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來自邊遠地區,突然有一天有幾個男人來到我們村子,不知道他們說瞭什麼,做瞭什麼,但是我知道那天是我被賣到妓院的日子。
別人做妓女,是為瞭賺些錢;可我做妓女,卻不知道為什麼,因為他們告訴我:我是被賣給他們做性奴的,我連最賤的婊子都不如,我是一隻豬狗不如的性奴,隻值半車米錢。
我被賣的那天,被拉上車的時候,昏昏沈沈的,感覺車外一直都是黑漆漆的,一直都是夜晚的樣子,路好長,也好彎;上車的時候,其中一個男人帶著猥褻的笑意和我瞭一聲:夠騷。
然後一切彷彿靜靜的,不知道走瞭多遠,過瞭多久,我被關在車後面的悶罐一樣的籠子裡,手腳都被帶上瞭手銬腳鐐,不知到明天該是什麼樣子。
我臨上車的時候帶瞭自己所有的隨身衣物,穿著一件黃色的蕾絲上衣,粉色的褲子,因為太窮,都已經深秋瞭,還穿的是涼鞋,腳上穿著肉色的短絲襪;我記得那幾個男人說我個子長得還挺高的,1米70,身材勻稱,還留著馬尾辮,長相漂亮單純,我們那就喜歡這樣的。
還問我知道要賣去哪裡嗎?我使勁地搖頭,他告訴我我要被賣去做性奴,過舒舒服服的日子。我聽見以後,把頭使勁的埋在瞭兩條腿中間。他摸摸我的頭說,別怕,你會喜歡的。
我好怕好怕,但是也沒有任何辦法;誰叫我是個女的,女的養好瞭成年瞭漂漂亮亮的,就等著賣個好價錢;村裡的人都是這麼說的。
突然車停瞭,車的後門被打開瞭,幾個男的沖上來,又是帶著不懷好意的笑,說:騷逼到瞭。然後就把我拽瞭下來,下來瞭我也不知道這是哪裡,黑漆漆的一片,除瞭車燈,周圍伸手不見五指,我馬上被推進一個像地下室的走廊裡,那條走廊好深好深,又曲曲折折的。
終於到瞭好像底部的地方,那裡有一個大通道,大通道的一側是墻,一側是一扇一扇的鐵門,鐵門上隻有一個小孔,好像牢房一樣;不過這些屋子就是牢房,後來知道這些是專門用來關性奴的牢房;通道裡靜靜的,但是隱約能聽到從不知道哪裡傳來的一陣陣女人的慘叫聲,叫我心裡更怕瞭。
還沒有等我來得及害怕,我就被推到一扇門前,門被他們用鑰匙打開瞭,他們對我說:騷逼,這就是你的狗窩,你先進去等會,一會再來找你。然後,我就一把被推進去瞭,後面的門馬上關上瞭。
屋子裡有一盞昏黃的小吊燈泡,有一張小床,床邊是一臺帶刻度的飲水機,有一個水管連著飲水機,好像是為飲水機加水的,除此之外,屋子裡什麼都沒有,水泥地面,沒有化妝室,沒有桌子,隻有一張帶被褥枕頭的小單人床,屋子隻有三四張單人床那麼大。
我帶著手銬腳鐐躺在床上,望著水泥屋頂,有些困倦,但是我不敢睡,我有些怕,尤其聽見遠處隱隱傳來的女人的慘叫聲的時候,我更怕瞭,我閉瞭一會眼睛,突然聽見門外有腳步聲,不是來找我的,而是經過瞭我的門,沒走多遠,然後聽到有一扇門被打開,然後聽到一個女孩子清純的聲音,說:賤逼騷逼狗奴給主子請安。然後一個男人淫笑瞭幾聲,說:你的買賣來瞭,走。接著聽見手銬腳鐐的聲音,從門外經過越來越遠。
我現在更加害怕瞭,剛有些好奇在想那個女孩子要被帶去哪裡,外面又傳來瞭腳步聲,突然咣的一聲我屋子的鐵門被打開瞭,三個男人站在門口,兇狠狠的對我說:騷逼出來。我心臟突然跳得很快,但是我不知道是不是因為害怕不敢怠慢,我下瞭床,走到門口,突然一個大嘴巴就打瞭過來,我的臉火辣辣的。
那個男的惡狠狠的大聲問我:知道為什麼打你嗎?我怯生生的看著他,說:不知道。他接著又給瞭我一個嘴巴,說:沒有原因,我想打你就打你,看你長的傻逼揍性,騷逼,懂這裡開門的規矩嗎?我含著淚說:「不知道。」
他說:「騷逼,沒聽見剛才隔壁的開門說的什麼嗎?」
我頓瞭一下,心裡明白瞭,他想叫我也這麼說,說:「知道」。他大聲的向我喊:「知道就快說。」
但是我真的說不出口,接著又一個大巴掌搧瞭過來,我實在扛不住瞭,隻好怯怯地慢慢說瞭句:「賤逼騷逼狗奴給主子請安。」
這句話在平時我是無論如何也說不出口的,但是我真的是好怕,真的是叫我做什麼,我隻能做什麼瞭。但是突然又一個嘴巴揮過來,他說:「不知道我就給你講講這裡開門的規矩,算給你上頭一節課。
開門的時候笑著說這句話,兩隻手放在左腰的地方,半蹲,笑著說賤逼騷逼狗奴給主子請安。
「我感覺到十分的屈辱,但是卻沒有人能幫我,他旁邊的兩個人一直淫笑著,我害怕再挨打,隻好照著他說的去做,我混身顫抖著,按照他的要求擦瞭擦眼淚,努力的笑著,把兩手放在左腰的地方,半蹲下來,使盡全身的力氣說出瞭這句:賤逼騷逼狗奴給主子請安。
我真的沒想到自己會被賣到這種地方來,但是我真的身不由己,既然是這樣,我隻能認瞭,因為我左右不瞭自己的命運,我不敢想未來會是怎樣的生活,但是我聽說過,做性奴是要和男人睡覺的,但是我能有什麼辦法呢。我頭腦中的思緒好像過瞭一萬年一樣,那個男人的聲音有把我拽回到現實中來:「快跟我走騷逼,帶你去大主人那裡報到。