騷逼!」
管理又對我喊瞭一聲。
「哦。」
我小聲的回答瞭一句,硬著頭皮把頭抬瞭起來,眼睛對著大傢的方向,我的眼睛雖然對著所有的人,但是我卻不敢看任何一個人的臉,我自己恍惚自己的眼神,假裝這裡隻有自己存在,似乎隻有這樣我才可以忍住當下這份籠罩全部身心的羞恥感。
我感覺自己尿瞭出來,屁股底下一股暖流匯成瞭地上的一片,我正坐在水汪汪的尿液裡,逐漸遍滿我周圍地面的尿液浸透瞭我腳上的絲襪,也浸濕瞭坐在地面上的屁股,我好想哭,但又強忍住瞭,我不想再叫更多的人笑話自己,把眼淚藏起來自己在心裡哭自己是個可憐蟲。
「去!對著裡面這個騷貨圍著,往她腦袋上尿尿!」
外面的管理在對我們組的另外4個女孩子命令者。我聽到這裡不禁手足無措,但是我又不敢站起來掙紮,為什麼剛一起床就要這麼對我,其實是我犯傻瞭,我不該在心裡這樣自己疑問,我忘瞭我自己是一個性奴;他們覺得什麼好玩就怎麼玩,我就是那個被玩的玩具。
女孩子們非常聽話的走瞭進來,直接踩在我的尿液上,不敢有一絲猶豫。圍成瞭一圈,半蹲著站著陰部都對著我,我不敢低頭,也不敢捂臉,我看著一個個眼神裡含著同情的女孩子們露著陰毛,扒開自己的陰唇,然後把女孩子溫暖的尿液盡情的尿在瞭我的頭發上,我的臉上,又流到瞭我的身上,浸濕瞭我馬尾辮上的粉紅色頭繩,浸透瞭套在身上的黃色蕾絲小背心,也浸透瞭小背心底下穿著的白色胸罩。味道好騷啊,真是一群騷貨啊,我心裡說著。突然我的嘴一不小心張開一點呼吸瞭一下,一絲尿液溜進瞭我的雙唇,騷騷的伴著淡淡的鹹味,我順勢咽下口水,這一絲尿液也隨著口水進瞭我的肚子,我覺得自己現在比她們都騷。
一排一排的女孩子輪流光著腳踩著地面上的尿液進來,圍著我對著我的腦袋尿尿,有的女孩子沒有光著屁股還穿著褲子,但是沒有辦法,這些女孩子的尿一邊往我的腦袋上淋著,一邊澆灌在自己半蹆下的褲檔上,沒有一個人幫她們,就像沒有一個人幫我一樣,雖然她們一邊往我腦袋上尿著一邊用同情的眼神望著我;我們這些可憐的女孩子,彼此都是天涯淪落的人。
「坐著的騷逼!用手洗自己的腦袋!擦自己的身子!」
女孩子們一邊往我的腦袋上尿著,管理一邊對我喊。沒有辦法,我隻能照做,我抬起自己的手,把女孩子們的尿當作淋浴,搓洗著自己的頭發,然後又從腰間把手伸進黃色的蕾絲小背心撫摸自己的身體,叫尿沾染我的每一份肌膚。
所有的女孩子們都尿完瞭,又剩下我一個人坐在廁所的地面上,進來的時候是乾乾凈凈的,現在則是濕濕漉漉的,渾身上下還飄著一股女孩子尿的特殊騷味。
「騷逼站起來,還沒過癮嗎?」
管理對我大叫著。我用手扶在地上將自己撐起身,站瞭起來,走過地上的這篇尿液,走到瞭外面管理的面前。
「這回真的是騷貨瞭,嘿嘿嘿嘿。」
這個時候我才發現那個新來的女孩子看我的樣子,這時候不隻是眼睛睜得大大的,而且嘴巴也張開瞭,她顯得是那麼的驚訝,我心裡想:「傻逼,有什麼大驚小怪的,你沒見過的還多著呢。」
雖然我和她都是性奴,但是我不知道為什麼,我對新來的她非常的不屑。
一個管理捏著我的臉對我淫笑著。
「來騷逼,跟我走!」
管理往我脖子上套瞭一個項圈,我就被他牽著走在瞭走廊裡。
「你,你,你,你,去把廁所地面舔乾凈瞭。」
我遠遠的背後傳來管理喝斥女孩子們的聲音,肯定又在叫女孩子們趴在地上用舌頭清理地面瞭,被抽到的女孩子真是好可憐啊,有沒有新來的那個女孩子,呵呵,如果有的話那她就慘瞭,噁心死她這個騷貨,我心裡惡狠狠的想。
我轉過念頭又想,我這是怎麼瞭,我為什麼不能同情和我同病相憐的新來的小姐妹。
我還是不想她瞭,因為我自己眼前面臨一個非常大的難題要面對。我這是去哪?去王老頭那裡嗎?我在想著,心裡越來越緊張。但是管理沒有把我送回王老頭那裡,他按著來的時候的原路把我送回瞭自己的牢房,她叫我自己晾晾味道,用他的話說是:「晾晾更騷。」
沒錯,我現在真的很騷,你們想啊,渾身上下都是女孩子們的尿液,頭發上也是,我突然有點想明白瞭,既來之則安之;如果逃不瞭這個地方,就要喜歡這個地方;學著乖一些,也許也許也許可以討到什麼好處,否則就和今天這個新來的女孩子一樣,繼續挨打嘴巴。
我在牢房裡坐著,聽到那些女孩子們也陸陸續續地回來瞭,我在想一會管理接我來的時候我要好好的表現表現,現在正好有新的倒黴蛋來到這個變態的地方,如果我表現好瞭,被管理喜歡瞭,也許是我一個翻身的機會;再說今天我也要被開苞瞭,告別純潔的處女身分瞭,還矜持什麼,既然躲不過就要想辦法好好生活。
這時候,我心裡突然有一個聲音在反問自己,「淑娟啊淑娟,你怎麼瞭?你怎麼變壞瞭?你不是一個天真善良純情的農村女孩子嗎?你怎麼變得能有這種想法?」
我自己不由得心裡感嘆瞭一聲,「也許是環境造就人,也許我真的被汙染瞭,真的在慢慢的變成一個婊子。」
我起來來到飲水機的地方咕咚咕咚喝瞭好多水,我一邊喝水,一邊在想,「性奴也會出人頭地的,既然逃不出去瞭,我就要好好的活著,做一個好性奴。」
我自己的想法真有點傻逼,「淑娟啊淑娟,你再怎樣,你不還是個性奴嗎?這些變態如果想叫你痛叫你叫,你再想什麼生存計謀,你該痛的時候還是會痛的,該叫的時候還是會叫的。」
不想瞭,過一天是一天吧,然後心裡的聲音也嘎然而止。
這個時候管理的腳步聲慢慢的近瞭,然後是打開我大門的聲音,我已經準備好瞭,當管理還沒有打開大門的時候,我就跪在瞭房門旁邊,管理一開開門,我就裝的含羞嬌滴滴的說:「主人大人,賤奴淑娟給主人請安瞭,請主人任意蹂躪我。」
管理的表情吃瞭一驚,回過神來說:「剛這麼一會,這是怎麼瞭,醒悟瞭?」
「嗯,賤奴醒悟瞭,賤奴覺得既然做性奴,就要做一個最賤的性奴,如果有做得不好的地方,還請主人打罵。」
管理色瞇瞇的彎下腰,摸著我的臉說:「我操,我操,真的是醒悟瞭,爺爺在這那麼久還沒見過你這麼開竅的騷貨,今天先叫王爺爺給你開苞,開瞭包之後我們再來打罵你,呵呵呵呵,呵呵呵呵。」
「嗯,賤奴求主人們盡情折磨。」
管理摸著我的臉又是一陣淫笑。我自己都覺得自己真噁心,「淑娟啊淑娟,你真的變壞瞭,你真的在變成一個婊子瞭。」我心裡說著。
管理然後牽著光著絲襪腳,穿著沒有褲檔的連褲襪,黃色小背心,渾身都是濕漉漉的尿的我,走向王老頭的房間。繞瞭好久,管理按瞭墻上的一個按鈕,墻的一面就被打開瞭,金碧輝煌的房間,比冥冥女王的那個房間還要好,裡面有兩個大沙發,變態噁心的王老頭夫婦就坐在上面,色瞇瞇的上下打量我,有一個大單人床,有一個大桌子,桌子上擺著按摩棒,鞭子,電棍,還有一些亂七八糟的我不知道是什麼的東西,但是我註意到有一條鐵煉從屋子中央的屋頂上順瞭下來,這時我看見屋子的另一個角落裡還有一個大躺椅,椅子的樣子有些怪,椅子的屁股的那個地方有兩個支架,這個椅子就像婦產科醫生檢查女孩子陰部用的那種椅子。我心想,真的好變態,這些都是準備玩弄蹂躪我的嗎?
我剛想到這裡,背後還沒有關上的大門有瞭腳步聲,管理帶來一個女孩子,叫那個女孩子站在我的身邊,我側臉一看,這不就是新來的那個女孩子嗎。
「王爺爺,兩個女孩子都送來瞭,這個女孩子是昨天半夜新到的,特意為您們獻上這次服務,作為園子給您們的會員超值禮物。」
「好好好,我聽大頭和我提前說瞭,說昨晚要來個女孩子,好好好,好好好。」
王老頭色瞇瞇笑的都合不攏嘴,王老太也是色瞇瞇的笑著,雖然她和我們性別都是一樣的。
新來的女孩子一直哭哭啼啼的,我看見好像她的眼睛都快哭腫瞭,真夠可憐的。我看到她這個樣子,突然不知道自己怎麼想的,把左手放在腰間,半蹲下去,作瞭一個揖說:「賤奴淑娟叩見王爺爺,王奶奶,求王爺爺王奶奶蹂躪折磨我。」
王老頭夫婦見我這樣,突然望著我長大瞭嘴對管理說:「虎子,你們這是給孩子吃什麼藥瞭,這是怎麼瞭啊?」
「回王爺爺,我也不知道是怎麼瞭,早晨帶著她去瞭一趟洗漱間,找您的吩咐叫每個性奴往這婊子的身上尿尿,釀制騷氣美人,然後帶她回牢房晾晾味道,再開門的時候她就變成這樣瞭。」管理對王老頭說。
「這可能是尿騷味進去瞭,釀制的比我們想像的成功。」
王老頭伸過來腦袋像發現什麼寶物一樣左右上下打量著我,一邊打量我還一邊用鼻子使勁在我身上聞。我心裡想,他媽的王老頭,原來往我身上輪流尿尿都是你的主意,還什麼釀造什麼騷氣美人。想到這,我趕緊又回轉一下自己,裝的很嬌滴滴的說:「回王爺爺,賤奴比以前更騷瞭,希望您不要嫌棄我喔。」
「不嫌棄,不嫌棄,哈哈哈哈,真的夠騷,夠騷。」
王老頭色瞇瞇的滿意的笑著。
「真她媽騷,那天我一見她就知道這是個騷貨。」
王老太在一邊靠著沙發懶懶的說。
王老頭正色瞇瞇的打量著我,突然坐直身子,對那個新來的正哭哭泣泣的女孩子說:「小騷貨,你叫什麼名字?能不能介紹一下你自己呢?」
王老頭裝的好天真的語氣問那個女孩子。
「我才不像她一樣是騷貨呢,我是個好人傢的女孩,我叫鳳梅,我是被騙來的,有人和我媽說要介紹我去城裡做保姆,給瞭我媽一大筆錢,但是沒想到,我就被騙到這個地方,求求您,我看您是個有身分有文化的人,求您救救我,幫幫我吧。」
說著說著,女孩子一邊哭一邊就給王老頭夫婦跪下瞭。我瞥見管理正要過來打鳳梅,王老頭使瞭一個眼色給管理,叫管理不要動。
我心想:「鳳梅,好土的名字,真是個傻逼,都不知道王老頭夫婦有多變態,還向她們求情。而且還無緣無故地罵我,罵我騷貨,在這個地方矜持純潔,有你的苦吃。」
「喔。叫鳳梅啊,看樣子是個好女孩,原來是這麼回事啊,哎呀,真是太可憐瞭。虎子,你們怎麼把良傢少女誘拐到這裡來瞭呢,這就是你們的不對瞭。」
王老頭假聲假色的和管理說。
「哎呀,王爺爺,這都是這個騷貨她媽媽把她賣到這的,這個騷貨一到這裡就又哭又鬧,打也打瞭就是沒用。」
「什麼她媽媽她奶奶的,看多好的孩子啊,準時你們弄錯瞭。」
王老頭說完趁鳳梅低頭哭著沒註意的時候,又對著管理使瞭一個眼色。
「好女孩,好淑女,哎呀,我都不知道該怎麼叫瞭,鳳梅啊,不過我聽說你不是處女瞭是嗎?和爺爺講講,那麼好的女孩子怎麼不是處女瞭呢?好好和我講講,爺爺就為你說話。」王老頭假仁假義的說。
「不……不……我是中學上體育課的時候……做體操的時候……不小心……摔到瞭……就不是處女瞭……我是好女孩,沒有男人碰過我,我不是那種女孩子,不是騷貨,和她們不一樣,求求您瞭,幫幫我,救救我」,鳳梅抬起頭來擦瞭擦眼淚為自己辯解,當她說「我不是那種女孩子,不是騷貨,和她們不一樣」的時候還指著我。我心裡想,「傻女孩,真可憐,我可能又要看見什麼恐怖的畫面瞭。」
想到這裡,我的心又突然的緊瞭一下。
「喔,原來是這麼回事啊,那爺爺就知道瞭,爺爺奶奶相信你是個好女孩,你不用著急。」
王老頭很鄭重其事的和鳳梅說。
「鳳梅,你上學都喜歡學什麼啊?和爺爺奶奶說說。」
「我喜歡藝術,音樂,跳舞什麼的,我藝術課學得特別好,還得過獎。真的求求您放瞭我吧。我真的不是像她們這些騷貨一樣的女生。」
鳳梅擦乾瞭眼淚和王老頭誠懇的說著。王老頭聽見鳳梅這麼說,靠著沙發,閉著眼睛好像在想什麼。王老太就在一邊抽著菸,菸的味道是蘋果味的,飄來陣陣的蘋果香氣。
突然,王老頭睜開瞭眼睛,對著站著的鳳梅說:「鳳梅啊,你說你喜歡藝術是嗎?」
「嗯。」
「其實爺爺也喜歡藝術,剛你這麼一說,我想瞭一下我正好有一個作品要完成,覺得你很適合做模特,你願意配合嗎?」
「願意,願意,求求您幫我,我可以為您一直做模特,您要什麼模特?是服裝模特還是攝影模特?」
傻傻的鳳梅非常非常認真的問王老頭。我心裡這時候想:變態的王老頭肯定又想出什麼這麼女孩子的新花樣瞭,鳳梅,你這個傻女孩,你要吃苦頭瞭,自己還不知道。
「哎呀,嘮嘮叨叨的我都快睡著瞭,什麼模不模特的啊,先叫我舒服舒服,一會再研究你們的藝術。」
靠在沙發上的王老太這時候帶著快要睡著的聲音懶懶地說。
「哎呀呀,我隻顧著我自己的藝術瞭,把我老婆忘瞭。嘿嘿嘿嘿,你想做什麼自己說唄,還非得叫我。」王老頭和王老太說。
「就會和騷貨聊天,看給你美的。」王老太不高興的說。
「不,我不是騷貨,奶奶,真的,我不是那種女孩子,剛才我都和爺爺說瞭,求求您幫幫我吧。」
鳳梅突然自己對王老太說,而且又朝著我望瞭一下。王老太把瞇著的眼睛微微睜開,望著鳳梅的臉,輕蔑的哼瞭一聲。
這個時候突然管理說:「王爺爺,王奶奶,要不您們玩吧,我先出去瞭,一會有什麼事情再叫我。」
「不不不,一會可能叫你幫我們去取點東西。等會再走吧。」
「好好好。」管理回著。
「蹲著的那個騷貨,淑娟,給我做個足療吧,看給我累的……先給我洗洗腳,再做。」
王老太靠著沙發,瞇著眼對我說。
「好的王奶奶,賤奴這就來給您洗。」
我聽到王老太說,就馬上的答應瞭,心想:「我要好好表現表現,今天鳳梅這個傻貨就好好受虐吧,別總是看我,一會有你好受的。」
想到這裡,我就對著管理問瞭一聲:「賤奴想為王奶奶打水洗腳。」
「騷貨,用你的騷嘴給我洗。」
王老太懶懶的對我說。管理對著我淫笑瞭一下,我突然覺得自己像一個傻逼一樣。
「啊!天哪!王老太居然叫我用我的嘴去洗她的臭腳!但我用不能不答應,王老頭和王老太那麼變態的兩個人,如果我不答應,他們會叫我有的受的……可是,要我為她用嘴洗腳,好噁心啊,但是硬著頭皮也要去啊……」
我心裡想著。
「賤奴知道瞭,賤奴這就來用我的騷嘴為您洗腳。」
我硬著頭皮又強裝著笑臉光著腳慢慢的走到王老太的沙發邊,王老太的腳從沙發邊伸出來。王老太穿著一件晚禮服樣式的連衣裙,穿瞭一條黑色的絲襪,我輕輕走過去,跪在地上,跪在王老太的腳邊,一股撲鼻的腳臭味道迎面而來,我心想這是多少天沒有洗腳瞭,我怎麼用嘴洗啊。
「騷貨,把我的絲襪脫下來,用嘴把我的腳舔乾凈瞭。」
王老太還是瞇著眼懶懶的對我說。
「賤奴知道瞭。」我回著她。
「天啊,我要舔老太婆的臭腳,可是又有什麼辦法呢,誰叫我是性奴,我剛才還對自己說要做一個聽話的性奴呢。舔就舔吧,我連尿都喝過,還舔過冥冥女王又騷又臭的陰部,王老太的臭腳又算什麼呢。」我心裡想著。
「賤奴能不能撩開您高貴的裙子為您脫絲襪呢?」
我跪在地上怯生生的問王老太。
「把裙子先脫瞭吧騷貨,怪麻煩的。」
「賤奴知道瞭,這就為您脫。」
王老太做起來,背靠著我,我伸出手拉開她背部長長的拉煉,然後提著她的裙擺往上脫下她的禮服裙子,但是脫的時候裙子的拉煉口卡住瞭王老太的頭發,但我看不見,正為她脫的時候,就聽她叫瞭一聲,「騷逼,你要把我頭發揪掉瞭啊!」
王老太自己動瞭一下裙子脫瞭下來,然後把裙子扔在我的臉上。王老頭早已經不和鳳梅說話瞭,自己躺在沙發上,鳳梅一個人傻傻的站在那裡看著我。
「王奶奶,賤奴錯瞭,求您饒瞭我吧。」
「疼死我瞭,一會看我怎麼收拾你。」
王老太惡狠狠的說。王老太脫下來晚禮服長裙,露出她的肉體;王老太的樣子沒那麼蒼老,黑黑的頭發盤起來,畫著濃濃的妝,穿著灰色的蕾絲刺繡胸罩和灰色蕾絲中腰內褲。雖然王老太這麼大年紀瞭,但是看皮膚,我想應該她經常去做美容和保養,這些都是我們這些鄉下女孩子連想都不敢想的事情。
我跪在王老太的腳邊,硬著頭皮開始用嘴為她洗腳,我張開嘴從上到下舔她的臭腳,雖然味道非常臭,但是作為一個被關在這裡的性奴又有什麼選擇呢?如果不從的話,接受的將會是比給她舔臭腳還慘的痛苦。
我一邊為王老太用嘴洗腳的時候,我瞥見鳳梅用驚呆的眼光看著我,並小聲的對我說瞭一句:「真騷。」
「鳳梅,剛才我正說半截瞭,你願不願意做我的模特啊。」王老頭問著鳳梅。
「好的王爺爺,但是您能救救我嗎?求您瞭。」
「好的好的,別著急。」
「那怎麼做您的模特呢?」
「鳳梅啊,我需要在我的櫃子裡取一些東西,需要你把眼睛閉上一下,因為這個東西很私密,不想被你看到從哪裡拿的,可不可以。」
鳳梅的臉上顯出一絲疑惑的表情,絲毫猶豫瞭一下,不過還是和王老頭:「好吧。」
於是,鳳梅就把眼睛閉上瞭。王老頭湊過去,看瞭看鳳梅的臉,然後說:「鳳梅啊,可是我還是擔心你偷看,我用一個佈條把你的眼睛矇起來吧。」
「啊?還需要矇眼睛?」鳳梅疑惑的怯怯地說。
「是啊,因為我不放心啊。」
「好吧,那您蒙就蒙吧,那您可要快些揭開啊。」
王老頭走到桌子那邊,從桌子上取出一個黑色的佈條,就把傻姑娘鳳梅的眼睛矇瞭起來,然後系上。
「鳳梅,我現在需要你配合一下啊,你站起來,跟著我走。」
王老頭對鳳梅說著,然後鳳梅說瞭聲「好的」就站起來跟著王老頭往前走,王老頭一直牽著鳳梅帶著手銬的手。
「鳳梅,把手舉起來,配合一下,我需要先為你拍一個照片,然後再把東西從櫃子裡取出來,配合一下啊,一會就好瞭。」
「好的王爺爺。」
傻女孩鳳梅還不知道王老頭舉著她的手在往屋子頂上的大鐵鏈上系,不一會我就撇到王老頭把鳳梅的手銬和大鐵鏈銬在一起,王老頭按瞭一下鐵鏈旁邊坐桌子上的按鈕,屋頂的大鐵鏈就在一個齒輪的帶動下往上提,直到把鳳梅的雙手吊起來。
「啊啊……王爺爺,胳膊受不瞭瞭」,這是我發現鳳梅被提的腳跟已經離開瞭地面,隻剩穿著褲襪的腳尖掂在地面上。
「好瞭鳳梅,爺爺這就去拿東西,嘿嘿。」
王老脫露出一絲壞意的笑,我知道他開始行動瞭,鳳梅倒黴的時候開始瞭。
王老頭走到桌子那邊,翻出一大盤子,然後拿過來,經過我的時候我看見盤子裡是一大堆曲別針,鐵絲,剪刀什麼的。王老頭走到鳳梅身邊,就舉起剪刀,開始剪鳳梅的裙子,卡卡幾剪刀就把鳳梅的裙子剪破瞭,掉在瞭地上。
「啊……啊……王爺爺,您這是幹什麼啊,不要啊,求求您瞭,不要啊。」
「呵呵,現在可由不得你瞭,哈哈哈哈。」
「啊……不要不要啊……你們這樣做會被判刑的,會收法律的制裁的……你們這群變態,你們這群禽獸……」
被綁著的鳳梅大叫瞭一聲,又鬧瞭起來,嘴裡不斷地說著不屈服的話,王老頭連理她都沒有理她。我心想,傻梅梅,這會有你的好受瞭,想到剛才她這麼罵我,我看到她這樣不由得一陣竊喜,心裡還悄悄對自己說,今天一定表現的好些,氣氣這個傻貨。王老頭又幾剪子,又把鳳梅的紅色T恤剪破瞭,掉到瞭地面上。這時候鳳梅露出瞭藕粉色的吊帶小背心內衣,肉色絲襪下面是肉粉色的純棉內褲,上面還有卡通圖案,就是農村少女們喜歡穿的最普通的那種內衣。
王老頭低頭看瞭看帶著腳鐐的鳳梅的腿,說:「那麼好的絲襪,剪破瞭真的好可惜。」
王老頭蹲在鳳梅的腳旁,拽過鳳梅的的一隻絲襪腳,然後把鳳梅的絲襪腳底放在自己的鼻子上,「哇,好臭……好臭……真太臭瞭。」
王老頭聞瞭半天鳳梅的絲襪腳,又拽過鳳梅的另一隻絲襪腳陶醉地聞著,真沒想到王老頭有這種嗜好。
「來,虎子,解一下腳鐐,我得把絲襪脫下來拿回去收藏。」
管理把鳳梅的腳鐐打開,然後王老頭把鳳梅的絲襪脫瞭下來,這時鳳梅身上就剩下文胸小背心和內褲瞭。
王老頭坐在地上忘情的聞著鳳梅的腳,然後大口大口吸吮起鳳梅的腳趾,被吊著的鳳梅極力的掙紮,「變態,變態,你們這群變態……」
但是鳳梅的反抗沒有任何作用。
王老頭舔瞭半天,擦擦嘴,自己說:「還沒有舔過這麼臭的腳,真夠臭的,過癮。」
王老頭又站起身來,端詳著鳳梅的肉體,「內衣真可愛,好有感覺啊。」
一邊說,王老頭一邊摸著鳳梅的內衣。沒瞭半天,王老頭慢慢的把鳳梅的內褲脫瞭下來,「好騷啊,村子裡的女孩是都不洗屁股,但沒有聞過這麼騷的屁股。那麼遠就能聞到一股騷味。」
王老頭說完瞭拿著鳳梅的內褲看瞭看,然後把鳳梅眼睛上綁著的佈條摘瞭下來,王老頭把鳳梅的內褲褲底翻出來,站在鳳梅眼前,對著鳳梅的眼睛就開始,舔起鳳梅內褲的褲底。
我看見鳳梅的眼睛睜得大大的,整個表情都驚訝瞭說不出話來,我估計如果她看完這裡的整套「節目」,這個傻姑娘可能會崩潰的。
「騷貨,把我腳趾縫舔乾凈瞭,一會再給我按摩按摩全身,叫我舒服舒服。」
王老太對正在舔著腳的我說,「好的,賤奴明白,這就來伺候您。」
可真是太噁心瞭,王老太的腳趾縫裡都是泥,可又有什麼辦法呢?我想我不能顧及這麼多瞭,我隻有把他們伺候的好好的我才能少些疼痛,於是我掰開王老太的腳趾開始舔瞭起來,味道鹹鹹的,我真是一個婊子,騷貨,我真的好賤,我心裡自己說著。
王老頭舔瞭半天鳳梅的內褲,然後就把內褲放到瞭桌子上,然後低下頭,把鳳梅的兩條腿分開,就去聞鳳梅的陰部,「好騷啊,真是不錯的騷貨,真的太騷瞭,我已經等不及瞭,開始吧。」
王老頭一邊說著一邊站瞭起來,把鳳梅的吊帶小背心撩瞭起來,露出少女的乳房,乳頭挺挺的,在燈光的輝映下,叫我這個女孩子都想摸上一把。王老頭又把放曲別針的盤子放在拉過來的小桌子上,拿出一個打開的曲別針,對著鳳梅發出陣陣淫笑。曲別針的一頭尖尖的,在燈光的照射下反射出鋒利的光芒。
鳳梅的眼睛睜得大大的,已經不是驚訝的表情瞭,表情帶著萬分的驚恐。
「你要幹什麼?……要幹什麼?……」
「嘿嘿,你不是一個好女孩嗎?我要把你全身都插滿曲別針,做我的作品,嘿嘿。」
王老頭笑瞭一聲,把曲別針的針尖對準瞭鳳梅的乳頭。
「不要……不要……不要……啊……」
鳳梅突然大聲尖叫著,王老頭把曲別針紮進瞭鳳梅粉嫩的乳頭,然後把曲別針合上。王老頭緊接著又拿出第二個曲別針,和剛才一樣,對準鳳梅的另一個乳頭,慢慢地紮下去,鳳梅疼的不止尖叫,還痛苦的扭動著自己的身體。就這樣,王老頭紮完鳳梅的乳頭,就開始用曲別針挨個插鳳梅的乳房,脖子,肚子,後背,屁股,陰部,大腿,小腿,鳳梅的整個身子除瞭頭和腳全部插滿瞭曲別針,每個曲別針在插完之後都被王老頭合上。
這一過程,我實在不忍心描述,也是根本沒法用語言來描述,鳳梅撕心裂肺的叫喊著,這個傻姑娘都快疼死瞭,我這個旁觀者看著都疼,我好慶幸自己沒有受到這種刑罰,看到鳳梅的慘狀,舔腳喝尿真的都比挨針紮好,我寧可每天舔腳喝尿都不想像鳳梅現在這樣,在這裡聽話是沒錯的。我已經給王老太舔完腳瞭,現在正在按摩,我使勁全身的力氣想叫王老太舒服,這樣我才能好過。
鳳梅被紮的都尿失禁瞭,尿順著她的腿流到瞭地上,額頭上全是疼出來的汗,王老頭看著鳳梅痛苦的樣子,拿著相機拍照,一邊拍一邊說:「這個作品真不錯。」
王老頭拍完瞭,又拿出那根鐵絲出來。我在想,這老傢夥要幹什麼啊?會不會要把鳳梅用鐵絲串起來,這實在太殘忍瞭。不過王老頭沒有用鐵絲插鳳梅,而是把長長的鐵絲從鳳梅小腿處的一個曲別針開始,從上到下這一直線的曲別針中間的空間裡穿過去,然後把鐵絲彎瞭一個小彎,系在鳳梅脖子上的一根曲別針上,鐵絲就在這些曲別針中間晃來晃去,卻晃不出曲別針中間幾釐米空間的范圍。鳳梅驚恐著,怕自己又受到什麼恐怖的懲罰,一直掙紮亂動,還在求饒,「求求您,放瞭我吧,求求您瞭,我實在受不瞭瞭。」
「鳳梅,你可不要亂動喔,如果亂動的話會更疼的,呵呵呵呵,我現在命令你掂好腳尖不要動喔。」
王老頭假惺惺地說。這時,王老頭拿出電棍,把電棍靠近鐵絲的下端,然後,突然一下,鳳梅因為突如其來的疼痛左右亂動,這鐵絲就碰到瞭一些曲別針的邊緣,鳳梅渾身上下都冒出向反省一樣閃爍不斷的藍光,「啊!……疼死我啦!啊!疼死我啦!」
鳳梅慘叫著。
「鳳梅,我告訴你不要動的,為什麼動呢,要學著聽話,聽話就不會那麼痛瞭。」
王老頭語重心長的對鳳梅說著。
鳳梅睜大瞭眼睛抬頭望著屋頂,好像已經絕望瞭,好痛苦的樣子,這個時候,王老頭又像剛才一樣,開始電鐵絲的底下的一端,這個時候鳳梅一邊慘叫著,一邊忍著自己痛苦的身體保持不動,以減少鐵絲在曲別針空間內碰撞聯電造成的更多痛苦。鳳梅喘著大氣,一邊說:「我不鬧瞭……我願意在這裡住下來……像別的女孩子一樣……求您別電我瞭……我願意做性奴……」
「早知現在何必當初呢,呵呵,今天幫你記的牢固一些。也告訴你,進來瞭是出不去的,這個地方根本不在地球的世界上,是在平行世界裡面,你逃不出去的,嘿嘿嘿嘿。」
王老頭對著鳳梅冷笑著。鳳梅聽著王老頭的話,嗚嗚的開始抽泣瞭起來。我突然覺得鳳梅真是一個堅強的女孩子,一直在反抗,一直在拒絕,在堅守著女孩子最後的貞操,不是痛苦到萬不得已,絕對不會低頭的,而我,卻在這裡茍且偷生,自甘墮落,哎,淑娟啊淑娟,你真的變壞瞭嗎?我一邊給王老太按摩,一邊在心裡想著。
這時我看見王老頭拿過來兩根像大木棍子一樣粗細的蠟燭來,然後還拿著一個火焰噴射槍。王老頭把吊著鳳梅的鎖鏈松瞭一下,叫鳳梅翹著屁股趴在地上,鳳梅不知道王老頭要做什麼,但是她知道肯定是很痛苦的事情,眼神裡露出描述不出的恐懼。但是經過痛苦折磨的鳳梅隻是喘著大氣無力的說:「求求您放瞭我,我願意住下來,我不是個壞女孩,你們為什麼這麼對我,我答應你們,別折磨我瞭好不好。」
我好同情鳳梅,我覺得所有女孩子都要看看鳳梅,哎,可是再矜持在這裡又怎麼樣呢?能逃出去嗎?能換口美味的飯吃嗎?隻能得到痛苦的懲罰和慘痛的尖叫,女孩子有時候真的是沒有辦法,我承認我自己不如鳳梅,我還是好好的做性奴吧,我膽子小,我怕挨打受罰。
「老太婆,淑娟把你伺候好瞭嗎?能不能借用一下?」
王老頭問著他老婆,「好瞭好瞭,按瞭半天瞭,沒想到新來的這個小賤貨按摩的挺舒服的,我看這孩子有潛力,腦子很開竅,以後要好好教教學學,你先拿去用吧。」
王老太回瞭一句。
「借用我幹什麼?也要折磨我嗎?」
我心裡想著。
「來,拿著騷貨,在這個位置拿著,別動啊,我一會叫你怎麼做你怎麼做。」
王老頭給瞭我一根大木棍粗的蠟燭叫我舉在鳳梅的後背上,他拿著一根舉到鳳梅的屁股上面。這個時候王老頭對著這兩根蠟燭的頭部一段點燃瞭火焰噴射器,噴出的火焰立刻融化瞭蠟燭的一段,滾燙的蠟油都澆在鳳梅的後背上,屁股上,流到瞭屁股溝裡,鳳梅大聲慘叫著,在地上滾來滾去,但是因為手上被吊著的鐵鏈系著,再滾來滾去,也躲不開滾燙的蠟油,隻能叫蠟油在身上越來越多。
「騷貨,左右動動你手裡的蠟燭,看她身上還哪裡沒有蠟油就往哪裡滴。」
王老頭對我喊著。我看著鳳梅痛苦的樣子的手已經發抖瞭,但是我不敢拒絕王老頭的命令,如果我不聽話的話,可能挨滴的就是我瞭,我胡亂的左右移動著手裡的蠟燭,看著被火焰噴射器融化出的滾燙的蠟油滴落在鳳梅身上。王老頭真是太變態瞭,他把蠟燭舉到鳳梅的屁股溝,陰部。乳房的位置,專門用蠟油燙這些地方,雖然鳳梅身上插滿瞭曲別針,我覺得這會更增加鳳梅現在的痛苦,又疼又燙,鳳梅疼的快死瞭,不住的求饒,說自己願意做性奴。不知道過瞭多久,可怕的蠟油刑罰終於結束瞭,我也偷著喘瞭一口大氣,心想,傻女孩,你為什麼不像我一樣聰明些呢。
王老頭叫哭成淚人渾身上下除瞭頭部以外都是曲別針和包裹的紅色乾蠟油的鳳梅跪在地上,蹲在鳳梅的面前說:「學狗叫!」
「汪汪汪汪。」
鳳梅一邊抽泣一邊毫不猶豫的學者狗叫。
「說自己是婊子,是臭逼,是騷貨。」
「我是婊子,我是臭逼,我是騷貨。」
鳳梅連一個停頓都沒有乖乖的照著王老頭的話做。
「呵呵呵,再矜持的婊子到時候也會變成婊子。」
王老頭站瞭起來惡狠狠的說,一邊說一邊拿過桌子上的鞭子。不住顫抖的鳳梅本來驚恐的的眼睛中又多瞭一份驚恐。
王老頭把鳳梅又重新吊瞭起來,舉起鞭子照著鳳梅的身體重重的抽著,鞭子落在鳳梅的身上,紅色早已經乾透的蠟油一片片的脫落瞭,「幫你清潔清潔,哈哈哈哈。」
王老頭一邊抽打著鳳梅一邊可怕的狂笑著。鳳梅喉嚨裡擠出陣陣的慘叫聲,「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我聽著整個心都顫抖瞭。
王老頭足足抽瞭十多分鐘,鳳梅全身上下的蠟油早就被抽掉瞭,落在地上一片一片的,又露出渾身上下的曲別針。
王老頭收起鞭子走過去對低著頭喘著粗氣的表情快死瞭的鳳梅冷冷地慢慢的說,「說自己想做婊子,想做性奴。」
「我想做婊子,我想做性奴。」
鳳梅顫抖著立刻回答著。
「那告訴我什麼是婊子,什麼是性奴?」
「就是被男人操,男人玩。」
「在這裡不隻是被男人玩,還要被女人玩。」
「嗯嗯,我也想被女人玩。」
鳳梅飛快的回答著。我覺得鳳梅已經被嚇傻瞭,真的已經被嚇傻瞭,或者是疼傻瞭。
「那我就幫你叫來些男人,好好操操你,玩玩你,幫你熟悉熟悉這裡。呵呵呵呵。」
王老頭冷笑著,「虎子,叫幾個弟兄來。好好教教這個好女孩。」
鳳梅被王老頭從吊著的鎖鏈上解下來,跪在地上,顫抖著雙手抱著自己的胸部,抽泣著。
沒有過瞭多久,管理就帶來瞭很多管理,足足有10幾個人,王老頭對他們說:「大傢那麼久也辛苦瞭,今天我請客,叫大傢好好玩玩這個好女孩,哈哈哈哈。」
「王爺爺您人真是太好瞭,弟兄們都憋瞭好長時間瞭,哈哈哈哈,大傢還特別喜歡玩這種好女孩,今天好好玩玩。」
管理們說完,飛快的都把褲子脫瞭,露出男人堅挺的下面,鳳梅看見,嘴裡一直小聲的說不要不要啊不要。
管理們哪管鳳梅說什麼,這就是一群變態的禽獸,一個管理過去,把鳳梅的屁股翹起來,「好大的屁眼啊,黑黑臭臭的。我就喜歡操這種屁眼,哈哈哈哈。」
然後我瞥見這個管理就把男人的大雞雞插進瞭鳳梅的肛門,鳳梅顫抖著叫著,管理沒有理她的呻吟慘叫,使勁的拽著鳳梅的屁股,開始在鳳梅屁眼裡抽插。
另一個管理也過去,說:「好女孩,別叫瞭,來嚐嚐爺爺的雞雞,給你補充補充營養。」
說著就把像大炮一樣的雞雞毫不猶豫的插進瞭正在慘叫抽泣的鳳梅的嘴裡,鳳梅嘴裡發出嗚嗚的聲音,好像想說什麼話,也好像是想雞雞吐出來。
突然,從鳳梅的嘴裡湧出一股水流,那不是水流,原來是管理的尿,「好女孩,來,爺爺幫你用尿刷刷牙,哈哈哈哈。」
這個管理一邊在鳳梅嘴裡尿尿一邊在鳳梅嘴裡抽插,鳳梅的表情都快死瞭。突然,管理抽動瞭幾下,然後將自己的雞雞從鳳梅嘴裡拔出來,鳳梅好像想吐出什麼,管理這時一個大嘴巴就給瞭鳳梅,「喝下去,臭婊子。」
鳳梅啊啊啊的絕望的叫著,忽然吞嚥瞭一下,一陣乾嘔,另一個管理來到鳳梅面前,也把雞雞插進瞭鳳梅的嘴。
好幾個男人就這樣輪流把雞雞插進鳳梅的嘴和屁眼,最有一個管理插鳳梅屁眼的時候,就聽鳳梅啊啊啊的大叫的更厲害瞭,當這個管理把雞雞從鳳梅屁眼拔出的一瞬間,一股大便從鳳梅的屁眼裡噴湧而出,「操你媽的臭婊子,把王爺爺的屋子都弄髒瞭,像狗一樣趴著,全給我舔瞭。」
管理上去就是幾個大嘴巴。
我覺得鳳梅早已經崩潰瞭,沒有思想瞭,大聲哭泣著,趴在地上大口大口的舔著地上的尿液和自己的大便,竟然一邊乾嘔一邊舔著全部都吃到自己的肚子裡去。我覺得鳳梅已經傻瞭,瘋掉瞭。
鳳梅吃完地上自己的大便,用沾滿地上尿液的手,大把大把的給自己洗臉,一邊洗一邊還笑,一邊笑一邊嘴裡還說:「我是臭婊子,哈哈,我是臭婊子……我是騷貨,呵呵,我是騷貨……哈哈哈。」
「這臭婊子估計瘋瞭。」一個管理說,「王爺爺,您看這該怎麼辦?」
「她媽的,估計是裝的。」
王老頭說。王老頭說著拿著電棍就開始往鳳梅身上電,鳳梅在滿是汙穢的地面上翻滾,發出絕望的慘叫。
「王爺爺,我們看把這臭婊子先抬回去吧,打針鎮靜劑,別真瘋瞭,真瘋瞭就賠錢瞭。」一個管理說。
「好吧,先抬回去,打針鎮靜劑,過些時間再看看。不好的話,我就給她治。」王老頭說。
管理們一擁而上,就把早已經崩潰的渾身赤裸的鳳梅拖走瞭。現在屋子裡又剩下那個管理,王老頭和他老婆瞭。我還在為王老頭的老婆按摩,我低著頭不敢看他們的眼睛,恨不得他們看不見我的存在才好。
這時王老頭走過來一邊不懷好意的笑著一邊摸著我的頭說:「淑娟啊,看到瞭嗎?感覺醞釀的怎麼樣瞭?……哈哈哈哈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